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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阳城时已是夜晚,一行人疲惫不堪,着急忙慌的急赶就为了能在今晚上找到住宿的地方,歇上一两天。
此时众人已精疲力尽,叫了小二给众人安排房间之后,纷纷入睡,只留下几名士兵在各个主子门前把守。
明月身为和亲太子妃,日里自然。
在马车上已睡足,这会精神倒是来了劲头,躺在床上怎么也不能入睡。反倒初秋碧海俩人趴在桌子上正酣睡着,嘴角微微勾起,也不知在做什么好梦。
睡不着,明月只有起身披了件裘衣往外走去。
今晚月色清凉,微微刮着寒风,放眼望去尽是白皑皑一片,哪怕是在黑暗的夜晚里也发着光。
处于安全所见,他们将明月安排在中间位置,出门右边能看见司马弦的房间,左边能看见萧尔伯的房间。俩人都是习武之人,耳朵灵敏的很,为了不将这俩人惊醒,她是放轻脚步小心翼翼的走下楼。
赶路也有半个月了,再有十几天就到了大云国与北昭国的边界,届时萧尔伯会打道回府,而她则就要跟着司马弦进入北昭国。
而她,要在这几日想办法逃走......
正当明月沉思时,旁边伫立了一个人。
她缓缓扭过头,看向来人。在月色的笼罩下,男子一身素白的袍子与夜色融为一体,他背负双手,笔直的站着,眼睛看向远方,周身都散发着寒冷的气息。
“皇叔......”明月弱弱一叫,恨不得马上可以走。
萧尔伯站着没有说话,气氛很尴尬,明月想着既然不说话,那她就偷偷溜走好了。
正当她转过身,还没迈开步子,男人发出了声响。
“你心中在打什么算盘。”
明月心中一惊,漏了一个节拍,他怎么知道。随后她转过去,一脸茫然看着他,“皇叔你在说什么?”
“四周都有重兵把守,和亲关系着两国的战事,你擅举妄动小心被当成刺客。”萧尔伯不理会她的反驳,断定他知道明月的计划。
明月是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他无凭无据说中她的计划,她是怎样都不会松口承认。
“皇叔,我真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房了。”心虚看了他一眼,弯着身子就准备溜之大吉。
萧尔伯转过身,双眼跟簇了冰块一样,直直射在明月的身上,“不管你的计划是什么样,本王劝你不要轻举妄动,你想逃......”
“原来你们也还没睡啊!”萧尔伯话正要说道紧要关头出,被一道声音给卡住。
明月听见声音,瞳孔一缩,紧张抬起头望向站在楼梯上的司马弦。
她没听到脚步声,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站在那的,听到了多少他们的对话。
她就站在那不敢动,也不敢说话,似乎这样司马弦就不知道一样。萧尔伯紧绷着脸看见司马弦稍微缓和下来,只是看了一眼明月。
“你们大半夜不睡觉站在吹夜风,真是好情趣。你们叔侄俩是不舍得吗?”司马弦面带笑容,悠悠的走到他们的面前,“刚刚听到你们说什么计划?什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