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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真相大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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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试衣镜面前,看着镜子里面的那个自己。我跟3年前的我已经不一样了,我不像以前那样胆小怯懦,文静软弱,我变得更有自信了。

我不会再向以前那样任由着阮宝贤那种人冷嘲热讽,暗中作梗。在研究所当然也有几个人嫉妒我这个来路不明开后门的人,轻而易举地拿到了硕士的文凭,但我学着用一鸣的眼神和作风,虽然根本就不像,但至少我发出了我是好欺负的信号。

我也不会去想一些让人头疼的问题,要是他不爱我了怎么办?我的世界又不止他一人,爱我的有很多,而自己永远爱自己。

可此刻的我自信似乎已经烟消云散。

我怕了,怕了,怕会离开他,怕这后半辈子都没有他的陪伴。

穿得这么好看,打扮地如此靓丽,却总有一种死亡之前最后一秒美丽的感觉。

王西文,不是说好的不再放弃他么?

是啊,那时意志那么坚定,可真正到了战斗的时刻,却心里犹豫了。

我不想为难一鸣的家人,更不想因为我的原因伤了他们父子间的和气。

铃声叫醒了我,我一憋手机,张一鸣催着我下楼了,我急忙穿好鞋子下楼,他的车停在楼下。

路上我沉默不语,规规矩矩地端坐着,看着前面路况的交通。

车子突然响直音乐,他直视前方,声音淡然。“你害怕了?”

我一回神,讷道:“啊?没有啊……”

他淡淡的音色,不起不沉,道:“你不用多想,爸一定会同意你的。”

以前我从来不怀疑他说的“一定”,因为基本上说就真是什么,我都曾一度怀疑,上帝干嘛去了,把世界的运转规则交给他了么?可这次我真不太敢相信他,他能有什么办法让张权同意我?我本身无法改变,他爸的态度也刚硬不可催。

里约饭店是本市为数不多的办得很好的主题饭店,春夏秋冬四个季度的饭店装修风格都不同,像六一儿童节那天,整个大楼里面都是贴上彩色的泡沫砖块,就如走进了城堡一样。

一鸣经常带我到许多高级酒店,但唯独里约饭店没来过。

一进去,简直进入了秋天的红叶枫林,以秋天为主题,全楼红黄红黄的,旁边两侧的墙也涂鸦了光秃秃的树干,看着这秃树,哎,悲凉又多了一分。

他带着我进了饭店的包间,里面张权和月姨还有另一个女子都在里面坐着,看着我来三人的表情诧异不已。

张权看见我来了,脸上松弛的肉迅速掉下来,一脸的不高兴,怒道:“一鸣,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那个女子估计是刘若丹,见了我茫然道:“张伯伯,她是谁啊?”

张权不知道怎么解释,老练的笑色,对刘若丹说:“若丹,今天不好意思,一鸣有些事情,哪天张伯伯再请你出来……”

一鸣大步迈前,似笑非笑,急忙叫道:“刘小姐别急,我要宣布的事情也跟你有关。”

而坐在一边的月姨的面目……似乎整个神经都崩起来了,她惊慌失措地叫道:“一鸣,你难道……”

他点头,铁定地看着月姨,毫无余地说:“妈,对不起,这事关我的幸福,必须得说了,再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月姨听了这句显然更惊愕了,脸上失措,身子软的坐了下来。

我感觉这两人竟像在演话剧般,不过我没懂他们说什么啊?怎么听不懂?

我站在门口不肯进去,一鸣双手力道扣着我的肩膀,生硬地把我拉到位子上,我礼貌地跟张权还有月姨打招呼,当然张权对我的问候当空气。

一鸣脱下外套,优雅地坐下,对上他父亲极度不满的眼睛,有讥似讽的语气。“爸,是不是你对儿媳妇的要求就只是家庭背景雄厚?”

只有一秒的愕目,些许被说中,但妨碍于有外人在场,他仍然镇定不失颜色,缓缓道:“一个妻子必须有的是尊敬、孝道、不俗的品位、女性的成熟,你的这位姑娘似乎都与这些不沾边,最重要的她对长辈没有该有尊敬。”

我面红耳赤,羞愧低头,张权暗指上次我在车里顶嘴。当时信念比较坚定……

一鸣点头,嘴角一优美的弧度,笑道:“爸,这只不过是你的借口而已。你娶的是C市第一首富周启辉的小女儿,以保证华味的奖金链不断。那我如果娶的是C市第一首富周启辉的孙女,你会不会同意?”

“一鸣。”对面的月姨脸色苍白,恳求的是眼神和语气,着实让我不明白一鸣到底指什么意思?月姨也是怎么了?

