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10 学级裁判·再开!|修(1 / 1)
议论•再开
银鱼:……居然觊觎可爱的初妹纸,老娘决不饶恕你!
间桐慎二:你在对哪里的谁说这句话啊喂!反正不是本大爷的,哼。
楯山文乃:我的头发也差不多是黑色的,不过比较长……
如月伸太郎:……可能是我的……不,不对,我没有去过羽岛的房间。
伊藤当马:还有谁符合条件呢?
锅岛周一郎:银鱼和我妻佑一。
桂七子:好像没有其他人了的说。
草笛爱奈:那就只有这三个人符合了吗?噗呵呵,应该不会是文乃同学的。
我妻佑一抱着素描本摇了摇头,似乎是在说这头发不是他的。
羽岛初:……弄清楚头发的主人后……能确定什么呢?
佐藤深雪:几乎可以确定那个人是凶手。
羽岛初:……那也不一定……吧……
伊藤当马:阿初,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羽岛初:……
【刺激性气味的头发】→【不是他的】
(……对不起。)
“那个,刺激性的味道……”我闻了闻双手,上面沾有同样的味道,“不会是我妻君的味道吧……”
“……难道是颜料之类的味道?”楯山文乃思考着什么,“有个学长很擅长画画,我有在他身上闻到过这股味道。”
“……啊,我也闻到过。”如月伸太郎有些弱气地赞同道,“不过……文乃,那不是消□□水的味道吗?”
“诶?”文乃瞪圆了双眼,“诶?是吗?对不起,诶嘿嘿……”
“烧……咳,现在不是做火光特效的时候,”桂七子跑下席位冲向我妻同学,后者被她吓了一跳。“闻一下就知道了吧这种事情……嗅……没有这种味道。”
“看来说错了呢,羽岛初。”锅岛周一郎这样一说,很多双眼睛又直直地看向我。
好难过……
“对不起……”我撑着拐杖,低下头摆出在反省的样子来。“搞错了……”
“不对,也许她说的没错。”幸村精市突然开了口,“头发能让我闻一下吗?”
伊藤点了点头,幸村便把头发拿了过去。几秒钟后他回答道:“这不是消□□水的味道。”
“我赞同。”赤司征十郎思索着,“也可能是偷袭羽岛后洗过头了,不能排除我妻作为犯人的可能性。”
【获得言弹:幸村和赤司的证言(?)】
【获得言弹:双手上的味道】
议论•再开
羽岛初:……那就是,我妻君……和如月君中的一个吗?
间桐慎二:这种事情也就是这样了吧,哼,愚民们。
银鱼:我要投这家伙。
草笛爱奈: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啦,噗呵呵,虽然我没有意见。
间桐慎二:……哼。
伴亚衣梨:是谁都好,快点站出来承认啊!两个都是男人的吧!?
锅岛周一郎:这样比较有乐趣呢。
幸村精市:不是消□□水的味道,肯定是画具颜料的味道。
伊藤当马:那就只有那个人了。
佐藤深雪:确定是颜料的味道了。
我妻佑一:……不是我。
桂七子:……呜哇魔法师居然说话了!?牙白快点合影!
楯山文乃:伸太郎……
如月伸太郎:我、我知道我说错了啦。
羽岛初:……我妻君,对不起。
【双手上的味道】【幸村的证言】→【不是我】
“刚才……我拿到了我妻君的素描本吧。”我把双手摆到面前,用胳膊撑着拐杖,“我的手上也沾上了那根头发上一样的味道……就是……我妻君素描本上的味道……”
“噗呵呵,是我妻的话有颜料的味道似乎再正常不过呢。”草笛笑着说道,“那犯人就是你了吗?”
“我也这么觉得。”幸村跟着说道,“那股味道我也很熟悉呢。”
“呵……这么容易就被揪出来了呢。”锅岛周一郎的语气里似乎透露着一种遗憾,“那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妻佑一。”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我妻佑一身上。
后者则是抱着素描本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像是在思考着如何反击一般。
然后非常突兀地,裁判场里冒出了他的声音。
“我不是犯人。”
他面无表情地说着。
“如果非要认定我是犯人的话——”
不像是被抓住了把柄的人。
“请给我让我能认输的理由。”
反而像是胜者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大家。
“……让你认输的理由,到处都有哦。”
伊藤当马接下了我妻的挑战书。
“动机、凶器、不在场证明什么的,全部都可以作为那个理由斩断你的自信。”
议论•再开
羽岛初:……那个……
伊藤当马:先从凶器开始讨论吧。
间桐慎二:怎么又绕回来了啊!
羽岛初:……所以……
草笛爱奈:刚才讨论过了吧,厨房里的菜刀那种东西。
佐藤深雪:还没有确定。
桂七子:是菜刀的话很重要吗?
