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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大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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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街道上锣鼓喧天,鞭炮声噼里啪啦炸开,男女老少皆捧一把喜花,待新娘子的轿子过来后便开始撒开。只是,只有抬轿子的几个人和喜婆、秋风等知晓,公主今日,依旧穿着白色的衣裙,戴着白色的面纱。倾城盖着火红的头盖,只是头盖下除了一双秋水明眸,便是雪白的面纱。一身白裙,绣着精致的梨花。梨花,象征离花。所以从未有人将梨花绣在嫁衣上,更何况是本就雪白的嫁衣。沐轩宸,这样的婚礼,你可满意?她苦笑着,她还是舍不得长风,舍不得将最美的自己送给沐轩宸。对吧?心中嘲讽,慕容倾城啊慕容倾城,你可真是不会放下,沐长风都放下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燕王着一袭红色的婚袍,身上系着一朵大红花,坐在高高的的白马之上,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那望向新娘轿子的一眼,不知俘获了多少少女的芳心,也不知令多少少女心碎。他朝朝暮暮渴望揉进骨血里的阿城,终于要嫁给他了。他不仅在西凉铺上十里红妆,更在南诏的大街小巷布上红布,就是为了给她最美的大婚。心中想着,便不自觉勾起嘴角。

红妆白雪,成为南诏传诵一时的美景。

轿子到了大街上已落满了飞雪和红花,倾城依旧端坐在轿子内,不展喜怒,似乎这一切都无关她痛痒。

轿子也不算走得快,也不算走得慢,但是在倾城眼中,似乎走了很久很久,似乎走了千年百年才能停在燕王府门口。这样长的时间,让她从出生到现在,都好好回忆了一遍。在下轿之前,沐轩宸准备拉弓朝轿门射出三支红箭,说是用来驱除新娘一路可能沾染的邪气,他已拉满了弓,瞄准了轿门,心中自然是欣喜的。但是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轿子里传来,“王爷,本宫乏了,还是快些吧。”

沐轩宸也不好多说,收了弓箭,看着喜婆搀着倾城走下轿子。他这才发现原来倾城还穿着雪白的霓裳。

“慕容倾城,你——”他有些恼怒地看着慕容倾城,她就这样对待他?他给她十里红妆,给她承诺,给她大婚,而她呢?她只会为他带来数不尽的耻辱!

倾城却不搭理他,任由被喜婆搀着,喜婆正要牵了她过火盆。

燕王成亲,燕王府坐满了人。长风坐在礼堂中,有些痛心地看着倾城,他的丫头,今日终于要嫁人了呢。他还舍不得动手,丫头就已经成了别人的妻。颜如玉更是要咬碎了一口银牙,这该死的慕容倾城,敢抢了她燕王妃的位子,她颜如玉将来定不会让她好过!她死死绞着手中的丝帕。一张精致的脸蛋纠结地拧在一起。

“喜婆,你没听清吗?本宫乏了。”倾城不耐烦地转向喜婆,她能感受到火盆里冒出的热气。

“是,是,是。王妃您走。”喜婆讨好地搀着她绕过火盆,暗暗让丫鬟撤了火盆。大堂内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慕容倾城,女子大婚定然是要穿红色的婚裙才是喜庆,她居然穿了一身雪白,这不是吊丧吗?更加令人吃惊的是她雪白罗裙上绣的不是牡丹,不是杜鹃,而是梨花——分离之花!这公主实在是胆大妄为。颜如玉已经看不下去了,“喂!慕容倾城,你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知道你今天成亲吗?!”

喜婆也是知晓这颜小姐是个没脑子的,大婚当前还管新娘子穿什么,宾客们都不提已经是给燕王面子,这颜如玉倒是好,一口气说出来,让燕王无地自容,喜婆微怒,死死瞪了颜如玉一眼,然后继续扶着倾城到了大堂。大堂上坐着新皇和朱太后。因为新皇还未娶妃,先帝又去了,所以高堂便成了长兄和母亲。

“喜婆——”倾城不满地开口。

喜婆大惊,她知道这公主恐怕是要连拜堂也省了,她忧心地看向沐轩宸,沐轩宸似乎是知道她的意思。上前对着新皇和朱太后跪下,“儿臣不孝,但是内子今日多有不适,还请皇兄和母后见谅。”

朱太后也觉着是受了侮辱,可是谁让人家不待见自己这个老阿姨呢?“罢了,哀家今日身子也是不爽利,就免了这拜堂吧,皇上,您说——”

“既然母后身子不适,便免了吧。母后,今个儿雪下得很大,还是先回宫吧。”这皇上自然也不是蠢笨的,知道这弟媳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嫁过来。自然要体恤她。

朱亦已经起身。她淡淡看向坐着似乎是看好戏的长风,“长风,怎地,你不走?”

