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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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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悄悄地走过来,抱起哭得没停的小儿子,小心地避开男人,又绕到女儿身边,摸摸女儿的头,悄声叫她去把脸洗干净。

女孩抽抽搭搭地走开了,而男人也停下手撑着腰不停喘气。

那鬼凑上前去,望了望哲被打红的小屁股,他撇了撇嘴,收回视线,看见男人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撑在腰上,就知道他又不对劲了。

那鬼把手扶在男人腰上,男人却直起身子,低垂着目光走到沙发上坐下。

那鬼感觉男人真的生气了,他现下也不想去哄他,就一手抱着小儿子,一手捞起哭哭啼啼的大儿子,把厨房里还在嘤嘤流泪的女儿叫出来,拖家带口地上了楼去。

而男人就坐在沙发上,看着雪花的电视画面又变成了动画片,他慢慢闭上眼睛,双手捂住脸,眼里沁出热泪。

过了好久,等那鬼又拉家带口地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躺在沙发里睡着了。这时伙计们也回来了,那鬼嘱咐了伙计拿床毯子给男人盖上,之后就牵着一大一小,怀里又抱着一个出了门去。

等这家伙带着三只小鬼提着牛肉羹和馄饨回来的时候,男人还在沙发上睡着。那鬼没有打扰他,径直进了里厅,把东西放下,让两个小鬼安分吃着。

这时怀里的小东西指着他手里的馄饨唔唔着,那鬼也兴致勃勃地跟他唔唔了几声,说:“睿要吃吗?”

那小家伙就唔唔着指着那热腾腾的馄饨,张着小嘴,嘴巴里盛满了口水。

那鬼说:“等你妈妈吃了你再吃。”说着,他抱着小东西走到大厅里,强行让馄饨和小东西做了生死离别。

那鬼抱着儿子走到沙发边,看见男人还在睡着,那鬼就悄声对儿子笑说:“唔,妈妈还在睡觉,睿不能吃了。”

小家伙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又歪着小脑袋看着他的妈妈。那鬼看着男人的脸色有些发白,他微微皱眉,探出手去,发觉男人的额头正烧得滚烫。

那鬼一下变了脸色,叫了男人的名字,又推推男人的肩膀,可男人睡着,怎么都没醒过来。那鬼便立即把儿子送进伙计怀里,抱起男人就往药铺里冲。

张丫头这时正在给她男人擦手擦脚,就觉一阵冷风吹过,店前的风铃铃铃直响。

“啊呀,他来了。有什么事情呢?”她笑着望着躺在床上只能睁眼打量可是身体却无法动弹的老人。

女人放下那只枯老的手,说:“我等会儿就回来,你别着急想我呀。”

女人从后面出来,看见那鬼把那男人抱到床上。

“怎么了呀?”她走上前去,看见男人再次微微隆起的腹部,心底对他一阵的可怜。

“发烧,还叫不醒。今天对我特别生气,把三个孩子一一骂了个遍。”

无辜躺枪的睿:唔唔!

“哟,这么生气啊?是不是又想跑了?”

那女人笑着走上来,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忽然发冷,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说:“哎呀,我随口一说,开玩笑的!他、他也没想过要走嘛,你看,这不乖乖怀上了吗?”

女人拿嘴指指男人的肚子,一边从盒子里拿出银针开始消毒。

“他早产生了睿,之后一直对我没有好脸色。我不希望历史再重演。”

那女人应付着嗯着,抓起男人的手刺了穴位,又挤出几滴红得发黑的血。男人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那鬼走过去把手覆在他额上,说:“发热了。”

女人又掏出手电筒,扒开男人的眼睛照了照瞳孔,说:“没事,气急攻心了。你也是真是。”她趁着男人这会儿意识不清,又说:“才刚刚生完,又急着让他怀上,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回去吊几瓶水,乖乖躺个几天,别老让他跑去码头了。”

那鬼微微一阵犹豫,那女人便叹了口气,说:“我也知道你的心思。你不给他去,他又想家,让他去了,他又断不了念头。要不你就让他回去一趟吧。他吃了这么多苦头,肯定会自己乖乖回来的。”

女人说着,又拿出听诊器贴在男人胸口。

那鬼听了,忽然轻轻冷笑起来。女人横了他一眼,说:“笑啥!”

那鬼说:“你不知道哲的脾气,和他一模一样。今天被他打了,也不肯认错,和他年轻时的倔强,分毫不差。”

女人便小声嘀咕着:“倔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你抓回来生娃~”她又立刻改口说:“哎呀哎呀,小孩子不懂事常有的,不能光靠打嘛。是时候给点糖吃了。”

女人转过身来,看着不说话的家伙,说:“呐,我给你出个好主意,好的伐?”

那鬼轻蔑地笑了笑,把手覆在男人额头上,说:“你能有什么好主意?我也不是没有,就是放不下孩子。”

那女人听了,微微笑了笑,说:“你哪里是放不下孩子?你根本就是不想他离开,一盏茶的功夫都不肯他离开哩!”

