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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No.24 Scarborough Fair(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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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风机这类的,照理说是女士居家的必备品吧,难道住了这么些天才意识到它的存在吗,还是说,你是懒到不愿意用它吹发所以才不去在意的吗?”怜司的双眼像是一台高程扫描仪一样,将我精准定位后自上而下的看了一遍。

我被他“观察”得起一身鸡皮疙瘩,总有种错觉,他眼里的我,身上一缕未着似的。

“还不坐下吗?”听见这近似赦免罪人般的淡漠语气,我沉默着打算曲身坐下,然而,才刚弯起腿降低重心,他却又突然地拔高音量冷声说道:“怎么,又想坐下了吗?坐和站我看你更喜欢站的吧?那么,你就给我继续站着好了!”

一脸无语的看向那“纠结”在我坐和站之间的怜司,放下一直擦拭头发的手,将毛巾搁在臂弯处后,问:“请问,让我是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的话,那我回房了。”

“没有事就不能叫你过来?你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很难受吗?”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怜司不经意似的换了个姿势,半个身陷入沙发,用侧面面对向不远处的我。

“额?没有事?怜司,应该不会去干浪费时间的事吧……”浅笑如常,我并不躲闪的和他再度瞥过来的视线对上,“如果只是单纯的想找个人聊聊天的话,我可以留下。”

“嗤,说得好像很了解我似的。”人影倏地出现在面前,他搭上我的肩毫无征兆地一推,从而身体不容抗拒的顺着那股力跌坐入沙发。

紧跟着,他将手搭上我身后沙发的靠背顶端,双腿则半跪向身体两侧。

我被他这样的姿态,牢牢圈禁在那双臂圈出的一小方天地里,微仰起视角,就可以看到近在咫尺的他。

“这是……?”要做什么?

“乱用洗发液吗?这是那个废物的吧……”他挑起我脸侧的一小撮头发,缓缓放至鼻下轻嗅。

我愣了愣,只因从他脸上的情绪里清晰感知到刹那恨意。

犹豫了会,我解释道:“在壁龛上,看到一瓶洗发液,因为看起来很新,所以就……”

怜司立刻出声打断:“就用了?呵,真不把自己当外人看呢。”

一时语塞,意识到自己擅自用东西还用得那么心安理得,想自己的行为在他看来应该是很越矩的吧……

“那个废物虽然表现得对什么都不在乎,但是东西被人动了,应该还是会很生气……”越来越逼近,我下意识想后仰,直到背部靠上沙发靠背退无可退时,他的拉近还在继续。

“额,怜司口里的废物指的是……”整个后脑勺都贴在了沙发上,一瞬不瞬的看着上方的他,悄悄的戒备起来。

“呵呵呵……”面色冷然中夹着些疯狂,仇恨溢满那本应是冷静无比的眸眼,他笑着,渐渐将脸上的眼镜摘下:“你说呢?”

“修?”放低声音小心翼翼的询问,我想到了上次医院那一回,怜司似乎是用“废物”来形容的修。

“呵呵,呵呵呵……需要奖赏吗?作为你答对的奖赏,”说着他突然的垂下头,近距离道:“真是令人烦躁啊,嗅觉里,全部都是你的味道,从皮肤里渗透出来的味道,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等等!”惊觉怜司下一步可能要做的事,我抬手快速掩上他的凑近的唇,慌张道:“等……等等,你要做什么?刚才,对刚才我还没有吃饭就应你的话去洗澡了,现在体力还很弱,血一定很难喝,所以……”

“哦?说得好像很有一套,不过真可惜,容不得你!”他用力拽开我的手,顺势就勾上了我的后颈。

伴随这句命令式的话语落下,他的牙跟着陷入了我肩处柔嫩的皮肤。

痛意排山倒海,几欲让我晕厥。半个身体旋即陷入麻痹状态,从他牙齿深入的地方扩散开几乎要夺去呼吸的痛。

“哈……血的味道真是香甜,让人的贪欲都上升到了极点。”

带着些隐隐约约的热气和喘息,让原本简单而纯粹的事带上了些媚色气息,怜司的五指流连在背脊处带着热度轻抚,不知道是为了安抚我的情绪,还是,出于另一种带着恶意的目的。

“好痛……”身体向后弯着有着窒息般的痛苦,加之肩部的灼痛,我感觉自己像是在被大卸八块似的,任疼意肆意地游走在四肢百骸。

“疼?呵呵……叫大声点,痛的话,就叫大声来,让我听听你因为痛而扭曲了的声线……呵呵呵……”

圈在腰上的手臂倏地收紧,痛的层层叠加让我因被吸血而渐渐升高的体温快速地降了下来。

咬紧牙关忍着将要逸出喉管的痛呼,意识清晰之际,我本能的进行自卫,对准眼下的肩头不管不顾的咬了下去。

清晰的听到了耳畔响起怜司的闷哼声,然而脖颈上的痛却愈加深沉了。

仿佛被刺激了般,他粗喘了声,更是加重了吸食的力度,腰际的力量也锁得愈加紧实。

我毫不犹豫的下意识就加重口中的力道,腥甜的血液涌入口中,那味道让我难受得皱紧了眉,牙关的力道却像他一样,越来越狠。

他的身躯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因而没有可乘之机让我借以逃离。

仿佛可以感受到暴躁的情绪扩大成类似空气分子的虚无物质,汇聚后迅速膨胀在昏暗的书房内从而迫使人直喘不过气。

我甚至可以幻觉般清晰听见血液在身体里流淌的声音,汩汩流动着绵延不绝的痛。

粘稠的,散发着铁锈的味道在唇齿间漾开,我意识模糊的松开了牙口,难以忍受的想要摆脱那股难饮的液体。

喘息间我突然在隐约间听到了一阵歌声,正从书房半掩的窗隙处极具穿透力的飘进来——

“Are you going to Scarborough Fair

Parsley, sage, rosemary and thyme……”

就在我刻意去聚精会神听那歌声中所含的词时,怜司突然就将深深嵌入我肩头的牙伸出,转脸同我一样的看向窗口。

“Remember me to one who lives there……”

歌声戛然而止,就在我困惑的时候,只见一个黑影从窗前掠过。怜司忽然大步流星的走向了窗那儿,用力地拉开窗户,探出身向下看去。

还有些没有反应明白的我呆呆的看着怜司重新转回身看了我一眼,呆呆的看着他捡起地上的眼镜重新带回鼻梁,呆呆的看着他恢复冷静而肃然的本样。

好半天后就听到怜司说:“跟我下楼。”

我的视线追随着走向门口的他,迟疑问道:“要干什么?”

怜司:“不要问那么多。”

听到怜司回这句话,我心不由一揪,结合不久前的歌声后猛地反应过来,刚才从窗户前掠过的身影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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