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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计出美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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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汀路是京都一条较为有名的小路,这一带往来的都是些富贵闲人。路旁两排皆是精致小楼,其中以教坊茶楼居多。忆梅楼正是此地的一栋茶楼,此时楼里说书人正说着某段传奇,人群里喧哗声不断,掌柜的正拨弄算盘,突然门外传来马蹄声声,一匹四轮马车停在了楼前。

掌柜急忙放了算盘走到马车旁,她对着从马车上下来的人作揖道:“楼主,您来了。”下来的正是宣如墨,他点了点头道:“进去再说。”掌柜上前开了侧门将宣如墨等人引了进去。

宣如墨才入内室就听到一轻笑声响起:“楼主,你可来了,我都快想死你了。”

绿锦抬头对着那说话的男子笑道:“千月还是这么会说话。”

绿锦说的那位千月正斜靠在椅子上,他一身半透薄纱,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看上去确实是妖娆美人,此时他手里正抓了把瓜子嗑的欢:“我虽然会说话,可是却不如绿锦你这么有本事讨楼主欢心啊!”

宣如墨端过掌柜送来的茶慢慢抿了一口:“你那边怎么样了?”

千月笑道:“放心,鱼已上钩。现在就看楼主你如何将绝色推出去了。”

宣如墨听后道:“这得寻个好时机。绝色都准备好了吗?”

千月叹道:“那个笨蛋为了主上连命都可以不要,唉,欢爱欢爱,果然是女人得欢男人求爱啊!”

绿锦听后“扑哧”笑道:“千月你真是好有心得!”

千月放下腿看着绿锦道:“绿锦,我可不是说的玩笑话。这些年我看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一百了,你看看她们,啧,你可千万别喜欢谁,这年头痴心都是用来喂狗的。”绿锦想笑,他低头看了看宣如墨又抿起了嘴。

殿堂广阔,檀香袅袅 ,红锦宫帷垂地。殿堂正中高坐着一名中年男子,他的眉目与容仪有些相似,只是更为威严,一身明黄色长袍,金色凤钗挽发,看着极为华贵庄严。

此时这名男子面带微笑看着堂中人:“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堂中坐着三人,却是容仪父子及温娴。听了他的问话顾怀梅迫不及待的开口道:“伯父,我们昨日中午到的,我昨天就要来见您,爹不让。”

堂上之人笑道:“怀梅真是越来越伶俐了,是到了嫁人的时候了。”

顾怀梅又要开口,容仪打断了他:“哥哥,你是不知道,他可皮了,我都拿他没办法。我替他担心的很,以后嫁了人也不知道别人受不受得住他这个脾气。”

容仪父亲共育有三子,长子便是这堂上之人大炎当朝帝后容明慧,容仪排行第二,温娴之父为第三子,可惜命薄,早早就去世了。

容明慧听了容仪话后笑道:“咱们家的孩子娇贵点又怎么了,谁娶了他那是那个人的福气,她到时把这们怀梅供着都来不及,怀梅,你说是不是啊?”

顾怀梅听着羞红了脸,他低着头轻声道:“伯父,你得为我做主,我、我不想嫁给二师姐。”

容明慧听了一脸疑惑的看着容仪:“这婚都指了,怎么又不愿意嫁了?”

容仪看着温娴道:“娴儿,你带怀梅出去走走,我有事要跟哥哥单独商量下。”

温娴听后点了点头,顾怀梅一脸不高兴的看向容仪,容仪连番使了好几个眼色他才跟着温娴出门。他们走后容明慧问道:“怎么回事?”

容仪满脸带愁:“他想嫁给阿景呢。”

“容景,那可不成,道理本宫不是跟你说过多次吗?”

容仪抬头看他:“哥哥,宫里形势真的这么严重吗?”

容明慧看了眼身旁的近侍:“都下去吧 !”近侍退下后大殿里只剩下了他们兄弟两人。容明慧道:“太女年轻气盛,这些日子和陛下闹了不少矛盾。陛下心里只怕有些其他想法,不然也不会让季潜这么一个毫无背景的人为浮云山山主,本宫思来想去,怕只怕陛下想对太女动手。”

容仪低声问:“听说陛下、陛下不是沉迷美色,不理朝政的吗?”

容明慧叹道:“大概是这些年太女行事太高调了,本宫劝她她也不听。好在容烨和桓之一直是站在太女这边的。如今这季潜本宫实在是不明白,幸好咱们有怀梅,怀梅如今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容仪听后脸上忧色更深:“哥哥,我就这么一个孩子,我、我只想让他这辈子高高兴兴的,他什么都不懂,这些还是别让他参合了吧 !”

容明慧听后喝道:“蠢货,你以为若是太女出了事你们能独善其身?”他接着又话锋一转:“你也别担心,不是说季潜喜欢他吗?有咱们在,怀梅这辈子都会好好的。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也别想太多,看你这气色怎么这么憔悴了?你还有什么心事?”

容仪轻声叹着气:“哥哥,哥哥你说这世上真有鬼吗?”

容明慧听后皱眉道:“好好的怎么说这个?你是不是在山上呆糊涂了?”

容仪摇摇头,他的脸上是一片恐惧之色:“哥哥,我有些怕。你还记不记得宣沁梅?”

“宣沁梅,什么人?”