张权笑道:“你是想告诉我你要娶周沁,还是说她是周家的私生孙女?”

一鸣暼了一眼月姨,道:“严格地说,她是周启辉的外孙女,也就是你妻子周晓月在嫁给你之前生的女儿,算下来,她也是你的女儿。”

一鸣是在说我吗?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他应该说的很简单,可我为什么还是不能理清他所说的逻辑?

“一鸣……你说的我吗?我不懂你说的话。”

一鸣坚定的眼神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你的母亲就是月姨,就是周晓月,懂了吗?”

一块巨大的石头忽然压在我胸口,我不可置信,我的妈妈……我的妈妈……竟然是……是……月姨?!

这是真的吗?月姨真的是我的亲生母亲吗?

我目光呆滞,对面刘若丹的脸我已对不起焦,我的脑袋没有力气偏头,我一闭眼,身子一侧,转向另一方的月姨,她泪水早已泻下,一副惊慌失措又关切怜惜的样子。

我颤弱着声音,问道:“月姨,这是真的吗?我真的是你的女儿吗?”

月姨看着我,最后痛苦地点点头。

不!我感觉我身体里的一股气“嘭”地爆炸了,我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我的掌心里,我拼命地摇头,不相信这一切,认识了月姨这么久,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是我的妈妈!

“不!你不是,我妈妈叫吴梅,你不是。”

“那是我骗你父亲的,对不起,孩子……”

我猛地站起身来,后面的椅了倒了下去,“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我冲了出去,冲到酒店外面,一手只把我拉回来,我已看不清他的脸,只听他大声道:“你先不要激动,西文……”

他的话没有说完,我用劲全身的力气,一巴掌打给他,脚步不停地后退,“你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因为这是事实的真相。”

他提步迈过来,我吼道:“你不要过来,我不想看见你,你滚!滚!”

我飞快地回头跑在大街上,竟然不顾危险地穿过马路,留下他在后面呼唤我的名字。

我的妈妈是月姨……我的妈妈是月姨……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当初我的实习面试,我进入华味,她对我做的一切的一切,都能有个很好的解释。

可是你们为什么要对我隐瞒,2年了,为什么?

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傻的人,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真相,只有我还蒙在鼓里?

月,夜,灯,雨,风,还有悲伤的我,什么元素都齐了。

一条条的街道,我不知我该去向哪里……

不知道这是第几天了,我在火车站附近的私人小旅店住了一个小房间,在发完“我很好,勿挂”朋友圈,手机关机,蜷缩着身子,后背贴着墙,坐在床上的角落,静静听着每晚外面人的吵闹声。

此刻真是能体会到小冉当初在知道自己身世后为什么会离家出走了,真的,只是想找个一个人的地方。

一直都喜欢安静的我,第一次喜欢这嘈杂的环境,外面人的说话声,下面商贩的吆喝声,汽车的鸣笛声,只要认真地听着那些声音,心里便不会去某些不快乐的事情。

外面一男子的声音虽然粗壮,但很质朴真实,在这里住的人大都是在外打工的工人。“喂,爹,你到了吗?好的,俺马上去接你,房间我都订好了,回来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爹?嗯,爹,很久没有来看过你了,我是不是该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呢?

我终于肯起身了,出了旅店,坐上城市公交,摇摇晃晃地,公交的路线大概很长,走过好几条街,有我非常熟悉的,也有我从来没有来过地方。

这是一个城市,一个我原以为已经熟悉并爱上的城市,可是此刻我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再大也好像容不下我。

清明时节雨纷纷,今天不是清明节,所以是大太阳,对么?

爹的墓碑在最里面,旁边有棵大树,正好可以为他挡雨遮风。

我坐在地上,袖口擦擦爹的照片,照片上他还很年轻,可能有40多岁,那时可能刚好有我,他傻傻地笑着,纯厚质朴。

我视线平视前方良久,释放出开心的心情与爹聊天。“爹,我来看你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知道妈妈是谁了?妈妈就是常常照顾我的月姨,她的真名叫周晓月,比吴梅这个名字更好听吧!”

我顿了顿,一下子又不知道说什么,突然又想起来,喃喃道:“爹,上次你说你在医院见到了妈妈,我当时还不信你,你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再见妈妈一次,你总算能实现了。”

“哦,对了,爹,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我有妈妈妈,有外公外婆,有表兄表姐,亲人又多了几位。虽然我还没有去找妈妈,我还没有勇气跟她相认,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瞒我那么久?爹,你说我要不要原谅妈妈呢?也许她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才不告诉我的?”

