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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 2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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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长安离人的消息又是一波震动,听说这个人年纪很轻,是A大大二的学生。那幅《雁栖湖景》当场送给了张老,说这画当不得张老的《初夏》,受之有愧,并说:“书画相交,因何言利?”很是清高。

张老硬要把《凉荷初夏》转给他,他也笑着坚拒,说:“放我那准被人糟蹋了,不如放在画室中供人品赏为佳。”想了想,又说:“若得长者赐一张,嗯,《出入证》,协会的出入证,已是不胜感激。”

不要价值百万的名画,只拿了一张一文不值的美术协会出入证,当今社会还有这么笨的人?钱多撑的!

当然有人就说这事不是真的,真的长安离人根本没找出来,纯属炒作。回应此事的是张老出示了长安离人所赠的一幅长卷行书《离人诉》。共九百八十八字,形态万千,变化无穷,粗看如珠玉相缀,浑然一体,细看每笔皆舒展流丽,仿若要脱纸而出。

书法外行的人看内容,据原作者所写的序词可知这是一篇碑刻,似乎是唐时被流放的罪民后人,受尽折磨苦楚,亲人骨肉死去的死去,离散的离散,当世唯有孤茕一人,想起故乡繁华鼎盛的长安,当年也曾祖孙合乐共聚天伦,也曾见软玉娇花穿行厅堂,如今都成残垣白骨,不禁悲从中来,日日在塞外山石上刻碑倾诉。

此碑刻主人心情起伏甚大,时而伤心入骨,时而温馨雅致,时而凌乱不知所云,时而字字珠玑,文采斐然,以这种美丽的字体写来,更有种凄艳的真实的悲伤。

行书后面,不仅盖了那个很眼熟的“长安离人”的闲章,落款处还有一四方小印,印的是“不移”二字,端方雅正。

这卷行书一出,立刻盖过《雁栖湖景》,评鉴专家估过价,说如果都有这种水平,其价不可量也。

按照现代人心照不宣的想法,艺术品,尤其是书画艺术品,在艺术家还在世的时候无论说得多好,都是不太值钱的。毕竟人是变故最多的一种动物。谁知道他能创作多少,或者以后风格会变成什么样子。再多人夸也是叫好不叫座,张老的《初夏》,如果不是他得了病封了笔,也不可能值那么多钱。

所以价不可量,也就真的是不可量。年轻人,体力太好,不定性也太大了,写得再好,暂时也不会有人去买。

书画毕竟是小众的东西。外行人辨别不出一张价值百万的画和一张价值一百块的画有什么不同,或是好在哪里,不好在哪里。绝大多数人都把这幅画当作了一个佳话,一个瞬间成名的新闻,最关注的还是那本书的作者究竟是谁?那些已经失落的信息是从哪里得来的?

有很多人猜测,这卷行书的内容是不是《新解隋唐》作者那个笔名的来历,也有猜那个写“离人诉”的唐人就是该书的作者,不过是被谁找到了这篇古董,拿来出书而已。藏匿国宝,发死人财。

可惜这个学生一直不肯正面对着公众,对于人询问是否隋唐新解的作者?或是作者的什么人?也只说:“不便直言”,极度低调,不愿示人。

作者本人此时正在A大体育室里被老黄强势压在这儿训练,A大内流窜的记者暂时没发现这方宝地。

肖浅一大早拎了很多报纸来给师父看。

看到那些胡乱猜测,随意辱骂的文章,以公子的好涵养,也不由得动了肝火,怒道:“岂有此理!”再难听的话他也不会说,拿开报纸在一边干生气。

肖浅在看张老的采访,看到一处,很不爽的问:“师父,你说《初夏》放你那被人糟蹋了,那个人不会指的是我吧?”

对徒弟这种身份的人,萧公子不需要客气,憋出一句:“回答正确。”

其他队员喷了。听萧蒙说“回答正确”这种话,怎么就那么好笑呢。

“我怎么会糟蹋,你给我我当然马上卖掉,那值一百万啊。”肖浅眼里又闪烁金光。

“这般思量还不是糟蹋。书画相交,原是文人雅事,再寻常不过。这会却处处谈上钱财,本就是玷污了。”萧公子脸色惨白,想起那些评论,幽幽长叹。

肖浅看他脸色,心想这些日子师父像气球被挤了气一样,瘦了一大圈,脸色还那么难看,惨白惨白像得了大病一样,别是减肥过头减出毛病来了吧,小心翼翼的问:“师父,你身体,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啊,要不要去看看医生。我看你脸色一直不好哎。”

萧蒙堂堂男子,怎会去注意颜面之事,不以为然道:“出了这种事,我脸色怎好得了。”

曹军早发现了,在这件事之前萧蒙的脸色就很差,应该是心情的问题。早先是无缘无故被教练按在替补席上,他怕当不上主力,当然不好过(?),好不容易有转机,又被人骂成这样子,难怪心情不好呢。幸好幸好,还有一件好事,安慰说:“萧蒙你想开点,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听老黄,不是,黄教练说,你上次写的转系申请,学校已经批准了,你现在是中文系的了。好像为这个美术系那个老师差点跟你现在那个导师打起来。你还蛮抢手勒。”

