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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九回 情相似而形不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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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了,林静宜吃过晚饭,百无聊赖地等着李思冲回家,自己心思重重地在宅里闲游。李宅分前南院和后北院。前院依次为宅外朱门,后立一青莲影壁,壁座、壁身、壁顶皆由砖石雕砌,壁身朝向外门面掏出镂空青莲并水中游鱼且附精美诗句,做工立体精巧,寓意“清廉”,朝向院内则为白墙并内嵌福字。影壁后乃廊院结构,中庭空旷,建四周回廊链接东西两小院,西院设有三面男佣房,西北角有一小门通往马厩与车棚,马厩也有单独朝外的木门。东院内有数间侍女房、厨房并仓库。

前南、后北院中间有一条园路把整个宅园一分为二。北院主要有正房堂屋连多间客用厢房、主卧室与书房。后院内种植榆、槐等大乔木,夏日浓荫,绿叶婆娑,冬季高枝扶疏,能使北院阳光明媚。书房一角处另辟花园一块儿,夏日池中荷花映日,秋季□□绕篱迎风。最精致处当属西北角的深池假山,亭廊桥榭,大约占整个北院的三分之一有余,池塘中设一观景抚琴亭,由平桥履道与陆地环形连接。叠石假山分别置于池的四周,有石桌、石凳方便休息。树前、窗下、水面、石岸,相映相配,刚柔变幻。

林静宜大约逛了半个时辰,脑子里依然闪着绘娘的影子,直到她回到前院忽听马儿嘶鸣。她猜测李思冲会从西院的小门进家,就偷偷在门边隐蔽准备偷袭。听见开小门的声音,她就禁不住开心,想到马上能见到李思冲,她紧张而兴奋。

“喝!”她只瞥见个人影就大叫一声,准备扑上去,结果吓的吴宝一下子坐在地上。

“我的老娘啊,你要吓死我啊?”

“将军呢?”

“马厩里呢。”

林静宜像只兔子,蹦跳着就去找人,看到李思冲时,却见其满脸乌云密布。

“怎么啦?”

听到她的声音,李思冲脸色立刻阴转晴。

“听见你的声音,真好。”

“是吗?有赏赐吗?我的将军大人。”

李思冲走到她前面,半蹲下,说:“背你回房。”

林静宜开心地跳上他后背,“啊啊,你今后便不要吃饭了,沉得真是像头小母猪了。”

“那你就是小公猪。”

“呵呵,哈哈,回家好啊。”李思冲边感慨边问:“想我了吗?”

“没有!”林静宜撒谎。

李思冲听她这么说,才刚走到西院里,就放下她,也不回头,径直往后院走。

“小气,唉,你就背这么远儿啊?”林静宜见对方不理人,就疾步追上去。李思冲听见她脚步声,越发走得快,两人就隔着三两步,但林静宜就是抓不住他。忽然,李思冲觉得后面没了声响,扭头看,人也没了,只一颗老槐树挡住视线,他往回走,刚到树边,林静宜嗖地从树后窜出压过来,李思冲忙低斜着身子靠在树上。

“我是想说,没有才怪!”林静宜声音低颤。她踮起脚尖,环住对方的脖颈,深深地把自己的思念用热吻传递给李思冲。

“嗯...”林静宜第一次这么主动,这么炙热,李思冲当下就把一只手穿过她厚厚的外襦伸进了她的怀里,自己禁不住低沉地□□出声。光滑细腻的皮肤考验着李思冲的底线,他的手指缓缓滑过她的胸前,又滑到后背,“啊...”,林静宜的娇喘随着手的移动慢慢加重。声音的刺激加上沸腾的爱恋,这颗老槐树好像也扇动起空枝要去捂上眼睛。李思冲不舍地把手收回来,两手捧着她的脸,咬了下她的嘴唇,轻轻地放开她。

两人眼里都闪烁着爱欲的影子。“想着我,越久越好。”李思冲又俯身在她颈上吻了一下,把她紧紧得搂在怀里,“真想现在就要你。”怀里的可人儿已经瘫软,李思冲顺势倚着大树抱着她坐下。

“冷吗?”李思冲问。

林静宜摇头。她还用手指在李思冲手背上来回摩擦。李思冲忙抓住她的手,“别动,我真会受不了的。”李思冲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一定要忍到你进门的那天,这是我应该给你的尊重。”

林静宜眼眶湿润,这种貌美、勇猛、私生活严谨,近乎完美的男人在哪个朝代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吧。

“我要你帮个忙。”李思冲岔开话题。

“你说。”

“你明日陪着欢喜去送王苏苏吧。”

“苏苏姐要走吗?”

