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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醒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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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昏迷多久之后,我醒来了。第一个感觉就是浑身疼痛,嗓子象是冒了烟似的,而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耳边还不时传来两个人的说话的声音。一定是医院的护士,我心里这样想着。可是怎么不对,她们议论的是我的病没错,可我明明是被电打的,怎么到了她们嘴里变成了被雷劈的了。更奇怪的是我什么时候成了傻小姐了,她们若是称我为傻大姐,我还能理解,因为我确实是够傻的了,用手去碰那电线的接头。虽然是无意识的,可这傻小姐的称呼就把我这刚刚醒来的头脑弄得更糊涂了。

就在我稀里糊涂弄不清东南西北到再次沉睡之前,我的头脑又接受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我听到两个声音中的一个说:“大夫说,如果今天傻小姐再不醒来,那明天就要入殓了。”“唉,可怜的小姐,本来就是个痴儿,爹不疼,娘不爱的,就这么死了,也算是她的造化了。”另一个声音也感慨道。

我到底是怎么了,哪里出了问题了!

呼地一下,我睁开了眼睛。醒来了,终于醒来了。虽然,我不认为这样死去有什么不好,又没有什么痛苦。既不用每天要按时上下班,只为了那50元一个月的满勤奖;也不用看着妈妈为我这个不解人事的傻姑娘而犯愁了。可天不随人愿,我还是醒来了。

我在什么地方,是医院吗?可那有这么小的医院呀?天啊,这是棺材呀!我忍不住想喊出来,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难道是妈妈以为我死了,把我放进了棺材里。那下一步该怎么做,要放进敛人炉里火化吗?我不要被火化,火化多疼呀!我还是个大活人呢,被火化多可怕呀。想到此,我再也躺不住了,我要出去。

我拼了命地想要动一下身体,但除了能眨动我的眼睛外,身上的其它部位就象不是我的一样,纹丝不动。

这时,就见有两个戴着小帽子的人抬着一个巨大的盖子,正要住我的棺材上放。我想大声地告诉他们:“我还活着。”可是嗓子依然发不出声音。我想冲他们挥挥手,表示我存活的事实。但就算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仍然毫无结果。我只能拼命地睁大双眼,看着他们把盖子一点点向上拉,直到将最后一点缝隙都要遮住了。

唉!看来我这辈子不是被电死的,而是被烧死的了!我的心彻底哀呜了。

神啊!救救我吧!我只有向天祈祷了。

突然,我听到一个声音响起:“等等,让我再看她最后一眼。”

这真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好听的声音了,比什么音乐都动听。终于,我不用被火化了,万岁!

棺材盖子又被一点点拉开了,然后探进来一个脑袋,看着我眨动的双眼,随着一声大喊:“啊!”脑袋不见了。

此时,有很多的声音同时叫着:“二夫人,二夫人。”

就这样,我被救回了,也逃离了被火化的命运了。

其实也没有可能被火化,只不过是我的想象而己。因为我不是回到我原来的身体,而是我的灵魂不小心落到了另一个被称为九小姐的傻丫头的身上了。哎,准确地说是穿越了时空。

这一切的信息,还是我被从棺材里抬回房间后才知道的。自从抬回去后,我一直有三、四天不能说话,所以我听到了这个傻小姐的全部事情。傻小姐也就是我排行第九,是这家老爷的第七房夫人生的。我的名字叫吟月,今年十八岁。我并不是天生的傻子,而是在二、三岁的时候发热烧坏了脑子,所以一直痴痴傻傻,所以我就成了这家有名的傻小姐了。

我的母亲并不喜欢我,也从不关心我。我也只有在被抬回房的头一天才看到过她。是个很美丽的女人,白白的肌肤,瓜子脸,大大的眼睛,尖下壳,三十来岁的年龄。但我猜她不止这个年纪,因为我都十八岁了,就算古代的人结婚再早,怎么也要十六、七岁才能生孩子啊,那她的年龄怎么也得有三十四、五岁了。

