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卷四 第一回 一双人 大白天下(1 / 1)
一双人大白天下
那天突然脑子里蹦出来,刘彻韩嫣二人的关系是怎么大白于天下的,一时收不住,在脑子里盘桓了好几天,只是苦于竹马无猜几人还没回宫呢,再加上登基啥的,长路漫漫何时才能到此刻,等真写到那里,我估计我的激情也木有了,再加上我看书从来就坚持不到从头看到尾,总是忍不住跳着看,是以,我觉得吧,我又不是啥专业人士,所以,咱们这个文这么写吧,我想到哪里咱们写到哪里,虽然有点跳跃,但是回头感觉没了就鸡肋了,你们就全当坐上了我的时光机,我带着你们在他们两个人的一生中穿梭,只是他们两个人是不能穿梭的,悲喜苦乐,从小到大,一天天度过,好了,下面,咱们登上时光机吧。
这一卷是一双人,一生一世一双人,是第四卷,事情发生在刘彻登基后的一二年间,不多说了,咱们开始吧。
那一年刘彻十六岁,刚刚登基,处处如履薄冰,母慈子孝,凡事对窦太后恭敬,宫闱内对表姐娇妻忍让迁就,还要顾虑着岳母的脸色。
刘彻成婚,窦氏一门急着要一位皇后嫡出的皇子作为巩固江山权柄的继承人,多少双眼睛盯着陈阿娇的肚子,皇后娇蛮自傲,刘彻初初亲政,不敢怠慢,专宠专房,每日下朝,往书房批奏折,晚间回皇后处同皇后一同用膳,夜里便宿在皇后宫内,新皇勤勉,帝后恩爱,一时佳话。刘彻一日十二个时辰,日日带着面具做人,朝上一张脸,见祖母一张脸,见皇后一张脸,见母后一张脸,日日回了书房,屏退了左右,只留韩嫣平宝二人,便只是木着一张脸,赶着批阅了奏章,挣出一时半刻,倒头就睡,睡醒了对着韩嫣调出笑脸和爱慕,便出得书房去陪陈阿娇,他得去讨好阿娇,夜夜战凤榻,以显示他对皇后的专宠,以显示他也急着要一位窦氏的继承人。
有时累得狠了,头突突得疼,韩嫣就坐在他身后环着他,刘彻将脊背身体靠在韩嫣胸膛之上,头歪在韩嫣肩窝里,韩嫣与他念折子,他便简短的只言片语,韩嫣领会了,再连贯成句代刘彻批复在奏折上,有时折子太多,就韩嫣口述,平宝执笔,三人关起门来,无法无天。经常是韩嫣念着念着刘彻就睡熟了,韩嫣也并不敢动,怕惊醒了刘彻,一时又赶着催着平宝也歇下,平宝一日十二个时辰一刻不离的跟着刘彻,得在这宫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衣食住行,琐琐碎碎,要操心的地方着实比刘彻多得多,韩嫣也怕累病了他。待得时辰差不多了,便唤醒刘彻,这时刘彻多半会蹭着韩嫣脖窝不住揉蹭,含混的说着:“嫣儿,我不起。”说罢便一口叼上韩嫣颈侧软肉吸允撕磨。待得刘彻眼中清明恢复了,便接着起来忙,韩嫣也不吵他,拿着兵谏在一旁读,他们不懂的太多,前方礁石浓雾都不得真切,他们不敢轻易向前,但总是跌跌撞撞也要上前。是以二人都忙得很。有的时候韩嫣也忙,忙活起来刘彻十天半个月找不见人也是常事,他给刘彻组了一只亲卫军,人数不敢多,就五十人,面上陪着刘彻狩猎厮混,内里这是他二人来日征战匈奴的种子,只属于刘彻的亲军。韩嫣习得匈奴人兵马骑射,与这五十位亲军日夜演练,在韩嫣眼中,这五十人他日都是刘彻征战匈奴一统天下的大将军,是以他与这五十人更似袍泽兄弟,韩嫣天性顽皮欢喜,但实则一腔江湖义气,与人相交但凡义气相投,便倾心相交,是以这五十人中,有长安亲贵,也有绿林草莽,正所谓英雄不问出处。
