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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第五十一章 意外来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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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这日,李府来了客人。

李木生上午得去铺子,自然是张文接待,来人不是其他,正是李木生束亲娘家的表亲,李木生的表叔刘氏。

说起来也是近亲,李木生的外祖父有只有他束亲和舅舅,如今舅舅一家搬到上京,而刘氏正是外祖父同胞哥哥的子夫。这都是谈话中刘氏说的。

“两位远道而来,想必也累了,不妨先去休息,我命人给二位接风洗尘。”张文本就不喜与不熟的人说话,这已经是他的极致了。

“不妨事,表侄也快回来了,我们就在这儿等着就行。”刘氏并没有听出张文的话外之音,依旧坐在客厅。

这客人都在这儿,主人也不能先走,张文没法,只好让那个叫芸淇的小伺将两人的姓李搬到客房。

“不知二位前来有何事?”干坐着也没办法,索性先看看他们有什么目的,这大包小包提着,明摆着短时间是不会走了。

刘氏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片刻后才缓缓叹了一口气,说道:“木生成亲我们也没来观礼,我也十分过意不去,只是……”刘氏抬眼看了眼张文。

“叔叔但说无妨。”跟着李木生久了,他也开始说官腔了。

“玉香的父亲前段时间过世了……”刘氏叹息道。

张文连忙装作一副惋惜的模样:“我竟没听衡之提起过,请二位节哀。”

刘氏摇摇头,但显然没有再说下去的打算。

张文趁着喝茶的空当偷偷打量了一下秦玉香,不得不说,秦玉香也是一个美人,同他所见过的哥儿不同,秦玉香同他的名字一般,周身萦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十分勾人,若说他之前见到的哥儿可以用清淡男子、活波的男孩儿来形容,这秦玉香……实在像个女人!

有了个好的脸皮,又楚楚可怜双目潋滟,眉头轻蹙似乎有千般愁绪,从进门就没说过一句话,而且间或还捏着手帕擦嘴,尾指翘起,如果不是这个世界没有女人,张文都要以为这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了,这副摸样,不仅让他想起那如弱柳扶风的林妹妹了,只可惜,美则美矣,他对太娘的男人却起不了兴趣。

“我瞧着侄亲夫体态渐圆,似乎有了身孕。”刘氏突然说道。

张文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圆!圆你麻痹!张文心中骂道。自从进入九月,他肚子里的玩意儿也五个月了,肚子就和中年大叔的啤酒肚一般摸样,而且大腿也开始浮肿,身材走样不止一点两点,玛德这男人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说他圆,存心的不是!

虽然心里翻江倒海将饬跏下盍烁龉费芡罚嫔瞎Ψ蚧故且鲎觯ばθ獠恍Φ幕亓松拧!

刘氏似乎找到了话题,便开始和张文侃了起来:“当年我怀玉香的时候,可吃了不少罪,这哥儿啊总有生孩子的时候,注意的地方可不少,玉香未足月便生产出来,身子一直不好,好在有药养着,也平平安安的。”顿了顿,似乎陷入了回忆:“当初我和老爷恩爱情深,只是生玉香时难产,所以无法再次生育,你知道的。”说罢将视线移到张文身上:“这男人啊,说再多的海誓山盟,到最后还是过往云烟,我怀玉香不容易,成亲两年才有他,但老爷待我不薄,纵然我一直未有身孕,也待我如初,但哥儿怀孕足足八个月。”说着便愁眉苦脸,张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他想说些什么。

“这夫夫和睦,除了感情,这房事也是必不可少的。”张文一口茶呛在喉咙里,咳嗽了好几下。

“侄亲夫没事吧。”刘氏作出关心的摸样问到。张文摆摆手,示意没事。

“你也别觉得此事污秽,左右大家都是哥儿,说说私房话也无伤大雅。”见张文止住了咳嗽,又补充道:“我们做正夫的,自然要为夫君考虑,所以我得以为夫君挑的良君,这么多年来,也算是做的最满意的一件事。”说着,便拉起秦玉香的手:“我家玉香从小娇弱,我也是半条腿踏进棺材的人了,也指望着玉香觅得良人。”

秦玉香听罢,面色竟隐隐现出酡红,抬眼瞪了一眼刘氏,娇嗔一声:“束亲~”

那似怨还羞的表情,愣是让张文起皮疙瘩起了一地。

“那是自然,有您在,还怕表弟寻不到两人么。”这刘氏说过来说过去,目的已经很明确了,看着秦玉香的表情,似乎对李木生也有情,这该死的李木生,什么时候又招来一朵烂桃花!

那刘氏也不多说,三人各怀鬼胎的坐在客厅喝着茶,片刻后,李木生便回来了。

张文远远看到那人,不禁咬牙切齿,劳资在这里坐了一上午,腰杆都坐痛了,你特码的还好,给劳资弄来一朵桃花!

李木生从秦远那里知道了刘氏和秦玉香来访的消息,所以早早结束了铺子的工作赶回了家,谁知刚到客厅,就看到张文一脸要吃了他的模样,还未细问,便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惊呼:“木生表哥!”

