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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贱萌无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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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冬海脸上的笑容依然保持着,可没人清楚他心里正像是一只漂浮在海浪上的小船,起伏不定。透过干净的玻璃窗,可以看见外面人来人往,脚步匆匆。

夏日的阳光慵懒而惬意,店里正播放着声线温柔的女生歌曲,这样安静的坏境里,他听清楚了让人不自觉感伤的歌词。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我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

以为自己要的是曾经

却发现爱一定要有回应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

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除了泪在我的脸上任性

原来缘份是用来说明

你突然不爱我这件事情

……”

不是天生乐观,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偶尔的失神是为谁?

其实他没有那么大度,他也会烦恼,只是他从来不让她看见,因为怕自己的不开心会让她转身而去。他既然喜欢上一个人,就是盼着她好,把最好的给她,守护着她。其他的,他不会勉强什么,也不强求什么。

他跟她在一起,是为了让她开心,即使明知她心底的那个位置不属于自己,至少他争取过了,努力过了,尽自己所能哪怕让她微笑,哪怕有一丝丝幸福也好。

他不害怕结果,如果爱上的是一颗转瞬即逝的流星,那么就陪着她一起璀璨陨落吧。

无论最终她是否会选择继续留在自己身边,他唯一希望的是,当他无法再安慰她,或她的关怀不再属于他,在以后菲薄的流年中,那个女孩依旧记得有个人曾经认真的喜欢着她。

玻璃门开了,夏日的风随着扑面的热气席卷而来,头顶的风铃叮叮当当想起来,清脆悦耳。

他转过头,目光与推门而入的女孩在半空中交汇时,突然一怔。

“冬海?”齐刘海下的那双深黑的大眼睛带着三分疑惑,一身海蓝色长裙的女孩表情由惊转喜,“真的是你?”

像有一缕春水缓缓溶解了冻结成冰的记忆,冬海仍然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看着她。

“是我啊,我是迟慧敏,慧敏啊!”女孩抿着唇,笑容甜美可人。

三年多未见,她已经从高中那时的恬静少女变成一个袅袅婷婷的大姑娘了,没有变的,还是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透着狡黠与聪慧。

尽管过了这么些年,但冬海依然能够一眼认出她,在她进来的那一瞬间就知道是她了,只是,他一时不能相信会在这地方突然看见她而已。

他终于笑着向她轻轻点了下头。但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脑子里空空的根本找不出一句话来。两人默默相对了片刻,只觉得曾经的似水流年都在空气中滔滔流淌着。

“你不是出国了吗?怎么会回来?”吃惊之余,更多的是疑惑,他压低了声音问道。

“当然是学完了课程回国了,”慧敏眨眨眼,大大方方地走到他身边坐下,“我可是向高中同学打听了好久才了解清楚你的下落的。”

冬海将桌上的画纸收好叠放整齐,转头问:“打听我?”

她撑着下巴,点点头:“对啊,听说你在这家画馆兼职,所以我就过来了。没想到,你以前说自己的梦想是成为画家,还真的考了美术专业。”

“你不是也一样吗?为了学医留学了,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才是最美好的吧。”

“是啊,说起来,我出国之后,都没怎么跟大家联系过了,好怀念高中那时的我们呢!”

“嗯,的确大家都在天南海北的地方,很久没有聚在一起过了。你在国外过的好吗?”

“可以说不怎么好吧,我不太习惯他们的生活方式,去的时候整整用了三个月时间才把时差调过来,在那里我最想念的就是爸爸烧得脆皮鱼,学校食堂的包子豆浆了。”

冬海淡淡地笑了笑:“看来你真的很不喜欢黄油面包和西餐啊。”

或许是多年没有见面的同学情谊,或许是因为从前那份朦胧未及萌芽的情愫,总之,他们像是回到了高中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各自聊起了这几年的大大小小经历的事情。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个下午就这样一晃而过。

离开前,慧敏请他给自己画了一幅肖像图。

脸颊略带羞涩的女孩捧着书端坐在玻璃窗前,柔顺的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阳光仿佛金色的小精灵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更显唯美动人,不用任何修饰,本身已是一道风景。

她小心翼翼地收好画,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笑着问:“我回来三天了,在家里实在待的有点闷,如果可以的话,明天你能抽时间陪我回高中学校看看吗?”

