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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拿她开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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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今后想多写唯美。本人唯美功力不够,还有劳多愁善感的亲们指点。

这一章本来是下个礼拜的、我想下个礼拜周末你们很多人也没心思看文所以就提前发了呵呵~下下周本来就该放炮庆祝,加之又恰逢某无良作者生日(*^__^*)嗯嗯,二更还是三更,就看亲们的热情有多高啦~~嘿嘿~~~早春季节,仿佛一夜桃花开,暖了雪山峰顶。

马车碾过欢呼。此处尘埃方尽,那边又是飞红满天。

爆竹硝烟味道模糊了视线,灼了指尖。

望那大红色绸带拂面而过,阑秋忽地有些怔然。

别人十里锦红,她呢?

爱她的人她不爱,她爱的人不爱她。别人都这么说。

真的如此吗……

苦到深处,只有自己才知。

阑秋闭上双眼。

平日里任伤痕累累自己还是嬉笑怒骂,心事却在此刻,在这烟火中点燃。

“小秋。”低而稳重的声音在耳边晕开。

阑秋诧异睁眼,便见那一身黑衣如沉默的男子站在自己面前。

琅墨的身姿挺拔依旧,面色却是偏白,不知是不是大红的背景衬的。

她有些无措。虽然她和琅墨的事早就人尽皆知,但她从未像上次那样大胆地直抒胸臆,更何况直抒胸臆的后果是给琅墨带来一身的伤。尽管他看来已经大好了,但阑秋还是觉得愧疚,觉得自己当初不该那么冒失。

“你,真的想嫁给我吗?”

阑秋身形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琅墨。

琅墨沉默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半晌,阑秋极轻地点了点头。

琅墨的眸中划过一道近乎叹息的痕迹:“我会娶你。”顿了顿,又道:“但不会把你当作我的唯一。”

会娶,但不是唯一……

心中隐约闷闷地一痛,再去寻时只有怅惘。

怅惘如看见琅墨渐渐融在人群里的黑色背影。

阑秋突然笑了。

她刚才怎么忘了,他们是狼啊。

琅墨只要娶了她,她在他心里就算不是唯一,就算不是生生世世,也会是一辈子。

总比根本不打算把心给她的要好啊……

一滴细小泪珠微涩,滑落。

——

琅苍和流云的婚礼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中过去了。

没有太多令人压抑的形式,也没有过多的起哄。一切都是友善而自在的。

所有人都对这场婚礼感到新奇和满意,除了一个人,琅苍。他苦练了这么两年,好不容易脸皮厚些了,一说起成亲却还是会脸红,其本心暴露无遗。琅苍很郁闷,真的很郁闷!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呐!

于是他郁闷得一连数日不见人影。

众人意味深长地眯眼狂笑:要说郁闷,琅苍一人蹲墙角画圈圈不就够了吗,怎么流云也不见呢?呵呵呵呵!……

两条命运线终于交在一处,圆满。

圆满的时候,春回大地,又一个轮回开始。

是的,开始。

有些该做的事,要开始。

真正的血染江山,也要开始。

琅琊宫内的一处宫殿里,有两个人也开始大眼瞪小眼。

“好了,现在到底什么情况?”暖白色衣袍的女子下巴微扬。

“我不同意你带它离开瑶国。”瑰颜沉静,眸光却偏暗。

“它究竟哪里碍事,哪里不好了?”

“它有什么异能吗?没什么异能带着它干吗?”

“至少它是灵物啊,通人性的。”

“黑豹也能通人性。这小东西有什么特别的?又不是会说话。”

“但是!第一,它会自己吃饭。第二,它会自己睡觉。第三,它会逗人笑。”

“嗤,是个活的都会。”

“但是!你见过哪个活的一点武功不会吃鱼吐刺随便一扔就戳瞎一条狗?你见过哪个活的在谷仓睡觉一翻身从草垛上掉下去正好压死一只老鼠?你见过哪个活的为了逗笑翻白眼翻上去了愣是转不下来?嗯?你见过吗?”

