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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失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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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重演一幕幕,今朝不觉昨日恨。

他伸手抻着她的肩,使劲帮她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她便再没往远躲,虽然很不自然,不过也算乖巧。他满意的哼了一声,继续手中作业,认真专注。自觉像个侍候自家夫人晨起梳妆的好夫君。

整理好后,沉声道:“抬臂。”

哪知人家正在想心事,听都未听见。伸手穿过她垂在腰际的手,用力往上一拍,低声训斥道:“抬臂。”

见她醒神,摆好姿势。从她身后往侧面挪了两步,弯腰为她系好腋下暗扣,十指翻飞,直到腰际的最后一个。仔细检查一遍,又从她身前绕过,转向另一侧。

她这次倒乖觉,主动抬臂,很是配合。

九问嘴角勾起弧度,忍者笑意,系好暗扣,有背心下摆使劲往下抻了抻。

谁家整理衣服这般使劲的,她不着防,被带着歪了一步。这是服侍人呢,还是虐待人呢,试探道:“本王好歹是大将军王。”

“朕还是一国之君呢。”她话音未落,他便跟声呛道,停顿一句,又阴测测地道:“过不了多久,朕还是天下之主呢。”

她顿时无语,暗自腹诽。

他闷笑一声,沉声道:“是否在想,地位高身份贵也不能瞎掺和呀?”

她恢复往昔,神色坦然,嗓音清冽道:“九问多虑了,王叔怎会这般想呢?”

“你不是我王叔。”他呢喃一句。

她眉头轻挑,诧异地嗯了一声。见他神情专注地为她裹好护裙,蹲下身绑护腿时,可以看到他半散的头发柔顺,脑后微微隆起,有个小包,颇是怪异。睡相也是皇室重要礼仪,自幼仰卧的人后脑应是平的啊。

绑好护腿的他突然站了起来,差点撞上她前探的下颚。看此情形他便了然,沉声道:“不要看我的头发!”

“我没看你的头发,只是你脑后有个包。”

不提还好,提了他就来气,恨声道:“我自幼睡相不好,怎么也不习惯仰卧。后来,教导礼仪的人被父皇杀了,索性便不学了。”

她清淡地哦了一声,未作任何表示。

门外有人连叩几声,却没有人进来,他不满地瞥了一眼。转头看向沙漏,快到子时了。

拿过头盔往她头上比去。却被她双手接过,一手抱在腰际,“头盔一会儿再戴。”

她上下巡视他一番,嗓音沉稳,放慢语速,异常认真道:“九问应该检点些。”说罢,便转出内室。

九问学着她的样子,上下巡视自己一番,他此时衣着与宫中见素心素盏时相比,是随性了些,但也不至于不检点吧。

不检点吗?检点?

陷入自我怀疑中的九问,瞥了一眼榻前不远处的沙漏。便听见帐外数十人齐道:“大将军。”

马蹄嘚嘚之声响起时,子时最后一缕沙土飞扬而下,飘洒在接盘里尖尖的沙堆之上。

匆匆一眼又是离别,这一日就这般结束了。

大战在即,留守大营的除了守卫,便是伤病患者。九问这些日子屈尊降贵,与各人闲谈。他才发现雍王在军中简直就是个神话,士兵眼里的战神。军中掌勺的老张头告诉他,“大将军自幼冷静自持,每每都能把程老将军气的暴跳如雷。老将军几乎每天都要在营中亮嗓子,大声训斥大将军,大将军有兴致时会抬头看一眼,通常都是看地图读兵书,都懒得理睬,可是老将军还特喜欢上赶着找不痛快。”

“程老将军脾气不好?”九问疑惑。

“哪呢,老将军治军虽严,脾气却是顶好的。他只是喜欢和大将军闹别扭。只要二人都在营帐里,老将军肯定每天都会咆哮两声。不过,每次沙滩戈壁行军时,二人意见都出奇一致。”老张头继续剁了几刀菜,又道:“大将军就是性子冷淡些,却是个有本事的。六岁一入军营便在战场上打滚,所以程老将军经常会让她出主意,其实好多胜仗都是她主导的。”

“这次会胜吗?”

“那是自然,今日是第十天了,最迟日落时分便会有人报信。要不然我现在腌什么菜啊,这个得放一天才入味。将军们可喜欢这个味道啦。”老张头洋洋得意的脸上,满是自豪。

九问失笑,“你就这么肯定今日到?”

