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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 1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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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il是個喜歡籃球、足球等團體活動的人。威尼斯公寓的天台是个小型篮球场,Neil经常领Joan到上面陪他打篮球,因为人数不够,经常要到处找人入队,演变到最来有了固定的班底打三人篮球赛。

Neil很容易適應新環境,與陌生人交談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且跟容易交新朋友,交友範圍廣泛,朋友來自他生活的各個領域,包括工作和學習場所。他對親密交往的人信任度很高,不會懷疑對方的忠铡_@是他的優點,但是,他對於新朋友總是親近之餘難以信任。纵使他喜欢主动去邀约,不難發现的是,他在人群裡總會不自主地保持一定的距離,他渴望融入社群,渴望有人能給他依賴,但同時他害怕這種沒有保障的親密。每到这个时候,Joan总是觉得其实Neil这个人比她更纠结。

Joan原来对篮球足球这些体育活动的概念有限,只知道入了就有分加,其余的一问三不知,刚开始被抓丁的时候还怯怯懦懦的,后来发现他们打的街头篮球实在没有什么规矩可言,唯一的目标就是射中球筐。这倒引起了Joan打篮球的兴趣,每次开打前总要找厉害的队友。

Kanny、Dual和Junro是公寓常见的客人,只是Dual一般不参与任何球类活动,Neil还曾私底下偷偷亏他是娘们,半点汗也出不得,跟Joan这个男人婆没有半点可比性。不想这不但没有刺激到Dual,反而令躺着中枪的Joan生了好久闷气,每天看见Neil都没有好脸色,其他人都以为他们俩吵架了,百思不得其解的Neil倍觉无辜。最后还是Neil给Joan带回来了两串鱼蛋这场莫名其妙的冷战才宣告结束。

除了競爭性的團體活動,他還喜歡游泳這種單人邉印K恢挂淮嗡擞罧anny、Dual和Junro陪他去游泳,三个人都表示毫无兴趣,无奈之下他又将主意打到Joan身上。Joan比他更无奈:「我是考了游泳证书没错,可是我只会闭气不会换气,你让我下水就是要淹死我的意思,你确定要把我溺死么?」

虽然那次将Neil带她去游泳的念头给浇灭了,可Joan暴露了自己是旱鸭子这个弱点。

有一次和Moon三人行到一个广场上消磨时间,Neil叫Joan去买咖啡有意将她支开,Joan拿着两杯咖啡回来的时候,Moon不晓得哪里去了,就剩下Neil一个人懒散的坐在池边。她走过去将手上其中一杯咖啡递给他,他接过放在池壁上,然后又伸手去抢Joan手上那杯Joan连忙反抗:「不要总是抢我的喝,喝你自己的!」

「有什么关系?看着你拿着这杯比较美味,你和我那杯就好了。」说罢就把咖啡夺过来喝了一口。

Joan不满的瞪了眼前胡搅蛮缠的少年,忿忿的探手要去拿他刚才放下的那杯,却看见他不怀好意的笑容,机警的转身要防备,Neil却已先她一步往她的肩膀一推,动作转换间的Joan被这轻轻一推失了平衡,往后踏了一步,后膝盖撞上池边,整个人就尖叫着往后面的池水里倒去。Neil见吓唬她得逞,伸手要扯她一把,Joan却以为他还没玩够,一手拨开他探过来的手,结果就仰着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栽进池水里。

那时候是初夏,气温很高,在池水里不但不会着凉,还有一种透心凉的清爽感,只是Joan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被贪玩的堂兄姐推下山外,还真没有被谁这么捉弄过,情绪一下子就别扭起来。她先是在水里坐起来,看见Neil伸过来的手顿时无名火起,狠狠的一手拍下去,挣扎着要自己起来。为了遮太阳,Joan在外面罩了一件及膝的薄纱外套,湿了水就缠在她的脚上,导致挣扎良久还是不能起来,最后还是Neil托着她的两腋将她从水池里捧出来。

