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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天堂之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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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后,莎莎和沙妈妈回来了见她们母女俩失落的表情,不用想了,肯定没有找到孩子的爸爸。我安慰她们道:“没事,没事,说不定找到了,他们还会跟我们争孩子呢!莎莎你还这么年轻,青青又这么讨人喜爱,你一定可以给青青找个后爸的,别担心!”莎莎太久没有见到青青了,抱着她就亲个不停,今天她便抱着青青出去买东西了。

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我还在研究所整理材料,接到莎莎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她哭着尖叫道:“不好了,西文,把青青弄丢了……”

“啊?在哪里弄丢的?”

莎莎一个劲地在电话里哭,哎,她真是让人着急,我说道:“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莎莎给我说了地址,我给于医生说了一下紧急情况,她放我走了,我立刻招了个出租车赶过去。

过去的时候,莎莎正在公安局里面,她面色苍白,就像经历了什么恐怖的画面,红着眼睛,脸上全是湿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一见到我,更是情绪高涨,抓紧我的手,“哇”地就哭出来了:“西文!我把青青弄丢了,怎么办?”

我拍着她的肩膀,“在哪里丢的?”

她哭得停不下来,抽泣着说:“都怪我占小便宜,听别人说有一家便利店的洗澡温度计便宜又好,当时手上东西挺多的,于是就把青青放在地上,靠墙立在旁边,我想她还没有完全学会走路,应该没事,可能我选东西选得太久,过一会儿青青就不见了……”

“这家店有没有监控器?”

“看过,可青青的位置恰好在监控器的盲区……我现在报警了,可警方却说要24小时才立案……”

我转身对警察说:“同志,那毕竟是个1岁的孩子,丢了很危险的,万一被人贩子弄去,你就不能网开一面?”

他摇摇头:“对不起,这是我们的规定,如果你们每个人都这样的话,那我们的工作量肯定会超负荷的。抱歉,你们先找找,行不?”

莎莎听到这里犹如晴天霹雳,身子已经软下来了,我急忙扶着她,说:“这样,我们多找几个人一起找孩子,我在朋友圈和QQ发消息,扩散一下。”

过了一会沙妈妈也来了,对着莎莎就是劈头盖脸地骂道:“你这个当母亲的是怎么回事?连自己的女儿也要弄丢,我早就告诉你你这种大而化之不拘小节的性格早就该改了……”

我劝着沙妈妈:“沙妈妈,现在不是骂她的时候,找孩子关键啊!”

我用自己的朋友圈和QQ编辑了一寻人启事,然后发给朋友,希望能帮忙转发一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鸣也为了,我们四人跑了许多街道还是一无所获。

到了晚上12点了,还是没有找到,一鸣建议先回家,养好精神明天再找。可莎莎坐在床上发呆,已经是哭得没有眼泪了。

黑黑的房间里,我虽看不清她的脸,但也知道此刻她是什么心情。

她的憔悴的声音突然响起:“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啊?被人骗上床,未婚先孕,找不到她的爸爸,也找不到新爸爸,还把她弄丢……”

我把她抱在我怀里,“没有的,你很伟大,你生下青青真的很伟大。”

“不,我不该生下她,我该听你的,我为什么把她带到这世上,我却没有保护好她,如果她……我真的无法原谅自己……”

我不知道再该如何安慰她了,只有陪她,那晚上我们都没有睡觉……

第二天,天还没亮,莎莎又穿好衣服,我和沙妈妈也跟着到外面大热天的继续寻找……

到了中午11点时,我的手机响了,一条短信来了:你好,我们家店子昨天下午来了个女婴,跟你描述的很像,蓝眼睛,黄卷头发,你过来看一下。

我把这短信告诉莎莎和沙妈妈,莎莎激动,想要立马过去,沙妈妈谨慎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啊?我怕他是骗子……”

我道:“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先去看看,万一是呢?他在短信没有提钱,而且我们这么多人,不怕他胡来。”

