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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五国盛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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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儿,遥儿……醒醒。”

是谁一直在耳边呼喊,好困。

“御小七!”猛地耳边似有惊雷炸响,炸得她想跳起跑路,不过浑身无力下只得弱弱咒骂,“御小六,小声一点会死么。”

身子突得落入温暖坚实的怀抱中,“会死……”听他声音有些哽咽,逍遥只好撑起眼皮,却再也闭不上,眼前这胡子拉碴,颇具男子气概的人是那个御小六!仔细看他的眉眼还能依稀看出那时的俊秀,“你……”

看出她眼中的惊讶,御子沛以为是自己太邋遢吓到她了,“哼,都怪你,我都两天没刮胡子了,唉,爷的美貌,爷……”

翻了个白眼,逍遥这才想起那个早晨也是在他的吵闹中惊醒,本以为就此离去的,可阴差阳错,不破不立,身子反倒比以前好多了,当然这其中牺牲了几名高手的精纯内力及各种奇花异草就不一一细说了。

往他身后看了几眼,果然父皇母后哥哥们都不在,再也回不去了。

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水,才叫来下人给她擦洗,一盏茶的功夫,逍遥已经能坐起喝粥了,“我睡了两天?那今日就是五国盛会!”

“嗯。”不一会儿的功夫,御子沛也恢复那个翩翩少年的模样,跟她记忆似乎重合,但分明有些不一样了。

擦了嘴,逍遥仔细看了他,盯到他快发飙了才笑眯眯叫人,“六哥,遥儿好想你。”

想你,想你们。六年不见,你已不是原来的你,我也不是原来的我,但你们依然是我的好哥哥。

御子沛闻言立刻红了眼眶,不过还是别扭地不看她,“别想着说两句好听的,我就不跟你算账。哼,真是翅膀硬了啊,敢离家出走!离家出走不说,居然还这么长时间!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皇兄他们为了找你……”

逍遥被说愧疚不已,虽然失忆并非她所愿,但没有积极寻找家人,且她任性地独自去帮燕南璃回国相比也给天朝造成了不少麻烦。

“娘亲!娘亲!”

肖思奕小朋友一贯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倒把逍遥惊了一下,直到怀里抱着他软软的小身子,才确定是真的,“奕儿,你怎得来了?”她疑问地看着绿桐。

“夫人,小少爷是前两天跟着二爷来的,今日他们都去参加五国盛会,三公子说你今日该醒了,我就把他带过来了。”

“给六王爷请安。”她回过身才瞥见呆愣当场的御子沛,赶紧给他福了身。在隐风城倒还好,他们这种在外面跑惯了的,最知道这尊卑差异。

“娘亲,沈姨说你生病了,你怎么了?可好了?”肖思奕小大人似地给她探问,把脉。

逍遥笑着拦下他,“娘亲无事,只是饿了。”

“哼,爹爹不给你饭吃么。你做错什么了?”

拧一下他皱起的小鼻头,逍遥失笑不已,“娘睡过了而已。”

闻言极力掩饰自己鄙视的小眼神的肖思奕只好将头转到一边,这才看到旁边还有一大活人,“娘,这是谁啊?”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逍遥说的特别顺溜,“哦,你小舅舅。”

“六哥,这是我们家老大,四岁半了……”

“小舅舅好,我是小奕。”

看着腿边那一坨,御子沛扯了个自认非常亲和的笑脸,“好,小奕真乖。”他没有带小孩的经验,就是皇兄的孩子也没有多亲近的,更别提他刚和妹妹重逢,正努力忽视这六年间隔的距离差,她居然连孩子都有了。

其实她醒之前,肖然已将他们的状况大致解释了一遍,可听到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

眼见逍遥略有疲态,御子沛也知她需要休息,遂自荐带小奕出去玩,他也很听话,“娘亲,那你好好休息,我会照顾好舅舅的。”

失笑地看他们带上门,逍遥却没有睡,五国盛会啊,她只去过一次,那还是她七岁打鬼门关走过一次后,养了一年就跑去封地玩了,回来的时候刚好赶上。

她自小就不喜这些宴会,但那次劫后余生倒是来了兴致。记得当时内托夜爷爷还是皇帝,那是一个比父皇还要慈祥的人,他很喜欢她,居然还封了公主,不过她从未去过内托的封地就是了。