后面突然响起个男人的声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顾忌,你妈妈也不例外。”

不用回头了,这男人的声音无论经过怎样的处理我都识别得出来。

我起身,不愿意看见他的脸,低头快走,我的手腕被他猛地抓住,我也不客气地甩开,低沉道:“不要在我爹面前吵,出去说。”

外面,莎莎打着太阳伞,急忙为我遮阳,她脸上写满焦急与心疼,语气关切。“西文,你这些天到哪里去了,大家都担心死了。”

他责备的声音来了,“上次我还说小冉不懂事,怎么你也一样,我们在这里等了你好几天……”

“为什么?”我说着我想说的话,“为什么以前不说,非要在那天才说?我还让你去帮我找,真是可笑。”

我看着莎莎不知所措的表情,听着他听起来自责的话。“对不起,最初,月姨还是华味的董事长,如果她认了你就等于揭开了曾经那段不堪的经历,对她以及公司都会有很大的影响。后来月姨退休了,这个真相就可以告诉你了,我是答应过你给你找妈妈,是你自己不想找的,不是吗?”

当初一鸣和月姨都要说出真相,却被自己阻止,至于为什么我也忘了,许是自己嘴比较硬。

“那这次呢?为什么又说出来,一直隐瞒不挺好的?”

“这次是我想让爸同意我们的事,如果你是周家的人,他不会说一个字。”

我轻笑一声,侧头看他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内疚脸,阴气地笑道:“哈哈哈哈,说白了,你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你有为我想过吗?张一鸣,你总是这样,你是觉得这个世界的运转都是听你口号执行,你说什么就什么,你以为你说这样做那样做是为别人好,可你却是在干涉别人的人生。”

我回头望向天空,不想看到他那虚假的歉意,在他开口前,抢话说:“带我去见月姨吧!”

月姨脸色不好,估计是受那天的影响,一直咳嗽,我刚来的时候,她还正在吃药。

她脸上的表情五味杂陈,高兴、抱歉、恳求都混杂一起,我想她心里的滋味同样不好受。

“西文,你喝什么,妈……月姨请你喝。”

“随便点就是。”

她开始用平叙的语调给我讲述着她的故事。“那时候,我还像这么你年轻,那会儿大学刚毕业,晚上有一位老太太向我求助,她找不到回家的路,让我送她回家,正是因为那个好心,我被人打晕,装在麻袋里,醒来后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出了麻布时见到第一个人不是警察而是你父亲。”

“当然我不会同意跟你父亲成亲,跟他生小孩,我恳求他,我说我有很多钱,我可以把他们全家接到城市里,给他找个老婆。可他们不信,怕我报警,于是几个大男人按着我,跟他磕头拜堂,最后被抬上床上。他虽然是一只手,但力气很大,我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我也逃过几次,都被村里人抓回来,被你父亲打得皮肉裂开。你奶奶是传统的婆婆,家里的活都给我干,我临产的时候还正在烧柴做饭。第一孩子是个女孩,也就是你,奶奶不高兴说我没用,生不了儿子。”

“我恨,我真的恨,我本来是家里的最受宠爱的千金小姐,为什么要在这里受人凌辱,受人欺负,给人当生儿子的机器?所以那时我发誓,我一定要出去,我一定要回家。生第二个孩子时,我以自己的性命为赌注,想尽一切办法让你父亲把我送到了县医院的妇产科,生了你弟弟。奶奶和你父亲一听说是个儿子都高兴得很。我找了机会,再有你二婶婶给我的钱,拖着刚生完孩子的身体坐车回去了。”

“回去后才知道我家人已经找了我几年,但我不敢告诉家人事情的真相。我也想过报警,可是我不知道那是在哪里,我也去找过几次,都没有找到。我后来就后悔了,我该带着我的孩子一起出来,至少该带着你。你是女孩子,你也许不能读书,被迫接受封建的女性礼教,我真是很思念你。还好,你能读书,还考大学出来,让我遇到你,我很感谢上天,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你了。”

站在妈妈的角度想想,原来妈妈挺不容易的,在那里过得挺委屈的。

她已经哭了起来,叫人于心不忍。“对不起,西文,妈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是因为我怕,怕你还在埋怨我,你知道吗?你说你恨妈妈,恨妈妈抛弃你和弟弟,那句话就像刀子一样割在妈妈的心头上啊……”

我的身体终于不听使唤地抽搐起来,眼泪瞬间奔了出来,“我那时只是气话,是被问烦了,我只是气话……对不起,妈妈……”

“你叫我什么?她的表情惊喜又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追问:“西文,你原谅妈妈了吗?”

妈妈是每个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我没有理由将自己来之不易的母亲拒于千里之外,血浓于水,无论有什么恩恩怨怨,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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