我们匆忙打了个出租车到了那人给我说的地址,一到才发现是个宠物店,而且就在莎莎买东西的便利店附近。

果然,真的是那个小家伙坐在沙发上,还在欢呼地拿着小球在玩耍。

莎莎一个箭步冲过去,抱着青青又哭又笑的。

一个男人走过来,对我们说道:“我叫李钰斌,是这个宠物店的老板,昨天这小家伙自己爬到了我们店铺,蹲在栏杆旁边看小狗,我没找到她的家人,所以就收留了她,今天早上上网才看到她的家人在焦急地找她,才立马联系了你们。”

沙妈妈感激涕零:“谢谢,谢谢你,找到了青青……“

李钰斌道:“应该的,就是孩子的母亲着急了吧!”

莎莎抱着青青,眼中泛着泪光,对着李钰斌的眼睛,说:“谢谢你,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

李钰斌笑道:“不用,这小姑娘挺可爱的,我们大家都挺喜欢她的,她还一直叫我爸爸。她好像是混血儿,她爸爸是外国的?”

莎莎脸上有点红晕,羞愧地低头,小声地说道:“嗯,她爸爸……不在这边……”

沙妈妈要了李钰斌的电话,说以后要请恩人吃饭。嗯,幸好青青遇到的是好人,否则被人贩子卖到哪里都不知道,最怕就是被断肢挖眼弄到街上去乞讨,那后果是不不堪设想啊!

时来运转。

也许莎莎这一年太倒霉了,青青刚生下来奶粉就涨价,因为没有将奶水挤干,得了急性乳腺炎,在医院光是换药都花了几大千,去上班差点被宝马车撞,给青青办户口也是遇到重重险阻,上个月还差点将青青弄丢。

找回了青青后,莎莎似乎时来运转了。

刚生下青青时,莎莎就摸着青青说:“她真是个可怜的孩子,都没有爸爸,要是她能有个爸爸就好了……”

现在,我想莎莎似乎找了青青的爸爸。

找到孩子那天,莎莎和李钰斌说话那会儿,两人相视而对,我就觉得有事情发生。

果然自从那日后,李钰斌经常带着吃的玩的来看莎莎和青青。李钰斌和青青能很好地玩在一起,逗得青青乐呵呵的,还教青青发音说话,有时他和青青能够玩一下午,若是外人,他们看上去真是一对父女。

莎莎也是,每次李钰斌来了,又激动又着急,跟李钰斌说个话都脸红,低着头,声音小得跟个猫似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也是,李钰斌样子很帅气,是那种宋长润以前那样的阳光大男孩,又是开狗狗美容店的,非常有爱心,经常收留一些流浪狗流浪猫什么的,为人也特别心细,带青青完全没有问题。

这样的一个男生,对于莎莎这样单纯又比较花痴的女生来说,没有理由不喜欢。

这不,今晚莎莎请了我和一鸣,还叫了李钰斌,一起给青青过1岁的生日。

李钰斌自拍胸脯,亲自下厨,桌子上的菜几乎是李钰斌做的,就连青青的生日蛋糕也是他到蛋糕店自己做的,菜和蛋糕的味道都还不错。

沙妈妈看着这三人一起玩得开心,叹道:“若小李真的喜欢莎莎和青青,那真的是她们母女的福气。”

我笑笑:“能有青青这么可爱的女儿的爸爸也是他的福气啊!”

我和沙妈妈谈得正好,我的电话响了,竟是我二叔打来的。

“喂,西文,你爹生病住院了,情况很不好,你有没有办法转到你们那里的大医院啊?”

这个消息来得好突然,爹?爹怎么会生病了?他身体不是一直都很好的吗?

我着急万分,问:“我爹他怎么了?”

电话那头是一阵叹息声,“你爹有艾滋病,现在已经到了晚期,得了重症肺炎,县医院现在处理不了,说要转到大医院去……”

这个消息犹如五雷轰顶,艾滋病?我爹怎么会得艾滋病?

