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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晚上过得提心吊胆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大家却没有一个感觉到安心,反而提的的更高了。第二天,连陌提议去当地最大的当铺去看看,也都同意了。大家分开行动,一天的时间,逛遍了全城大大小小的每一间当铺,却都没有那枚玉玺的下落。
回到客栈,都垂头丧气的,在青州不知道会要停留多少时间。过了没有一会,连陌和绝都回来了,不过他们各自都带回了一个陌生人。
“连陌,绝,这两人是?”有些不解的问,这是他们的朋友,感觉不像啊,衣衫褴褛的,说是街上的乞丐还差不多。
“这两个是今天跟踪我们的人,你身后应该也有,难道没有发觉吗?”连陌开口问道。
“没有!”我摇摇头,这还真没有发觉,不过一路上这种装扮的人确实有,不过让我当成了要饭的给了几个铜板给打发了,当然这我是不会说的,给跟踪自己的人打赏,怎么感觉这么的丢人呢!
连陌和绝把人带到了房间,开始审问起来。
倒是没有用多大的手段,他们一个个的都招认了,说是上头派来执行任务的,主要是留意我们今天一天都干了一些什么,回去报告。当问及他们的主子的时候,却说什么都不在开口,气得连陌想要使酷刑,却让绝给阻止了,他把我们从房间里赶出去,过了半刻种,隔壁也没有听到多大的动静,而绝却出来把他们的底细说了个一清二楚。让我十分好奇绝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这么有效果,不过怎么问他都不说。
这两个人的背后不是青州城的官,这倒是让我们松了一口气,不过,却是暴民头头。怎么说呢,因为赈灾粮食发和其他的州相比几乎为零,所以这一个多月来,青州发生了大大小小不下十次的□□,各地都要求当地府衙发放粮食,可惜的是都没有多少的效果,反而连那一点点塞牙缝的粮食都不给了,施粥棚更是形同虚设。而参与□□中有头脑的人,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现今都聚在了这里,想方设法的出城告状。可因为□□,青州的城门守得太过严格,进去出不来,出去进不来的,就僵持在了这里,其他的他们说不出来了,大概是地位不够,至于为什么跟踪我们,上头的命令,并没有说清楚,只是说是大人物。
留下了其中的一个人,让另外一个人回去报信,连陌很是轻松的要了一桌子的菜,等待着那些人的到来。
过了没有多久,果真有人过来了,并不是一块过来的,而是分批从四个方向分别赶来,共八个人,不知道能做得聊主的到底是谁。
又加了几份才,大家落座好,才看出了那些人身份地位的高低。他们以两个人为尊,年纪都不大,三十余岁,正当年的时候,一个文质彬彬的姓杨,一个像是武夫姓崔。
交谈了几句,才知道这位姓杨的是一个读书人,可惜没能高中只是在家乡教书,而那个姓崔的是一个开武馆教武术的。怪不得这两个人能做带头人,都是与有脑的人。
个人捡重点说了自己的身份,从交谈中可以看出,他们并不是那种权欲力极其膨胀的人,尤其是那个姓崔的,还保留这武夫的耿直爽朗,可是那个杨姓书生,恐怕不是如此。从他的话中,似乎有些把这件事这些人当成了他的终南捷径,难道想要凭借此事名扬天下,取得皇上的认同,高官厚禄享之不尽不成。也不想想,就算他是为了皇帝好,把一州的贪官污吏拉下马,不过他这种聚众闹事形同□□的举动,不判个斩立决就好了,还想着做官,真是感觉甚是好笑。
问道他们因何盯上我们的时候,好几次那个姓崔的想要说出来,而那个杨书生却虚与委蛇,一通的场面话,就是不说,看着连陌的脸色愈来愈难看,这人太没有眼色了,就是我都不敢让他生气。不过唯一感到奇怪的是,他们所有人都有意无意的瞟着我看,每次说到一些大逆不道的话时,都要看我一眼,看我没有反应的时候才再继续。难道因为那一枚玉玺,他们把我当成了一个大人物,不敢得罪。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我皱了皱眉头,哼了一声,果然他们都悄悄的看了我一眼,又彼此看了一眼,说话的语气用词瞬间柔和了很多,也就没有那么的强势了。
“崔先生、杨先生,我的东西是不是到了你们的手中?”笑着给他们敬了一杯酒问道。
“公子的东西是到了我们的手中,不过公子千万不要多想,是我那兄弟看公子穿着打扮,以为是些纨绔子弟,就,就,真不是故意,冒犯了公子,还请见谅,阿文,还不把东西给公子送去!”崔姓武夫的话音一落,果然其中的一个人站了起来把东西递给了我,不过却不是那个偷东西的人。
香包还在,打开一看,果然还是那一枚,连绳子的那个特殊的系发也没有改变。我拿出玉玺的时候,顺便看了他们一眼,果然他们都有些惊惧和尊敬。
“这个东西,都有多少人知道,有外人吗?”收好玉玺放入怀中问道。
“没有外人,只有我们兄弟八个知道。”大概是我说了外人这两个字,让他们感觉我把他们当自己人,很是热情的回道,“公子,我们并不是想要造反什么的,只是实在是太穷了,今年的这场雪,太他妈的坑人了,露头的苗子都瞎在地里了,而那些贪官又不给粮食,也没有说要免税,我们实在是过不下去了。要不然,都是有老有小的,谁敢去做这些杀头的事情。”姓崔又骂了几句,“公子不必叫俺先生,俺就是一个武夫,您叫俺阿贵就行。”
“好的,阿贵,你说得事情我都明白,所以才特地赶到这里,就是为了能给大家一个很好的交代。都是谁吃了那些赈灾的粮食和银子,你知道吗?”
“公子问的这个事情,阿善知道,这些事情,俺不太懂!”说着指了指杨姓书生。我也顺着他的手看向杨善。只见杨善的脸色很不好,隐隐有些怒气。
“杨先生,你都知道些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告诉你也行,不过我怎么能确定你不是和那些贪官是一伙的,得到消息后就把我们给杀人灭口,你们这些当官的,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杨善口气很是不好的说道,让在场的那几个人人脸色都突然一变,看我眼神也都变得有些恐惧和防备。
这人真是有一套,竟然把我营造了这么好的气氛和彼此的信任给一下子打破了。真不明白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难道非要这些参见□□的人都人头落地才安心,不管以后如何,此人定不能留。
“杨先生多虑了,我虽然不能代表皇上,可是这个东西,”掏出香袋,把玉玺从里面拿出来,扫视了一圈,走到崔贵面前,拉起了他那个衣衫中白色的里衣,一个章按下去,四个朱红色的大字清晰可见。“杨先生见多识广,应该知道这些字是什么吧,不过这东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的,只有那些有资格进京面圣的人升降官职的时候才能见到见到此印,可不是印章啊,而有些小官,像当了一辈子县令的那种,可是无缘得见。”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玉玺,再次放入香袋中,也不看那些人热切的目光,恐怕他们都想要这么一个印做传家宝吧,看我不理会又很是羡慕的瞧着崔贵的衣衫。
“谢谢公子赐宝!”崔贵十分感激的跪下,对着那个衣袖磕了三个头,“谢皇上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