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呼啸山庄（1 / 1）
“头稍微低一点。”
张乐冉用手按着我的头，端着我的胳膊，又说道：“看准靶心，拨动板机。”
我睁着单眼看着前方的那个红靶心，手指慢慢地触动板机，“嘞”地声，感觉肩部有一强大的力道压着锁骨，竟有些隐隐生疼。
“还不错，好像是8.0环。再试一试。”
我又在发了几枪，都是八环左右，第一次玩射击这个玩意，还不怎么习惯，肩膀弄得很疼，就此罢手了。
张乐冉自己也发了几枪，搔着脑袋垂头丧气道：“唉，还是九环，一个10环也没有，真是的。”
我安慰的笑道：“已经很不错了，你每次都射中十环的话，你都可以拿奥运金牌了。”
“我哥每次都是九环或9.5，他可厉害了。”
“你把你哥说的像神仙一样，什么都厉害。”
张乐然叹一口气道：“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哥，你可别说我是小孩子啊，我都十八了我也谈过恋爱。”
“你们这些早恋的孩子经验当然比我丰富，你再惹我我可要回去了。”
张乐冉嘿嘿的笑道：“好好好不说了，走我们去骑马啊。”
“我不会骑马。”
“你那叫遛马，你就坐在马背上慢慢走不会有事的。”
他急忙就拉着我走了，让我进去换衣服，出来后，他牵着一匹棕色的马。
我问道：“你呢？你不骑马吗？”
“我得牵着你，得保证你的安全吧，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哥非杀了我。”
我有点费力地坐上马背，第一次骑马还是有点紧张，双腿用力的夹着马肚子，手手的抓住带子，生怕就被摇下来了。
张乐冉慢慢地牵着我的马走着，说：“你别紧张啊，腿放松腿放松，你这样夹着它它会不舒服的。”
“哦”。
前方是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地，上空配上湛蓝湛蓝的天空，看到的画面实在太美了，溜着马儿心情也极其舒畅。
脑子里又想起了月姨跟我说的张一鸣骑马的事，他最心爱的马儿竟然被那样累死。
不知道哪位爱情诗人说过，当你在想某个人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在你面前。
前面有四五个人骑着马向我们这边过来，其中一个人就是张一鸣。
他穿着帅气的马挂，坐着一匹白色的马，眼看着他的左前方，好像不想看见我的样子。
其中一个人朝我们笑道：“张二少，今天生日快乐啊！”
张乐冉笑道：“谢谢李大哥，陈大哥。”
另一个人道：“这位是……你女朋友？很漂亮啊！”
张乐冉道：“不是，她是我一个朋友。哥，你们慢慢玩，我们先走了。”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情突然一下子就沉落了，他竟然看都不看我一眼。
得到的时候不在乎，不好好珍惜，而当对方不在乎你放弃你的时候，你的心情又沮丧。这句话好像说的就是我这种人，两个字“犯贱”！
我像丢了魂的似的，张乐冉牵着我的走了好远，他说道：“你看你何必这么折磨自己，我哥不理你了你又伤心。我来帮你一下吧。”
不知道他干了什么，马突然尖叫起来，前蹄在空中踢两下，然后以飞快的速度奔跑，身子来不及反应，差一点从马背上摔下去。
我尖叫道：“啊啊，救命啊！”
马就像不听使唤的机器呀不停地狂奔，我坐在马背上上下左右摇晃，控制不住自己的重心，手死死地抓住绳子。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好马儿你什么时候停下来啊唉啊！
忽然旁边有一黑影闪过，张一鸣骑着马跟我并行着跑，他单手向我伸来，嘈杂的马蹄声中隐隐约约听见他在说:“快，把手给我!”
直接给你吗?我犹豫中，“相信我，把手给我!”