我还有个十二岁的弟弟,我听别人称他为五少爷。于是,我从中整理出来一个现状,那就是这家女多男少。而且绝对是个大家庭。

这家的老爷官位似乎还不低,叫什么尚书。我并不知道这个尚书是几品官职,看来我回去之后得好好研究研究这古代的官职称谓了。

看来,这胎我是投对地方了,再也不用为吃穿发愁了,并且凡事皆有丫鬟伺候。况且,我还听说,我的母亲还很得宠,虽然这家老爷也就是我爹已经娶了十三房的妻妾了,但是也会经常在我娘房中过夜。这是前十房里其它人享受不到的恩宠。而这一切对我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处,因为我是个傻子嘛!也就处于了爹不疼、娘不爱的地位了。

在这个大家庭里,也只有二夫人还算是疼我一点。说起这位二夫人,我不得不往前提一下,就是那个被我吓昏了的女人。也就是非要最后看我一眼,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那个女人。说起这位二娘,也真是可怜,一生无所出,本来在家里的大夫人死后,她就算老大了。可就因为无儿无女,所以让下面的几个夫人做了大。现如今又年老色衰,自己也只能每天青灯古佛,安静渡日。幸好还有我,虽然是个整天流着鼻涕口水、眼神发呆的傻子,但多少也算是老爷子众多子女中的一个。她把心放在我的身上,也使我免受了不少的苦。我还听丫鬟们说,我傻的时候不知冷、不知热的,要不是这位二夫人,我都不知道死掉几回了。而我这回醒来,对这位跟我妈年龄差不多的慈眉善目的五十多岁的女人,不自觉就涌现了无限的亲切感。

就象此时,她用手抚着我的额头,我在她的抚弄下,心里感到无限的温暖。就象是小的时候,在妈妈的爱抚下,安静地睡去。于是,一句感激的话从我的嘴中不自觉地溜了出来:“二娘,谢谢您,您辛苦了。”突然,我感觉到她的手停了下来“你,你终于认识二娘了,吟月,这是真的吗?”她张大着嘴,不敢相信似地附下身子看着我,半含着泪水,半用颤抖的语气问着我。我点了点头,又用肯定的语气对她说:“是的,二娘。”“天呀!我的吟月不傻了,正常了,真应该感谢老天爷还有观音菩萨。”说完,她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留下了一头茫然的我。

是的,我不傻了,因为这个身体换了个灵魂。从此以后,我这个灵魂将占据吟月的身体继续活在这个世间,从此,赵佳将代替吟月生活在这个时空。

大概过了二、三天后,我已经能够下地走路了。自从知道我不傻了的消息后,院子里的姐姐妹妹们都来把我看了个遍。现在又该我来介绍我的兄弟姐妹、兄嫂们了。

那就从我的大嫂开始吧。大嫂本姓李,因为我家姓花,所以就叫花李氏。唉!古代的女人真可怜,成了亲连名字都没有了。花李氏也是个官家小姐,绝对是个贤妻良母。何谓贤妻良母呢?就是要尊从三重四德,孝敬公婆。因为我大哥的母亲——大夫人已经死了有年头了,所以, 这个婆字就可以省了,只要孝敬公公就好了。再有就是要目不识丁,女子无才便是德吗!而她把这一切都做到最好。何况膝下还有个十岁的儿子和六岁的女儿,也算是为花家开支散叶了。并且儿子还是花家的长孙,真可谓是劳苦功高呀。她又为自己的丈夫娶了几房小妾,贤名早就远播了。虽然长相一般,但也算过得去。

再说说我这二嫂,那可就不得了了,不仅模样长得俊俏,就是性情也不一般。就跟个琏二奶奶——王熙凤似的,弄得我那二哥成了个有名的老婆奴、妻管严。而这位二嫂的出身也不寻常,是当今皇帝的弟弟安阳王的三女儿——馨乐郡主。先不提别的,就这出身、地位、名头,谁敢为我二哥抱不平呀,就是那个在家里当家做主的四夫人也不敢在这位二嫂面前呲牙,谁让官大一级压死人呢!既便是老二是她生的,她也得处处给这个媳妇点面子。

