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一根狗尾巴草的浪漫 > 49 第四十七章

49 第四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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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山谷啊,飘飞着桃花花瓣,却连一颗桃树都罕见。拾起花瓣一片,忘了我们在征途,前方,该是有桃树了罢。寂寞和幻灭,两种形态,我抓得住哪一种?每每想到放弃,可又有那么多牵扯,人和人的感情不能随便超越,不然,多为挂碍。难得挂碍,难得情深,难得…想到难得二字,总是禁不住仰泪。落叶随风将要去何方,只留给天空美丽一场……我醒来,指尖一瓣桃花,灿烂夺目。

“水啊…有水啦…”芦苇上闲栖的红蜻蜓,被风掠起,扭着小蛮腰,扑哧哧围着人打转,他随手一挥,身先士卒,“蜻蜓夫人,请让路,侬要喝水!”

“等等!”骆子平拉住他,“看看水里还有没有蛇,上几次的教训,松药石,你都忘了?!”

老松又开始磨叽磨叽,随地找了根棒,四处探寻。这里的水,本稀罕喝得,可是渴太久,阿菊都脱水了。她躺在黄卦的背上,嘴唇干裂,硬壳处沾染着血丝,一双手却伸向我的耳朵,使劲地转了个两圈,“都怪你,不听那小姑娘的话,非要挑这么条路……”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痛,可这疼,反而真实,“那你敢从崖顶跳下来么?”

从崖顶跳下来,必死无疑,你敢么?这世间怕是没有几人有这样的勇气,这世间也没有这样的傻子。何必呢?没有路开辟一条不就行了,何必走条捷径,所谓的捷径,是一条绝路。

想是没有蛇,老松已伏在水边,喝得畅快。黄卦扶阿菊坐好,我拿着水袋装水。一道黑影从我头顶闪过,打翻了水袋,飘在水面之上,我吓得大叫,“老松!”那利爪不带半点温柔,若是直接下去,老松的脖颈应该会像,一抹秸秆,‘岑’断了。

白狐站在老松的身后,利爪提着他的衣领,似在估摸、打量。骆子平靠过来,“是驮我们的那只白狐么?”有些像,可是眼睛不对,“你看,那头白狐名叫莫落,金瞳赤目,这一头,不知名,金瞳黑眸,眼圈红肿,应该不是……”

唉,有人叹息

蔚蓝的天空,爱上了碧绿的原野,他们之间的微风,叹了一声,唉

“好像有人……”黄卦扶着阿菊靠了过来,“老松一动不动,又吓晕了?”

“常被吓晕?”我侧目。

“在蛇窟里,有大半时间,他躺在骆子平背上。”

既无愤恨之色,也无无奈之举,骆子平一脸无波,觉得并无任何不妥,相当随意地朝老松的头上扔了块石子儿,“起来。”

想白狐打量了一番,也觉无趣,随便一扔,老松便落在了水里。乘此时机,连忙跳下去,把他捞了上来,顺便牵上水壶,这荒山野岭,水很重要。白狐不动,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们,把老松丢给身后的人,他乃次要。防备着一头畜生的攻击,在经过野猪之战后,我们倒有了几分经验。

突然,壶中一动,我颤了颤手。阿菊砸吧砸吧嘴唇,瞅着我,“不倒出来瞧瞧?”她以为银铃在叮咚响呢。我摊开手,果真有东西,不是一条鱼,也不是一只螃蟹,原来是…

“蛇呀!”老松醒来,一跃而起,抱头鼠窜,惊慌失措,果真是被蛇吓得厉害,有后遗症了。

“不是,是只小龟。”我欲放生,却见那头狐有所动,转眼便挡在了我们面前。

不知名的山坳处,谢天棒燃起火堆,躺在竹叶间,为谁孤独?

“…慢慢慢慢,冰川如是告诉绿叶,渐变渐寒;慢慢慢慢,春燕如是告诉夏雨,乍寒还暖;慢慢慢慢…谁在那边?是…是英雄好汉的出…出来!”

丛林里走出来一群大汉,“英雄好汉谈不上,汪洋大盗倒是可以,小老头,你可姓谢、谢天棒?”

“非…非…”

“非礼?抱歉,你的相貌着实…抱歉了些,我的兄弟们怕是看不上…带回去,好生款待谢天棒,十日内若无人来赎,扔到后山。”

“救…救…”

“酒?抱歉,有人只给钱让你消失几日,可没给酒钱,要想喝酒…铁锤,脱光他的衣服,带回去!”“晓得了,大哥。”

“饶…饶…”

“饶个毛线啊!大哥早走了,快点脱衣服,奶奶的,老子还等着办事呢!”

我是如此憎恨这个世界,却用尽华丽的语言来言表,那是心灵深处荒芜到颓废的寂寞,难得舒缓一二。些许无奈,我虽然身处这个世界,却又用了一切浓墨重彩的笔调,来描绘它的荒诞。因为,对这世界,还有冀求……

耳垂经不起触碰,仅仅一点,便从睡梦惊醒。我揉着遭罪的耳朵,阿菊在一旁笑得得瑟,“怎样?就说对付游子冶这招屡试不爽吧?”我点点头,其他人也心有戚戚焉,一脸朦胧,怕都是被阿菊叫醒的,“我们赶快走吧,那边林子里,有…有野人。”

她指指那边林子,瑟瑟不安。黄卦随手替她披上暖衣,大大地打了个哈欠,“野猪、蛇窟、野人部落都不怕,区区几个野人也怕,睡吧,别丢了黄大爷的面子,待明天……”好大一个蚊子,飞在了他脸上,手起刀落,蚊子魂断已蓝桥,他气哄哄地嚎,“你干什么打我?!”

老松摊开手,“打蚊子。”

“蚊子在哪里?”

“飞了。”

“阿菊,为何道林子里有野人?”我问。

“听见有…有人声。”她呐呐。

黄卦紧了紧她的衣襟,状似凶狠,“没志气!不见其人,但见其声,自欺欺人,你也好意思讲出来,讲就讲了,还学那谢天棒…”又见蚊子,嗡嗡地抖着翅膀,盘旋在头顶周围,两手夹击,十分响亮,他指着脸上十根指印,“学那谢天棒过河拆桥,你打我作甚?”

骆子平摊开白手,“有血蚊子。”

“蚊子在何处?”

“跑了。”

“何时听见人声?作甚听到?”我问。

“不足一刻,起来…起来方便。”她道。

黄卦押着她喝了两口水,犹自愤愤,“快喝,忘了口干舌燥那难受劲了?没有存粮,只喝了点水,你还想着方便,都漏完了……”蚊子又见蚊子,不止一双,怕有一群,没在意,尽被叮了无数个红包,借着柴火,才看见。

咚地一声重物落地,吓得我抬起头,“怎么了?”

阿菊揉揉脚尖,揉揉手腕,才懒懒开口,“打蚊子。”

“蚊子呢?”我问。

“喏,地上呢,晕了。”哦,看到了,四脚八叉,翻肚断翅,好大一只花脚蚊。

模糊的

亲吻

使我想起

山的那边

是碧海蓝天

轻微的

刺痛

让我感叹

夜黑背后

是生的呼吸

他喝了我的血

让我感觉痛

留下红肿

左手盖住半张脸

便成了

我的蚊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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