“她要去卫王府。”

“什么!?”林静宜一下子坐正身体。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李思冲,“为什么?”

李思冲便把今日白天发生的事讲了一遍,最后他说:“欢喜对她应该用情极深,我头一次看他掉眼泪。”

“苏苏姐是他亲姐姐。”

“当真?”

“嗯,他不让我说。你要装作还不知情,好吗?”

“他很信任你。”李思冲又说,“这也好,明日你一定要陪他去,一定提醒他言谈举止的分寸。卫王不知何故,性情有些异样,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卫王怎么啦?”

“可能是册封太子一事压力过大,他有意排解也未可知。”李思冲说着抱着林静宜站起身。“不许冻着自己,手炉要早早让绿翘准备。熏笼和脚炉也要擦洗干净,及早备好。”

“老槐树啊老槐树,你就这样不要再发芽了,这样我的时间也能定格,就如同我有法力一样,求求你了,拜托拜托。”林静宜心里祈祷。

“苏苏姐。”林静宜一身男装,和欢喜一起在乐营门口等着,看到苏苏拎着一个小包走来,忙上前呼喊。

“你就这么许多东西?”欢喜问。

“身外之物都送了她人,都是命苦的,就留着作纪念吧。”苏苏倒还平静,只是欢喜听她这么一说,又来气,“有谁会挂念你?!这么个地方又有什么值得纪念?!”

“欢喜,你别激动,你这样的情绪,苏苏姐心里能舒服吗?”林静宜责备欢喜。

“我去卫王府上,她们都艳羡呢,能脱了这妓籍,也算成事一桩。”

“莫说了,我看那卫王也是好色之徒,不如我去回禀将军,去卫王府做个守卫也好。”欢喜有些急了。

“我昨日求得的不光是你的前程,也是我的前程,欢喜啊,你一定要珍惜机会,姐姐会有和你再相聚的一天的。”苏苏语重心长。

林静宜三人在球场边上等候着,“卫王府中竟然有小型的马球场?”她直感概,“他们真是会玩。哪个是卫王啊?”

欢喜不耐烦地指了指一个人,林静宜顺着方向,看见场上十余人,皆着各色窄袖袍,足登黑靴,头戴幞头,手执偃月形鞠杖,身骑奔马,马尾扎结,马上之人逐球相击。“玉勒千金马,雕文七宝球。鞚飞惊电掣,伏奋觉星流。”其中,只有欢喜指的那位身穿明黄刺绣袍,但见那人身姿俊逸,颜色出众,跟身边英俊的欢喜比较,因其装束华贵,反显得胜出三分。

“那是卫王吗?”

“对。”

“听你刚才的口气,我还以为是个外貌畸形,驼背疥疮的登徒子呢,卫王原是个美男子啊。”林静宜看直了眼儿。

“哼!姐姐,你听,你还赞她与众不同,可见是谬赞!”

“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但比起你和将军,他还逊色,可中听?”林静宜歪头看欢喜。

“呸呸,休要和我说话。”

“呵呵,苏苏姐,你看他。”

“你们啊...”苏苏话还没说完。一个拳头大的彩色木球箭一般飞射而来,欢喜急转身护住苏苏和林静宜二人,球硬生生砸在欢喜背上,破碎落地。李重俊等人随后打马奔驰到三人跟前。

李重俊勒马停下,示意跟来的人都散了,自己下马,走近苏苏。林静宜近距离看他,美如珠玉,眉目有神,且身上有股幽深的香气。如在现代社会出没,可能也会“观者如堵墙”。

“果然是李将军,今日早早遣人送来,昨夜可有睡好,梦里有没有春心涌动,思念本王?哈哈哈”李重俊一张嘴,林静宜对他的好感一下子少了七、八分。

“天冷了,你就穿这么点衣服吗?”他把手直接就要□□苏苏怀中。欢喜一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李重俊的脸一下子狰狞起来,原本的美颜因为抽搐变得可怕,想必没有谁敢这么忤逆于他。