那鬼听了,也不遮掩什么,反而转过头来看着女人,说:“是又怎么样?我寂寞了这么多年,让他离开家一时半会儿又能怎么样?况且他和我在一起,和孩子们在一起,也不会寂寞。”

“还真是死心眼。”女人最后给他下了这个结论。

等男人已经能睁眼说话了,吊瓶也已经挂上了。那鬼舍不得男人躺在这么硬梆梆的木板床上打针,便抱着男人回去,半空里吊着个盐水瓶子,一路挂着盐水灯飘回家去。

一进门就看见哲抱着他弟弟坐在沙发上,青青正在给睿喂着馄饨汤,伙计在旁边守着三只小鬼。三只小鬼看见那家伙回来了,纷纷叫着爸爸,就连刚会说话的睿也慢半拍地蹦出了俩字。

那鬼让他们乖乖坐着,还嘱咐了青青别把弟弟喂撑了,便抱着男人飘上楼去。他很快又飘下来,进了厨房泡了碗热乎乎的糖水,又上了楼去。

等他再下来的时候,三只小鬼已经在沙发上睡得东倒西歪的。那鬼又把三只抓起来,丢到楼上一只一只地洗干净了,抱走了小儿子让其他两个睡觉去。

小东西睡前要喝奶,不喝的话便不肯睡觉。这会儿他捧着奶瓶躺在男人身边,男人怕他喝得太急呛着,又伸手轻轻托住小东西的奶瓶。

那鬼拧了毛巾,叫男人起来擦汗,男人摇头说等一等,眼睛还落在儿子的身上。

等小东西把最后一滴奶舔干净了,还嘬了嘬奶嘴,他才肯松开小手,挺着吃得圆滚滚的小肚子,被那鬼抱起来等着打嗝。

那鬼趁着这时候把男人扶起来,解下他的衣服,露出男人隆起得明显的腹部。那鬼拿着毛巾来擦男人的身子,男人便顺手接过来,自己擦了起来。

那鬼便有些不开心地瞪着他,可是男人也不理会,已经被瞪了快一年了,就是再多瞪几次也无所谓。

等小祖宗终于打完奶嗝睡着了,那鬼把他放进摇篮里转身回来,就看见男人闭着眼睛手掌一阵阵地揉着肚子。

“不舒服吗?”那鬼很快地飘过来。

男人便不说话,闭着眼睛渐渐没了动作。那鬼见他睡着了,便坐在男人身边,开了电视机无声地看着。

果然没有一会儿,男人便满头大汗地醒来。那鬼听见他的喘气声,低下头来看他,又把毛巾递给他。一切的动作,都显得那么熟练与习惯。

“今天梦见哪一个了?又是睿?”那鬼问他。

男人不说话,拿毛巾捂着脸,回忆着刚刚梦境的事情。自从上回他给父母打过电话后,近日便常做这样的梦,头一次是在浴缸里把哲又生了一回,后来又在渡轮的楼梯上生了青青,接着还有在海边长椅上独自难产,怎么都没法把睿生下来的情景。

男人感觉自己简直要被逼疯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一阵一阵地抚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刚刚那一场,则是在家里,在家里的客厅地板上,生出了肚子里这个孩子。

家里……男人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梦见家了。那鬼不准他回家,不单是不准,似乎连在心里想一想也会被他听见。例如他现在非常不想和这鬼说话,便又被这鬼听见了。

那鬼见他不肯说话,便把他手里的毛巾扯下来,男人就要转过头去。那鬼便抓着他的下巴,吻在他的唇上,男人也不肯回应。

那鬼只能松开男人的嘴,听他说:“给我支烟。”

那鬼皱了皱眉头,有些不高兴地盯着他。

男人避开他的眼睛,说:“我知道昨天抽过了,可现在我还想要。就一支,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鬼忽然掐住他的脖子,掐得男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才肯松手,说:“你自己不想活,别连累孩子。”

男人闭着眼睛喘着气,双手捂在肚子上,忽然低低地叫了声。

“呃……”

那鬼觉着他自作自受,便不想理他。直到后来,男人渐渐闷声哭起来,那鬼便把小儿子抱到隔壁女儿的房间,又转回来看见男人弓着身子哭得肩膀微微发颤。

那鬼的心里有些烦,便走到窗边点了根雪茄,皱着眉抽着。可是那男人慢慢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他身边,伸手要去拿盒里的雪茄。

那鬼狠狠瞪了他一眼,可男人依旧眼睛直直地盯着雪茄,便要去拿。那鬼立即抓住男人的手,扔了嘴里的雪茄,要拽着男人往床边走去。男人却挣开他的手,扑到地上捡起他扔掉的雪茄,眼睛盯着雪茄微微发光,手指轻轻揩了揩灰,便放进嘴里深深嘬了一口。

他发颤的身体这才渐渐平复下来。

在他要来第二口的时候,那鬼抓过他手里的雪茄扔在地上用力碾了几脚,拽着男人把他推到床上。

男人这时还知道小心地扶着自己的肚子,可又说:“只是一口,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鬼毫不犹豫地甩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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