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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 2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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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聪呆呆坐了半晌,听得她又惊梦了,他忙倾身过去唤她:“阿晏?阿晏?”

晏霜姿脑袋一片混沌,只觉身上十分难受,骨子里透出的疲累压得她胸口喘不上气,又不知如何解脱,恍惚听见那个心心念念的声音,还以为是在澄园,不由自主道:“三哥,是不是皇帝封你做一府首官了?”

果然是病糊涂了,李云聪心中一涩,点头道:“阿晏你一语成谶,圣上是封我做了顺天府尹了,阿晏醒醒,快睁眼看看我。”

晏霜姿又糊涂了,那他怎么还在应天没走?

脑子里全是纷乱的人脸,想醒来却是无力的很,只懵懂道:“那你什么时候去京城?三哥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李云聪道:“好,但凡我能办的到的,阿晏你说吧!”

晏霜姿想说你到了京城给我来封信,一时心里又想起一封信来:

“阿晏见信如晤,自去岁应天一别,秦淮风光犹在眼前,澄园欢笑仍如昨日……”

她怎么记得这么清楚,还有那信纸上的松竹印笺,这么说,她已经收到过信了?

她越发糊涂,又问道:“我的信呢……芸姨……芸姨我的信呢……”

她想要起来,想要睁开眼睛,却是使不上力气,憋的脸颊通红,气喘吁吁,叫嚷的越发厉害!

李云聪急忙问道:“她说什么信,快把信拿来给她!”

秋水忙跑到妆奁台前拿了一个锦囊递与李云聪低声道:“三公子快给她看看,原是一直不离身的,这几天因起不了身,这才拿了下来了。”

李云聪接过来打开,里头装着一份折的齐齐整整的信笺,打开一看,正是他离开应天第二年到任朔州后,给她写的第一封信!

他顿时犹如受了当头一棒!心中绞痛,喉头发哽!

这些年,她待他的心意竟然痴愚若此,这些年她心头时时刻刻悬着一把刀,百般算计,终于撼动了命运,自己却是再也走不动了……

他将信放到她手上,轻声唤她道:“阿晏,阿晏……信在呢,我们不过几日没见,你怎么把自己弄得一点都不像自己了,你还是该像真正的你那样,张扬一点,霸道一点,阿晏,听到我说话没有,眼睛睁开......”

到底谁一直在耳边说话,她只觉身上忽冷忽热,喉中干涩,一只干燥温热的手掌轻轻抚触她的额头,一遍遍令她的心安宁下来,她终于努力把眼睛撑开了一道缝隙,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轮廓,窗外的蝉鸣声开始清晰起来,渐渐反应过来身在何处,微热的掌心仍是温柔的顺着她的脸庞,她突然感到一阵阵眼眶酸胀,伤心欲绝。

他还肯这样看着她,还肯让她在他的一方天地里张扬霸道吗?

眼泪止不住的流淌在他手指间,李云聪仿佛擦也擦不尽,那姑娘只是无声的看着他不停的哭着,他再也不忍看她往日神采飞扬的眼睛这样伤心委屈,轻叹一声,俯身将她抱起,用整个怀抱将她包裹起来,轻拍着她的脊背,晏霜姿无力的脑袋枕在了他肩窝里,厚实的胸膛仿佛可以承担她所有的伤心,安抚着脊背的手再也没法阻止她急剧发抖,终是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碧桃和秋水早已抹着眼泪站到了门外,听着里头的哭声合着男人沉缓温柔的低语,安抚着她连日来□□的情绪,直到那声嘶力竭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弱了下去,最后终于成了一片寂静,掀起帘子一看,她整个人软软倒在李云聪胸前,满脸泪痕,抽泣未止,人已经哭得昏睡了过去。

李云聪向两人招手,又顺了顺她脑后凌乱的发丝,将她缓缓放了下去,轻声吩咐秋水道:“总算出了一身汗,背上衣衫都湿了,去打水来给她换身干爽的,小心别弄醒她。”

秋水碧桃高兴坏了,忙答应着去了,李云聪坐在床边目光沉沉看了她一会,给她拢了拢被子,又伸手轻轻将她睫毛上沾的泪小心拂去了,这才起身出去前院寻晏横刀说话。

李云聪在晏家又被留了晚饭,赶在宵禁前回了府,进了门他直接去了江氏住的集福苑,燕娘见他回来忙问他用了饭没有,李云聪点头道:“母亲还没歇下吧?”

燕娘道:“老太太大约是要再念几遍经文才歇下呢,三郎进去吧。”

李云聪悄声进了内堂问安,江氏见他进来,放下佛珠道:“我还叫厨房给你留饭了,你这是在哪里用过了?”