韩嫣自刘彻成婚,二人从来没有因为床榻美人之事翻过脸面,他知道刘彻睡美人,但凡刘彻睡了,一定有刘彻睡的理由,他二人生于皇贵之家,男女旖旎之事见得多了,便是另一种理解,权谋肮脏的一种罢了。既生于王侯之家,男女肌肤之亲,便不似百姓人家,看得如此贞洁美好,凡人间男女之间由爱而生情,由情而生肌肤之亲,一生一世唯此一人。但他二人不可也不能。韩嫣看得懂也看得明白,刘彻睡的再多,他心里干净,心里只住着韩嫣人。是以韩嫣从不关心,也从不过问,刘彻大概也是知道的。
建元二年,新皇武帝,初亲政务,少时受教于当代大儒王臧,对儒家学术颇为推崇,自亲政以来,望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轰轰烈烈的新政实行了一年有余,就在几日前御史大夫赵绾突的坐请毋奏事太皇太后,一时朝中静默,暗潮涌动。这日下朝来得书房,刘彻只见轻飘飘几卷帛书横陈在他书房,上书皆为王臧,赵绾二人忤逆王法之事,罪可当诛。帛书带有太皇太后窦氏朱批,忤逆王法,秋猎后可告于天下,再行下狱处死。刘彻阅后,抬眼望去,后日才是秋猎伊始呢!。一时黑了脸色,执起书案墨砚,投于地上,也只是徒惹出了一室墨香罢了。刘彻这一年多来多少个日夜,殚精竭虑,推行新政,望能立儒术,归礼教,统法度,不能说这里没有刘彻想在朝堂上渗透自身党羽的私心,但这也是帝师及刘彻想让华夏能诗书传家万万年的宏愿。就这样被太皇太后废逐了,无甚紧要的告知他赵王二人将何时下狱,何时处死。仿若在说,喏!小儿,时辰都告知你啦,去吧,毛头小子,自己想办法去吧,看救不救得了他们,但太皇太后如此作为,也多半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
也正是同一日,太皇太后与一屋子女眷家常闲坐,馆陶公主,王太后,皇后陈阿娇都在,闲闲的提到,秋高气爽的,听说皇帝要去秋猎了,老太婆也想去透透气,他们男人去狩猎,咱们只在行营周围或林中选处好景致坐上一坐,如何?后宫女眷就不带了,王公大臣的,不甚方便,你也是当太后的人了,也无甚避讳的了,哀家偏疼你些,你随我也去林子里透透气去,如何?”
王太后听了,赶忙凑了窦太后的高兴,道:“还是太皇太后偏疼着媳妇,那感情好,媳妇这里先谢过您了。”
“母亲大人,可看出你偏疼儿媳妇了啊,我可是不依的,我这亲闺女也要去呢,您带是不带?”
“真是从小宠坏了你,去,都去,你也去。”
”谢母亲大人。“馆陶公主笑语晏晏的答道。
“外祖母,你们都去了,那我也去!”
“皇后不能去了,都是王宫大臣的,文臣武将都在的,我们几个老太婆无甚的,你个年轻轻的小媳妇儿怎么能去??
“外祖母。。。。。。我不依的。。。。。。就要去的。”
“真不成的,不能带你去。。。。。。,再不依,外祖母可罚你了了呦。”太皇太后说着,慈爱的摸了摸陈皇后的头。
陈皇后见太皇太后执意不从,也是不敢硬拗的,只是薄嗔了红唇,撒娇道:“不依就不依,等我晚上和阿彻说。”
“嗯,知道你和皇上小夫妻和睦,我们羡艳的很呢!”
