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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曜天神石

“臣神童知县宣守硅拜见太后、皇上,不知太后、皇上驾临神童,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乘云:“恕你无罪,宣大人平身,请你给太后安排个舒服的住处。”

宣守硅:“臣遵旨。”

乘云:“宣大人,你要明白,朕和太后这一次是微服,不希望太过招摇。”

宣守硅:“臣明白,臣就说是臣的远房亲戚……皇上恕罪。”

太后笑道:“就这么说吧,一个说法而已,不必太在意。”

一行人住进了宣守硅安排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别苑里,说它不大,是因为它还不及皇家别苑二十分之一的面积;说它不小,是因为它有山有水,有花有草。成茹想幸亏这次是微服,否则一个行宫还不知道要弄成什么样子呢。

太后:“皇帝此次微服来到神童县,沿途巡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想见一见那块曜天神石。不愧是神石,架子就是大,哀家听说,一旦它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就不发光了,有这回事吗?”

宣守硅:“有这回事,臣为了保存神石的神韵,曾将其移入县衙,可谁知神石顿时大失其色。虽然还有些光彩,但已不如从前,到了月圆之夜,也不发出五色光晕。臣这才知道,神石所在之地一定能养天地之灵气,集日月之精华,这才又送了回去。不过臣派人日夜看守,绝不会有无知小民辱没神石的灵性。”

成茹心想这大概都是你搞出来的吧,神童县出了那么一块夜光石,你就借此机会把消息传到京城,还放出话来说神石不能移动,用这个办法叫哥哥来你这里。恐怕那个在庆功宴上说出神石消息的程士祯也被你收买或者蒙蔽了。这个别苑分明就是早准备好的,一点仓促的痕迹都没有,这就能说明你早知道皇帝会来。

不过一块神石的谣传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没什么罪过。就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让哥哥来你这里,要是你没安什么好心……可能是我多心了,也许就是想在皇帝面前表现一下,拿到一个晋升的机会。正好县里又出了个神石,你就突发奇想,看能不能借助神石让皇帝来到你的地盘。但愿如此吧。

宣守硅:“明晚正当月圆之夜,如果太后和皇上有意……”

太后:“就明晚,哀家也想早一点看见这块神石。”

一个小亭子里,就只有乘云兄妹俩。

成茹:“皇帝就是不一样,我都出来这么多次了,顶多是个星级宾馆,什么时候也没混上个别苑啊。”

乘云:“你是在说我奢侈吧?如果太后不在这里,我当然不会专门住在别苑里的。”

成茹:“开玩笑的,别当真。我有正事跟你说。”

乘云在等着她说,可她却闭嘴了。

乘云:“什么事?你说啊。”

成茹:“嗯——这该怎么说呢?哥,我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很不安,而且是越来越不安。你说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妹妹的预感一向很准,这下乘云不敢怠慢,但还是半开玩笑地说:“你不是一向都有先见之明的吗?怎么这次连你自己都对自己的预感没有信心了?”

成茹:“啊呀,我可没开玩笑,这一次的感觉不一样,以前还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呢。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安,而不是为一个人担心。哥,如果是你会有危险,那我就会突然很为你担心,可现在不是啊。”

“那就说明没有危险呗。”

“不能掉以轻心啊,我绝不会毫无来由的心神不宁,一定有事发生。哥,我们现在要怎样防范啊?”

“一点方向都没有,要怎么防范呢?”

“哥,我们去县衙。”

“皇……”

“嘘——”

“里边请。”宣守硅把乘云两人让进内堂,关上门,然后向乘云行礼。

礼毕,乘云问道:“最近边关安宁吗?”

“神童历来不被兵家重视,但商人很乐于到此。县内就有很多宇内的商人,如果皇上的意思是兵势是否安宁,那么请皇上放心。”

“所以这附近没有驻军?”

“有,地处两国边境怎么会没有驻军呢?”

“在哪?”

“在城外武山坡上,有一千驻军。”

“只有一千人?”

“皇上,镇守西边的刘总兵离此只有三天的马程,留下一千人在此,已经不少了。”

“好,请宣大人调动五百人,明日观看曜天神石,朕要这五百人随行护驾。”

“这……”

“怎么?”

“皇上,这一千人并不是地方的民营,而是镇西大军中的一部分,微臣无权调动。”

他还没说完,乘云便已经把天子令拿在了手里,等他说完抬起头正好看见,宣守硅接着说:“当然,有了天子令,调军不成问题。”

“那你就拿着吧。宣大人,你以什么理由调军啊?”