“长风只是觉着这嫂子着实有意思。”长风冷笑,从倾城身侧擦身而过,“慕容倾城,我们两不相欠了吧。”隔空传音再一次进入倾城的耳朵。

倾城那一刻只觉得世界崩塌,是啊,两不相欠了。沐长风,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吧。

“恭送四王爷!”

“呵,窜的他。”皇上笑笑,就如同平常的兄弟间打打闹闹。“母后,我们也走吧。”

“恭送皇上!恭送太后!”四周的人均下拜,朱亦经过颜如玉面前的时候,轻轻开口,“哀家可不要不识时务的儿媳妇。如玉啊,你懂吗?”

“是,是太后。”如玉一双泪眼盈盈看着太后。太后见她的样子也知道是被气坏了,微微叹口气,不再追究。

负责主持婚礼的司仪也傻了,这王妃是怎么回事,这还用他做什么?

不等众人反应,秋风已经擅自将倾城扶进了洞房。

“这公主派头这样大,把太后和皇上都气走了呢!”

“就是呢,真不知燕王怎么会娶了这样一个无礼的女子。”

“真是红颜祸水!”

……

“够了!给本王闭嘴!”沐轩宸终于按耐不住,出口大吼。这下宾客都散了去。沐轩宸站在雪地里,站了很久。直到夜晚降临,丫鬟点了大厅的油灯。

洞房内点着两根花烛。桌上是两杯合卺酒,银色的酒壶。盘子里还装着几个饺子,饶是倾城再聪慧也想不出这饺子是什么寓意,纵使肚饿,也干脆不吃。床上铺着龙凤被,还有一个宫里的绣娘绣的拉锁牡丹花枕,更铺着枣子,花生,桂圆,莲子的等物,不难猜出是早生贵子的意头。还幼稚地放着一块元帕。倾城慢慢在桌子旁坐下,“秋风,本宫要酒。”

“公主——”

“本宫没什么姐妹,出嫁那天该是要喝女儿红的吧。”她竟有些泪眼婆娑。“母后将埋在梨花树下的女儿红交给我了。可我不想喝,这不是我心甘情愿的出嫁,是吧?”

“秋风明白了,秋风这就去拿桂花酿。”

“嗯。再去端一盘桂花糕。”倾城掀了盖头,将面纱也摘下,放置在桌上。拿出筷子将饺子剥开,原来里面是生的。果然,是生孩子的意思。“等等,十二月,怕是没有桂花糕了吧。”她叫住秋风。

“公主,四王爷差人送来了桂花糕。”

“哦。也好。”她将秋风递上的桂花糕轻轻夹起放进嘴里。刚吃下一块,眼泪就不争气地流出来。

“公主——”

“没什么,本宫不过是感想多些罢了。”她没有再吃的念头,灌下一坛桂花酿。顿时晕乎乎的,就那样歪在了软榻上。

沐轩宸黑着脸踢开房门,看见倒在地上的酒坛,桌上吃了一半的桂花糕,便不难猜出她是喝了酒才睡下的。桌子上还放着她摘下的头盖和面纱。那一红一白甚是刺眼,他本想好好发作,看见她熟睡的面庞,却也不忍再多说,拿了合卺酒,关上房门。

月色迷蒙

他一个人将合卺酒灌下,坐在围栏上,看着燕王府的大好风光。“阿城,这回,难道是我错了吗?”

花烛烧的只剩一半。一阵清风拂过,长风不知何时站在她身侧。“丫头,今日,怎么就喝了这么多呢?”他纤长的手指拂过她的面颊,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傻丫头,怎么办呢?”他将那段结发放在倾城手心,“丫头,要好好保管啊。”他轻笑,拿起一坛桂花酿从雕花窗飞身而出。

一抹月色,两个失心人。

广宁站在窗前,她听了宫里来的消息,今日倾城成亲了。她是着实觉得要祝福的,可惜她临走前与她决断了吧。是啊,与她何干啊?她苦笑着,将埋了很久的女儿红一口又一口灌下,倾城是她唯一的朋友,她帮着自己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她帮着自己成了郡主,却因为自己的幼稚将这段友情断送。

顾城站在窗前,他知晓自己的妹妹成亲了,这个做哥哥的却没能力将她背上花轿,也没能听她哭嫁,事实上,他知道倾城不会哭,却猜错了。今日倾城确确实实哭了,却只流了几滴泪而已。他端起清酒,“丫头,哥哥敬你。”也不知对着谁,总之向着明月举杯。

倾城似乎睡在梦里不愿醒来。

秋风为她盖上棉被,“公主,外面,下雪了呢。”她看向窗外,半夜的雪。她跟了公主几年了,知道公主身子本就偏寒,实在受不起这般冷的天气。公主也是个可怜的主儿。被政治婚姻逼迫成这样。

秋风好似看见什么,摊开倾城的手心,是一截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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