买了可乐回来的Moon就看见他们神色奇怪的坐在池边,两人之间相隔的位置大概可以坐下五个标准体型的欧洲成年男人,Joan原来身上穿的外套脱了,只穿着一件松身的背心,绑成高马尾的头发披散下来,还诡异的在滴水,Neil一反慵懒的常态,身体靠前的坐着,手肘支撑在膝盖上,头微微垂落望向地上。

「打水战了么你们?」Moon开玩笑道。

他们今天的行程是坐贡多拉,沿着威尼斯最长的水路绕一圈,然后造访Junro的家。

在威尼斯呆了两个月,这里著名和稍微没有那么出名的景点Joan都逛过了,所以她这一趟旅程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只是偶尔和船夫用不纯熟的意语交谈,打探他的背景。那船夫也是个热情而健谈的人,接过Joan的软糖放进嘴里后,就源源不绝的说着他在意大利这几十年的趣事。他的语速很快,Joan并不是能够听清楚每个字词,但大概的意思还是理解的。

Moon初到威尼斯不久,很多闻名于世的旅游景点都没有去过,这让作为意大利人的她觉得有点丢人,于是征求Neil和Joan的同意计划了这个行程。她见Joan跟船夫聊的兴起,Neil一个人默默坐在船头,怎么看都有种被冷落的孤单感,不由得挪上前跟他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看见新奇有趣的东西还示意他看。

与主动的Moon相比,Neil倒是显得意兴阑珊,Joan和船夫像是说到什么好笑的,突然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激动的时候还伸手去拍打贡多拉,使身下的载体轻轻的震动。Neil转过头去看了闹事者一眼,若无其事的回过头来,忽然就说了:「你们女生真难懂。」

Moon也随着他刚才的视线看了过去,像是瞬间意会到些什么,不由得揶揄说:「男生也不见得有多容易让人明白。」

Neil并没有搭话。

「你们两个是闹别扭了吧?难道不成你把Joan摔水池里去了?」Moon猜测道。

Neil抬眸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

看见他那个样子,明显是被说中了,Moon一下子就笑开了:「你还真的这么做了啊?你跟Joan再怎么玩得来她也是个女孩子啊,任哪个女孩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摔到水池里去,大概都会生气吧?你也不想想刚才那个池旁边站了多少人,那些眼睛都是看热闹的。」

Neil双颊濡染上了红晕,神情微窘。

Moon笑得更开怀:「我很好奇为什么是Joan,你怎么会异想天开的选择像她这样平凡的一个小女孩,东方面孔对你来说应该全然不陌生才是。」她透露自己的疑惑:「坦白说,我很好奇你这几年的消息,也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毫无征兆的离开,但是当我在这里看见你以后,我更想知道你选她的原因。」

「刚好。」

Moon摇头,这么说她是不相信的。

「她说你救了她,但同时也跟抢劫她的人交了朋友,之后还敲诈了她一顿饭。」Moon顿了顿,小心翼翼的问:「要人请吃饭的事情你可从来没有过。你……家里是出了什么问题吗?」当年她和他在瑞典读书的时候,因为两人国籍一样,所以格外留意他,也时常主动跟他聊天。那时候他就是不可一世的样子,什么人跟他搭话他都只是淡淡的一句起两句止,唯一跟他相熟的就是高他们一届的天才师兄。那时候的他虽然不爱说话,但是应酬方面是绝对不会吝啬的,有他在的场合从来都没有人能越过他结账。被对方请吃饭这回事出现在他身上,还真是不可思议。

neil望着她,似是好奇她何出此言,又好像是被说中了事实。

「听说你已经工作了?」

他点头。

她没有再追问,扯开了话题。

Junro搭Neil的关系找了份工作以后就在威尼斯布拉诺租了个房子,那个彩色岛很多房子都已经空置了,故而房价也没有威尼斯本岛贵。一栋外墙通体绿色的房子就在河的旁边,Junro和他的朋友是住在房子二楼,底下的那一层已经被水淹没了一半,长满了深绿色的青苔,根本住不得人。他打开上面的窗户往下放了一个爬梯,示意三人从那里直接上去,免得再绕到另一边没有渗水的大门。

