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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翼,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
“明明我可以不用承担这一切痛苦,但我却偏偏爱上了你。”
“祁翼.......为什么你从来只属于父亲......为什么......”
“我好嫉妒......嫉妒得发疯.......”
“祁锡满足不了我对你的爱恋.......他满足不了.......因为他不是你.....”
“说实话......我连你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呢.......”
“或许......我对你的爱恋只是因为我那可怕的性幻想........”
“好可怜呢......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可怜得要死.......”
“呵,就让可怜的我小小地任性一下吧.......祁翼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我想把对你的爱恋全部转到祁锡身上......我想让你的骨肉幸福地活下去........痛苦可怜的,只有我一个人就好了........”
寒諾着魔一般地拿着照片喃喃自语着,眼神痴迷地望着照片上边的男人,似乎想把他的容貌永远刻在心里。
许久,他叹了一口气,用打火机将那张照片烧得干干净净,连同带着他对男人的那份痴迷,一起烧毁。
那一刻,他感觉内心忽然轻松了许多,从内心深处传来的喜悦让他翘起了嘴角。
呵,从现在开始,谁敢对祁锡出手,就是在与他寒諾作对。
他换了一身黑衣,戴上一张□□,刹时他的容貌便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从俊美变成了其貌不扬,属于那种过目就忘的类型。
他身上只带了一把匕首,用椅子将紧闭着的玻璃窗打了个残破不堪后,穿过玻璃窗跃下了草地,悠闲地一步步离开了寒家本宅,在林间小道中,他与一辆黑色汽车擦身而过时,略不屑地抬眸瞥了那汽车一眼,无声地冷笑着收回了目光,继续向前走去。
寒落刚刚见过了羽鳞,现在全身往外释放着无尽的寒气,这也不怪他,只能说羽鳞真的是出乎意料地骚,见一个喜欢一个,刚刚一看见寒落便像几百年没有被人艹的贱货似的双眼冒绿光,身子还总是往寒落身旁贴去,或许就如许赫所说,羽鳞果真是是浑身一股狐媚子气,让寒落差点动了杀人的念头。
“大人,寒諾逃走了。”
许赫站在寒落面前,一脸恭敬地禀报道。
“呵,不愧是我那个痴情的好弟弟,祁翼跟别人生的的儿子他也不嫌弃,自己就倒贴上去了。”
寒落嘲讽着,但拳头却是越握越紧。
“在寒諾的房间里,属下发现了一点照片被烧毁的残渣。”
“照片?难道.......”
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但过了一会儿寒落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整个人的面容都变得有些灰败。
“祁锡......果然我还是赢不过你吗.........”
“大人您在说什么??我们不是已经胜券在握了吗??”
许赫在一旁听得莫名其妙,不由得问道。
“胜券在握?只要现在寒諾想要掺一脚,一切就都有会瞬间颠覆的可能性。”
“怎么会?”
“别忘了,他可是寒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