“喂?喂?还在吗?”

我定了定神,说道:“我在,二叔,你赶快把我爹转到我这市中心医院来吧,医药费你不用担心。”

一鸣过来问道:“怎么了?你父亲生病了?”

我眼睛无神,都聚不了焦点了,他的脸在我面前是模糊的。

我轻轻点头:“嗯。”

他道:“别担心,我帮你把父亲转到最好的医院,给他找最好的医生。”

我仍是机械地点头:“好。”

几天后,不知道张一鸣是怎么把我爹弄过来的,住在本市最好的医院,住在重症监护室里。

他已经瘦得不像人样,皮肤包着骨头,皮肤也是粗糙如同树皮一样,口鼻都上着呼吸机,旁边的护工说他现在都吃不下东西,完全靠的是肠外营养,由于长期卧床,屁股已经生了褥疮。

看到这一幕,我忍不住了,哭着走过去,叫着:“爹,我来看你了……”

他睁开他的小眼睛,右手向我张着,我握着他粗糙的手,哭道:“对不起,爹,我没有好好照顾你。”

他摇摇头,嘴上挂着笑容,在面罩里面说着话,我俯耳去听,他声音沙哑,费力地说道:“没事,孩子,你来看我,我很高兴……”

我故作坚强,也回他一个微笑:“嗯,爹,你放心,你的医生是全国最好的,我一定会把你的病冶好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探亲的时间到了,我必须出监控室,我不舍地走出监控室,爹的主管医生就来找我。

我先开口:“医生,我爹怎么会得艾滋病啊?”

医生说:“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你父亲是山区的人,十几年前那里都盛行卖血,如果你父亲卖过血,那里的医疗条件差,针头注射器等都很容易交叉感染,我猜想你父亲会不会是这样得的艾滋病。”

我一回想起来,爹在十多年前确实去卖过血,他用卖血的钱给我攒的学费啊!

“艾滋病的潜伏期很长,有些是十几年的时间,你父亲就是这种情况,我看了他县医院的病历报告,他早在2年前就已经查出艾滋病了,而且已经有了临床症状。”

难怪这2年,爹都不要我回老家去看他,回去了也催着我走,原来爹早知道自己得了病,不想让我知道。

王西文啊王西文,你怎么就这么粗心大意?为什么就相信爹的话?自己的父亲生病了,作为女儿竟然不知道!

“艾滋病是获得性免疫缺陷病,侵犯的是人类的免疫系统,你父亲现在相当于一个婴儿,没有了正常人的免疫力,抵抗力非常差,很容易得其他的并发症,他现在已经有肺孢子虫病了,重度营养不良,所以已经发展到了重症肺炎和呼吸衰竭的地步,情况非常不好,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不过,你放心,我们尽力而为的,这是他的病危通知书,请你签个字……”

我情绪失控了,叫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叫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找你是想请你治好我爹的病,而不是签什么病危通知书!我不签,我不签……”

张一鸣在身后扶着发疯的我,说道:“西文,你冷静点,你不签字,医生没法给你父亲治疗的。”

“我不……”我瘫软在他怀里,他把笔递到我手中,安慰道:“乖,听话,把字签了……”

哭了一会儿,我安静了下来,握着手中的笔,医生让我签什么就签什么,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写了多少个“知情”,多少个我自己的名字。

过后一鸣劝我说:“你冷静一点,自己坚强起来,才能好好照顾你父亲,对不?”