“呃——用天子令调军,如果说皇上还在京城,人家怎么能相信呢?不过臣只会把消息透漏给鸣千长一人,对外的消息是……啊,是神石发生异常,所以派五百人围守神石。圣上您看……”

“鸣千长?”

“鸣雁成,在军队里当千长。”

“这个军衔听着怪别扭的。可以,就这么说。”

“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皇帝怎么就能不见了呢?小毛子,皇帝到底去了哪里,你说是不说?”

“太后,奴才真的不知道啊。”

廉劭:“太后息怒,公主也不在别苑,想必皇上是和公主一起出去了。”

绮安一看见廉劭,垂下目光。

太后:“让你们三个人跟着皇帝,结果人就这么不见了,你们却不知道他去了哪。还有你,”太后又转向廉劭,“整天跟在茹丫头身边,怎么就不知道她跟皇帝出去了呢?”

乘云的声音传了过来,“儿臣只不过跟小茹出去转转,太后不必如此挂念。”

除了廉劭见到成茹,两人互换了一下眼神之外,小毛子、赛阳和冯仪都松了一口气。心想皇上啊皇上,下次要出去,千万先知会一声。这一路上,太后已经憋了一肚子火了,等回到京城以后,恐怕我们都得倒霉。

太后:“又不是不让你出去,你出去之前总应该交代一声吧,就这样没了人影,让所有的人为你提心吊胆。”

乘云:“儿臣下次不会了。”

这时成茹已经走到廉劭身边,看到乘云低头认错的样子,忍不住偷笑。廉劭悄悄对她说:“你还笑,一定是你害的。”

“是他自己出去没交代,怎么赖我?”

“你出门从来都不交代一声,皇上跟你一起,被你传染了。”

“知道的新名词越来越多了啊,唉,我命苦啊,不说一声就出门从来没人关心,可皇帝哥哥呢,只这么一次就‘所有的人为他提心吊胆’,你说我是怎么混的呀?”

“是因为人们都习惯了,你要是能交代一声那才奇怪呢,如果因为这个而为你提心吊胆,早就担心死了。”

看着两人窃窃私语的样子,绮安心里那叫酸啊。廉劭从没对我说过这么多话,也从没对我这样笑过。她实在受不了,她的大声叫嚷恰恰打断了太后对其他人的训斥。

“你们两个像什么样子?光天白日、众目睽睽,就这样卿卿我我、谈情说爱,这……这成何体统?”

成茹和廉劭根本就没有理会,乘云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他人则很清楚这是皇家的婚事之争,不是他们可以看的热闹,于是都低下头。所有人都不重视的这种态度令绮安更加恼羞成怒。

正欲发作,太后说道:“皇帝和茹丫头还没用午膳,都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绮安,哀家很累,陪哀家进去歇息。”这个时候,太后会不会一个头两个大。

稍后,太后寝室……

“哀家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跟茹丫头起冲突。绮安,凡是跟她起过冲突的人,无论是谁,都没占到过半点便宜。”

“女儿实在看不惯她那专横的样子,就连母后,她都不放在眼里。”

“你不用给哀家点火,哀家很清楚,茹丫头虽然性子野了一些,但绝不是无理取闹、没有修养的人。如果你不去招惹她,她不会对你有敌意,反而会很友好。绮安,即使不能跟茹丫头成为好姐妹,也千万别做她无法容忍的事。知道了吗?”

“……”

“哀家在问你话!”

“知道了。”

太后的语气缓和下来,“你是哀家的亲骨肉,哀家怎么会害你呢?孩子啊,这一次你不能嫁给廉劭,是你的幸运。你知道吗?如果哀家当日真的在大殿上宣布你们的婚事,天知道茹丫头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就连哀家也救不了你,懂吗?”

“成茹也只不过是个公主,她能把我怎么样?就连母后都没办法约束她?我不信。您看她的行为举止,哪里像个公主?”

“要不是从小流落在外,也不会养成这样的野性。”

“裕妃本就不是什么好出身,她养出的孩子也跟她一个样。”

“绮安,这种话绝不可以再说!裕妃养出的孩子,一个当了皇帝,一个成为最有权势的公主。他们再也不是当年那两个你瞧不上眼的孩子了。”

“母后说最有权势是什么意思?”

“你回宫时间尚短,还不清楚,现在茹丫头一句话已经跟皇帝的圣旨没什么两样了。”

绮安大惊道:“怎么会这样呢?”