和Junro同住的就是那群一起抢劫Joan的手下,Joan自然没给他们什么好脸色看,只是他们也不觉得尴尬,还好客的给他们腾出干净的位置。Joan坐下来不久就有个男的跑过来给她倒了杯橙汁,说声了「sorry」就笑着走开,没一会她喝完了手上的橙汁,又一个男的上前给她添,离开前也说了声「sorry」。刚开始她还有点错愕,可后面就开始哭笑不得了,五个人轮流倒下来间接往Joan的胃里灌了五杯水,才半小时已经坐不住要上厕所了。

Junro给她递了套衣服,示意她顺便洗个澡。她疑惑的抬头,视线正好对上Junro身后直视着她的Neil,赌气的别过脸去又正好看见Moon朝她戏谑的眨眨眼。

其实她早就没有在生气了,冷静下来想想不过就是朋友间的玩闹,真的不必太过于上心,只是那时候动静闹得那么大,要是拉下脸皮说没关系无疑是给当时发怒的自己自打嘴巴,她看见Neil完全没有自觉给她下台阶的意思,便也就一直憋着不去跟他说话。这下看见他服软了,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整个脑子乱糟糟的什么也理不清,唯独觉得自己控制不住唇角的肌肉上弯的趋势。

身上的衣服在几个小时的阳光暴晒下早已干了,加上她没有在陌生人家里随便洗澡的习惯,飞快的将身上的脏衣服脱下来,就直接换上干净的。Junro给她的是一件紫蓝色的背心、一条卡其色的长纱裙和一件黑色的大衬衣。背心剪裁简单,跟她原来身上穿的相差无几,纱裙是亚麻质地,跟意大利妇女喜欢穿款式差不多,穿上去下摆刚好碰到脚背,至于那件衬衣宽大,倒像是男装,罩上去长度到膝盖稍上,怎么看都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

她素来少穿裙子,只是偶尔会换上遮臀的连身卫衣,下身总不会离了裤子,中学六年衣柜里就只有冬夏两季的校裙和毕业晚会那条特意买的晚礼服连身裙,故而步出浴室接触到众人的目光,总觉得有点儿不自在和尴尬。

Junro对着她吹口哨,赞美之意洋溢于脸上。

她这下更窘了,坐下来拿起橙汁继续喝,左手不住地抚平额前过长的刘海,眼睛左右溜动,认真打量起这栋外观抢眼的房子的内部结构。

他们所在的这层二楼有两个房间、一个厨房、一个厕所和一个客厅。房间没有很大,目测就放得下两张双人床的大小,两个房间里都只放了一张床。厨房比房间小一点,里面放了很多乱糟糟的东西,都是一些即食的关头食物和外卖包装。客厅比Neil公寓要大上一点,大概是房间和厨房加起来的一倍有多,墙身和天花板都镶了一些健身器材,四张四人座的沙发贴着客厅两面墙身排满,只是此刻只坐了Neil、Moon和Joan三人,六个屋主随意的坐在地上。洗手间旁边有楼梯通往三楼。

一屋子男人聚在一起无非就是吃喝嫖赌,Junro一个兄弟拿出扑克后,七个男的很快就围了一圈。有Neil在赌的自然不是钱,所有人都自觉地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将其当作是筹码放在就手的位置。