“……”

这场唇枪舌战的导火线君正在墙角睡觉,一翻身,一只蚊子被挤扁在了墙上……

冥昭摸着下巴,目光在兰渃脸上转了两圈:“你确定想带它去?无论怎样都要带它去?”

兰渃一点头:“对!”

“好。我同意了。”不待兰渃欢呼,冥昭唇角一勾,“但是!第一,不许用你的筷子给它夹食物。第二,不许抱着它睡觉。珍宠休息应有专用被褥。第三,不许让它翻白眼。因为它翻白眼真的,很,难,看。”

兰渃的脸色有一瞬间也变得,很,难,看。

冥昭却偷着笑了。前有黑豹,后有珍珠,他怎能允许这两只雄性动物不和他抢渃儿?哼,尚在南清的黑豹也就罢了,这珍珠嘛……他就是要用约法三章让它和渃儿保持距离!

兰渃的脸色也仅是难看了一会儿,随即她就笑了,笑得春光明媚。她只是在那里笑,却无别的动作——卖色相要看时候,要不然色相就贬值了。

“啊,其实我还有一个要求的。”

冥昭挑眉。难道这丫头敢不答应?

兰渃媚眼一转,像小勾子在人心头钩了一下:“留琅青守琅琊山,让阑秋跟着我们。”

满室茶雾里终于沁出他的笑意:“这么直接的撮合?琅银可要好好谢你才是。”

“还是真有一天事成了再说吧。”兰渃耸了耸肩膀,“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姑娘我是尽力了。可有些情,那是管不了的。”

冥昭眸中笑意更浓。哟,这指桑骂槐哪?小丫头总说他是醋坛子,她自己还不是?啧啧。

“也有些情,那是意想不到的。”

其实后来,他忆起了,当年谁一身秀甲,遇上谁一缕春风。

原来,就此恋上。

伊湄呵……却不知她,心思这般深藏。

望见兰渃诧异的目光,冥昭淡淡一笑:“红娘姑娘,你还有很多事要做。”

红娘么……兰渃暗自一笑。这倒无所谓。只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不是兄妹。

冥昭抿了口茶,换了话题:“出了瑶国,你要先去哪,准女王陛下?”

“唔,这个问题的确需要斟酌。”兰渃奸坏奸坏地眯着眼睛笑,“这可不得了呢,世上有个人死而复生了呢。啊不行,还得让他们眼睛瞪得更圆一点,嘴巴张得更大一点……所以,先要选个小地方闹闹鬼。”

“这么说,你不打算先去找寒扶桑?”冥昭一脸意味不明,眸中却分明有寒光,一簇一簇的。

“我知道你惦记着那张婚约。”兰渃笑意不改,“我会早早把这件事解决掉的。不过,那动静未免太大。这样一来,某些小人物可就敲打不成了。”

她好像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神神秘秘地凑近冥昭:“你说,我敲打谁比较好呢?”

冥昭莞尔:“你心中已有人选了吧?”

兰渃唇角一扬,细花惊落:“某些荼毒性命还鸠占鹊巢的,该就此熄火了。”

她昂首,岿然英姿:“南清贵妃,拿她开刀!”