“来人啊,”他大声喊,“把他给我绑起来。”

林静宜和苏苏都乱了阵脚,想做点什么,又怕对欢喜更加不利,两人脸色惨白,互相挽着手,谁也不敢说话。

立即有人跑来把欢喜拖到马球场边上栓马的龙头石柱旁,“褪下他的上衣再绑。”那人听得命令,三下五除二就去了欢喜的上衣。欢喜原是不怕打,只这去除外衣让他难堪,他看了一眼林静宜,便低头咬唇闭上眼睛。

李重俊拿起藤质鞠杖用力“啪”就是一下,欢喜健硕的前胸立刻就血渗出一道印子,接着又是“啪啪啪”的几声,“咔”他手里的鞠杖应声断开。

“卫王,卫王,请息怒,都是我的错,我的错。”苏苏跪行着爬到他腿边,去拉他的脚。李重俊俯身拽起苏苏,扬手就抽了她一个耳光,林静宜彻底吓蒙了。

苏苏见自己挨打,不但不躲,反而指着欢喜大骂,“鲁莽的匹夫,再敢多言一个字!”她怕欢喜看自己挨打又要做出什么对他自己不利的行为,她上前啪地给了欢喜一巴掌。欢喜眼沁泪珠,用牙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嘴边立刻淌血。

李重俊推开苏苏,不解气地用找来的马鞭继续抽打,眼看欢喜上身已经血肉模糊,但他就是一声也未哼。

李重俊打累了,苏苏无声流泪跪着,林静宜就像是看着外星人一样看着李重俊,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置身于何地,刚才她看卫王还是另一番镜像,可现在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形容此人。

再看欢喜的伤势,她觉得自己必须说点什么,“卫王,”她觉得话不是自己说的,而是自己身体中的另一个林静宜在讲,她努力编织着语句,“欢喜本是无名小卒一个,他方才送人时,还提及卫王的恩典,李将军之前也嘱咐苏苏要好生伺候卫王,以报使其脱妓籍之恩。左右羽林军乃卫王之臂膀,欢喜如今有福得了千骑的职位,自然为卫王抵死效命。今日,依他的放肆,您大可杖杀之。即便留他性命,也是给他教训和提醒,让他及早成长为能干大事的悍将。”林静宜一口气说完,言辞恰如其分,意思表达点到为止。

卫王一直没有在意旁边还有个人,听她娓娓道来,倒是觉出自己的过分,他走到林静宜面前,用手捏着她的下巴,“你应该就是让李思冲用命去护卫的那个婢女吧,哼,好伶俐的牙齿。怪不得,李思冲做了二年有余的鳏夫,会因为你沦陷。”他只用中指绕着林静宜的脸划线,林静宜立即恐惧地颤栗,但仍然眼神坚定地迎视他,“哈哈哈,好个有种的女儿家,哼,哈哈哈,你可别坏我好事,如若不然,我第一个要宰的便是你。”

李重俊命人解下绳索,催促林静宜扶欢喜快走,“趁我现在还不想杀他,快滚。”他轻声说出如刀刃般刺骨的话。他拉起苏苏就走,苏苏和欢喜相视最后一眼,两人都泪流满面。

刚进入屋内,李重俊把苏苏摔在门上,低头便重重地吻她。所有的怨气、霸道、凶狠都融在那一个吻中,苏苏薄嫩的嘴唇不一会儿就出了血,两人口中满是鲜血的腥气,李重俊这才抬起头,两手撑住门,把苏苏压在身下,“给我记得,从今而后,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包括你的心。”他舔了舔唇上的血,又用自己的衣袖压住苏苏的嘴唇,帮她止血。

王苏苏这一刻的感受,竟然是可怜他。她主动推开他的手臂,环抱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用手轻轻地慢慢地在他背上轻拍。

李重俊轰得僵住,眼泪不受控制地下坠,这个叫苏苏的女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一下子就找到了他冰封千年的心房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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