“外祖母,休要打趣我了。”
一屋子女眷其乐融融的拉着家常,只是各人心里都不知太皇太后在这么个时刻,突然要随皇帝秋猎是何种意思,是以只敢凑趣不敢多言。
窦太后望着各人眼中的畏惧,思索,只做不见,其实她无甚阴谋,刘彻小儿玩闹,能耐我何,真真的就是秋高气爽的想图个便宜,跟着大伙去秋猎的林子里逛逛。
这一日晚间,刘彻再没有心力去皇后处应承,奈何皇后三请四催,定要刘彻过去相陪,终是没有办法,起身去陈皇后处,陈皇后本就等得有些着急,刘彻来了面色倒平和,只是比平日言语少了些,刘彻入内换去天子行装,皇后从自己身边侍者口中得知,韩大人一直陪着皇帝在书房,皇后多次去请,都被皇上推了,及至出门,皇帝又被韩大人拉着在花园池子边说了好一会子话,是以耽误了时辰。听到此,皇后便有些泼醋,凡人大抵是这样,心中挂念的事,便下意识的觉得别人也惦记,陈皇后一心想等晚间与夫君说说,让他允了后日秋猎同去的事,奈何皇帝今日偏偏不来,被她三请四请的叫了来,又被韩嫣拖着时间不放人,皇后便先入为主的觉得是韩嫣裹乱。待得刘彻换了常服出来,面色便有些不虞。刘彻面上平和,内里实已大乱,刚刚韩嫣拽着他言语了半日才勉强稳了他的心神,是以此刻并不曾瞧出皇后的心思。
晚膳间,刘彻如常给阿娇讲着闲话,殷勤布菜,阿娇才稍稍开解了些。
一时帝后二人,宽衣解带上了床榻,陈皇后躺在刘彻怀里,娇嗔道:”今日婆婆与外祖母连着取笑我呢。“
“哎呦!我们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宠着你,还有谁舍得欺负你?要是别人也就罢了,我与你出气,这二人我可没辙了,你只能与我说说罢了,你心里的委屈,我偿你,这就好好疼你,可好?”说罢,刘彻柔情蜜意的就要撕扯陈阿娇的衣衫,他实在是装不了了,脑中犹如雷鼓,心内一片慌乱,二位师傅,当世大儒,如此就下狱处死。。。。。。,他刘彻亲政两年有余,太皇太后依然不放手权柄,刘彻此番依靠自身力量,并联络刘家臣子,一番动作,最终商议由赵绾奏请,以期望能从此事上切入一个突破口,慢慢拿回他的帝王权柄,自那日奏请后便依照计划一步步行事,只是终究斗不过,及至今日见了那几卷帛,正式的宣告了刘彻□□的失败,他保不住二位帝师!他此刻只盼赶紧将阿娇混过去,床笫之欢,最不用脑子的讨好方法,将阿娇弄得精疲力尽,混过了今夜再说。
奈何阿娇偏不领情,轻轻拍开了刘彻乱摸的手,道:”你急什么?先听我诉了苦再说。“
“好好好,夫人请讲。”
“外祖母后日要一同同你去狩猎,带了婆婆与母亲同去,我说要去,他们都说我年纪轻,不甚方便,是以不愿带我同去,我就说,晚上我再来央求你,他们就取笑咱们。阿彻,我也想同去呢,带上我,可好?”
刘彻听得太皇太后也要随行,登时再伪装不住,冷下脸来,道:“祖母不让去,便不去了。”
“不嘛,我想去。”
“不可!”
“要去!”
“不可!”若放在平日,刘彻仔细再哄诱七八个回合,最后推倒陈阿娇,一夜红鸾鸳帐也就是了,但此时刘彻实在没有那个心力。
“你这是何意?平日什么都依我,今日这是怎么了?一个秋猎我为何去不得?”陈皇后连番被刘彻直言抢白,已是动了怒,遂从刘彻怀中坐起来,凉凉的盯着刘彻。
“你一个新成婚的年轻妇人,如何去得?一国皇后,成和体统?”刘彻也冷了下来。
“韩嫣去吗?”
“韩嫣为朝廷官员,自然是去的,何故此言?”刘彻一时茫然,不知阿娇为何如此问话。
“刚刚你和韩嫣在花园池边说了什么?他不愿我去?我道你为何不允我去,原是你们可借这几日尽情厮混了!”