炫饶的女皇也是一个雍容端庄且很有气场的大妈,不过圆滑狡诈,给人感觉并不太好。

玉峰和无机的皇帝已换就不说了。

当时她只觉得这五国盛会已有些名存实亡,几国掌权者围在一处,不说些安邦定国什么的经验,都是些唠嗑的老谈,像例行公事一样。

隐风城的人向来都是去当布景板的,几乎不怎么发言,做足了“隐”的样子。据说这两次外围的小部落也来的频繁了些,是因为嗅到天下即乱的气息,想来分一杯羹的吧。

五年半,她几乎不问世事,南阳封地也不存在了,她已成为一个内廷公主,影响不了什么天下大势,所以,即使她明目张胆地跟肖然在一起,想来也没人反对的吧。

就算他国担心隐风城站队,可他们一无兵,二无粮,纵使有些生意,也翻不出什么大浪。如此看来,就算她恢复身份,她和肖然之间也没有多少阻力,剩下的就是编一个让天下人都能接受的故事,来为她“病重”这五年买单。

想象着之后美好的生活,逍遥进入了梦乡。

……

天朝德寿殿。

王太后刚逗弄完孙女,正准备去小佛堂静会儿心,就见英珠急匆匆地进来,看她拿了佛珠,反倒又压下异样,指派小宫女先去焚香。

“说吧。”王太后倒不认为有大事,今日是五国盛会,宫中女眷跟去了几位,其他的她也训过话,万不会在此时作死的。

英珠扶她进了佛堂,屏退众人,才小声说到,“老鬼说公主回来了。”

“什么!”

赶紧将她脚边的香灰拂去,英珠没回答她的话,“太后也该仔细些身子。”见她固执地瞪着她,只好又重复一遍,“这几日几位爷有些奇怪,老鬼就查探了一下,人在五爷的别院呢,他还没见着,应是错不了的。”

王太后气得身子都颤了,“他们都知道了,就瞒着哀家。”

英珠闻言无奈地给她顺顺气,“我的太后啊,公主在南阳病重了五年,突然就来了京城,可不得好好合计,皇上是想等事情安排好给您个惊喜呢。”

“娘娘,公主可是您最‘疼爱’的女儿呀。”

小佛堂香烟袅袅,佛祖端坐其上,眉眼慈爱,悲怜众人,在如烟似雾中似勾起唇角,嘲讽这世间无奈,又似怜悯那端庄脸庞上的阴狠目光。

“好,那我就等着这‘惊喜’。”

……

五国盛会第一日持续时间较长,晚间还有个宴会,待肖然回到别院,四周万籁俱寂,只余几只飞虫在路灯两旁嗡嗡作响。

走近主屋,才发现灯火未熄,他不由快走两步,绿桐就守在门口,“家主,少爷睡下了。夫人非要等,我也没办法。”

“嗯,你去吧。”

绿桐闻言让丫头小厮们送上准备好的热水,嘱咐了两句,就准备离去,却又被他叫住,等了半晌没有吩咐,她疑惑地抬头,生平第一次在他家主子脸上见到害怕、惶恐、犹豫这些情绪,看他面色有些暗红,应是在宴上饮了酒。

“暖儿,她,可还好?”

“夫人恢复地不错呢,眼睛也没什么大碍,食欲也好。”绿桐说完却见他面色仍有纠结,脑洞一开,又加了一句,“夫人还是原来那个样子,调皮地紧。”

肖然闻言倒松了口气,不过他还是先去侧室洗漱了一番,然后调整好心态,撩了帘子到了卧室,却只听到均匀的呼吸声,走到床前,才看那人倚在床头歪着身子就睡着了,想是等得累了。

轻轻地抱起让她躺好,肖然刚躺进去,她就自来熟地滚到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肖然身子一僵,还以为她醒了,低头一看,仍睡的香甜。

他也收紧手臂,将人拦进怀里,才能真实地感觉她是真的属于他的。

今日在会场里,虽然他还是安分地当一块布景板,还是能感觉到四周或探视或敌视或警惕或不屑的目光,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是定阳公主的夫君。虽然各国国君都心照不宣,但他们显然对他这一身份有些忌惮。

想到此处,肖然不由苦笑一声,当时他满心想的只是她恢复记忆后,他又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境地,在她的生命里,他只占据了五年,这还是因为其他人的缺席,是他‘趁人之危’。而现在她的亲人,她的青梅竹马,她的下属,都将活生生地存在于她的记忆中,而他们陪伴她的时间比他长,比他早。

“暖儿,我还是你心中最重要的阿然么。”望着她无忧无虑的睡颜,肖然轻喃出声。

月光如华,与枝桠共舞一场,明明灭灭映进窗间,撩拨起未眠人的愁绪、情思,却又如安眠曲般,拂了一帧又一帧,催人如梦。

这夜的未眠人还有很多,或为情,或为利,或为殇,或为憾,或为恨,形形色色牵扯不清,才织就这人世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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