Joan跟Neil一起玩了大半年,自然晓得他随身带烟,不过貌似没有烟瘾,就是存钱过圣诞那段日子抽过两根提神,其余时间都没见他抽过。鉴于Joan身边认识的人都不抽烟,故而她对于烟的种类牌子真的毫无认识,只是觉得Neil抽的那种跟她平日看见那种白色一根连着啡黄色滤嘴的香烟不大一样,上网搜了那黑盒子上的字才晓得那叫大卫杜夫。

Joan起初还兴致勃勃的守在旁边看,几局下来发现彼此实力无几,渐渐也失了兴趣,转身看见Moon拿着手机在跟别人聊天,耐着心思再看几局后,发现自己没有什么事情做,就溜进厨房里找吃的。

第一个跟她道歉的少年瞟见她进厨房,扬声问:「我们待会去哪里吃饭?中餐还是意餐?」

「这岛上没有什么好吃的餐厅。」Junro说。

「前面转角处那家?」

「Benson好象不错。」

Joan见厨房有好多冷藏食物,提议说:「不如就留在这里吃火锅好了,你们冰箱放那么多东西,我看都快要过期了。」

「吃火锅,不用特地到外面去。这好。」Moon赞成。

两个女的合力煮了一锅所谓的汤底和不同口味的调料,Junro把厨房的电磁炉搬到客厅中央的地上,又将冰柜里所有能吃的东西拿了出来,坐定后两个少年由突然起身跑上三楼,下来的时候扛着两大箱酒。这么吃吃喝喝的,又愉快的度过了一天的时间。

Joan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察覺這不是自己的房子,揉揉乾澀的眼睛,昨晚狂歡的情景全都記起來了:那群男人不把身體當會事兒,把啤酒紅酒清酒威士忌等一堆不曉得一起喝會不會導致中毒的酒混在一起,玩遊戲輸了就喝一杯。開始她和Moon當裁判,後來Moon也加入到他們之間的混戰裡,獨留Joan一個不敢隨便喝酒的旁觀他們的醜態。

她昨天喝了一罐半啤酒,發現自己雙頰和四肢燙得像發燒似的,就不敢再喝了。此時嗓子眼一片火辣,連咽口水都覺得難受。她爬起來撫平凌亂打結的頭髮,又整理了身上的衣服才開門出去。

二樓靜悄悄的沒有看見半個人影。

昨天睡的時候樓下兩個房間被分別安排給Joan和Moon,男生全都跌跌撞撞的爬樓梯到三樓去休息了。

Moon的房門還牢牢的關著,看來尚未起床。

Joan走去洗手間漱口洗臉,想要把頭髮盤起來卻沒有髮帶,她想了想,拿起即棄的木筷子把頭髮盤了起來,對著鏡子端詳,覺得不甚合心意,于是又將筷子抽下來。整裡好儀容後,她急急的走到客廳拿起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清水,咕嚕咕嚕的一下子灌了一杯,總算讓喉嚨舒服點了。

就在她倒完第二杯水往嘴裡送的時候,Moon的房門打開了。Neil頂著一頭凌亂的卷髮低著投從裡面走出來,站在門與門框之間,從口袋裡掏出煙,點燃後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煙靠嘴的末端,深深的吸了一口,抬頭呼氣的時候視線對上了拿著水杯抵著嘴唇定格的Joan。

這種狀況下應該要怎麼樣做?

Joan把手裡水杯的水一口氣喝光,然後微笑著說:早。

Neil皺著眉望了她一眼,轉身上房門,然後走上三樓,並未跟她搭話。

Joan放下水杯,忽然覺得有點冷,走進房間穿上那件被她隨手扔在床尾的黑色襯衣,然後轉出房間,到廚房洗刷昨天用過的鍋碗刀叉。

肥膩的食物殘渣堆放在廚房里一宿沒有處理,混合在一塊在初夏的氣溫裡產生化學作用,製造出一種異常難聞的嗆鼻的味道。Joan輕咳兩聲,就被那些酸腐的味道嗆得紅了眼,成串豆大的淚珠就飆了出來。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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