“那是自然。大将军打仗只有提前凯旋的,何时延后过?”老张头斜睨一眼他,不屑道:“知道你这公子哥,明着是来督军,其实是抢功劳的,不信你别来啊。”

说罢,用力把菜刀往案板上一剁,溅了九问一脸菜星子,起身往灶房拿盐去,出来往菜坛里撒盐的手劲都恶狠狠的,像是往他身上招呼一样。

九问讨了个没趣,起身回帐。翻着雍王留下的兵书,正在无聊时,便听帐外吆喝声起。赶紧撇下书,冲出去,却见一列军士沿着大营跑马,重复吆喝:“大军胜,明日晚膳前回营。”

满营沸腾一刻后,便各自忙自己手中的事去。

无人搭理,九问只好又回到帐中无聊,暗叹王叔怎么也不给他捎个口信。少顷,便有驻营将军过来问候。九问纳闷,他还从未见过这位将军。看着情形,这几日饮食用度虽是按着大将军份例准备着,来人却不知他真实身份。

此将军年不足二十,英姿挺拔,性子耿直,上来便道:“这是前线特意捎给你的信。”说罢,扫视帐中一眼,见兵书胡乱在案上放着,方才他开门,书被风吹着翻过几眼,忍了又忍道:“大将军不喜别人动他的书籍地图,还请您爱护。末将告退。”

看了一眼书,又看了一眼他好似负气而去的背影,九问不置可否。满是欣喜地拆开手中书信:“大将军有言在先,如有意外可请君相助。明日午后大军至,请犒赏。本将与大将军晚归数日。程婴。”

心中一寒,还是出意外了。能使程婴延误回营犒赏大军,定是王叔;书信是程婴手书非王叔亲笔,他亦不知王叔去向。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王叔失踪了!

继北境越城遇刺后,王叔又失踪了。

面色冷峻,声音一寒,“十一,去把那位小将军截回来。”

“叫人把这份信送到老五程婴手里,要快。”九问端的是帝王的威严,高高在上发号施令。

小将军方走没多远,便被人客气地擒到这儿,满脸不愉快,本能地接住递过来的信,又觉不妥。

“我能住在大将军营帐,便有和她等同的权力。再者,大将军没吩咐过,他走后一切听令于我吗?”

小将军弓腰应是,恭敬地退出。

程婴拆开信时,也是一惊。竟然是有帝王私印的圣谕,方离开大军又折回去随军回营。

凯旋而归的大军本是慢行,他却下了急行军令。第二日拂晓,便回到营帐。此时方知,九问已在营中十日有余,而今又携暗卫去寻大将军,他心头一舒,还好这位帝王没有就地卸磨杀驴。驻营将军又报,他还强掳了火房老张头,他才真把心放下,“他是属狗的吗,怎么知道掌勺的老张头是个老向导呢?”

“五将军说谁是狗呢?”驻营小将军没有听清,尽责尽守地问了一句。

没长眼睛的死小子,老子敢说皇帝老子是狗吗。脸上阴测测地笑道:“说什么呢,你听错了。赶紧去督促热汤热饭,照应着将士们吃过睡好,晚上就好酒好肉犒赏三军。”见他要走,犹豫道:“再去寻些姑娘吧。”

“军中姑娘还有些呢,再说大将军不让祸害人家姑娘。”

“又没让你去抢,拿钱去红楼楚馆买些可以不?就你这么笨,大将军能带你去战场吗?”吼完又叹道:“大局既定,好些人许会解甲归田呢,便让他们放纵一回吧。”

“北齐不是还没灭吗?”小将军蔫蔫地问了一句。经常被留守家中,是他心头的痛,他最不喜欢听得就是这句话了。几十年后,他官至兵部尚书,还时常忆及:五将军的嘴最是戳人心骨,武帝九问最是天威难测,只有大将军王长的又俊脾性又好本事又大,完美无缺中唯有一点不足,就是不带他征战北齐。

程婴一叹,“是没灭,但此战后北齐国力衰退兵力匮乏,已不是大雍的威胁。”

自古狡兔死走狗灭,陛下这次亲临边境,便是打算对大将军下手了吧,盘踞大雍数百年的世家都能一击溃散,何况一介孤臣呢?

程婴无法比肩其曾祖,主要便是心胸格局有所欠缺。他不懂九问所谋甚大,北齐皇室不消灭殆尽,北齐百姓不被大雍同化,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亦不懂,九问有足够的自信囚虎感化。

在老张头的引领下,九问一行朝阳初升时,便与原本寻雍王的士兵汇合。一阵商讨询问后,又各自分开继续搜寻。九问北上,带了五十一影卫,除了自己跟前留了五人,更是两人一组全部派出。影卫擅隐匿更需懂侦查,应能寻到人才是。

第二日破晓,影卫追踪着北齐杀手,才寻到雍王一行。远远便见她、素心和张千易三人被几十个黑衣杀手截住,欲形成扇形围攻之势,逼着退入一石崖之下,风化的石崖不时有沙土簌簌滑下。

死地绝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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