“嗯。”我想了想,点点头。

是的,现在我必须强大起来,不能让爹看到我伤心,否则会给施加心理压力,这样对他的病情更不好。

经过一周的治疗,加上我亲自来照顾我父亲,他的肺炎有了好转,从大ICU转到了呼吸内科病房里的小ICU。

爹得了这种病,心态倒是非常乐观,对我说:“闺女不怕,我已经快70了,活了大半辈子,有你这么个优秀的女儿也值了……”

我也乐观地回答他:“爹,你别胡说,你可是要活一百岁的……”

晚上,一鸣说我这几天太劳累了,要带着我出去兜风,开着车带我到了很远很远的郊区,我们两个下车来,看着周边的河,地上绿绿的青草,吹着凉快的风。

我爹的病,他也是没少操心,用飞机把我爹弄到中心医院,找最好的医生,给我爹垫付的医药费,每天都来安慰我……

他做的这一切,目前我只有“谢谢”两个字。

他道:“没什么,你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这是应该的。”

两个小时后,他带我回去,和莎莎他们三个吃了晚饭,我又回到了医院。

一到医院,医生却说我爹的病情突然不好了,又上了呼吸机。

我急忙过去一看,爹的情绪很激动,嘴里不停地说话,见着我来了,更是抓着我手,他的手这次竟然有了力气,抓得我都有点痛……

“爹,你说什么?”

我把头靠在他头旁边,听见他不断地重复:“小梅,小梅,我见到你妈妈了……小梅…”

爹见到我妈妈了?这不可能吧?

“在哪里?爹,你看清楚了吗?”

“真的是小梅,真的是你妈妈,她已经走了……她还跟年轻的时候一样……”

我问旁边的护工:“刚刚我出去那会儿有人来看过他吗?”

护工说:“不知道,我也是出去吃饭了,我一回来他就这样了。”

我对爹说道:“爹,你是不是看错了,你先别管这个,千万别激动,你看你病才刚刚好一点……”

他红着眼睛,伤心地说道:“是真的,她就站在我面前,她还说她还是无法原谅我……”

如果爹说的是真的,那么至少可以确定我妈妈应该就在这个城市。可是她怎么知道我爹到这个医院了呢?是看到了病人信息?她既然找到了我爹,为什么不来见我呢?

“西文,你一定要找到你母亲,她应该就在这附近的……答应我,西文……”

“好好好,我答应你。”

我回头对一鸣说:“这医院应该有监控吧,能不能把监控录像调出来,看看到底是谁?”

“好。”他带着我到录像室,将录像重新播放了一遍,可没有哪个人进入我爹的病房啊?

那么爹是出现了幻觉?

我回到病房,爹又在说话,我听见他虚弱的声音:“西文,送我回老家吧,爹不想死在医院……

我道:“这怎么能行呢?你的病还没有好,等你完全康复了,我再送你回老家。”

他摇摇头,笑笑:“爹的病爹自己心里清楚,这病是肯定好不了了,落叶归根,爹不想死在医院,求你了,西文,让爹回去吧……”

我的眼泪流下来了,握着爹的手,点头道:“好,我们明天就回家。”

我找了医生,坚持主动出院,签署了离院手续,由一鸣开车到了我老家。

回了老家,由于离开了呼吸机,爹的病情果然复发加重了,喘不上气,咳嗽得不行。

第三天的早上,我还一大早起来,端盆热水给爹洗脸,叫他起床的时候,摸他的身体都已经冰冷僵硬了。

我站起身来,跪在床榻前,失声痛哭,“爹……”

一鸣听见我哭声,闻声过来,看到场景,抱着我安慰道:“没事的,你父亲去了极乐世界,他再也不会痛苦了……”

爹,你走了,我还没有找到我妈妈,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几天后,我给爹挑了寿衣,买了骨灰盒,出殡的前一夜,一鸣和我还有二叔都守在灵前,生怕那盏给爹去天堂路上照亮的长明灯熄灭。

第二天出殡,天不亮我们就开始收拾送爹去天堂的行囊,清晨天上突然下起了小雨,这也许是天上的爹,舍不得我们洒下的泪滴吧!

在火葬场,当爹的遗体缓缓的从远处推来时,他的神情仍然是那么的安详和坚定,我拼命的呼唤着爹,我知道这是我们最后的见面了,再见了,爹,爸爸,父亲!

