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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温叔受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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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静听,声音是从孟阳的房间里传出来,很细微,出气重带着呻*吟,除此之外院中再无其他声响,很有可能就是温叔,不再犹豫,孟阳冲进房中,按亮了灯。

屋内豁然开朗,眼前的情景让孟阳心口一紧,胸口满满的怒气涨得喉咙发紧,眼睛发涩,顾不上满屋的狼藉破碎,绕过地上稀烂的家具,走向躺在床脚边上的温叔。

突然的光线刺眼,温叔虚弱的呻*吟声大了些,太过压制,孟阳的手脚抖得不像话,她咬了几次牙,才让自己顺利地蹲跪下来,是谁?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对一个年过古稀的老人下这样的狠手?

头上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留得满面都是,新旧交替,咋看之下狰狞可怖,嘴角和脸颊红肿不堪,不敢乱移动伤者,孟阳用手轻轻地捏摸着温叔的手脚,估摸伤情,颤声问:“温叔,是我,你能说话吗?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听到声音,温叔血肿闭合闭的双眼张开了一条缝,嘴唇翕张了几回,孟阳只能大概地听清“报警”两个字。

在屋里翻找出纱布,捂住温叔一直流血的额头,孟阳眼睛发涩:“温叔,你放心,我马上打电话报警。”

散落在地的电话零部件显示座机是不能用了,孟阳此时才万分痛恨自己,竟穷得连个手机费都交不起,手机停机只能拨打110和120,老城区的巷子窄小,恐怕救护车进不来,孟阳附在温叔的耳边说了一句:“温叔,你等等,救护车马上过来,我去叫乐山过来帮忙送你去医院。”

院子周围是独门独户的小院子,前面和左边空置多年,无人居住,只有右边还住着街坊,独居着一个五十开外的大婶,偶尔跟温叔说上一两句话,孟阳敲了半天门,才见她开门,迟疑地探出脑袋,一脸的谨慎,直到孟阳向她说明了情况,她才一惊一乍地跟着进了屋,见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温叔,叨叨着说:“唉哟,哪个杀千刀的呀,我就奇怪今晚的动静怎么就这么大,平日老头就喜欢晚上打那个木桩,我以为今晚也是这样,不想是糟了坏人,真是造孽呀!”

大婶满脸的痛心疾首,可这样的马后炮还有什么意思?孟阳打断了她的话:“大婶,我出去叫人帮忙,你能帮我在这里守一会吗?”语气诚恳,几乎带着一点哀求的意味,快速发展的经济社会,大家都学会了冷漠,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大婶看着屋内的情形,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不过大婶也是个精明见过黑白的人,她叫了隔壁巷子的大叔和她一起作伴陪守。

这样也好,孟阳扯了一条毛毯轻轻地盖在温叔的身上,起身飞奔出门,乐山的手机关机,她只能亲自去他家一趟。孟阳到乐山家用了平时不到一半的时间,正要敲门时,惊觉现在已是凌晨,低头在地上寻捡了几颗石子。

今晚看书看得晚,床上的乐山正要闭目梦周公的时候,窗户上传来几声石子敲打玻璃的嘣崩声,他蹙眉,疑惑地看了眼夜光手表,三声后,惊起地跳下床,“刷”的一声打开窗户,楼下果然是孟阳无疑。

孟阳给他打了几个手语,说来也奇怪,孟阳好好的一个人,学的是会计专业,上学年学校开了一门选修课基础手语,孟阳兴趣盎然,突然很想学,还怕选修的人数不够不开课,竟鼓动同班同学报名,其他同学无非是混个学分,郭静觉得别扭,不愿跟孟阳对练,孟阳只能拉着乐山实打实地练记起来,基本的日常交流不成问题。

看着孟阳的手语才一半,乐山就匆匆地披了一件衣服下楼去,打开门就问:“你怎么不打我电话?”

孟阳不跟他计较,催促他说:“你电话关机,你家是不是有那个电动三轮?我们到巷口接120的医生进来吧,巷子太窄,120车估计进不来。”

手机大概是忘了充电,乐山挠了挠头,孟阳满脸的凝重,看来情况糟糕,乐山二话不说,连衣服上的扣子都没扣,便找钥匙开停在楼下的三轮车,问孟阳:“报警了没?”