至于三嫂吗,那是绝对没有的。为什么呢?因为三哥早亡了呗。那个年代,那种医疗条件下,谁家还不死两个孩子呢。但因为是个男孩,所以还是入了籍,列了数,他的母亲也在孩子死后不久就死了。所以这个家里也就没有了五夫人。

介绍完嫂子,就得讲讲兄弟姐妹了。一提起这,我就头疼。哎呀!一个家庭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孩子呢。都赶上了个幼儿班了。

大姐叫求月,与大哥花成峰是一母同胞,比大哥长两岁,与我母亲同岁,都是三十四岁。

二姐念月同三姐思月、四姐爱月都是三夫人生的,二姐、三姐也都出了门子,只有四姐招了个上门女婿,所以还呆在家中。

四姐在古代的女子当中也算是个极有才情的了,不仅能随口来两句小诗,而且还写得一手好字,画得一笔好画。跟我那酸秀才的四姐夫也可以说是举案齐眉、相得益彰了。两个人没事时谈谈诗、论论画,倒也是其乐融融。

五姐贺月、六姐侍月都是四夫人的女儿,一个是我那二哥的姐姐,一个是妹妹。二哥叫花成江。

七姐映月、八姐梦月和四弟花成涛是六夫人的子女。我和弟弟花成逸是我娘七夫人的孩子。

而八夫人娶了不到一年就殁了,所以无所出。

十妹触月是九夫人生的。

以上的姐姐妹妹都是出了门子,不在家中。在家中的只有十一妹怜月、十二妹弄月、十三妹望月、十四妹晓月及十五妹拜月。家中还有六弟花成儒、七弟花成迅、八弟花成杰。

而我这个连个妹妹都出嫁了却一直未嫁的原因用鼻子想都知道,就因为我傻呗,谁愿意娶个傻子做老婆呢。看来傻在古代也是有福的,要不等我一醒来,发现身边有个孩子管我叫娘,天呀,不可想象呀!

这一天,己是我能下地走路的第七天,用现代的说法是一周了。而这一周里,我动用我那在二十一世纪就能走路的旧习,把能被允许去的地方都走了个遍。这回谁要是问我这花家大宅的后院和花园哪是哪儿,那可难不倒我了。我住的是从二夫的院子里隔出的一座小院。里面小小的两间房,一间是卧室,一间是装杂物的仓库。我的院子和二夫人的院子中间通过一个环形的角门连通。花家正中的大院子是正房,正房有我爹寝室和书房,但我认为没有那个必要在那里设睡觉的地方,因为他每晚都在不同的妾室房里睡。正房除了爹之外,还有大哥大嫂都住在里面。在正房的东边是二哥、二嫂的院子,那也是花家最大最豪华的一处景致。西边是七夫人——我娘的院子,大概是老爷子图意方便,所以让七夫人和二夫人在十八年前我还未出生的时候就换了过来。可见我爹宠我娘己是由来己久了。

家里所有的房子都是围着一个漂亮而清幽的大花园建造的,但在每一位夫人的院子里,又各有一番天地。

我就很喜欢我娘院子里的那一片翠竹。风一吹过,竹叶沙沙作响。因我是在东北出生的,身边是没有竹子的,所以一直很是羡慕这种翠竹小院。

就象此刻,我坐在竹下的一个小石磴上,听着竹涛的声音,竟有些着迷了。阳光透过竹子落下的班驳光影撒在了地上和我的身上。我伸出一只手来接住落下的一片叶子,然后把它放在嘴边,想学别人一样把它吹响。可是叶子就是叶子,不是口琴。我费了半天的力气仍是毫无结果。把它从嘴里拿出来一看,还是片叶子。叹了口气,决定放弃。于是我又把它放在嘴里,不是为了吹,而只是毫无意义地含着。

忽然,耳边响起了一陈清脆的声音。不是任何乐器的,是叶子的声音,我听得出来的。见鬼了不是,我疑惑着。我方才怎么吹也吹不出来声音,这会儿不吹了,它倒出声了。我不敢相信地把叶子从口中拿出来。哎,怎么还有声音呢?莫不是我产生幻觉了,还是耳朵出现问题了。