刘彻一言不发,冷冷的瞭着眼皮瞪着陈阿娇,:“你住口!”
“住口?!你敢对我摆脸色?你想想你的皇位是怎么来的?你不说一心一意的爱慕着我,成日间净与那韩嫣厮混,他韩嫣一个男人,不知廉耻!当得男宠的都是些娼人优伶,他就是天生的下贱!”
刘彻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陈皇后脸上,指着她的鼻子,道:“住口!”
陈阿娇自小哪里受过这般礼遇,一时懵在那里,再得回转,刘彻已经披衣下床带着平宝走了。
平宝在寝宫外听了满耳,一路上只跟着刘彻,知道刘彻这混不吝的魔怔劲儿又上来了,也不阻拦,只一路跟着他。
刘彻顶着一张杀人的脸出得皇宫,无人敢拦,牵过宫门守卫的马匹,一膝跨上,绝尘而去。
到得弓高侯府,韩嫣院落角门,抬脚便踹,唬得守门的家丁不敢上前,三脚之内踹开了小门,踏步而入,行至院中暗影处,正遇上闻声而来的韩嫣,刘彻上手抓过韩嫣衣领,一头栽在韩嫣肩头,道:“我装不住了!装不住了!我斗不过她!斗不过!”韩嫣半晌没有言语,只感觉刘彻抓住他衣领的手在不住的抖!
“不装了,不装了。走,回去睡觉。”是夜,刘彻便歇在了弓高侯府。
此后三日,直至秋猎队伍开拔,刘彻都没有踏入皇后寝宫半步,非是赌气,而是实在脱不开身,这一下子败了,有多少事情得扫尾,又有多少人得想办法保护。
韩嫣也与刘彻说,皇后那里你好歹去应个景儿,三日不见,秋猎又得好几日,待得回来怎么了局?
刘彻放下手头奏章,冷冷的讥笑道:“她那里如若两个时辰能了局,我就去,了的了吗?没有个一日一夜先哄再干,我回得来吗?我还有时间吗?哄好了她,没几日她还得再犯,这些人救不下,可就没了!你让我去?我若两个时辰出不来,就不一定管得住我自己了,到时候摘了他的凤冠,改给你戴上,你依吗?你要是依,我现下就去。”一番话噎得韩嫣半天没言语,知道这是又要犯病了。。。。。。。
秋猎开拔,韩嫣带着刘彻五十亲卫于两日前先行抵达上林,起筑围栏,将野兽驱逐到狩猎林地,一众安排妥当,只等待太后天子圣驾到来。
一众接驾,安排行营不表,因太后随行,刘彻第一日少不得先陪太皇太后赏林中秋景。
“待孙儿明日亲猎了黄羊野鹿,烤好了与您送来,明日您晚些用膳,稍等等我。”
“我孙儿孝顺得紧呢,哀家等着你,记得给你母亲和岳母也送去些。”
“孙儿知道。”
到得晚膳,刘彻亲奉太皇太后,太后不表,一时刘彻回行馆歇下,他与韩嫣之事,自从刘彻登基,韩嫣太子伴读身份不再,更随着刘彻立后,韩嫣便再没踏入过天子寝宫,他二人少年时的旖旎之事,宫闱近臣大抵都是知道的,但自从登基立后之后,一面是刘彻趋于形势得专宠陈皇后,再一说,韩嫣组亲卫,习胡兵,整日也是忙的不可开交,是以二人这二年但凡行事也多在书房。是以无论宫闱还是外臣要么是毫不知情的,要么就是只当之前是二人少年情热,不当真的,但韩嫣是他亲信一事,大家都是知道的。是以韩嫣这几日一直与亲卫军同住,并不来刘彻行馆处歇息。
首日开猎,天不亮,刘彻便起身洗漱,待得一切妥当,刘彻出得行馆,五十亲卫已在门前等候,见天子出来,齐齐行礼,待得礼毕,亲卫首领并不见韩嫣,刘彻也并没有在亲卫中见到韩嫣。
“韩大人呢?”君臣二人异口同声道。
“启禀陛下,昨日晚间韩大人吩咐来您处有事相商,晚些归来。到得深夜未归,臣下只当韩大人有事绊住了,便在陛下处歇了。。。。。。,臣罪该万死,这就去找。”
“李墨,你领一半人,着我口谕再调羽林军,平宝,朕将天子令交予你,你跟着李墨,一切便宜行事即可,不用来通报朕。速去找寻,一旦有线索,切勿隐瞒,尽力闹大才好,你们可明白?”