好吧，我把平伸过去，他一使劲，一把力道就将我整个人拉了过去，最后我和他一起滚下马背，我们抱在起重重掉在草地上，滚了几圈后才停下来。
张一鸣疼得大叫两声，我半直起身子，看着躺在草地上呻吟的他，问道:"一鸣，你怎么样，没事吧？”
他皱着眉头，闲着眼睛，左手摆两下，无力地说道：“没事，我没事。“
我总是这样给他添麻烦，之前那时我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理我，没想到在关键时刻还是来救我。
他从内衣兜里掏出一根香烟，点上，然后嘴里吐一层层的烟圈。
我在静静地看着他抽烟的样子，以前非常讨厌旁边有男人抽烟的我竟然觉得他抽烟的动作竟如此性感。
很久没见他了，皮肤晒得更加黝黑了，忽然留意他左边额头上被鲜血染红了，我想起我的口袋里正好有一张创口贴。
他坐起身来，我说道：“你就这样先别动。”
我先用卫生纸擦掉他额头上的血，然后将创口贴轻轻地贴在伤口上。
“好了。“
我们双眼对视，沉默不语，他的眼神太深情，是我不敢掉进去的万丈深渊，我知道下步要发生什么，他的唇靠过来，我低点头躲过他的吻，鼻间是他的呼吸，还有香烟混杂的气息。
“一鸣，你给我点时间，好吗？”我的声音很小，差点自已都听不见。
他抽回身，站起来，向我伸手来，“走吧，时间早了，宴席快要开始了。”
我手放在他拿心上，他拉我起来，牵着我慢慢地到露天宴席的位置。
在等宴席开始的时间，我发现我是人群中最无聊的，别人都是三四个朋友聚在一起，要么聊天要么谈生意，而我在这里除了月咦，张一鸣和小冉还有华味的几个熟悉的同事些，其他都不认识，而且此刻他们都忙着招呼客人，我坐在一个空空的大圆桌子上，东看看西望望，还以为我一个人就要吃这大桌菜。
正想拿出手机给莎莎打电话解解闷，便听见一个女人在叫我的名字。我侧头一看是廖歌阑，她天打扮得光鲜亮丽，身穿白色的抹胸晚礼服，优雅的头饰和精致的妆容使她在众人群中非常显眼。
看到她我就想起上吹我跟她吵架的情景，我突然觉得好搞笑，难道今天她又来跟我吵架？我觉得我都心情没力量跟吵了。
然而今天她脸上没有了那天的骄傲气焰，竟有种友好的笑容。
她坐在我旁边，说：“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你怎么不去找一鸣？”
“他很忙。”
她笑了一下：“我觉得你真奇怪，上次跟吵架的时候，嘴上意志坚定，说得无论如何也要跟我争，结果放弃的人是你自己。”
是啊，当时我就是想下灭她的嚣张的焰气，实际上当时还是想成全她和一鸣。
“你不知道，他弟弟把我跟你吵架的事告诉他，他差点杀了我！从来没见到他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理智，他爱你比爱甘露还多，我真羡慕你，有个男人这么爱你。”
我的脑海里实在想不出廖歌阑所说的一鸣掐住她的脖子差点杀了她的情景，因为他在我印象中，无论在什么时候他都是镇定理智的。
我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感情，我爱他，他给了我我以前不曾体会的爱和关怀，可我不敢爱，也许是因为我的家庭条件，但更多的是因为郑笳。
现在真的体会到爱情与友情的艰难决择。
我不想失去郑笳，她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我越想越烦，心情越难受，我有了想要赶快离开这里的想法，我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你是一鸣最好的人选，对不起，失陪一下。”我忽然觉得不舒服，扔下廖歌阑跑去卫生间洗了个脸。
在厕所待了几分钟，回来后，已经开始宴席了，张乐冉正在用话筒讲话。
“感谢各位来此庆祝我的生日，谢谢大家……”
我回到位子上，收拾我的手提包。
“但是今天我还要给大家介绍另一位重要嘉宾，今天其实也是她的生日，她就是我的好姐姐王西文”
我都提包往回走，忽然听到播在报我的名字，我一愣，回头见小冉在向我招手，示意我过来。
我在原地不动，他同学把我拉到前台去。
“她是我认的好姐姐，以后也会向大家公布她的另一身份，希望大家也能为我这位好姐姐送上生日祝福。”
随后台下便是一陈热烈询掌声。
我对看台下的一笑:"谢谢!"