——

“新征的银子都交齐了么?”搽得艳红的唇离开白瓷杯沿,不留痕迹。

“交齐了。”对面的人略低下头。

敏贵妃闲闲的目光掠了对面的贤妃一眼,搁下手中的茶杯:“去年的租子愣是拖到了今年桑拿月,这效率也真是高。”又补充道:“果然是不如从前了。”

这二位人物现今已经升级了,应称作敏贵太妃、贤太妃了。其实在南清,不论什么品级的妃到当任皇帝驾崩之后一律称太妃,这敏贵妃却一哭二闹三上吊非要将名号中加上“贵”字以示区别,那新皇倒也慷慨允了。

众人会心一笑:唔,这敏贵妃,哦不,敏贵太妃看来真的学过媚术。

新皇继了位,前朝妃子的待遇一概没变,唯是敏贵太妃扩大了食邑。

众人会心一笑:唔,敏贵太妃媚术看来造诣颇深。

食邑的确扩大了,然而敏贵太妃的食邑本来就临海,现在不过加了个岛而已,岛上根本就没几个人。新皇不久后就开始安排那食邑地区人口迁移,理由是地方湿热,台风海啸频发,不宜居住。

众人会心一笑:哈哈,原来是这样!

虽然新任皇帝应提高太妃们的待遇以示孝敬,然而这任新皇声势不同他人,所以太妃们为自己的待遇没变就已经感恩戴德了;那敏贵太妃的待遇却是明升暗降,说她委屈也不无道理。

只可惜这位敏贵太妃刚出现在大众视野中时就给人狐狸精的印象——她总是在试图挑战前皇后的权威!哦,这个女人太不安分了!因此无论怎样,只要她得势大家都会条件反射地联想到两个字:媚术。

敏贵太妃是不会甘心自己被降待遇滴。很快,她的枯爪就伸向了兰渃公主的食邑。

兰渃的地盘,明着她是不敢动的。然而无论如何,兰渃是“死了”,梅花卫也分散了。所以敏贵太妃得到机会暗地里威胁兰渃食邑的人民,让他们向她纳税。今年第一次暗地里向兰渃的食邑征税,不管多少,她还是很劫掠了一些。

南清知情的百姓对此侧目而视:鸠占鹊巢!

敏贵太妃却还是每日唉声叹气,觉得自己的境地大不如从前了。

“娘娘啊……”贤太妃自言自语地叹息了一声。

敏贵太妃的耳朵却真是尖得跟狐狸一般:“怎么?”

贤太妃抿了抿唇,便赔笑道:“咱们现在,也不是过得好好的嘛……”

自从她亲眼看见自己的女儿自杀在自己面前,贤太妃就好像变了个人。敏贵太妃差使她的时候,她也帮帮忙,应和两句。平日里她就再没有跟着敏贵太妃追名逐利的了,闲时还能静下来看一看佛经。

敏贵太妃每提起这些,总是从鼻孔里哼道:“没出息!”

贤太妃也只是笑笑。

每年春夏之交,贤太妃是一定会抽个时间到皇家陵园上去一趟的,去陪陪她那可怜可叹的女儿。

正是那日的鲜血告诉她,她能平安地活在这权力倾轧的夹缝里,已是幸福。她现在衣食无忧安安静静的生活,是普天之下多少女子一辈子都求之不得的呢——她还图什么呢?

稗官们奋笔疾书:南清好妃子!值得嘉奖!

不论百姓们怎么说,敏贵太妃是看不惯她这态度的:“过得好?”她挑眉:“本宫堂堂贵太妃,要一块无主的地也得偷偷摸摸的,这叫过得好?”

贤太妃叹息了一声,看看外面已深的天色,便说道:“天晚了,娘娘早些休息吧。”

敏贵太妃想着自己和贤太妃真是越来越没共同语言了,也失了兴致,只淡淡地应了一声。

贤太妃离开以后,宫女伺候着敏贵太妃就寝了。

敏贵太妃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夜里,漆黑的夜里,床前,她感觉有一双鬼魅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待她转头去看,那里却什么都没有,除了茫茫的一片黑。

反复了几次,敏贵太妃她老人家实在受不了了,也顾不得一身将近四十岁的老骨头就惊坐起:“谁!”

半空中忽然有了响声,像是谁在哭泣,哭声却着实像笑声。

这点微响让敏贵太妃汗毛倒立。

这,这不会是冤鬼吧?好不好,她敏贵太妃做了这许多年的贵妃虽然阴过一些人,但从未真正害死过谁,除了贤妃的三公主……不会是三公主的魂找她索命来了吧?!