李木生循声望去,只见秦玉香埋着头不时抬眼看他,手绞着手帕,怯生生的站在那里。

李木生想了一下,才露出笑容:“是秦表弟啊,多年不见,已经出落成大家公子的摸样了。”

秦玉香的头埋得更低了,而刘氏也了然笑着。

张文却怒不可揭,还情表弟!叫的真恶心!

似乎是张文的怨念起了作用,李木生冲刘氏鞠躬喊了声:“表叔。”然后就走到张文的身边。

“不是和你说过吗,得多多活动,怎的怀了身孕,身子还娇贵了些。”李木生一手扶着张文的腰,一手握住他的右手。

本是打趣的话,听在刘氏耳朵里便成了李木生不喜张文,所以斥责了他,所以刘氏端着笑容,对李木生说道:“也是我们不是,侄亲夫怀了身孕,海陪我们坐这么久,确实不应该。”

李木生笑道:“哪里的话,表叔和表弟远道而来,木生照顾不周,还望表叔不怪罪才是。”又对张文身边的芸淇说:“你去厨房看看,午膳都准备好了吗。”芸淇回了声是,便退出了客厅。

不久芸淇便摆上饭菜,几个人也入席吃起午饭来。

饭桌上安安静静,倒是张文怀了孕得常吃虾,所以李木生便在一旁剥虾,一旁的秦玉香神色也暗淡不少,刘氏看见了,便对两人说:“木生与侄亲夫真是恩爱。”

李木生笑道:“表叔莫要取笑于我,阿文怀有身孕,作为夫君理应做这些。”听到李木生这么说,张文的嘴角不经意的翘起,而刘氏却以为是因为张文怀孕才得到的优待。

饭后,几人就着饭桌说起了话。

“表叔要过来也没事先通知一声,不然木生也能早作准备,今日匆忙准备,希望没有怠慢表叔和表弟才是。”李木生歉意的看着刘氏和秦玉香。

“表侄说的哪里话,我们如今也无依无靠,哪能劳烦。”刘氏说罢,眉头紧紧皱着。

“表叔何出此言。”李木生惊讶道。

“伯父前些日子去了。”张文坐在李木生旁边低声道。

李木生见二人愁眉苦脸的摸样,也知是怎么回事儿了,顿了顿,道:“我竟不知这事儿,那表叔你们这是……”

刘氏摇头:“玉锦和玉修早就赴京,袖蓝也跟着去了,秦家就剩我们,也实在空荡,索性变卖了房子,与袖蓝分了,我和玉香又不是男子,家中人亦不知何处,思来想去,也只有表侄这里可以投奔,我们也不求其他,只希望在寿安有个安身之所,为玉香找个好人家就是。”如此拙劣的谎言,刘氏却说得信誓旦旦,李木生皱眉,不知两人大了什么算盘。

刘氏见状,立刻解释道:“我们并非要赖在表侄家,我与玉香出了秦家,身上也是有不少银两的,只是暂时没有落脚之处,我也就罢了,但玉香尚未许人,也不能日日同我住在客栈,只希望表侄能帮我们找一处清净地儿,只怕是要叨扰一阵子了。”说罢,还和李木生行了一个礼。

李木生赶紧扶起刘氏:“表叔这是说的什么话,您是束亲的表哥,若想到木生这里住,那便住着也无妨,木生也是怕坏了表弟的名声。”这刘氏堂而皇之带着秦玉香住在他家,若是时间短还好说,日子久了难免不会落下闲话。

刘氏听罢,连声道谢,并表明找到合适的住处就搬出去。

晚上,李木生躺在床上,右手在张文肚子上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却被张文拍开:“你这个祸害!说罢,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你的小表弟了!”

李木生也不恼,反而笑了起来:“吃醋了?”

张文哼了一声,没理他。

李木生知道张文的性子,也不逗他,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肚子,开始说道:“我同他们也没有多少联系,刘氏的夫君,也就是我伯父,他的束亲同我外祖父是同胞而已,姑老爷出嫁后两家来往还算亲密,自从我束亲嫁给父亲后,来往便少了,但偶尔还是会聚一聚,那时束亲便时常带着我。”说话间又亲了亲张文的头发。

“然后你就偷了人家小哥儿的心了?”张文捏了一把李木生,李木生装作吃痛,在张文耳边呢喃:“晔容,疼~”被张文翻身一巴掌拍在脸上。

“好了好了。”李木生将人抱在怀里:“其实也并没什么大事,那时正值夏末,却也十分炎热,刘氏同我束亲,还有舅夫一同去湖中游船,行至岸边,恰好有几个孩童在戏水,我们靠岸后,并未留意,当我到岸边的时候,发现秦玉香在水中挣扎,便顺手救起了他。”

“就这样?”张文挑眉。

“不然呢?”李木生哭笑不得。

“害我期待了半天,没想到又是英雄救美的恶俗桥段。”说罢便闭上眼睛,蹭了个舒服的位置,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没办法,谁让他是孕夫呢?

李木生看着张文的睡脸,宠溺的笑了笑,便阖上了眼睛,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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