“明天?”冬海犹豫了,虽然他对她已经没有了从前的那种感觉,但自己现在也是有女朋友的人,做这种事似乎不太好,“我可能没办法陪你去。”

“为什么?”她有些失望地问。

迟疑了一下,他正视着她的双眼,眼神有点复杂地说道:“对不起,我有女朋友了。”

有些事情,还是在一开始说清楚比较好,不管怎么样,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慧敏愣了愣,然后看着他,笑盈盈道:“原来是这样……那我留下电话号码,以后大家聚会时方便联系吧。”

她还是和从前一样,无论何时都爱笑,即便是遇见最伤心的事的时候,也会用笑容掩饰。

“冬海,有一天,你会忘了曾经喜欢的人吗?”

“可能会吧。”

“为什么?”

“我会等她直到下一个喜欢的人出现,但有了更喜欢的人的话,曾经就真的只是曾经了。”

三年前出国的前几天,他们肩并肩坐在旗台上时的对话犹然在耳,却没想到一语成谶。他好像……真的有了更喜欢的人而要忘了她了。

但他一定不知道,她在国外的每个日日夜夜,都在想念他。她在等那么一天,当她足够优秀足够勇敢,她能坚定的从他面前走过,且带着一份从容,那将会是他从没见过的她。

冬海将她送出店,到了公交车站,她忽然站定,笑着问他:“你曾经喜欢过我吗?”

站台旁的榆树泻下浅色的光芒,斑斑驳驳,就像是他们之间理不清的那段年少的心事。他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有些忙乱地将视线投向了别处,没有回答。

“我相信,曾经你和我是抱着相同的想法的,虽然因为一些事而错过了,但并不会那么容易忘记。”慧敏的笑容空落落的,却倔强地说完这番话。

可能她会是他生命里的一个过客,但他不会再遇见第二个她。

*

自从那天见过了叶思钧的父母,曼曼就一直忐忑无比,尤其担心自己的形象问题,可想来想去,她又觉得自个儿莫名其妙,又不是真的要跟他订婚,干嘛搞得自己见公婆一样?

叶思钧为了缓解她的紧张将她拉出去平静了一会儿了后,才重新进去。叶政从头到尾的话并不多,只简明扼要地问了她家里的一些情况,倒是他妈妈看起来比较温柔,声音轻轻软软的。但无论怎么看,叶思钧跟他们的关系貌似都不太和睦。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他们面前,他显得异常冷漠。

虽然之前听宋腾提起过叶家父母忙于自己的工作,导致叶思钧从很小的时候就学会独立,比同龄的孩子早熟稳重许多,由此和父母的关系也日益冷淡。

但她觉得,这并不能代表他不爱他们,或者他们不爱自己的儿子。或许只是时间蒙蔽了眼睛,让人看不清真正想要表达的,形成了隔阂,才让一切变得更模糊。

七月中旬,炎炎夏日,在聒噪的蝉鸣声中迎来了小暑。阳光愈加炽热,而从城市通向乡下的天空却更加辽阔湛蓝。

一路上,她都处于睡眼朦胧的状态,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头正靠在叶思钧的肩上。浅金色的光线透过车窗,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像是梦境中谁精心勾勒的画,让人恍惚。

曼曼顿时浑身一个激灵,赶紧坐直了身体,左右张望假装镇定地问:“到了吗?”

叶思钧似乎心情很好,深邃黑亮的眼睛里隐隐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说:“自己的家乡都不认识了?”

话落不到三秒,又晃了晃手机,薄唇勾出一抹诱人的弧度,抛出了一句足以把她的瞌睡虫震到九霄云外的话:“啊,对了,你流口水的销魂睡相也被我好好保存下来了。”

她愣了片刻,立马一个饿虎扑食扑过去抢手机,嘴上还不由大喊:“叶思钧,我X你大爷!”