敏贵太妃被这一想法吓得整个人都缩到了墙角,一面还大着胆子道:“你究竟是谁?”

那细细的哭泣声止了。

“娘娘不记得我了么?”声音竟真有几分像三公主!

敏贵太妃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明显地颤抖:“你,你是三公主?”

“女鬼”突然又抽泣了一声,将敏贵太妃着实吓了一跳,不过那抽泣声更像笑声了一些。

“看来娘娘真的不记得我了。”

敏贵太妃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子:“请问你是……”

“我是渃儿啊。”那“女鬼”声音听起来十分哀怨。

敏贵太妃惊得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这位可是比三公主更不好惹的啊!

这时,她看见了黑夜中的那双眼睛,果然是明亮的,杏子般的,属于兰渃的眼睛。

“你,你来本宫这里做什么?”在确定了那是兰渃的“鬼魂”之后,敏贵太妃很惊奇自己还能基本镇定地与之交谈,而不是惊恐地尖叫起来。

“说来话长。”“女鬼”眼神忧伤,“娘娘您知,渃儿在人间的恩怨并未了结,因此魂魄只能暂作冤鬼流浪世间。这一路上的盘缠,全仗着食邑每年的供奉,却不料这才头一年,供奉就不够……”

那悲悲切切的声音已经够让人毛骨悚然的了,这内容更是让敏贵太妃刷地出了一身冷汗。

却听那“女鬼”接着幽幽道:“我便到地府去,向阎罗王询问此事。阎罗王派他手下小鬼在阳间一查,却查着那少了的香火都奉在一处家庙上呢。小鬼往庙上去,却正听见庙里的人说您呢。那小鬼听了半晌后回禀道:‘原来是南清国敏贵太妃家的家庙啊。听说这位敏贵太妃教家庙香火不断,这二月的香火钱正是用的长公主食邑征来的税。’……”

“打住打住!”

“女鬼”幽幽地住了口。

敏贵太妃脸色惨白地问:“那香火已经烧了,可会有什么不吉的后果?”

“不过是您过世之后,将先前您家不该奉的香火都加倍还回来——也就是个断子绝孙吧。您本人的魂魄呢,大概至少是要送到阎罗王的油锅里去煎一煎的……”

“啊!!!”敏贵太妃忽然捂着脸歇斯底里地尖叫了起来。

在外间伺候的宫女连忙点着蜡烛进来:“娘娘怎么了?”

“有,有鬼……”

“在哪里?”一名胆子稍大的宫女问道。

敏贵太妃四下一看,这才发现刚才那双眼睛不见了。

什么?!那冤鬼不见了?!她家真的断子绝孙、她死后真的要下油锅怎么办?!

“快命人将长公主食邑征来的钱退回去!快!”

侍候她的宫女傻了:“娘娘?”那些钱不是在娘娘的一再催促下才好不容易收齐的吗?

“废话少说,快去!”敏贵太妃情急之下披头散发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那样子倒有点像女鬼,“还有,本宫命人供奉长公主牌位,四季不休!”

宫女们这次直接说不出话来了……

据说敏贵太妃就此染疾,即便后来知道了那不是鬼,以后每逢三月必大病一场,从此黯淡在南清的政治舞台上……这当然是后话。

那天晚上,兰渃倒是装鬼装得很开心。

贤太妃那狗腿子死了女儿之后竟真的变了个人似的,实在令她惊讶。既然此人已经弃恶从善,那么她就放她一马。

而这敏贵太妃那尖叫,达到了兰渃的预期效果。

南清长公主亡灵夜现贵太妃寝殿,这消息估计很快就会传遍天下了吧……呵呵……

罢,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

要算的账,还很多。

伤我者,必覆。侵我者,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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