“当真?”萧蒙又是欢喜,又是可惜,化学挺有趣的,林庄还承诺以后会带他去公司里的生物实验室学习参观,想来必能有所长进。

不过中文也很有趣,也可学到许多东西。至今白话文他也不太会用,几十年的习惯下来,想要改掉,谈何容易。而且说白话文极是别扭,舌头要打结了。

肖浅又看到评论《离人赋》的,盛赞是绝世精品,有人标价二十万想让张老出让,被张老拒绝了。

二十万啊?!!肖浅顿时摧心摧肺,以前胖子说她没点才学内涵,亲自写了本很厚的帖子让她练书法,她当初是发的哪门子神经,不但没收下,还打击了胖子一顿。啊!!好后悔好后悔好后悔……

试探着问一句:“师父,你那书——”法可不可以再给我写点,没说完,被萧蒙悲愤的眼神给瞪回去了。

书,这个字现在是公子心里的伤。

公子原来那本书,只写了“衣,食,住,行”四部份的内容,之所以后来加上了“雅,藏”二部,盖因当日曾在报刊上见到一文,是篇评论书法的,结尾一句“生平未能一睹《兰亭序》真本,死而有憾”,令人感慨良多。

公子是文人,自然感同身受,当年读书读到吕生撕画(湛高祖时著名画师,善描人物),李后主焚诗,也是五内俱伤,恨不能以身相殉。那些瑰宝就这么毁于一瞬,再不能得见一二,怎不令我辈伤恸痛楚。

公子穿过来后,也是遍览群书,看到此时散佚的作品犹胜当年百倍,许多文人的笔墨时人都不复读,想起自己胸中所记,心念一动,便曾想过要写出来弥补历史造成的遗憾。

至于藏部内容,完全是被那句话所触动而产生的。

湛朝自高祖起,皇室都有收藏的癖好,又不是唐太宗那般风雅,即使对《兰亭序》渴思之极,也会让文人去骗来,遂成佳话。这些皇帝都有些放涎脾性,行事无所顾忌。只要是宝物呈上,一般都不问来历。所谓上有所好,下必“孝”之,因此有湛一朝,摸金(盗墓)这一行业都是极昌盛的。许多长随君侯埋葬于地底的宝物都因此复回人间。因果循环,湛朝皇帝也怕惨遭此劫,陵墓都修得极简约,立了遗训,子孙不得以任何宝物殉葬。长安宫殿内的藏宝积累下来是历朝历代之冠。

公子出身世家,本已有累年所积,后来又受湛帝宠爱,时常收到赏赐,所见之珍奇异宝不可胜数,他便挑了一些现代人遗憾甚深的宝物加以描述,让人可知那物件究竟何形何状。

谁知这一番心思,不仅无人感激,反是招来骂名,明珠暗投,怎生自处。后人苏公一词表尽公子心思“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憾甚!

不仅如此,只为这区区一书,萧蒙的生活完全被打乱了,身边朋友叫他平时训练完不要四处走,免得被记者发现,能呆在家里别呆在宿舍,能不出门就尽量别出门,课也不得好好上,烦闷之极。

林庄打电话来宽慰,他说话都在点子上,倒比其他人受用些,还笑着调侃萧蒙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萧蒙听了,倒难得有些笑容。

那边挂掉电话,林庄脸色淡下来,对助手宾利说:“把这件事尽快处理一下。”

宾利不解:“有必要吗?”

“去做吧。”林庄吩咐:“他要再这样出头,很快就会被拖下水的。”

事情的进展很迅速,仿佛暗中有只无形的大手在操控,那学生真面目都没显出来,这件事就已时过境迁了。主流媒体一夜间转了报道了方向,批判人们总是跳脱出作品,只喜欢追问别人的隐私,有违道德。

哪怕网上叫嚣着要真相叫得再凶,媒体却不再多报道了。网上也有人觉得这次媒体说的话很对,传达这本书的人既然不愿多说,当然有难言之处,人家本身就很有才华,又淡薄名利,是有风骨的文人。当然不可能是藏着谁的古董,打着卖钱出名的主意来发这本书。为什么看一个人都要从最坏的地方想,长安离人给了我们艺术宝藏,我们回报的却是一直去逼问别人不愿说的事情。媒体上说的道德沦丧,真是一语言中。

互相打了一阵子嘴仗,关于作者这件事逐渐淡出群众视野。

黄教练一介粗人,对啥书啥画的不太明白。就知道自己发掘出的篮球新人好像还挺有才华挺低调,而且前阵子烦心的要退学的问题也解决了,黑脸立刻变白脸,很大方的挥挥手说周末给他们放假。放松放松,迎接下个学期的CUBA正式比赛。

崔明星寻摸上来,让萧蒙兑现诺言,请全体篮球队员吃饭唱K。

他是学校里几个知情人之一,很想把胖子的头盖骨打开看看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一百万的画说不要就不要,傻气都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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