火化炉的门开了,一条长长的通道像时空隧道一样,那是爹通往天堂的阶梯,他的遗体缓缓地滑向隧道深处。您已经摆脱了疾病,轻身飞快地登上天堂的阶梯向天堂走去!爸爸,您一路走好!!

拿到骨灰盒时,我紧紧地抱着盒子,我想好了,一半留在老家,毕竟爹希望的是落叶归根,一半我要带到C市立墓碑,让他跟我一个城市,这样他也可以永远陪着我。

爹,你一路走好,女儿会好好地生活下去……

我回到了城市,继续我原来的生活,那段时间简直就是恶梦,不过还好有朋友的陪伴和慰问。最感谢的还是一鸣,他丢下公司的事情跟着我跑到那么远的老家,住着我那破房子,我爹的后事他都是亲力亲为……

回来后,他立马回了公司,也许是公司事情比较多,他都已经很多天没有来找过我了。幸好公司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否则我的内心也会很不安的。

心里痛苦万分,不过回家青青的笑容能让我暂时忘掉失去父亲的痛苦,她已经学会走路了,在屋子走来走去,虽然有时候要摔倒,而且她摔倒的样子特别搞笑。

莎莎问我:“西文,你觉得李钰斌这人怎么样?”

我看看青青,想了想,说:“样子能过关,人挺好的,关键是他很喜欢青青。你动情了吧?”

莎莎害羞地说道:“他已经向我表白了,说要照顾我们母女,但是他还是个未婚男士,而我是个带孩子的二手货,我还没有答应他……”

“一切跟着自己的心走,如果喜欢,就不要放手,毕竟能不嫌弃你带个孩子的男人太少。但是你已经吃过一次亏,所以这次你还是要理智一点,多考虑一下,多观察一下,再答应。”

莎莎呡嘴点头“嗯。”

”我去洗澡了。“

刚洗完,沙妈妈就说我刚刚来过电话,我拿过手机,一看是林晓哥,拨了回去。

“喂,林晓哥?”

他的声音比平时憔悴多了,有气无力的,“西文,你能出来吗?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嗯,好的,我马上过来。”

我换好衣服,去了林晓说的那个路边的烧烤摊,他一个人坐在那里,桌子上全是酒瓶子。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他和郑笳出什么事了吗?

我奔过去,抢过他正在喝的酒瓶,说:“林晓哥,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发生什么事了?”

他的脸转向我,眼睛一眯一眯的,表情又笑又痛苦的,“西文,我,我和郑笳……我们分手了……”

看他的样子,我果然猜的不错。

“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

“前几天。分手的原因都不重要了,关键是我们不会再在一起了。”

“可是你和郑笳谈了5年,说分手就分手?”

他自嘲地笑道:“是啊,5年了,根本不算什么。她的内心有个小屋子锁着,我根本进不去,我只不过是她心里的那个人的替身……”

郑笳......在我的印象中,她就不属于那种痴情、把爱情看得太重的人,她心里怎么会隐藏一个她忘不掉的人?她也从未跟我提起过。

“那他是谁,你知道吗?”

他摇头笑道:“她怎么会告诉我。再加上我是普通家庭出身,她父母就不同意我们,所以就分手了。”

我拿开他手中的瓶子,劝道:“林晓哥,你别借酒浇愁了……”

他躲过我手,嘴里又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

“我和郑笳感情早就出了问题,前些日子她家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是分手的导火线。”

“什么事情?”我不解。

“你不知道吗?她家的普林斯顿大酒店一个月前发生了一名顾客离奇失踪,最后发现死在顶楼的储水桶里,这件事情被媒体一曝光后,普林斯顿的客流量大大减少,严重影响了酒店的生意,最后完全开不下去,普林斯顿快要倒闭了……”

“啊?”我完全不相信,怎么会这样?上个月我爹生病,我忙着处理爹的后事,没时间看新闻,都不知道笳笳她们家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现在我听说华味似乎要收购酒店的那块地盘,重新修一栋高楼大厦,准备建造华味发展史和中国美食文化的博物馆,免费对外开放。你男朋友是华味的老总,这事八成是他想的,他没告诉你吗?”