今天是我的生日吗?我的生日是农历九月十三，换算成公历一般都是在十月上旬，我却不记得自己的生日了。
可是为什么张乐冉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没有告诉小冉，一鸣，月姨，就连莎莎都不知道，只有郑笳知道啊！
随后他抓着我的手跟他一起切三层的大生日蛋糕，然后是开香槟……
哎，这下更走不了。宴席过后小冉安排我换上了粉红色的晚礼服，待会和大家跳舞。
大厅放美妙的轻音乐，许多男女却组合起来跳华尔玆，我的目光就一直锁定在张一鸣和廖歌阑身上，眼睛也随着他们的舞步移动。
视线被一黑色的衣服挡着，张乐冉绅士般地鞠躬，请我跟他跳舞。
我摆手道:"小冉，我不会跳。"
他笑道:"没事我教你，我哥都跟别人跳了，我们还是要气气他，再说你穿的这么漂亮，不跳舞就可惜了。"
他硬拉着我到中央，把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手轻轻挽着我的腰，小声地教我步子，我低着头跟他的脚步走，练了几下似乎懂了些。
"你还是学得多快的嘛，现在都游韧有余了。"
我乐呵呵地笑道:“真的吗?“
“嗯，怎么还不过来?”
不懂小冉在说什么，我急忙想解开心中的疑惑:“小冉，我能问你2个问题吗“’
”当然，你说吧！“
”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不是很讨厌我吗?怎么态度改变了，反而支持我和你哥?”
“我当时没有讨厌你啊，当时刚好被妈骂了，心情不好。我当然支持我哥喜欢的人了，你漂亮又善良，我哥能娶到他自己喜欢的女人，那以后我也能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否则我也会被爸爸安排自己的婚姻的。”
原来这样啊，这孩子想到这么长远，真是个机灵鬼。
“那第二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的?”
他一直看着我背后，嘴上说道:“这你就得问我哥了。六五四三二一，终于来了。”
我还没弄明白小冉在说什么，他立即放开我，脸上嘿嘿地笑道：“哥，失陪一下。”
说完后撒腿就跑，我感觉我身后有人，找回过身撞到个怀抱，张一鸣铁着脸，在我头上戴个东西，二话不说揽着我的腰，就让我跟他跳起来。
我说道:“喂，你怎么粗暴，连一个请字都不说。”
“太麻烦。”
哎，好吧。
“那你是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
“猜的。”
我叫道："你骗人！"
他眼睛朝上看了几秒，脑子里似乎在想，"叶青，你同学曝光你的那段视频说了你的出生信息。"
以前全寝室的同学给我买蛋糕，为我庆祝生日，叶青可能知道我的生日，但他的回答算勉强过关，总得他肚子里有些东西没有吐出来。
我正要说话，被他抢道："只有三个月，我只能再等你三个月了，明年我就要去美国管理华味在美国的子公司，你若还是那个答案，你我错过的将会是一辈子。"
最后句话说好恐怖，错过一辈子，我的整个心都沉沦了在底谷。
我眼睛静静地盯着他镇定的眼神，我想此刻我的表情应该是听见了什么噩耗，吓地说不出话来，只吐出个字"哦"。
有司机送我回家，我回到家时，坐在沙发上吃水果见我回来了激动地尖叫道:“西文，你好美啊！”
她迎过来在我周围转了圈，嘟嘴叫道:“你好幸福，穿得这么漂亮，而我就一个人都留在这里寂寞地看电视。”
“你哪里孤独了？不是有宝宝陪你吗?”