“臣明白,今日寻不见韩大人,李墨提头来见。”说罢领了平宝并半数人马走了。
赵绾王臧二人之事本在刘彻心中犹如大石的压着,此刻韩嫣又无辜失踪,他心头更似浇了一锅滚油,刘彻沉着脸来到猎场,此时文臣武将皆着猎装在场下等候,待得天子到来,由大将军亲去御马厩牵来马匹与皇帝,那时皇帝跨上战马,身后旌旗猎猎,刘彻一马当先冲入山林,身后亲卫猎手紧跟其后冲将出去,一众少年英姿飒爽,器宇轩昂,说不出的好看。到得晚间夕阳西下,大队人马方会满载而归,到时论功行赏,是以年年秋猎也是京中贵族子弟崭露头角的机缘。
刘彻领头,在林中刚行不久,只见远远的地上蜷缩着一个人,正是韩嫣,刘彻勒定马缰,跳下马来,一手扶起韩嫣,只见韩嫣满面潮红,眉梢眼角都染了□□,左手握着佩剑,右臂上皆是韩嫣自己割的血口子,意识已然模糊,刘彻见此,登时铁青了脸色,双目赤红,抬眼瞪向面前文武官员,爆喝道:“你们谁干的?”是时,随猎御医已然到达,号了脉象,似是摸不准,又再三号了脉,方道:“陛下。。。。。。,韩大人是。。。。。。似是服用了过量的暖情之药。。。。。。只需速回行营。。。。。。”刘彻见此太医吞吞吐吐,心中起疑。
\\\"刘乙!”
“臣在!”
“号脉!”
“遵命!”此刘乙出自江湖世家,稍一请脉,当即色变,附耳与刘彻道:“陛下,休听那御医胡说,韩哥。。。。。。韩大人是中了七步回春,这是□□也是□□,所谓七步就是人在中毒后须得马上行房,如若中毒后即刻交合,药力消失后对身体并无大碍,但如若硬挨,挨得越久越伤五脏,到得最终还是要神志尽失,抓住身边一切可以交合之物交合,最终伤及五脏落下痨症,有如废人。陛下。。。。。。,您瞧。”
刘彻抬眼望去,这才瞧见,不远处树旁拴着一头绵羊。
见得此,刘彻脑中如一团血雾,轰隆炸开,案前帛书,太皇太后视他为小儿,全然不将他放于眼中,搬倒了他这一局,他忙得犹如丧犬奔命,太皇太后却悠悠然得来林中闲逛。如今韩嫣中毒,许是他祖母所为,也怕是他岳母妻子所为,此事意不在要韩嫣性命,这是要让韩嫣在天下面前出丑,他刘彻的亲信服了□□,与畜生交欢,来日韩嫣如何替他领兵,如何与他安民治国平天下?这是要砍他刘彻臂膀,要悔韩嫣前程!
“欺朕年幼!欺朕年幼!混账!混账!”
“陛下。。。。。。,切莫再耽误了,韩大人已然硬挺了许久,请即刻屏退众人,留一宫人与韩大人就地行房!”
“他可是已伤了肺腑五脏?能否医治?”
“陛下安心,御医或许不能,我必是行的。。。。。。,这是江湖方子。我自有方法。”说罢叫来同队另一名少年,耳语几句,少年脸色一变,随后满面愤懑之色。
“你们能让他稍稍回转一下神志吗?”
“能,陛下。。。。。。稍后解毒,也定是要韩大人配合的。”
刘乙手到穴位,韩嫣悠悠醒转,开口便是二人床榻间才有的声音。刘彻一听,寒着嗓子,有如冰凌:“一起狗娘养的!韩嫣!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韩嫣也知现下自己再不能多出声了,愤恨的满面赤红,点了点头!