“啊?我,我不知道……”他工作上的事,我从来不过问,他也没主动跟我说。

一鸣这么做不是让郑笳她们没有活路可走吗?

笳笳,对不起,我都不知道你发生了这些事情……

忽然,我旁边的椅子被一只手拉过去,随后一个人影就坐在上面,翘着二郞腿,手中拿着开瓶器开了瓶啤酒,说道:“老板,给我烤些肉来。”

他整个人出现在我面前,我傻眼了,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生气,我怯怯地叫道:“一鸣,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喝了一口酒,说道:“我说过,你在哪里我都找得到,倒是你,你在这里干什么?都快12点了不在床上睡觉,单独跑来和一个男人喝酒?”

林晓忙解释道:“张先生,你别误会,我和西文只是朋友,我和她的好朋友分手了,只是想让她陪我多说说话。”

他的脸色如同上次见到宋长润那天一样黑,我怕他生气,赶紧道歉:“对不起,一鸣,我不该背着你出来,林晓是我好朋友的男朋友,就是我的哥哥,他和郑笳分手了,他心里挺难受的,所以……”

他笑道:“别紧张,我没生气!好朋友?我记得上次郑笳就跟你绝交了。”

他拿起酒瓶,碰碰林晓的瓶子,笑道:“西文不会喝酒,我陪你喝!来,干杯!”

他们二人碰了碰瓶子,一仰头,将酒瓶里的酒喝了个光,然后碰第二瓶……

 一鸣道:“你现在不在酒店工作了,打算去哪里?”

林晓笑笑:“我只有去其他城市的酒店了,我就是个带着不详之的酒店经理,没有人敢收我的。”

一鸣又碰碰林晓的瓶子,说:想不想去呼啸山庄?我那天看你们酒店的账单,发现你的工作成绩很出色,呼啸山庄的老板跟我很熟,我可以推荐你过去。”

林晓惊讶不已,但又冷静地说道:“可张先生你为什么帮我?我跟你又不熟……”

他道:“我既然跟你碰过酒杯,自然不会把你当陌生人,因为我觉得你是个可交的朋友。你考虑一下吧,当然你也可以拒绝……”

林晓思考了半晌,说:“我会考虑的,谢谢张先生!”

“一鸣,收购普林斯顿酒店那块地是你在负责吗?”

他没有过多的考虑,爽快地回答:“是,这是我想出来的。”

我问一鸣:“你为什么要收购郑笳酒店的那块地盘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让她们一家无路可走?”

“他们酒店出了那种事情,如果我不收购的话,他们的酒店也一样开不下去,我这是在给他们路走。”

我还是很疑惑:“地盘那么多,为什么偏偏就要郑笳他们那块地盘啊?”

他点燃一根香烟,没有说话,林晓接道:“因为普林斯顿那块地盘的地理位置最好,位于城市的最最最中心,附近是各种旅游景点,购物中心和广场公园,楼上可以观望城市的大部分夜景,而且还能看到河流,当年很多家投资商都看中了这块地盘,都想修建酒店或者其他什么的,最后被郑笳的父亲拍下这块土地,但其实很多人还是特别觊觎这块土地的。现如今,普林斯顿出了事情,生意做不下去了,再这么耗着也是无济于事,不如把地盘转手卖给他人,在其他地方重新修建酒店。张先生很有投资眼光,下手比较快。”

一鸣谦虚地笑道:“林先生,你过奖了,这事情还没有落实,后天才去签约合同,这事才算了结,所以这事还得保密。”

我双手放在他的手臂上,恳切的语气说道:“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可不可以……”

林晓劝着我:“西文,郑笳只有这条出路,他不收购,别人也会收购。”

哎,可是,以我对郑笳的了解,她实际上不是个心胸宽阔的人,她不会认为一鸣这么做实际上是在帮她,我怕她会记恨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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