不过,他的反应神经远远比她更快,在她刚有动作的时候,已经很快地把手机放到了她完全够不到的左边衣服袋子里去。结果,某人弄巧成拙,直接以老鹰展翅般的姿态顺顺利利地扑到了他身上。

“怎么,这是为犒劳大爷我两个多小时不辞辛劳驾驶,还好心借你肩膀免费当枕头一个小时的报酬吗?”头顶上的那张脸笑得三分轻佻,他沉吟了一下,故作顿悟,一副欣然接受的模样道,“来吧,就算你以身相许我也受得起。”

曼曼无语,有气无力地从他身上爬起来,说:“你再提以身相许这种话题我就用绳子把你捆起来□□了!”

“哦,原来你好这口啊……“叶思钧打量着她,随即无所谓的耸耸肩,端坐着张开手臂,眉目如画,眼神勾魂摄魄道,“Come on,baby~”

她一听,一口老血堵在喉头,差点没当场晕厥,指着他的鼻子道:“你一个大男人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啊?流氓!”

他语气懒洋洋的,看着她笑眯眯道:“我这是怀有一颗伟大的牺牲奉献精神的心。Oh,女王陛下,求你快□□了我。”

说完,还摆出一个愿君多采撷的撩人姿势。

这一刻,曼曼深切地懂了什么叫流氓很可怕,有思想有文化的流氓更可怕。她满头冒青烟,实在是杠不住他这又贱又无赖的招数。

“你去死吧!”她匆匆丢出这句话,打开车门拔腿就逃。

所谓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换成以前不管高冷还是毒舌的他,她尚且还能勉强忍受,可这么贱的一面她真的是招架不了。

叶思钧在她身后笑,一边跟着追上去,一边振振有词地说:“我死了谁来让你□□啊?我死了你岂不是要守活寡了^_^?”

“滚(╰_╯)#!”

上山的路不怎么好走,或者更贴切点,对叶思钧来说不怎么好走。曼曼倒是不太在意,因为已经走过了很多次,脚下就没那么吃力了。

他们家乡的习俗是土葬,人死后都是装进棺材直接埋进地里再立座碑,虽然她本人不提倡这样的做法,但习俗就是习俗,即使时代进步,有的地方仍然是不会改变的。何况爷爷本身是一个相当念旧保守的人,所以当初老温就遵从了他的意愿没有火葬。

确切来讲,叶思钧从来没有到过这种乡下小镇来,从出生开始,他就生活在和她全然不同的世界,于他而言,这里的一切都是具有新鲜感的。可再美丽的风景,再清新的空气,也无法完全消除长途跋涉带来的疲倦。没过多久,他的脚步明显缓慢了。

山上的蝉鸣声起起伏伏,茂盛碧绿的枝叶间可见硕大的太阳挂在头顶,高远的天空看不到一片云,尽是水洗过似的一望无垠的蓝,像是一块清透的琉璃。

到阿婆的家时,叶思钧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阿婆以前跟爷爷是邻居,爷爷离开家乡后,把房子交给了她看管。如今这修建了几十年的泥土房经历了半个世纪的风霜,早就破败,但阿婆仍然住在隔壁,时不时会找人来修葺一下,大抵是念着旧情。

阿婆儿子和儿媳妇据说都在城里做生意,阿婆不肯搬去,于是家里现在也只剩她和小孙子两个人。

爷爷的坟上新长了些草,曼曼拔去了大部分。站在墓碑前时,叶思钧很恭敬地鞠躬祭拜了三次,虔心地双手合十闭上眼睛,仿佛在祈祷什么,神色也显得凝重。

阿婆劝他们留下来住一晚再走,因为天色已晚,怕他们不好走夜路。但曼曼和叶思钧都决定还是赶回去,不想给她添麻烦。

离开前,阿婆送给他们一包自己做的山里的特产的野生菌,虽然并不是特别珍贵的礼物,可毕竟礼轻情意重,他们不好意思再拒绝。

“是不是让你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长了见识啊?”曼曼有意调侃。

叶思钧没有回答。

养尊处优吗?就算吃着山珍海味,住着奢华豪宅,那又有什么意思?比起这些徒有其表的东西,比起一个空荡荡冰冷的家,他更想要的是人情温暖。或许这么说有点饱汉不知饿汉饥的味道,但谁能肯定富人没有属于自己的烦恼?

