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奇论(1 / 1)
“水沦,火煌怎好像怪怪的。”木兰小心翼翼的问,火煌从昨天开始就安静的样子,怎看怎觉得怪,平日不都是吵吵闹闹的。
“我也想知道,他自从昨天回来后就安静到现在。” 水沦浑身不自在,平日不都跟我争吵不休,居然会无视我。
金城堆了堆鼻梁上的眼镜,听着他们的对话。
“不然你去问问他?”木兰埋水沦出去。
“木兰!你是堆我送死?!”水沦才不会上当。
“反正你们不都是争强好胜,不死不休,反正都这样,多加一次也不会怎样。”木兰她才不会笨得不见情况,她可记得火煌几年前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那时的火煌是她从未见过的,他可是足足颓丧着三个月!可能对于别人来说是很平常,但对火煌这个纯天然的活力派来说,却是很反常的事。他们很有默契的没提起火煌发生什么事,当然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事情的经过。那三个月没有火煌,阁晨堂第一次陷入了无限的沈寂之中,就算连姐姐消失也未有如此,有火煌和水沦二人组,那里就会变得热闹。现在想起,不知道当初少主跟火煌说了什么,一切变回从前,她还是喜欢吵吵闹闹的阁晨堂。
水沦脸有难色“你这女人还是如此有心计!”
“你是想又回到几年前那次...”
“我问。”金城打断他们的对话。
水沦一脸,你早就应该说。
木兰笑眯眯,她就知道金城会出手。
水沦鄙视地看着木兰,女人的心计实在太可怕。
金城提着不离身的手提计算机,拍拍在想什么的火煌。
火煌不解“什么?”
金城坐着他对面“你今天去那。”
“你现在连我也查?”火煌开始生气。
“你知道我不会。”金城还是一面正色。
“我们也是担心你。”木兰不满地为金城说话。
火煌不言。
水沦附和“说吧,发生什么事。”
“你们说这世界上是不是有时空旅行者?”火煌一直正经地问了句没头没头的话。
“该死,你不会一直就是在烦着这时间论什么的!”火沦有种被骗的感觉,他就知道火煌脑袋不正常,不是特殊能力就是奇怪的东西。
金城见火煌不像是开现笑的神情“是今天发生的事?”
“我昨天见到姐姐。”
“你去见姐姐怎不叫上我!”水沦指斥。
木兰问“少主不是吩咐不能见姐姐?”
“是撞见才对。”火煌解释。
“姐姐和什么时空有关?”木兰抓紧了问题重心。
“你们认为,以姐姐来说,姐姐现在的年龄是多少?”
“至少有四十以上。”木兰算着和他们年龄差不多。
“这就是问题。”火煌点头。
“究竟是什么!”水沦沉不住气,说来说去也说不到重点。
火煌用神秘的语气说“姐姐还是二十岁的样子,没有变过。”
“火煌!现在的女性到四十岁和二十岁我也分不到出来,你是不是想那些鬼东西想到疯了?!”木兰也终于忍不住咆哮着。
水沦无奈地撑着额头。
金城眼中闪过精光。
“我没有疯,人的年龄我是不会看错。”火煌就知道说了也没人相信。
“疯的人都说自己没有疯。”木兰已经不想纠结在这个话题上。
水沦也眼不为净,切底的无视。
“火煌没必要要说谎。”金城突然开口。
“金城你也认为姐姐是什么空间者?”水沦想不到金城会站在火煌的那一边,还跟他一起疯。
“是时空旅行者!我就说姐姐不是普通人。”火煌纠正,幸好还有人相信他。
“看到姐姐之后?”金城转移话题,再纠缠这问题上也于事无补,所以再问事情经过。
火煌想着说“今天我原本打算找寻,还没进林氏前就看見一位乞丐的老人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做什么,我好奇地看过去,一眼就认出了姐姐,原本我打算捉住那男人,姐姐却很快发现了有人跟踪她,因为距离有点远,我听不清楚他们的对话。”
“该不会是什么黑势组织找麻烦?”水沦想着。
“如果是冲着我们来的话,姐姐会很危险。”木兰一脸凝重。
金城问“形容那男人的外表。”
“长胡子和荙松头发,衣衫褴褛,像好多天没洗澡,有一双鹰眼,笑得很猥亵......”火煌努力地形容。
金城打开手提计算机,快速地打着什么。
木兰道“怎想也是一个坏人。”
金城将计算机的画面给火煌看“是他?”
“对!就是他。”果然是金城,没有找不到的情报。
“他是谁?”水沦问。
金城想了一会儿“少主的父亲。”
“不会吧,也差太多了。”木兰不喜欢这老人,猥亵的样子令人感到讨厌。
“这人就是不要少主的人,会好得上那里。”水沦啧啧声道。
火煌沉思“他究竟找姐姐是何事。”
“该不会姐姐和他计谋着什么...”水沦他可不想少主又受到伤害。
火煌反射地说“姐姐绝对不会这样做!你该不会还想说姐姐由领养少主就是计谋到现在,要的就是少主的钱吧?!”
“你这样说不也想这样想吗。”水沦反驳。
木兰分开他们两个“你们两个到这时候还要吵!”
“哼!”
“啧!”
“如果按火煌所说,姐姐是时空旅行者的话,那什么可能也会有。”金城保持着冷静,站在中立。
他们年龄不少,什么人也看过,人心难测。
木兰以直觉说着“我认为姐姐不会对少主有图利之心。”
“现在只能多多留注姐姐的动机。”水沦也觉得刚刚自己过于激动,在还没有证据时不能一概而论。
“我会和寻交代一声好好保护少主。”火煌点头。
金城认为先不动为妙“查老人的情报就交给我。”
他们一至地希望姐姐不是有谋利的企图,不然他们难以想像少主会发生什么事。因为他们少主已经无可救药到不能自拔。
林白白打了个大喷嚏。
唯原本专心地看着文件,被突然如来的声音打破“着凉了?”
“没事。”我擦擦鼻子,怎突然打喷嚏了?
他将空调较高,脱了西装外套给我穿上“冷就穿多点衣服。”
“我不冷,可能是有人在说我。”我轻松地笑着说。
“穿着!”他霸道再给我穿上,不由我抗拒。
“知道知道。”我还是乖乖地听话好了。
他继续看回文件。
这些文件好像看不完的样子,明明可以不用亲自打理。我看着他努力工作的样子,开始有些愧疚,我好像成了驻米大虫,天天无所事事,有些事由自己亲自做是不同的吧。
“唯,我想做回护士的工作做。”我想了想开口。
“嗯”他低着头回应。
“你不要工作到忙记吃饭。”我不放心提醒。
他顺势地回“那还是别做。”
我怔了怔。
“你不在我不会吃饭。”
我额头滴汗。
“现在到我养你。”他毫不觉得不妥。
这次是闹小孩脾气?
“你上班了,就见不了我几面。”
我又不是要天天见你呀~
“我已经跟冬堂文说了不许你再做护士。”
这是封了我的后路吗?
“照顾我不好吗?”他抬起头,充满期待的目光问着。
“不是...”我能答是吗?
“所以,还是别上班。”
“我不能一辈子不工作。”我小声地说。
“我养你一辈子。”
我见他没开玩笑的意思,脸颊开始发热。
他强权地决定“工作以后再说。”
“......”
我发现,我好像没了自主权。
唯底头签文件,眼眸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