我判断那声音的来源,猛地站起来,向后望去。我看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在那里优闲地吹着叶子。他见我看向他,立即停下来,不再吹了,而是问我:“傻丫头,你刚刚坐在这里想什么呢?”我见他年龄要比我小得多,可却偏象对小孩子似的口气同我说话,这让我很是着恼。于是,我眉角一挑:“小屁孩,我已经不是傻子了,以后跟姐姐说话注意点,你难道不懂得什么叫尊老爱幼吗?难道你家大人也没教过你吗?”那个小孩似是一惊,刚要开口说话,就听此时另一个更加童稚的声音传来:“小公子,你怎么走得这么快呀?”不用看来人,我也能从声音分辨出来是我的弟弟——花成逸。只见方才那少年指着我,嗑嗑吧吧地对着成逸道:“她,她好了。”“是呀,小公子,已经有十来天了。”我那弟弟必恭必敬地回答。那被称做是小公子的少年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怎么好的?”

“问他不如直接问我,被雷劈好的。”我接过话来对他说道, 说完我还冲他一笑。只见他竟然看着我的笑容发起呆来了,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这是意料之中的表情,因为我来到这个时空第一次照镜子时,也是这幅样子。天呀!这是怎样的花容月貌呀。那浓黑有型的眉毛下是一双象黑宝石一般奕奕生晖的大眼睛;在那不大不小、不厚不薄的嘴巴下角还有两个浅浅的梨窝;棱角分明的额头;还有尖尖的下巴;俏挺的小鼻子在脸部的正中央。唯一使我不太满意的是我的皮肤,那脸上和手上皲裂得跟麻土豆似的。两块红红的脸蛋到是不用再擦胭脂了,正应了一句广告词里的话——‘白里透红,与众不同’。这皮肤跟我从前的还真是没办法比呀,从前我的脸也可以用这句话来形容。但那是真正的‘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呀!

我相信我绝对是继承了母亲那身雪白的肌肤,要不怎么是母女呢!我和母亲最起马有五成象,除了母亲那双柳叶眉下长的是双有些过于圆了些的凤眼外,我和母亲可以说是无不肖像。因为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所以我只能把我和母亲的相象定义到五分。

本来在这个花家大院里,母亲绝对是第一美人,可自从我这个女儿好了后,这第一美人的名号可就易了主了。不管是我一厢情愿也好,还是别人也这样认为也罢,反正,我不能轻易对别人笑。只要我一笑,上至七、八十岁的老人,下到二、三岁的孩童,一个个都象傻了眼了。就象眼前这位一样,我笑过了之后,睬也没再睬他,扭身就走了。

我成日里在园子中闲逛,好在大家对我这个病刚好的九小姐说出的什么不对劲的话和做出的什么不合理的事也多能谅解,谁让我都傻了十五、六年了呢!说句实在话,在整个园子里,除了丫鬟们外,也只有我最忙了,我得忙着拜山头呀!虽然我身无分文,可礼多人不怪吗!要想在这里过好日子,就得勤走动。这不,你看这几天把我累的。虽然我长的是一双天足,可也禁不起这么跑呀。唉,我可怜的脚丫子呀,都起泡了。

我把鞋脱了下来,放在一边,把脚浸在湖水中。这个小湖位于整个花家大院的最西面,是把一个喷涌的温泉围着而成。湖水不仅温暖,而且还能治病,不过好象花家的其它人不知道这一点,要不怎么整日里只有我一个人往这里跑呢。

啊!好舒服呀! 我一边享受着这温泉的滋润,一边感叹着其它女人的悲哀。他们那些从小就被裹得跟粽子似的秀足,多走两步就会累,多站一会都会痛。那会象我一样,有事没事这里走走,那里溜溜呀。所以我能够理解为什么大家大院里的姐妹们感情那么淡溥了。这可以说是从我醒来后,从这个九小姐身上接收到的第二个不同与别人的好处了。