羽岛初:……听我……
锅岛周一郎:当然了,这证明有人从厨房里拿走了菜刀并且又放了回去。
幸村精市:应该会有人目击到吧。
楯山文乃:……啊我和伸太郎中午一直呆在餐厅呢,让我想想……
如月伸太郎:没有人经过。
羽岛初:……说……
伴亚衣梨:说不定是你忘记了呢?为什么那么肯定……
如月伸太郎:每个细节我记得都很清楚,中午那段时间除了我们三个人之外没有人来过餐厅。
佐藤深雪:不对。不对吧……
赤司征十郎:那就是没有人来拿菜刀了。
羽岛初:……所以说听我说啊!……那个,不是在讨论昨天来我房间的人吗!为什么又扯到凶手上去了!不一定……不一定是一个人的对吧!
议论•中断。
“就算我妻君昨天来了我的房间……也不一定是今天事件的犯人吧。”我努力大声喊着,“我妻君……只是昨天来了我的房间而已……”
(为什么我妻君要那么自信的站在那里下挑战书呢?)
(能想到的结论就只有一个……他确实就是今天的犯人。)
(但是……那个时候对我说了“谢谢”的我妻君,真的是会杀人的犯人吗?)
(我……不想相信。)
(所以……)
“哼,你为什么这么拼命的掩护他?”伴亚衣梨再次愤怒地盯着我,“我明白了,你才是真犯人吧!我妻是被你拉过来当做替罪羊的——”
“冷静一下啊伴!阿初她没有作案时间的不是吗?”桂和草笛再一次反驳道。伴转过头,留给我一个不屑的眼神。
“阿初。”佐藤深雪盯着我看,我有点不自在便低下了头。“请不要那么激动……”
“按照不在场证明来看,犯人也只能是我妻了……”
“但是……但是我妻君没有去拿菜刀啊?所以他——”
“阿初,那只是证明凶器不是菜刀而已。”伊藤对我说道,“那你又觉得谁会是凶手呢?”
——你又觉得谁会是凶手呢。
……谁呢。伊藤君佐藤君桂君草笛君银君如月君赤司君楯山君间桐君幸村君伴君锅岛君……我妻君……
所有人的脸在脑海中闪过。
最后还是停留在了那个人的脸上。
……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不对。
议论•再开
伊藤当马:这里所有人都有动机。但是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就只有我妻,锅岛和间桐了。
羽岛初:……那也什么都……
锅岛周一郎:还有一件事没有弄清楚。羽岛初,你昨天为什么会迟到?
羽岛初:诶?
伴亚衣梨:哼。昨天那个时候大家都等得不耐烦了。
黑白熊:所以善良的校长就去叫醒熟睡着的学生了呢唔噗噗噗~
羽岛初:……我似乎是睡着了。
楯山文乃:在睡午觉吗?
羽岛初:……差不多是吧……
佐藤深雪:不对,阿初应该不是正常进入睡眠的。
羽岛初:诶?
佐藤深雪:我在你的房间里找到了这个瓶子。似乎是一种叫做黑白熊催眠药的东西。是阿初的东西吗?
羽岛初:不……不是。
伊藤当马:……深雪你居然瞒着我?
佐藤深雪:对不起,不过这个瓶子是昨天找到的。黑白熊广播后我去阿初房间准备叫她一起走,结果发现她怎么叫都叫不醒,然后我发现了这个瓶子。准备叫人来帮忙的时候在半路上遇到了来催命的黑白熊……
黑白熊:我才不是催命呢唔噗噗噗~
【获得言弹:黑白熊催眠药】
“诶?我是被这个弄睡着的吗……?”
虽然我不是会在白天睡着的类型……但是还是很不可思议。等等这个瓶子是哪里来的……?
“黑白熊扭蛋机里总是会转出些有趣的东西呢。”草笛爱奈突然发话,“昨天我转到了这个瓶子然后扔在货架上没管,结果跑到这里来了吗?噗呵呵。”
……原来是你转出来的吗?
“啊……我想起来了,我们离开的时候不是看到了我妻同学嘛!”桂七子说道,“爱奈,就在那个时候,我们中午去洗衣房出来的时候。”
诶?有什么关系吗?
“……蝴蝶结。”
一个好听的声音这样说道。
蝴蝶结。
红白黑的蝴蝶结。
被扔在现场的蝴蝶结。
等等。等等哪里不太对。
……我妻……君,真的是你吗?
我抬起头看向那个人。
他笑了。
抱着素描本的他笑了。
紧紧地抱着素描本。像是在告诉我还有没有用到的线索一样。
“我妻君……你在发生时间之前也在视听室的吧。”我的喉咙开始疼了起来。“那本素描本……对吧。”
(体育馆……个人房间……玄关大厅……视听室……)
“昨天早上你在体育馆……下午去了房间吗?然后玄关大厅是今天上午吧……最后的视听室……”是在杀人之前画的画吧……“所以……”
所以请反驳我……请告诉我不是这样的……请告诉我我想象的是错误的……
然而我得到的是我最不想知道的答案。
“碟片,我掰成两半扔在了垃圾桶里。”
被当成是犯人的那个人,说出了听起来毫不相关的话。
像是临终宣言一般……不对,不是这样。
我妻君说的那句话——也许是他最后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