孟阳跳上三轮车后答他:“报了。”便不再说话,两人一路风驰电掣,在巷子口接到了120,亏得市人民医院在新城区的新大楼还没有盖好,医院仍在老城区,温叔很快就进了医院急症室。

检查包扎完毕后,温叔到病房睡下已是凌晨三四点,望着温叔因输液而安然入睡的脸孔,孟阳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偷偷地吁了口气。

温叔额头上缝了四针,轻微脑震荡,右手桡骨骨折,身上多处瘀伤和肌腱挫伤,连见惯生死的急诊科医生都连连摇头,叹世风日下,问是谁对一个七十岁的老头下这么重的手。

病房是普通的三人间,其他两个床铺都没有人,孟阳让乐山眯一会,乐山捡了个靠墙的床位躺下,孟阳闭着眼坐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时不时地睁眼瞧一下点滴管的滴壶,脑子里思绪翻腾,内心极为复杂,这是她四年来第一次感到无助的心烦意乱,打人的都是些什么人,是谁惹的,警察问起该怎么说,以后怎么办云云。

时间像滴壶中的药水,一滴滴地滑落,医院内古树环绕,晨曦照进屋内,伴随着叽叽喳喳的鸟鸣声,还有病房里早上消毒清洁车“咕隆咕隆”的声音,孟阳惊醒,猛地坐起。

乐山见她醒来,对她说:“你看着,我出去买个早餐。”

孟阳用手搓了搓脸,点点头下床,接近天明才跟乐山换一下,眯一会竟睡着了,滴壶规律而缓慢地往下滴着褐色的液体,孟阳在洗漱间洗了个脸出来,发现床上的温叔已幽幽地醒来,心中一喜,快走两步,来到床前,问:“温叔,你醒了,你要什么?哪里不舒服?”

温叔轻微摇了摇头,并示意自己需要喝水,孟阳忙倒了小杯温水,小心翼翼地扶着着温叔喝下,等温叔重新躺下后,问出了极想知道的问题:“温叔,昨晚打你的是些什么人?”

温叔吞了一口吐沫,看着孟阳片刻,才嘶哑声音问:“丫头,你在外面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

孟阳心中咯噔一声,虽然猜测到有心理准备,可事实摆在眼前,又是另外一回事,孟阳低垂着眼帘,不确定地说:“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温叔重重地出了口气,缓声说:“昨天那帮人,一进来就嚷声找你,我气不过他们嚣张的模样,看着他们也不像好人,就想着教训一下这些臭小子,谁知,单枪匹马,廉颇老矣,反而着了他们的道,要是你在,他们就绝不是我们师徒的对手。”温叔说得云淡风轻,依旧逞强不认输,可当时的惨烈可想而知,孟阳不禁苦笑了一下。

“温叔,对不起,连累了你。”

温叔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气微喘歇了一下,又说:“孟阳,你也不用太自责,昨晚的事,我也不全是因你才受伤,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我那里,你怕是暂时不能再住了。”听到这话孟阳猛地抬头,怔怔地看着温叔,怎么?温叔要赶她吗?

孟阳眼眶已泛红,一副不敢置信难以接受的模样,温叔眯着红肿的眼睛说道:“傻丫头,我是怕他们昨晚找不到你,还会再找来,你先住校一段时间,学校怎么也比我那里要安全得多,警察问起,我也不会说那些人是来找你的,你明白吗?”

孟阳点了点头,知道如今只能这样,随即又涩涩地说:“对不起,温叔,谢谢你!”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温叔轻轻地弯了弯嘴角,阖上了双目。

孟阳低头绞着自己的手指,温叔没有怪他,替她隐瞒,已经是最好的宽容了,可是心中依旧有一股戾气,怎么压都压不下来。

她可能不知道,温叔一直很庆幸,在晚年的时候能遇到孟阳这样的徒弟,也不管孟阳当不当他是师父,温叔都很是珍惜彼此间的师徒情分,对这个女徒弟也甚是宽厚,甚至是宠溺的。

不过经过昨晚,温叔也免不了担心,遂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孟阳,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痛苦或快乐,那都是人生的一段经历,不必执着,放开心扉活在当下,比耿耿于怀过去的事情更重要,我们习武之人,自当心胸开阔心地善良,武术不仅能让我们强身健体,还能大到国家民族小到他人,有所为有所不为,你年纪虽小,可你的心思呀!太重,不像个小姑娘,你应该更快活些。”说完这么一大通话,温叔虚弱地瞧了她两眼,最终精神不济,昏昏地睡了过去。

听了温叔的话,孟阳站在床前半天都未曾动一下,她有些陌生地看着病床上的老头,原来,不是别人不知道,是自己不知道别人知道而已,而此刻的她,对温叔刚刚话里的意思还不能太明白,她依旧固执地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算是违背什么武侠道义,只是心中内疚,连累了温叔,给他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孟阳心中想的最多的是,凭着习武而来的敏捷身手,用于偷窃的事,怕是早被他发现,只是温叔不揭破直至今日才说,如果不是发生昨晚的事,估计也不会有这么良苦用心的一番话吧。