太后:“就是因为皇帝宠着她,所以她的话没人敢不听。绮安,你还要跟她作对吗?”

“这简直太荒唐了,就因为皇上宠一个公主,就可以让她的话成为圣旨?母后,难道您就任由这样的事继续发生吗?”

“你不要忘了,哀家是太后,朝政的事,不能过多干涉。”

“您不是干涉朝政,而是约束一个不懂事的公主罢了。”

太后若有所思,并没有答话。

翌日,傍晚……

宣守硅:“微臣已在县衙备好筵席,还请太后和皇上赏脸,宴后,臣就随太后和皇上前去观赏神石。”

到了县衙,宣守硅再也不叫什么太后皇上了,改口为老夫人和少爷。

席间,太后道:“宣大人费了不少心思吧,这些东西很对人的胃口,”她看了看四周侍立的下人,接着说:“这些人又懂规矩又有灵性。”

宣守硅:“能博得老夫人的夸奖,证明学生的努力有了成效。”他转向乘云:“不知少爷您……”

乘云笑道:“老夫人喜欢,我就喜欢。”

宣守硅给太后敬酒,又走到乘云身边给乘云敬酒,在敬酒的时候,偷偷把天子令还给乘云。

乘云很痛快地喝了他递过来的酒,说道:“你准备的东西,我很喜欢。”

所谓的曜天神石,也不过是块很普通的石头,表面的确散发着光彩。他们在等着神石周身变成五彩光华的时候,忽听一阵马蹄声伴随着“呼呼”吆喝的声音。

放眼望去,只见月色下一队人马正由远即近。

太后:“宣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宣守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扑通”一声跪下,说道:“请太后、皇上恕臣之罪,神童县一直都有马贼出没,他们就是那群马贼。他们来去非常迅速,抢完财物便逃到宇内,臣又不能越境,只能任其为患。”

他还没说完,乘云已经跳上马。赛阳、冯仪、和小毛子也赶紧上马。

乘云在马上说道:“命令所有人上马迎战。”

只听鸣千长一声令下,五百人均整装待发。乘云刚要走,太后叫道:“皇帝……”

这个时候,乘云可管不了那么许多,“宣大人,麻烦你送太后回去。出发!”然后带着五百人马朝着那一队马贼驶去。

成茹在混乱中叫来小黑,再加上小黑周身黑色,在夜色中并没有人发现,她让廉劭坐在她后面,立刻赶上乘云。

乘云:“好久没活动筋骨,早就手痒的不行了。”

成茹笑道:“不过也要注意安全。”

“你怎么也向太后学习了?”

“马上战,你擅长吗?可由不得人不担心啊。”

乘云笑道:“这是我这段时间的主要功课,你就等着瞧吧。”

赛阳、冯仪和小毛子紧紧跟在乘云的身后,他们不担心成茹,因为廉劭就坐在她的后面。两队人马已经越来越接近,前锋已经开始接触了,刚一接触便战成一团。赛阳三人始终不离乘云左右,虽然看起来乘云并不需要帮忙。

乘云显得很兴奋,正如他所说,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混战中,乘云碰到了对方的主将,皎洁的月光照在所有人的脸上,分外迷人。

显然对方主将看出乘云是敌方的头儿,所谓擒贼先擒王,他径直向乘云攻来。他手持一柄银色长枪,枪头末端挂着一穗红缨,这就是所谓的红缨枪吧。

乘云在与他交战的过程中,看出这个人技巧很活泛,但力气不足,于是便想逗一逗他。只见那人一枪向乘云的门面刺过来,乘云并没有挡开,但就要接触的他皮肤的那一刹那,乘云侧身躲过,伸手抓住了长枪。

那人很努力地想把枪抽回去,但见乘云轻松地握着枪,他竟然丝毫都无法移动。他气的大叫:“放手,有本事就再战,抓着我的兵器干什么?”一边说话还一边用力地拉他的长枪。

乘云耸耸肩,真的就把手松开,不松还好,这一松,那边的人由于惯性整个人从马上滚落了下去。乘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俯身说道:“你没事吧。”

只见那人从地上爬起来,头盔已经脱落,一头飘逸的长发随风飞扬。乘云完全愣住了,结结巴巴地说道:“原来,你……你是个女孩。”

那女子好像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脸涨的通红,“少废话,看枪。”就径直向乘云的胸前刺来。

乘云就傻傻的愣在那里,毫无反应,赛阳眼疾手快,赶快跳过去为乘云挡开那一枪,但终究还是晚了一点,枪在乘云的左肩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看到这一幕,成茹靠在身后廉劭的怀里,无奈地对他说:“我哥哥完蛋了,他将陷入桃花劫中不能自拔。”

“你的意思是,皇上喜欢她?”