她生气地叫：“哎，你怎能这么说？”
她突然睁着大眼睛看看着我，我还正想问她你怎么了，却被她的尖叫声淹没:“西文，天哪!你这个发环好好看。”
她摘下来拿在手中仔细端，我不曾注意在我头上戴了个发环，也许是张一鸣跳舞时给我带上的。
莎莎拿在手上仔细端详几番，道：“上面镶的是真的钻石哎，这个也是特别好的纯银，拿起来很轻，一二三……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哇二十七颗钻石哎，刚好13+14，爱你一生一世。)
”呵呵，巧合吧。“
莎莎好像又看到了什么，嘴里在念：“还有一句:youcanbe my后面那是什么，哈喽吗？什么意思？”
我拿过来看，见发环内侧刻了一句英文，youcanbemyhalo，后面还有ZYM，halo是光环的意思，他的意思是我可以成为他头上的光环吗？
莎莎又问”到底什么意思啊？“
”我也不知道。“
莎莎开口说了一个”怎“字，突然有人敲门，莎莎过去开门，光在猫眼里看了一眼然后吓得面色惨白，小声道:”遭了，我妈突然来了，怎么办？我还没有告诉我怀孕的事，怎么办啊？“
”让你妈进来呗。“
”不行，要是被她发现……我就真的死定了。“
外面还在不停地敲门，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莎莎，我是妈妈，快开门，你屋子灯还亮着的，我知道你在里面。“
莎莎着急地像只兔子，一个劲地跺脚，”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我安慰道:“莎莎，纸是包不住火的，这种事你妈迟早得知道，她这么晚回来，你就忍心让她一直在门外啊？”
我过去一开门，门外一阿姨见到我，疑惑不已，我急忙的释道:“你是莎莎的妈妈吧？我是莎莎的好朋友，阿姨，您请进。”
阿姨笑道：“哦，谢谢。莎莎呢？”
我看客厅早没有莎莎的影子，我们到她房间，见她睡在被子里，叫道:“妈？你怎么来了，怎么都不说一声。”
阿姨笑道:“妈妈想来看看宝贝女儿，手机没电了，乖女儿，你怎么了，怎么躺在床上，哪里不舒服吗？”
我急忙说道:“阿姨是这样的，莎莎发生了一件事，无论是什么，您不要责备她。”
阿姨一笑:“我怎么可能责备我的亲生女儿嘛。”
我揭开莎莎死拽的被子，阿姨看了几秒瞬间明白过来，叫道:“我的老天爷，莎莎，你竟然……”
额，后面的就是阿姨骂莎莎，问孩子是谁的，要莎莎到美国去找那男的，最后哭着喊道莎莎给他们宛家丢脸了。
最后阿姨气得走了，在外面往宾馆去了，拦也拦不住。
莎莎懊恼不已:“完了，我妈再也不理我了。”
我安慰道:“放心，不会的，不出几日你妈妈就回来的。”
果然，第二天下午，她妈妈就回来了，看阿姨的样子气也消了些，我说道:“阿姨，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去追究是谁的过错，已经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事情是让莎莎好好地把孩子生下来。阿姨，你不知道莎莎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孩，其它女孩子遇到这种事直接人流了。”
阿姨眼泪掉下来了：“可她这辈子就毁了，哪个男人愿意找单亲妈妈啊。”
我道:“阿姨，那可不一定，现在时代不同了，莎莎是个善良聪慧的讨人喜欢的姑娘，真正喜欢她的人是不会在意这方面东西的。”
阿姨摇摇头:“你们都太年轻了，无论在什么年代，男人们都介意这些东西，男人都希望娶出水芙蓉的处女。你说的那种男人当然也有，但少，不知道莎莎有没有那个好命。”
阿姨回头骂莎莎一句:“你自己的前程就毁在你手里了，你就期待老天爷给你好运吧!”