李云聪扶她起来坐了,道:“一直在晏家,晏叔父留儿子用了晚饭才回来。”

江氏道:“如何去了这么久,阿晏的病情如何了,我看碧桃昨日的样子,像是那孩子病的不轻?”

李云聪道:“前些时日发不出来汗,身子重,今日午间出了汗,人也睡得安稳多了,杨老先生方才也去看了,说是凶险过了,再过些日子就好了。”

江氏忙念了声佛,道:“年纪轻轻可别落下什么病症,发了汗就好,发了汗就好。”

李云聪突然自椅子上起身,跪到了江氏面前。

江氏忙道:“聪哥儿你这是怎么了?”

李云聪道:“儿子有事要求母亲做主,”他顿了顿又道:“父亲在世时唯一牵念的便是儿子的婚事,母亲这几年也一直为此事发愁,这都是我的不孝,未能早些体谅母亲的苦心,如今儿子年纪也不小了,不能一直这样让母亲操劳,想求母亲做主,聘娶应天府晏氏长女为妻室,同儿子一道侍奉母亲晚年,绵延李家后嗣。”言罢郑重的磕了一个头下去。

这就是大礼告慰高堂,要定下心来娶妻成家,担负起李氏一房的兴衰了。

这正是江氏多年来的一桩难解心事,如今见他这样请求,顿时高兴的忙不迭点头道:“我的儿啊你可算是自己说出口,让为娘放下一颗心了!你现下说起你父亲的期望,为娘日思夜想不知盼了多久了,你放心,阿晏那孩子我喜欢的不知说什么才好,早就想着让杨家老太太帮着跟她父亲说项了,只是碍于你与那孩子胡闹了个金兰兄妹的名分,这才一直没有说破,不过说到这儿我倒要问问了,你怎么今儿突然又改主意要求娶了?”

李云聪顿时哑了口,一时不知从哪说起,说他今日心神剧震心疼那姑娘的一片痴情,还是说他在这一天里陡然也发现自己心中藏着丝丝缕缕道不明的爱怜,惊觉自己再不能,也不愿辜负她。

江氏见他半晌答不上来,顿时起了疑心,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她的这个儿子性情耿直,最是见不得那些歪斜,若是兄妹名分尚在,他如何肯这样摒弃伦常欺辱与人,越想越觉得大有文章,以他的性情,却突然这样要求,莫非......急忙问道:“如何不答话?你还不从实说来,是不是你失礼与她,亏了正心?”

李云聪见她严厉起来,又被问到了涉及礼法之事,终究也是孝字当头,不敢欺瞒,忙道:“母亲息怒,这是儿子的错,儿子并非有意,浦口一行受了重伤,阿晏为了救我,不得已,确是儿子失礼于她......”

江氏大惊,怒而拍桌道:“糊涂!你既失礼在先,如何现在才来同为娘说起聘娶之事!你从浦口回来已有数月,晏家看着咱们家这样一声不响,倒是如何想,背地里难道不会指责我李家不尊礼法,薄情负义!你如此无礼之举,如何对得起你父亲和李家的列祖列宗,即刻去你父亲灵前跪着!此事我要从长计议,明日我要亲自上门同晏家提议此事!”

李云聪不敢做声,忙领了命起身到正院,尊她吩咐跪在了父亲灵位前。

兄妹之约破裂和李家聘娶的风波自有几家父母操心,晏霜姿自那日李云聪走后,身体倒渐渐好起来,大病了一场,芸娘看着她仿佛像是一下子长大了好几岁,就连自己进来告诉她,李家今日已遣了冰人正式上门提亲,她也只是放下了书,下巴颏儿支在窗棱上发了半晌的呆,才说了声知道了,倒是有个笑模样,却是一点也没有飞扬雀跃起来,比较往常不知贞静了多少。

芸娘原本还担心她又自己拿些什么主意,生怕这婚事再出了什么别的变故,只是从提亲开始,一直到腊月里江氏同李云聪回淮安向族中禀明要在京里娶亲,又等到过了年李家来了一大家子人上京忙婚礼,三媒六证都快要齐备了,也并不见她有什么别的举动。

大半年的时间里,她都只带着碧桃和秋水安安静静的准备着出阁的绣品衣料,她的手治病救人上倒是精巧,却是无论如何学不会绣花,拿起绣花针却只会把自己扎出血,大夫的手又金贵,折腾几回,芸娘也死心了,想着便是只会画些花样子,那也是好的,不会绣就不会绣吧。

婚礼前便都是碧桃秋水带着几个婆子丫头忙着赶绣品,她只帮着秋水画样子配色,芸娘看着她也经心的很,又想着如论如何这是如了她的意了,两个人又相互要好,如今只要欢欢喜喜把这场婚事办了,她也就彻底把心放到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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