“韩嫣!你听着,这一起狗娘养的,欺朕年幼,待我如猫狗玩意儿,混不放我在眼里。。。。。。,欺朕太甚,今日这是要看咱们的笑话,韩嫣!我问你一句,你敢吗?你若敢!现下我就让天下都给你跪下,听咱们行事!不是想恶心咱们吗?我让天下都知道,你韩嫣是我什么人!我不好过,都别好过!我不迫你,你不愿意,我现下就让文臣武将退避三舍!”
韩嫣眼望刘彻,静了片刻,无声道:“疯子!干!”
刘彻站起身来,冷眼扫过林中浩浩荡荡的文武官员,羽林军,各色侍卫宫人,道:“太医,韩大人所为何症?”
太医抹过额头豆大的汗珠,颤声道:“韩。。。。。。韩大人。。。。。。。”
“大声点儿!”刘彻一声爆喝。
“韩。。。。。。韩大人。。。。。。似是。。。。。。暖情药过力。。。。。。所制。”太医声嘶力竭道。
“怎么医治?”
“回。。。。。。回陛下。。。。。。行。。。。。。行房。”
“好!来人!给朕宽衣!”此语一出,群臣百官,亲军侍卫,齐齐抬起头来,各人面上眼中,五彩斑斓,精彩纷呈。刘彻眼中冰冷讥嘲,高声道:“大胆!都给朕跪下!”
一众人这才回转过来,观天子宽衣,这是寻死呢!一时间满坑满谷的跪满了人,鸦雀无声,只听犬吠。大凡宦海沉浮的,都是人精,知道这次无论是谁,出此计策是有些下作了,把小皇帝欺负狠了,狼崽子龇牙咬人了。
宫人一面伺候刘彻韩嫣宽衣,其余二十三名亲卫,面朝外一字跪开,作为遮挡。
“陛下,此七步回□□性霸道,待会您一定听我号令,说动就动,说停您务必停。”刘乙嘱咐刘彻道。
刘彻正要摁倒韩嫣附身上去,刚一挨韩嫣臂膀,只见韩嫣却一个激灵反身摁住刘彻,一言不发看着刘彻,韩嫣虽已喘息成一片,但眼中决绝坚定,片刻后,刘彻道:“成!”韩嫣今日遭人暗算,如若再让刘彻行事,可就真真是帝王娈宠了,韩嫣王侯公子的骄傲如何安放?刘彻又岂有不懂的道理。
刘乙到底不放心,又叫来三位兄弟,凑在韩嫣刘彻身边,道:“我简短说,咱们速速行事,让韩哥少受些辛苦,韩哥这是中了七步回春,我这里用水已和了药丸,这就与韩哥服下,药力发散后就让韩哥与皇上开始行房,韩哥中了毒,情热的会很快,我摸着脉向,待会我说割,勐哥,立松,你二人就割这里,割破血管即可,不可太深。”说着,刘乙割破手指在韩嫣两只脚裸处摸索片刻,找准位置,点上血印记号,接着道:“等我说点,你二人同时出手,分别点大腿根部这两处。这里…还有这里…。等我再说点,你二人便分别点膝窝处,这里…还有这里。每点一次穴位,便会有毒血从破口出流出,无论多少,不必惊慌。吴哥,阿晏,同样,待会儿我说割的时候,你二人就割这里,我说点,你二人同时出手分别点手臂这里。。。还有这里。。。。再说点,你二人分别点肘窝处这里…还有这里…。可都明白了?”
“明白!”四人齐声答道。
“四肢毒液逼出后,穴道不可解开,御医上前火速止四肢破口的血,明白吗?”
“明白。”御医答道。
“阿松,你的本事我信得过,后面咱俩合力逼出韩哥五脏肺腑与脑中的毒,肺腑的毒,最后走精关而出,连点三道,这里…这里…这里,你听我号令点这三处,但你也得随时注意帮他守住精关,我若说锁,你当即要点这里,等我说放,你即刻解他穴道,不得耽误,可听明白了?”