“这还不明显吗?也许上天注定我们兄妹俩都喜欢要杀我们的人,嘻嘻。”

“你还有闲心开玩笑,刚才多危险啊。”

“少装蒜了,把手伸出来。”

“连这也看出来了?”廉劭笑着伸出手,他早就已经捏了一粒石子,如果赛阳不去挡开那一枪,那就会用手中的石子把枪打开。

这个时候,赛阳已经把那名女子按在地上,成茹也来到乘云旁边替他敷药。

马贼见首领被抓,纷纷扑上来奋不顾身地相救,于是更加激烈的一战即将开始。但听那名女子叫道:“保存实力,听我命令,全部撤退。”一声令下,马贼果然不再扑上来,以比来时快一倍的速度撤退。

小毛子的脸都急白了,问道:“少爷伤的重不重?刚才明明可以躲开的,可您为什么……”

乘云一摆手,说道:“没事,刚才我的确走神儿了。你们听着,第一,我受伤的事不能让老夫人知道;第二,要善待这名女子,她被抓,也不能让老夫人知道。鸣千长,就先把她交给你,我刚才的话,你明白了吗?”

鸣千长:“明白。”

成茹小声对小毛子说道:“哥哥的伤没事,伤口很浅,而且上了药以后,已经开始闭合,不要担心。而且哥哥下令瞒着太后,你们不会受到牵连的。”

乘云:“鸣千长,能不能给我弄套衣服,我不能穿着被刺破的衣服见老夫人的。”

当晚,神童别苑……

“皇帝,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太后关切地问。

乘云:“您看儿臣不是好好的吗?”

太后这才改关切为嗔怒,说道:“你什么时候才能让人放心啊?毛毛愣愣的,怎么当了皇帝还长不大?”

乘云小声说道:“让太后操心,的确是儿臣不对,但是宣大人还在这里,您……”

太后:“宣大人,这伙马贼到底是怎么回事?”

宣守硅跪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小毛子接过来递给乘云。

乘云打开和太后一起看,只见太后的脸色顿时煞白,乘云问道:“太后,您怎么了?”

太后声音颤抖地说:“是你的皇叔容亲王。”

乘云:“容亲王怎么了?”

太后:“皇帝不知道吧,十年前,容亲王奉命出使宇内,可走到半路就下落不明,至今生死未知。这就是他的亲笔信啊。”

宣守硅:“太后,皇上,微臣原本打算等观赏完神石再禀告此事的,因为怕搅了太后和皇上观赏神石的兴致。可没想到,那伙马贼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微臣已查明,容亲王就被囚禁在那伙马贼的老窝。”

乘云:“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年前。”

“为什么不上报朝廷?”

“那伙马贼好像有耳目,凡是微臣派出的人都不知所踪。而且微臣有感觉,自己已经被监视起来。臣根本出不了神童县,所以微臣才想了这个办法希望皇上能御驾亲临,也许是上天的庇佑,太后和皇上真的来了。”

“你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是容亲王派人跟臣联络的,臣也不知道王爷用了什么办法,总之一个要饭的小乞丐找到臣,把信交给臣,还说信的主人被一伙马贼抓走。他正要说王爷被困地点的时候,突然吐血身亡。”

“宣大人,只不过是一伙马贼而已,他们为什么要挟持王爷?又怎么会有那么多耳目?”

“这个微臣不得而知。”

“想到这个办法也真难为你了,你且平身。”

“谢皇上。”

乘云寝室……

成茹:“光想有什么用?你不是有个现成的人可以问吗?”

乘云:“她看上去满倔犟的,恐怕不会说吧。”

“我有办法让她说,不过你会舍不得。”

乘云看了看妹妹,挠了挠头说道:“被你看出来了?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你呢。”

“你可真是命苦啊,喜欢她,太后恐怕不会同意的。”

“这也正是我犯愁的地方,不过还有更犯愁的地方呢,她不喜欢我怎么办啊?”

成茹很夸张地摸摸哥哥额头,“不发烧啊——你不是一向很有自信的吗?这次是怎么了?”

“啊呀,我都快烦死了,你还玩。她要顾及到双方的立场,你也发现了吧,他们不会是普通的马贼,一定跟宇内有关系。要真是这样,她怎么可能会跟我呢?”

成茹笑道:“那就要看你能不能抓住人家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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