多年后,孟阳每每想起今日温叔说的话,心中不禁感慨,温叔怕也是预知自己身上不可思议的变化,为了怕她误入歧途,才说了这些掏心挖肺的话,可惜自己年少轻狂,悟性不高,又自私心急,左右于梦寐以求的欲望,才有了被“心魔”控制侵占,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之门”,一劫又一劫地轮回。

乐山在医院外简单的吃了点东西,顺带着给孟阳和温叔买了些稀粥包点带回,上午有两个警察到医院了解情况,作了笔录,因温叔早有交代,警察丝毫没有怀疑到孟阳这个女孩的身上,随后警察又到温叔家中查看了现场,拍了许多照片,最后一个胖胖的警察说,会作为刑事案件立案调查,如果有什么线索或情况,请及时联系他们。

拿着警察留下的联系方式,孟阳重新回到医院,病房里新进来了一个准备阑尾炎手术的小孩,一家大小围着他团团转,十来岁的小男孩也矫情得怕人,哼哼唧唧地叫个没完。

嚷得叫人心烦,孟阳走出病房,站在走廊上啃着乐山带回来已经冷透的包子,看着医院里来来往往、或喜或悲的人们怔怔地发呆。

守在温叔床前的乐山,抬头看了眼吊瓶里药水的剩余量,目光透过瓶中药水,落到走廊处孟阳落寞的背影上,昨晚自现在,她一直沉默冷静地处理着所有的事情,没有普通女孩的惊慌失措,这个他认识了四年的邻居兼同学,言语不多喜欢读书,自强不息的女孩,又一次叫他刮目相看,只是,此刻她微塌着肩膀,让人心生怜惜,突然有种很想让她靠一靠,替她分担,让她不那么累的想法。

孟阳丢掉手中的残屑及塑料袋,转身朝病房里走去,乐山慌乱地收回眼光,低下头掩盖自己的心思情绪。

“乐山。”

乐山条件反射似地抬头,随即又不好意思地别开目光,孟阳看着他奇怪,不过也没有心思深究,她想托乐山照看一下温叔,自己要回校办一些手续。

乐山迟疑地看着她,并不马上应承,说老实话他与孟阳相处了这么久,可依旧摸不透她心中的想法,有时她直爽善良,有时又神秘莫测,性格又有点阴晴不定,昨晚的事蹊跷,可碍于警察在场乐山没有问出心中的疑问,现在她又准备去干嘛?

孟阳看到乐山一脸的怀疑,伸手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无奈地说:“乐山,我是要回学校办理申请在校住宿的手续,温叔那暂时不方便再住人,还有,我们两个人不上课的请假手续也要办的吧。”

乐山本想说要办也不急于一时啊,但想到孟阳本就不是和他商量,而是把决定告诉他时,欲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只叮嘱她放心去,这里不用担心,叫她也不要太着急。

孟阳确实是要回学校办理相关手续,只是在回学校的路上想清楚了一些事情,心中打定注意。

从学校宿管科出来,孟阳在去教室的路上遇到了下课的郭静,她一个人走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之前郭静就曾跟她说过,她喜欢这条幽静小道,两边种满了夜来香,花开时,暗香浮动,让人心醉神迷。

孟阳直觉会在这里遇到郭静,果真遇到了她,只见她神情落寞,满腹心事,走得很慢,孟阳走上前。

见到脸色不佳的孟阳突然站在自己的跟前,郭静一愣,随即忐忑地笑了笑,故作轻松地问:“孟阳,今天你和乐山怎么都没来上课?幸亏老师没有点名。”

孟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冷声问:“郭静,郭浩的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认罪?你不是说郭浩是无辜的吗?怎么现在又要认罪了?”

面对孟阳咄咄逼人的问话,郭静眼神闪烁,嗫嚅着半天都开不了口,心中有所隐瞒,也不敢正眼瞧她,只懦懦地小声说:“你怎么知道的?我…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郭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孟阳忽地拔高音量,引得路边行走的同学对她二人频频侧目,孟阳对她这样的态度心中气愤又可笑,可转念一想,又接着问:“是不是那些混混又找你了?是不是?”最后一句几乎是厉声苛问。

郭静咬着唇,一言不发,眼中的泪水充盈着整个眼眶,随时都要落下来,泫然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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