第五章(1 / 1)
‘师妹,你继续吧。’一旁被冷落了很久的伏念说。
你们在这里我怎么写得下去呀。云汐虽是这么想,但还是说道;‘嗯,好的。’似乎云汐的想法都被张良看穿了,张良不禁莞尔。
‘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
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
融四岁,能让梨。弟于长,宜先知。
首孝悌,次见闻。知某数,识某文。
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
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
三纲者,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
曰春夏,曰秋冬。此四时,运不穷。
曰南北,曰西东。此四方,应乎中。
曰水火,木金土。此五行,本乎数。
十干者,甲至癸。十二支,子至亥。
曰黄道,日所躔。曰赤道,当中权。
赤道下,温暖极。我中华,在东北。
曰江河,曰淮济。此四渎,水之纪。
曰岱华,嵩恒衡。此五岳,山之名。
曰士农,曰工商。此四民,国之良。
曰仁义,礼智信。此五常,不容紊。
地所生,有草木。此植物,遍水陆。
有虫鱼,有鸟兽。此动物,能飞走。
稻粱菽,麦黍稷。此六谷,人所食。
马牛羊,鸡犬豕。此六畜,人所饲。
曰喜怒,曰哀惧。爱恶欲,七情具。
青赤黄,及白黑。此五色,目所识。
酸苦甘,及辛咸。此五味,口所含。
膻焦香,及腥朽。此五臭,鼻所嗅。
匏土革,木石金。丝与竹,乃八音。
曰平上,曰去入。此四声,宜调协。
高曾祖,父而身。身而子,子而孙。
自子孙,至玄曾。乃九族,人之伦。
父子恩,夫妇从。兄则友,弟则恭。
长幼序,友与朋。君则敬,臣则忠。
此十义,人所同。当顺叙,勿违背。
斩齐衰,大小功。至缌麻,五服终。
礼乐射,御书数。古六艺,今不具。
唯书学,人共遵。既识字,讲说文。
有古文,大小篆。隶草继,不可乱。
若广学,惧其繁。但略说,能知源。
凡训蒙,须讲究。详训诂,明句读。
为学者,必有初。小学终,至四书。
论语者,二十篇。群弟子,记善言。
孟子者,七篇止。讲道德,说仁义。
作中庸,子思笔。中不偏,庸不易。
作大学,乃曾子。自修齐,至平治。
孝经通,四书熟。如六经,始可读。
诗书易,礼春秋。号六经,当讲求。
有连山,有归藏。有周易,三易详。
有典谟,有训诰。有誓命,书之奥。
我周公,作周礼。著六官,存治体。
大小戴,注礼记。述圣言,礼乐备。
曰国风,曰雅颂。号四诗,当讽咏。
诗既亡,春秋作。寓褒贬,别善恶。
三传者,有公羊。有左氏,有谷梁。
经既明,方读子。撮其要,记其事。
五子者,有荀杨。文中子,及老庄。
经子通,读诸史。考世系,知终始。
自羲农,至黄帝,号三皇,居上世。
唐有’当云汐还没写完时,心就反应过来,想,‘不好,好像三字经里有大部分现在还没有出世耶。’
‘云汐?唐有什么呀,似乎还没写完吧,怎么就停下来了呢?’似乎张良察觉出云汐的异样就试探道。
‘呵呵,三师兄我也忘记,等哪一天我想起了就告诉三位师兄吧。’云汐假装笑道,可心却想,‘我告诉你们,我就是笨蛋。’
‘是吗?我怎么看小师妹的神色怪怪的呀?该不会有什么隐瞒我们的吧?’张良怀疑道。
‘那只是你自己的猜测。’云汐冷冷道。云汐听到张良这么说时,心灰意冷极了。
好像张良察觉到云汐的不悦,就连忙道,‘呵呵,师妹莫生气,我不说便是了。’
‘三位师兄,云汐先先行告退了,再见。’还没来得及阻拦,张良及几位师兄就只能看到云汐走得急急的身影了。
‘唉…云汐呀云汐,你就别痴心妄想了,你们是不可能的了。’云汐边想边拍打旁边的小草消气。这样做,消气是消气,只不过是可怜了,云汐身旁的小草了。唉…
‘你在想什么?’突然间白凤在云汐的身后出现。
唉,可怜云汐被白凤这么一吓,哪里还记得要虐待小草呀,连忙拍打自己的胸口,还差点吓到摔下去了,若不是白凤及时地拉住她,云汐可就要来个与大地亲密接触了。
白凤原以为云汐会感激自己的,哪知,却换了她一顿臭骂;‘死白凤,你个鸟人,有没有搞错呀,无缘无故出现在我身后干什么呀,想吓死我呀,而且还趁我想东西时,出现。’
‘那你要我以后怎么出现?是想让我叫蝶翅告诉你吗?’只见白凤故意靠近云汐到。
说实话,云汐被白凤这一行为弄得挺震惊的,就不由得往后退一步。
‘怎么了,你怕我?我有那么可怕吗?’不知不觉,白凤被云汐这一举动弄得有些失落。
‘我为什么要怕,只不过是你与我的距离太近了,弄得我透不够气。’云汐大大咧咧道。继而又说,‘对了,你怎么来了,有事?’
