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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心之囚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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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刚走过去,庄恬就问道:“原来你是去找她了,你们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我只是说让他们要珍惜彼此。”曼曼低声道。

她都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要去找宋禾,不由自主地就说了那些话。仿佛是想让自己的心情再平静一些,或许从宋禾口中了解到更多的话,她就该感觉轻松了,却没想到事实上令自己更失落了。

“你还有闲心当别人的小红娘啊。”庄恬轻嗤一声。

上了车,将行李箱放好,车厢里充斥着喧闹沸腾的人声,因为正值放假,大多旅客都是学生。

手机响起了短信的提示音,曼曼打开信息,是冬海发来的,她回了后,忽然记起刚才那个意外的吻,唇上那一丝炽热的温度似乎还残留着,脸颊渐渐发热,脑子里满是他温暖灿烂的笑容。

她连忙用手捂住脸,甩甩头。

“这个特殊的礼物,是让你在见不到我的时候,还是会不由自主在脑海里想起我的礼物”,冬海说的话在耳边回响着,这一刹那,好像真的能想到的,就只有他的模样了。

车开动了,慢慢远离这座城市,驶向另一个方向。曼曼一手撑着下巴,窗外的风景大片大片飞快地掠过。

心情逐渐平复了,但忽然为什么隐约会觉得有点空空的?

是不是今天经历的事情太过于超出了预想,所以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消化掉?

回到家,自己可以做的事,这个假期将发生什么,一切都是未知无法预料的,她真的能做到取消婚约,和叶思钧彻底断绝联系吗?

她的感情,她的归宿,是冬海吧,只有冬海才是用笑容一直注视着自己,真的珍惜自己啊,跟他在一起,她从来不必担心什么,所以现在做的也是对的吧。

可是,心里那股淡淡的失落是什么缘故……

短信提示音再次传来,曼曼低头看见那个熟悉的名字时,不由一愣,而当她看完消息,本就有点空荡荡的心瞬间觉得复杂起来。

三个小时后,火车到站,走出出站口,她远远地就看见了停在路边的那辆白色福特野马。

从高速路开车过来的叶思钧在不久前刚到。她有点无语,那条短信说的是他在这里等自己,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特意这么做。

“我还要去一个地方,你先走吧。”她对庄恬说道。

庄恬也没多问,先离开了。

见她走远,曼曼才拖着行李箱磨磨蹭蹭地往路边走去。

“你这个小短腿不能走快点吗?”刚到车旁,车窗就摇下来了,露出一张桃花盎然的脸。

这人怎么嘴就这么欠呢?见她不损一下心里不舒坦吗?她没好气地想。

叶思钧打开车门,下了车把她手里的行李箱拿过去,直接塞到了后备箱里,然后看着愣愣的她说:“发什么呆,还不上车?”

曼曼皱着眉道:“我能自己回去的,不用你送。”

真不知道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呢,还是突然心血来潮,似乎最近做的一系列行为都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你连这点事都觉得不好意思,过几天怎么见我爷爷?”

“见你爷爷?”

叶思钧挑了下眉,似笑非笑:“他老人家可是日思夜想地盼着见孙媳妇啊。”

曼曼脸一红,立刻摇头:“什么孙媳妇,我们不是都说好了,这婚约是要取消的,你回去也该好好给老人家讲讲吧。”

“我是答应帮忙,但可没说这婚约一定会被取消,”阳光下的那双眼睛深邃如潭,却带着她看不透的情绪,他平静地开口,“如果你告诉我你想嫁给池冬海,或者他会娶你的话,那我立刻可以说清楚。”

“你……”她被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这不是摆明为难自己吗?先不谈冬海的态度,连她自己的心都还没有彻底放下,虽然想努力地回应冬海,可眼下并没有到那种程度,根本不可能说那样的话。

“温曼曼,有句话叫‘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他看着她说,然后跟调戏良家妇女似的轻薄公子哥儿似的笑笑,”我们这天赐孽缘,命中注定要纠缠一辈子,你就老老实实地从了吧。”

“从你妹啊!”她微微一怔后,很快淡淡地回道,“我知道这对你我都是一个难以接受的事实,不管如何,在力所能及的范围,我不想谁委曲求全。”

换做是以前的她,可能会因为他的这些暧昧不清的话而窃喜,但如今,回想曾经的付出再多也没能得到的,又怎么会突然之间像倦鸟归巢一样飞到身边呢?

或许,这世上本没有什么是放不下分不开的,所谓的放不下都只不过是眷恋着那份曾经的感情舍不得丢掉,因为那是用尽全力,一心一意的自己。

叶思钧沉默片刻,突然侧过头来,声线低沉而慵懒,盯着她说:“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难以接受?也许,我愿意委曲求全呢?”