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是十全十美的。

走到一半路,天彻底黑了下来。曼曼只能打开手机,勉强照着脚下。银白的月亮挂在夜空中,散发着清冷的光芒,漫天的星星星罗棋布地点缀在黑色的幕布上,像是眼睛一眨一眨。

夜色渐深,蝉鸣声也逐渐消退。

曼曼突然来了兴致,一边在前面踢踢踏踏地走,一边轻声哼起了小时候常常唱的儿歌:“小熊望月亮,月亮咪咪笑,小熊跳一跳,用手抓不着,垂头道小桥,月亮水中笑,伸手向月亮,月在掌中央……”

唱着唱着,背后传来叶思钧忍俊不禁的低笑声,她回过头,瞪着眼问:“你笑什么?”

他连忙拍拍她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我笑是因为你唱得太好了,我这是在表示夸奖。”

她半信半疑,估计他又想打击自己,不屑地哼了哼,转身飞快地往前走。

“喂,你走那么快做什么?”他刚想提醒她小心点,就听见哎哟一声,紧接着咚咚咚,窸窸窣窣的声响后,某个小身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瞬间消失在眼前。

叶思钧心上一紧,跑过去时,只听见她接连不断的痛哼声,一只手还牢牢抓着石壁上凸起的一块石头,他急忙抓住她的手臂,紧张地问:“没事吧?”

曼曼都快哭了,大声道:“你看我像没事吗?快拉我上去啊!”

这真是乐极生悲,飞来横祸。她瞟了一眼脚下,黑咕隆咚的看不清楚,都不知道这是哪个王八蛋挖的坑,真是坑死她了!

他拉了拉,发现拉太不动,加上今天开车和走路几个小时都没怎么休息,本来没什么精力,要把一个悬空的人彻底拉上去的确要耗费很大劲,三番两次后,叶思钧也有点头疼,指挥道:“你把脚放在石壁上往上蹬。”

“我要能蹬早蹬了。”

“谁叫你平时吃那么多长这么膘肥体壮的?”

“我哪里膘肥体壮了?”

“你不膘肥体壮我能拉不上来?”

“你拉不上来那是证明你力气小,不是个男人!”

“我不是男人?”

不知为什么,两人在这种身临险境的时刻,居然开始了一场奇葩的斗嘴,说着说着就似乎完全偏离了初衷。回过神来,吵架完毕后更没了力气,僵持了十分钟左右,叶思钧觉得撑不下去了。

“这样下去不行,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附近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拉你上来。”他建议道。

“不要!”曼曼立马一口否决,死死地抓着他的手,“我不要一个人在这个黑灯瞎火的地方!”

天晓得这下面有什么东西啊!万一有蛇呢?万一她支撑不到他回来的时候呢?打死她也绝对不一个人待在这里!

叶思钧感觉得到她的紧张和害怕,有些无奈地放柔了声音安慰道:“乖,放心,我一定很快回来,就算一时找不到东西,也保证立刻回来好不好?”

曼曼头晃的跟吃了□□似的:“不行就是不行!”

说完,还用力拽了拽他的胳膊,他没有防备,被她这么狠狠地一拽,本来就失去重心的身体顿时往前倾斜,直接也跟着她掉了进去。

两声闷响之后,头顶落下几块碎石,伴着一片灰尘洋洋洒洒飘了下来。

曼曼痛得龇牙咧嘴,捂住屁股,感觉整个臀部都快四分五裂了一般。抬眼一看,黑乎乎一片,只有洞口那里的月光勉强能照亮周围。

叶思钧坐在她旁边,摸着差点没断了的腰,皱眉道:“这下好了,谁都上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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