‘没有,只是无聊四处逛逛。’其实哪里是这样呀,不过是白凤想来看看云汐而已。
‘哦。’奇怪了,怎么会逛到这里来呀?云汐疑惑极了。
面对云汐的疑惑的表情,带有探究的意味,弄得白凤有点心虚,就转移话题,说;‘你看,这里的风景多好看呀。’
云汐这才收住了满腹疑问,也说,‘是呀,的确挺美的。不知以后还有没有这么美丽的风景看。’此时此刻,云汐悲凉极了。因为只有她知道大家以后的命运,可是,就唯有自己的命运自己不知道。
白凤似乎察觉到云汐的异样,说;‘现在是现在,以后是以后,你就不要这么杞人忧天了。’
‘嗯,我知道了。’就这样,白凤和云汐就站了一个早上,互相倾诉。
‘四师公,掌门有事找你。在正厅。’正当云汐想回房时,被儒家弟子叫住了。
无奈之下,只好同弟子前去正厅了。
‘大师兄,你有事找我?’云汐刚一到门口,就说。
‘你过来。’伏念沉声地说,似乎在极力隐藏自己的怒气。
似乎云汐察觉到这一次的气氛有些不对,因为二师兄和张良没有了往日和谐,欢快的样子,现在仿佛是严肃的。这弄得云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但还是走过去了。
‘你今天早上去哪里了,怎么不去授课。’
‘我心情不好,去欣赏风景去了。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云汐道。
‘就你一个人?’
‘是的。就我一个人。’云汐顿了顿,说。
‘啪…’只见伏念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喝;‘慕容云汐,你还想瞒我们到什么时候,你今早一直跟白凤待在一起。若不是被弟子发现,你还会不会一直瞒着我们。说,你是不是逆流沙派来的奸细。’
‘其实我说不说与否,你们早就认为我是奸细了,难道不是吗?但是,我的的确确不是逆流沙派来的奸细,请大师兄明查。’云汐不卑不亢地说。
‘你认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伏念笑道。
‘这与我无关,我只相信自己。’云汐也笑着回应。
‘放肆!’伏念大怒,随手拿了身边的茶杯扔向云汐。
这一举动,让当场所有人愣住了,以至于云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砸到额头了。
好晕,好晕。血,从云汐的额头顺着脸流到了地上,一滴,两滴,三滴…血在地上越积越多。
但是,这并不是让云汐最痛的地方,而是二师兄和张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压根没有打算帮忙,这才让云汐感到最心痛。
云汐吸了吸鼻子,尽量不要让别人看到自己哭,笑着说;‘师兄,既然你砸也砸完了,骂也骂完了,气也消了不少了,那么云汐就先告退了。’
云汐缓慢地移着自己的脚步,一步一步地走出这个地方。在别人眼里,或许是云汐在演戏,因为被砸到额头不至于这样子,但是,云汐并没有告诉他们,自己的血小板少的可怜,连正常人的一半也没有。加上上次穿越过来时受的重伤,被罚跪,还没来的及治疗,旧伤没痊愈新伤又来了,这让云汐哪里受的了呀。
‘终于快出去了。’还没出去正厅门口,云汐就晕倒在地上了。但是血似乎还没停止流。血,把云汐洁白的衣服染的一大片一大片红色的,是艳丽的,刺眼的。但,血似乎并没有为此而停止,还是川流不息般地流,止也止不住。
‘云汐,云汐,快醒醒,别吓师兄。’张良此时吓坏了,因为云汐身上有好多好多的血。
‘子房,快让开,我来看看。’颜路急忙说。见此,张良立即让开。
只见颜路紧皱着眉头,弄的张良提心吊胆,过一会儿,颜路急忙说;‘快,去叫师叔来看看。子房,快把云汐抱回房间去。’
‘师叔,怎么样?’一看到荀卿一出来,颜路和张良,伏念连忙上前来。
‘你们个混球,怎么把若琳弄得只剩下半条人命了,不连半条命都没有。’荀卿怒极了,刚刚还在专研棋局时,就被人请去看病,一听到是云汐,吓得荀卿连棋局都不敢下了。就连忙赶来。
‘怎么了,师妹?师叔。’颜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