“明白!”
“陛下,逼韩哥脑中毒液时,我会点他后颈两处大穴,在颈侧开一道穴口,以免他颅内吃力过大,冲爆了脑子,都无妨的,您安心。你们锁过了他的穴道后,都帮他四肢吃着点劲儿,否则韩哥行事腰上吃不住劲儿。陛下您双手托住韩哥腰身,待他最后出时,千万□□。”
刘彻听罢给韩嫣灌了药,躺下,韩嫣欺身上前,没有二话,一锤到肉,刘彻没有防备,一个没忍住,咬牙闷哼了一声,先前情势危急,韩嫣一丝清明顶着宁死不从,现下见了刘彻,终究放下心来,脑中虽清楚但身上却因药力,不听使唤,失了矜持,现下只想溺死在刘彻身上,既如此,眉梢眼角便带了不自知的撩人之色,刘彻见此心中又气又疼,韩嫣枪枪到肉,顶得刘彻脸都白了,想要硬用蛮力压制韩嫣,却又舍不得,只得一边哄诱着他一边与他啄吻在一处,大手一边死命摁住韩嫣腰胯,一边啄着韩嫣脸颊,低声安抚道:“莫急!莫急!咱们先解了毒,一会儿都给你,都给你。”刘彻只是来回不停的念叨这一句。这一年韩嫣年方十七,到底还是少年身形,与刘彻鸳鸯交颈,滚在一处,模糊了性别,刚柔并济,韩嫣急色,刘彻宠溺,魅惑而又纯洁,身边几人虽说不出,但都又大抵明白了刘彻之前所言让天下皆知韩嫣是他何人之意,骑射胡马皆通,胸中豪侠江湖义气,床榻之上鱼水极欢,说不得--心中挚爱罢了。正是大家怔忪片刻间,只见韩嫣一口咬在刘彻脖颈处,堪堪忍住不动了,刘彻当即以眼神示意刘乙,二人准备妥当,可以拔毒了。
刘乙见此不敢再耽误,道:“韩哥,咱们这便开始吧。”说罢一手执起韩嫣手腕,一手探于韩嫣颈下脉息,道“动!”
说罢韩嫣便依言动将起来,刘乙细心查着血脉动向,“再动快些许,各位,要情热了,准备……,割!……。准备!…点!”一时间四人同时出手,霎时黑褐色的血液从破口处娟娟流出,待得血液转为鲜红,刘乙才喊收。
这时御医火速上前止血。
“韩哥!□□!冷一冷!”等了半晌,刘乙道:“韩哥,来,再进去,动!……阿松!准备!”阿松在刘乙指挥下,连点两处穴位,还没来得及点第三次,便被刘乙指示锁了精。待得按下第三个穴道,刘乙一声令下“放”,与阿松同时出手,瞬时滚烫的红褐色粘稠液体悉数喷出,同一时间刘乙封住韩嫣后脑两处大穴,一股暗褐色血液从颈侧破口处喷溅而出!此时韩嫣受不住脑内血液奔腾,一口鲜血喷在了刘彻脸上,再也坚持不住,一头倒在刘彻胸膛之上昏了过去,“韩嫣!”
“陛下…,莫急…,无妨碍了,毒,已然尽数逼出了。”刘乙赶忙答道。
刘彻听得安下心来,遂吩咐身边宫人伺候穿衣,因韩嫣昏睡着,身边宫人带的也只是刘彻衣物,刘彻思索片刻,到底没将天子猎装套在韩嫣身上,吩咐身边刘乙脱了袍衣,与韩嫣裹上,打横抱在怀中,这才抬起头来,和声道:“各位大人速速平身吧,韩嫣与朕自幼一起,实为朕心中爱慕之人,今日一时情急救人,大家久候了,朕这就先送韩嫣回去,各位稍后,今日定当满载而归!”说罢笑笑,跨马将韩嫣放在身前绝尘而去。
只留下一众臣子立于当地,自此韩嫣与刘彻大白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