阿姨又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说：“你叫什么来着？”
“阿姨，我叫王西文，叫我西文就可以了。”
“噢，西文，我姓沙，你可以叫我沙妈妈，感谢这段时间对我女儿的照顾，我也想通了，事情也都这样了，目前就让莎莎好好养胎，平安地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再去美国找那个美国佬，这种事情凭什么只让我女儿来承担。”
莎莎刚要开口，她妈妈一口回绝道:“就这么决定了。”
自从沙妈妈来家里住了后，我的生话也轻松了许多，至少每天不用一下班就去买菜给莎莎做饭，我们下班后，沙妈妈就已经把饭做好了摆在桌上，吃完了饭也不用我洗碗，也帮我们洗衣服，打扫屋子，沙妈妈是好的没话说。
国庆后幼稚园那我还照常上班，只是没有见到晓鑫了，李老师说好像他妈妈打官司赢回了晓鑫的监护权了，早在几天之前就把孩子接走了，转到儿童自闭症治疗中心治疗去了。
这是好消息，只是很久没有见到那个孩子，心头还是非常想念他。
过了几天，我们班来了一个男孩子叫杨友，跟他接触几天后，就会发现这孩子特别难管，完全不听我的话，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跑跳，大叫喊闹，东西都摔坏好几个，我说他几句，他对着我做个鬼脸就跑了，根本不打我的钱。
这种孩子真是没有人Hold得住他，管教他一个人就已经累死，其他孩子我都交给了文老师来管。
后来发现杨友这孩子不仅调皮捣蛋，还喜欢欺负女同学，有好几次都被我抓到他强吻班里的女孩子，警告了他几次，他不仅不听，还把脸凑过来亲我。这天我刚好看见他竟然把裤子脱掉，把屁股亮给女孩子看。
我立马叫住他：“杨友，你给我过来!”
他提起裤子，回头给我做一个鬼脸，撒腿就跑，我追了他几分钟终于被我逮着。
我抓着他的手不放，对他严肃道：“杨友，你太流氓了，那样做是不对的，不许那样做，知道吗?”
他对我翻着白眼，道：“你管不着，啦啦啦。”
“谁说我管不着你，你要是再不听话，老师就真的要教训你了。”
他不屑一顾:“我妈妈只会说，但从来不会做，你不敢你不敢！”
我简直要把被气炸了，这孩子被惯成这样，而且不知道在哪里学了不该学的东西。
我恶恶地盯着他，怒道：“可我不是你的妈妈。”
我把他抱起来趴在我的腿上，把他裤子脱掉，在他屁股上轻轻打了三下，根本没用多少劲，他却哭大叫，我松手后他提着裤子跑了。
哎，这样的孩子，做他的父母真是倒霉，希望莎莎的孩子不要像这样，是个女孩子最好了，文静又可爱。
回去后我抱今天的事告诉莎莎，她说：“哇，你真大胆，竟然敢打孩子，现在有许多老师被曝光虐待小朋友。”
“我没有虐待他，就只打了下他的屁股而已。”
沙妈妈说:“西文，你以后不要再打他了，你想想看，他妈妈都舍不得打他，若他妈妈知道你竟然打了自己的孩子，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道：“这孩子就是被她妈妈惯出来的，难道就不管他吗？”
莎莎道:“又不是你的孩子，管他干嘛，西文，你别多管闲事。”
我想了想，又问道:“可他对幼稚园的秩序造成不良的影响，比如说欺负别的孩子，难道我也不管吗？”
沙妈妈说：“你把他吓跑就行了，西文，有些好事是做不得的，你耍小心啊。”
他们说的有这严重吗？我嘴上说好，心里还是不怎么服气，难道这孩子就住其发展?