这句话让她足足呆了三十秒,暮色下,他的脸映着夕阳的璀璨余晖,轮廓分明,如此清晰。

她的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莫名的快乐,又莫名的悲伤。

曼曼望着他,轻声问:“叶思钧,你喜欢我吗?”

面对她突如其来犀利□□的问题,叶思钧似乎有些措手不及。

他愣了愣,把脸转向前方,语气也变得不自然起来,轻嗤一声:“嘁,突然问这个干什么……我怎么可能……”

她笑了笑:“你看,你都不喜欢我,为什么会接受这种关系着终生幸福的事?凭什么要委曲求全呢?”

说完,心脏却被自己的话弄得一阵阵地揪着痛。

也许是她的笑容太苦太难看,他再次愣了下,突然刹住车,转身紧紧地盯着她,低声问:“你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吗?不管这个婚约是不是父母之命,对我而言,它都不是儿戏,不是随便就取消的。”

曼曼别过头,不去看他的眼,声音里不自觉带了一丝颤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做不到的,也不要勉强我。”

她已经不敢再像从前那样因为他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就满怀期待和憧憬,她怕这又是自己的错觉,又是他排遣无聊时逗自己玩。

她只是个普通的人,没有足够的资本,奉陪不起这样的游戏。

“勉强?”他倾身靠近,把她的脸抬起来,一字一句问道,“跟我在一起是勉强你吗?”

话音刚落,他伸手将她一把拉进怀里,薄唇紧接着落了下来,这个吻带着凶狠的力度,有些气恼,有些灼热,仿佛酒后的醉汉失去控制似的霸道而缠绵,唇齿的接触令她觉得微微疼痛。

假如他的生与死都是一个人的事,假如他的人生从此和她两不相干,那一定会寂寞至死。

是什么时候起,他可能比她想象中的他还要更喜欢她。也许是她送自己手套时,也许是她为自己挡酒瓶子时,也许是她在校庆上独自一人出来寻自己……哪一天哪一刻,他不知道,可惊觉此时,才知情已入骨。

曼曼睁大眼睛,如遭雷击般僵硬着身体,一片空白后,那样的疼痛让她迷茫的意识逐渐清醒,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推开他,满脸通红喘着粗气愤怒地说:“你有病吗?!”

他非得把她推到更悲惨的境地吗?这样戏弄她很高兴吗?

“对,我就是有病,只有你才能医好的病。”他看着她说。

她狠狠地骂道:“神经病!”

“错了,是相思病,”他突然浅笑道,嗓音带着一丝低哑,如同温柔的蛊惑,“不是每个人都有本事,可以在我心里兴风作浪的。”

他说:“相信吗?你是第一个。”

曼曼傻掉了。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而他这样迷离的神色,柔情得像是掺了蜂蜜的话,却让她再次变得心思恍惚,惴惴不安。

如果现在是真实的,那么,他的话意味着什么?是她所想的意思吗?

她不敢轻易相信。

面对这妖孽万分诱惑,如花似玉的笑容,她可耻地荡漾了一下后,脑袋跟打了一剂杜冷丁似的,又突然间清醒了不少,立刻打了个寒噤。不行,这样下去,又会以前一样像陷入他的迷魂阵不可自拔了!

“你还真是容易上当啊,”叶思钧依然笑着,伸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仿佛为掩饰什么似的,漫不经心地说,“所以才那么轻易跟池冬海交往吧?他真的对你好吗?”

明明告诫自己不能轻信了,可她还是没能完全抵抗住那股似真似假的温情,而他刚才说的,无异于给了颗蜜糖之后又立马一记当头棒喝,让人瞬间醒悟的同时,也把她打击的体无完肤。

她真的是个很差劲的人啊。

嘴上说着要忘记,要努力回应冬海,实际上根本没有改变,没有原则地仍旧像个傻瓜一样会因为叶思钧忐忑和动心。

有的人,即使你穷尽一生都无法忘记,而有的人可能一转身就形同陌路。总有这么一个人,你也许拼尽全力躲避,但每每相遇,仍然会感到手足无措,这就是感情的不定律。

她想抹掉关于他的一切痕迹,往事却仍将自己的心始终囚困在一座城里,无处可逃。

“我没有功夫跟你玩躲猫猫和猜心游戏,也请你以后不要再做出让人误会的事,开玩笑的话就别再说了。”眼里感到涩涩的,沉重的无力感让她无所适从,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往家走。

叶思钧怔了片刻,在她身后追出来,忽然喊道:“温曼曼,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信?”

信你才有鬼了!曼曼翻了个白眼。保不准再跟丫待下去,过一会儿她就会直接爆粗口了,所以在心中的小火山喷发恨不得扔□□炸死他再拿把刀自裁前,还是先走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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