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一根狗尾巴草的浪漫 > 7 第五章

7 第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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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方方,呆头呆脑的小龟终于吃饱喝足,悠闲自得地钻进了瓦罐。我用手摸摸他的小脑袋,倒引起了他的不满,脖子猛地伸的老长,幸好缩手快,不然就是一口,疼死个人!我用炒菜的锅铲拍拍他的壳,抱怨,“小没良心……”却不是真的不满,只是有点……不甘……

雨,长长短短,疏密有致的枝条被编织成透明的琉璃品,晶莹却易破碎,然而我却更相信梅的韧性,能弯却不愿折。穿过梅林,登上小坡,有一茅舍,一人青衫白衣,背对着门而坐。无风却起浪,花茶的香随着浪打到了鼻尖,忍不住一二再再而三的清嗅。

“你又在闻什么呢?”他转过身来,斜睨了我一眼,拉了拉过长的衣袖和领口。

我看得有点慌神,“怎么是你?”青衫白衣我以为只是一个人的标志,却不知道其实每个人都可以穿,且各自穿出异样的风韵雅致。我的慌显示了我的二心,我的二心彰显了我的见异思迁,我的见异思迁表明了我是个小人。我是个小人,我有二心呵,可以把我画得更可恶一些,可以把我想得更阴暗一点,因为我是个有二心的小人。

我的异心他没听见,兀自和不合身的衣服战斗,没好气甩给我一句,“是我你有意见?”

我只有哑然。抬头望望,且环顾四周,这个地方虽然有着得天独厚的自然美丽,但终究不属于我,匆匆几年过客,再回首,进进出出的人流络绎不绝,难道我要一一和他们决斗,不要说道义的不妥,光是我也没了那份兴致。许多事情,我宁愿做看戏的人,也不愿做波澜起伏的戏中人,我已说过不是。

“公子呢?”晚饭虽简朴,总还是要例行询问,虽然几乎每顿饭都是掀帘独坐厨,静握手中竹。不是觉得寂寞,只是替小乌龟觉得有点儿……可惜,小乌龟寄人篱下却从未有幸得见主人家模样,这小色胚,哎,该不会在心里抱怨我许多了吧。

“我没告诉你么?”他一副惊讶的样子,我面上惊涛骇浪,“呀?!”心中却平淡无波,这样的把戏第一次是有趣,第二次是给他面子,第三次是给自己面子,总不好自己拆自己的台。给别人一条生路,相当于自我放生,我懂且精于此道。

“你看你真笨,一句话都记不住,”他果然立马来了精神,装模作样摸摸光滑的下巴,为什么我总喜欢装模作样这个词,并非是我学艺不精,理短词穷,而是唯有这词,才能揭示人生百态,却万变不离其宗的不二法门。是以我有样学样,咋乎,“夫子英明,能重复一遍否?”

人人都爱听好话,他也不例外,当即整整衣衫,一挥折扇,尽数风流,“本夫子最喜诚心求学之徒,但公子之去留乃是机密,怎可这般轻易告知你这厮小仆……”他眉眼眷眷,看似勾引挑*逗,实则包藏祸心,以我这般聪慧怎可不知他要什么,“晚饭做好放在厨房要吃搞快!”

“好好,本夫子就喜欢这般爽朗而不忸怩作态之人……”我喜欢干干脆脆,而你偏要粘粘糊糊,连声音都极尽惫懒,“唉呀呀,小子去哪儿啊?”

小乌龟最喜欢这样不直接的人,转头就是一口,血肉淋漓之时觉察不到痛,只有看到伤口时,才呼天抢地地哭喊,只是,那时已为之晚矣!“小青的肉食储备不多了,在您身上可以匀匀,您等等,我马上带他前来……”可能是我的表情太过平静,吓退了他一脸的戏谑,威逼利诱是我生存的必要手段,不用觉得惊奇,我早已熟稔于心,运用自如。

哦,我错了,你并没想那么多,你只是被吓倒了,看你神经兮兮,听你疯癫言词,“侬之衣衫透湿暂无可换之,遂前往寅寅之所,而为何不至你处,是缘人品。适穿衣之际,得寅问侬平之去向,而为何不问汝,是缘时机。虽不愿告之,但念其慷慨解衣以救吾,遂向东一指,城外天池,待吾转身之时,只得人烟漫漫。是以汝问南之去向,侬不知。是以侬不答汝所问,实乃天时、地利、人和,汝皆缺。”仰头一闷灌凉茶,双眼明亮,“呀呀,汝知否?”

我算明白了,“夫子,装疯扮傻小龟最不耻,对不耻之徒,小龟之口往往最利,夫子,试试?”

最终,以一场闹剧收场。饭桌上,平分秋色,半斤八两,此不详叙,留以想象。

是夜,渐黑,夫子频频叨念,云胡不归?我翻烫着新茶,没提醒他,这样的情况实属正常正常。九月,微凉,榕树的叶子被风吹得飒飒响,疏朗疏朗闪着笑。住在树心的月亮,伸手拨开浮在眼前的烟雾,明晃晃的直愣愣的看着这个小院,微风带走了她的严谨,一根枝桠忽地掩唇一笑,泛起无数闪闪的星星跳跃。这是笑,是唇边动人的酒窝,是斜挑着向上轻轻弯曲的眉眼。我仿佛迷失其中,一晃想起多年前,横卧田园,悠然望天的情景,当真是孩童时所见所忆最纯最美。

“你笑啥?”夫子一手大葱,一手煎饼,啃得不亦乐乎之余,还不忘抽空联络感情。

“食不言,寝不语,夫子难道忘了?”我不是怀疑他忘了,而是晓得他根本不知道。

“是么?”他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而后快速抹抹嘴巴,跳脱似猴,敏捷似松鼠,奔到耳边叽吱叽吱,“那你猜猜,寅寅去哪儿了?”他急于找到公子是有理由的,而这个理由却是多么的可笑,身上的衣服不合身,他要换一件能彰显个人魅力的。你问他为何不自己去拿,他的歪理却颇多,取而不知,是为偷!君子坦荡荡,如何能做此等下作之事。

手中葫芦瓢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我吓了一跳,半晌才发现手指抖得厉害,抬头一看,面对面的夫子惶惶难测。我说,“手有点凉……没抓牢……”

月光下的手指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块皮影,时而变化成老鹰,或是小狗,或是啾啾亲嘴的小鸟,时而模拟一场跌宕起伏的戏剧,一副山山水水的田景。变化多端,且分外熟稔,我看向那双手,白玉般透明,却能牵引出夜的魅影。

措手不及的尴尬就这样化解,我说,“公子,此刻必在望江楼……”他不理解皮影戏何等奢侈,就这样借月廉价地比划了一场,我告诉他望江楼这个地方,同样廉价地出卖了公子,奢侈的对立面不是廉价,而是庸俗。“风泊沙舟念寻芳,一川烟草任去留。胭脂醉里胭脂冷,望江楼外望江流。”‘望江楼’这个地方,有几人觉得最纯最美?都说庸俗,俗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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