我用脚撩起水花,向上踢去,只见那串水珠就像珍珠一样飘散开来。我不由得咯咯地笑了起来,又撩了两下。咦,我明明是撩了两下,怎么出现了三串珍珠呢?我侧头一看,就见到我旁边趴了个人,正用手撩着水花。我心中顿时一惊,正想站起来,可仔细一看,却发现正是那日在母亲院子里看见的那个小公子。我放下心来,继续又用脚撩起了一串。看着我那跃动的双脚,他的眼似乎又直了。过了好半响,才听到一声感叹:“你的脚真美!”我一抬手就打到他的头上:“小色狼,好的不学,坏的学,脚有什么好看的,谁不长脚呀。你莫非是要学那些轻溥的人,也敢来污辱我。” “不是,不是。”他坐起身来,脸红脖子粗地辩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你的脚长得好。”“小屁孩,你见过几个女人的脚呀,就能分辩出好不好看。”却见他的脸更红了,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不是什么呀?”我又问道。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变得这么爱逗小孩子了。好象是从进入这个时空,这个身体开始的吧。我的心情开朗了,仿佛又变成了十八岁天空下那无忧无虑的少女。忘记了自己要赚钱养活自己;忘记了在城市里生活的艰难;甚至忘记了适者生存,不适者灭亡的生存规则。在这里天空也蓝了,水也清了,连小猫小狗都变得可爱了。我真的有回到大自然怀抱的感觉,即使这花家离大自然还是很远的。啊,打开心灵的枷锁直好。

我的笑声突然停下了,因为我又看见那个小孩用那种痴迷的眼神看我。我促起了眉,恶恨恨地对他说:“你再这样看我,我就把你推下去。”果然,有了效果。他把眼睛移到了旁边,把手放到了嘴上,轻轻地咳了一声。然后,却从嘴里有意无意地溜出了一句话:“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呢!”我立即又举起了手,他却象兔子一样,从地上迅速跳了起来,躲向一边。我看着他的那个样子,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过了片刻,他也随着我笑了起来。于是,欢快的笑声在湖面上飘荡。过了好一会,当一切都安静下来后,他轻轻地对我说:“不要再叫我小屁孩了,我有名字的,我叫赵佳。”“什么,赵佳?”我一听马上叫了起来。他用不明所以的眼神看着我。天呀!跟谁说理去,我穿越时空占据了别人的身体,而另一个人却又占用了我的名字。我用手抚着额头,暗自叹息。他看着我:“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是小公子,你有些害怕了。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用笃定的口气安慰我道。

切!你是小公子,我还是小姐呢。我还怕你伤害我,咱俩不定谁伤害谁呢。但是这种想法,我也只持续到知道了他到底是谁以及小公子在那个时空称呼的含义为止。

就在那几天之后,我就从成逸那里知道了小公子赵佳的身世。他是当今皇帝的妹妹云萝公主的遗腹子,公主死于难产,而后不出三年,驸马赵景鸿也相继过世了。所以这位小公子就一直被当今国母林皇后抚养。今年己是十三岁了,而成逸是他的伴读。公子在那个时空的称呼跟中国古代不同,是指皇亲国戚,也就像是皇帝的兄弟姐妹或是叔伯姑姨家的儿子。因为这位小公子从小是由皇后娘娘养大的,又住在皇宫里,身份自然比别人尊贵。

可这样又怎么样,我是谁呀,我可是赵大胆呀!我怕过谁呀。就像在二十一世纪的游乐园里一样,我可以在坐完过山车之后,面不改色地又去玩海盗船;还可以把半夜里爬进被窝里的老鼠踢出去,接着做我的清秋大梦;甚至可以对从十八楼的阳台上掉到我脚边的花盆视而不见,继续赶我的路。

曾经有人管我这种态度叫木,但就是我这个木人,却在走诸葛八阵图时第一个从那个小园子里走出来,而且还大呼太简单了。而那个说我木的人几乎是最后一个从里面走出来的。当他向我翘起大姆指的时候,我回了他一句:“哎,我木呀!”当时,他的表情是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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