容仪低下了头:“就是桓之以前想娶的那个人。”

容明慧听后不以为然:“他啊,后来本宫不是让他嫁了别人吗?怎么,他又来找你麻烦了?”

“没有,他早死了,他是……”容仪声音极低,仿佛梦魇一般。

容明慧听了顿时大惊失色:“糊涂东西,你怎么能让她做出这种事来?”

容仪祈求的看向他:“哥哥,我现在该怎么办?”

容明慧沉思片刻后道:“死都死了,还管他做什么?若这都怕,那本宫早就被脚下的那些尸骨给吓死了。我看你是吃斋念佛吃傻了,好好的日子,居然说起了鬼。”

容仪说着说着连身子都在打颤:“哥哥,不是我说的,是他的孩子。他的孩子说、说他的冤魂不散,我日日做梦,梦到他满脸是血来找我索命,我、我实在受不了了!”

容明慧吃惊道:“他的孩子?他还有孩子?你怎么遇到的?他来找你麻烦?”

容仪点了点头低声道:“那孩子是桓之请来的。他是桓之的亲骨肉。”

“啪”的一声,容明慧的手重重拍在了桌上:“顾桓之真是欺人太甚,你也太没用了,这么多年了这么一个男人都搞不定,那孩子知道他爹是怎么死的吗?”

容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总觉得他知道些什么,他说话时话里好像总带着话。”

“那孩子必须除掉,不然他就是个隐患。不过陛下大寿将至,京里乱不得,再让他活一阵子,这事本宫找人来做,你就不要插手了。”

容仪听后有些迟疑:“阿景、阿景喜欢他,他又是桓之的孩子,我们、我们……”

容明慧听后更加诧异:“容景喜欢他?你们一个个真会给我找麻烦。去叫娴儿过来,我有事吩咐他去做,你性子软,这些事你以后别插手了,安心给怀梅准备嫁妆吧 !”

京都不乏寻欢作乐之所,是夜梨园笙歌慢慢,舞影翩跹。有一锦衣华服女子绕过水晶垂帘进了梨园一间陈设精致的卧房,房内熏香阵阵,美人抱着琵琶轻弹,这锦衣女子一把抱起柔若无骨的美人:“美人儿,想本王没?”

“嘭”的一声,琵琶落在了地上。那美人却不管,他抬手勾住了锦衣女子的脖子:“当然想了,就是不知道王爷是否还记得千月呢?”

那王爷的手在千月的臀上急切的揉捏:“这几日没见,可想死本王了,千月你可是把本王的魂都勾走了。”

千月的芊芊玉指在那王爷胸前轻划:“王爷真是会哄人,您府里装满了美人,您这几日肯定是连千月长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了。”

那王爷抱着千月走向乌木大床:“本王府里纵然美人再多,可也没有一个比得上千月这销魂滋味。”

千月被放在了床上,他微微抬高上身,薄纱轻滑,香肩半露,如瀑乌丝轻晃,白嫩的大腿半曲,红唇微勾:“王爷还不来吗?”

那王爷一把压上了他的身上,她的手滑向了他的大腿,唇压在他修长的脖颈上,千月仰头轻嗔:“王爷……”光裸的手臂微抬,红帐落下,关上了满室春情。

几番云雨,帐中人轻轻喘息:“王爷还是这般厉害,看来王府的美人果然是没将王爷伺候好。”

那王爷的手在千月的肌肤上留恋不舍:“哼,他们,一个个除了争风吃醋还能做什么?”

千月翻身压在了那王爷身上,他握起她的手送到自己嘴边一根一根舔了起来:“王爷这些日子都到哪去了?这么想千月都不来看千月?王爷没憋坏千月可是憋坏了。”

那王爷被他舔得骨头都酥了,她闭着眼睛极为享受:“本王哪里不想来,只是本王近来实在事忙,抽不出空来。”

千月轻笑:“王爷身边那么多谋士,他们都不帮王爷,还将王爷累成这样,实在是该打。”

那王爷听后哼道:“都是一群饭桶,关键时刻一个主意都没。”

千月听后好奇的问:“哦,什么问题还难倒这么多谋士?”他说完见王爷盯着他直看,千月顿时露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唉呀,王爷,千月该死,千月不是有心问的。”

那王爷见了笑道:“你这个小东西,倒是会装死。说给你听也没什么,你也知道我母上寿辰将至,只是事到如今,我都没想出送什么礼的好。”

千月听后咯咯笑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事,送礼不就是送个投其所好吗?陛下喜欢什么,就送什么不就行了?”

那王爷听后直摇头:“话是如此。只是我母皇爱美色,那后宫什么美人没有,我再送,只怕也拿不出更美的来,把千月送去倒是可以,只是本王不舍啊。”

千月听后俯身躺在了那王爷怀里:“王爷对千月真好。不过说起美人,千月可是不敢自称的。这黎园里,那如花似玉的美人可多着呢!”

那王爷听着来了兴趣:“哦,居然还有比千月还美的?”

千月笑道:“王爷真是谬赞千月了,这里光一位叫绝色的,他就把千月比到地底下去了。您不知道,那位不止是容貌比仙子还美,琴棋书画更是无一不通,最绝的是他的剑舞,千月见过他的剑舞之后只觉得这世上再无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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