结果事实证明我错了，莎莎和沙妈妈说的事就真的发生了。
笫二天我去上班，一到幼稚园钟院长就把我叫到办公室，里面坐着杨友，旁边应该是他父母。
我感到不妙，还没开口说句话，他妈妈一个步子上来，一个巴掌落在我脸上，我的脸迅速被打向一边，她下手好重，脸上火辣辣的，特别疼。
旁边的钟院长劝道:“咱们有话好好说。”
他妈妈瞪着个大眼睛，怒道:“你太不要脸了，竟敢把我的儿子打成这样。”，她说着把杨友的裤子亮出来，我吃惊地发现他的屁股竟然青一块紫一块，我顿时郁闷不已，我下手根本不重，怎么可能是这样，我再仔细一看，上面那颜色不真实，像是用油笔画上去的，再说屁股肉多最多被打红，怎么可能被打於青，又不是膝盖。
我瞧见杨友对我自豪地笑，我顿时觉得有问题。
我解释道:“这不是我打的，我只是轻轻地打了他三下。”
他妈妈大叫道:“你还敢设辩，视频都有。”
她拿出手机，放着我打杨反的视频，我无语，自己什么时候被拍下来都不知道。
上面的视频也只显示出我了杨友三下，而且手的福度都小。
我道：“你怎么没拍你儿子调戏女孩子的视频？”
她的声音越来越:“就算我儿子再做错什么事，也轮不着你来教训我儿子，你算个什么东西，连幼师资格证都没有，就来当幼师，你个贱杂种。”
我道:“你孩子在这里，请你说话放尊重些。”
她骂道：“你这种不要的脸的东西还要尊重。”她回头对钟院长道：“钟院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招这种非专业的闲杂人等进来当幼幼师，这简直是对幼稚园的小朋友非常的不负责。钟院长，你必须让她向我们家当着全体师生的面道歉，然后开除她，否则，你知道我老公是电视台的，一旦曝光，你这私人幼稚园恐怕要关门了。”
钟院长急忙说道：“我可以开除她，但让她公开道歉是不是太过分了，毕竟从视频上来看王老师下手没那么重，而且王老师对孩子很负责的……”
她打断道：“你不要跟我说这些，钟院长，我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已经给你面子了，我们没有啇量的余地，她必须公开道歉。”
我对上她凶狠的目光:“我可以被炒鱿鱼，我可以给这个孩子道歉，但我光不会公开道歉，更不会向你这种失败的母亲道歉。”
我丢下这句话，走出办公室，听到后面她还在喊大叫。
我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只有李老师在，我见她一直看着我，神色怪异似乎有话要说。
果然她憋了很久，还是跑过来，悄悄地在我耳边说道：“王老师，我昨看到杨友被你打了屁股后，文老师就悄悄把杨友叫到一边去了，我想你应该是被文老师整了。”
李老师说这翻，我一点也不惊奇，咋天我也确实看到了文老师把杨友叫了过去，文老师一直莫名地讨厌我，像当初闪阮宝贤那样。
“我知道，李老师。”
下午我又被钟院长叫到院长办公室，他流露出歉意的眼神，我一看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王老师，你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抱歉，你也看到了，那家人也不好对付，我们都不想这种事情闹大。”
“钟院长，我想你自己心里比我清楚，我是无幸的，我可以向那孩子道歉，我可以卷铺盖走人，但我不能没底线，不要我的自尊。”
钟院长慢慢地说道:“可那家人抓住了你不是专业的幼师这个缺口，他们还会在这方面上大做文章，到时候对幼稚园的名声期很不好，这毕竟是我辛辛苦苦用这多年的时间经营的机构。王老师，你就只需要说一句话，就行了啊，王老师。“
我无语遁：”钟院长，我知道你给我这份工作，我很感谢你，但是你不能光让我一个人扛责任啊，是文老师陌害我的。“
“我知道，能少牵涉一个人是一个，下来我也会惩罚文老师的。”
我哭笑不得:“钟院长，对不起，我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