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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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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屋门口,永琰就大踏步的出来相迎,原来他回府后管家告知我找他一事,他便直接来桃林了。

好小子总算是有些良心,我以为你有了娇妻在怀就不稀罕我们了。

我一直被太妃的酒供着,所以酒量还过的去,硬是同他们撑到了夜深。

迷迷糊糊中我见着模糊的景阳扶我回屋,我便趁着酒兴拉着景阳不肯放手。“别走,别走,就陪我一会。”

景阳呆了呆:“好,我不走。”

我满意的伸手挂住他的脖子,头在他脖子处蹭了蹭,手向下大胆环住他的腰,感觉他全身僵硬着疑惑的看着我,一双眸子忽闪忽闪,伸手慢慢将我搂住了。

我恍如如梦,这个怀抱我期盼了多年,渴望了多年。

我呢喃道:“景阳,真的是你吗……”

景阳抱着我的手僵了下,随后松开,将我使劲摇晃了几下,我晕乎乎的睁着双眼,景阳的脸一会变成瑶林的一会又变了回来。我呵呵道:“师傅你怎么有两张脸。”

景阳有些不耐烦的扶我躺下,我抓着他的手死也不放,他帮我盖了被子,在床边陪着我,我确定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安心入睡了。

第二日清晨醒来,瑶林趴在我床边安逸的睡着,牵着我的手,确切的说是我抓着他的手。我猛然一惊将手放开。

瑶林被我惊醒,半眯着眼睛看了看我,懒懒起身道:“早上好。”

我恍了恍身子,有些支支吾吾道:“你怎么在这里。”

瑶林双眼一沉不悦道:“不然呢,在这里的应该是景阳吗?”

我惊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酒劲还没散吧。”

瑶林腾的站起身子,怒吼:“我胡说八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你爱上了自己的师傅,你们师徒乱伦不知羞耻。”

瑶林他黑着脸强拉我起身,手挂住我的脖子,头在我脖子处蹭了蹭。我脑海立刻浮现出昨晚的景象,昨晚那人不是景阳而是面前的瑶林。

我恐慌加愤怒,苦苦守了那么多年的秘密,尽然被他发现了。这等乱伦的丑事被发现,景阳还有何脸面。

我一直将那份濡慕之情深深封印埋藏,心知这样便是一生了。

被瑶林硬生生戳穿揭破,我那么多年所努力铸造维持的关系,开始一点点坍塌下陷。

说我没有关系,但是绝对不能侮辱我师傅,我是一厢情愿。

如果这事真让景阳知道了,知道我这龌龊的心思,后果简直无法预想,他肯定会躲起来永不与我相见。

我知道这都是我错了,不该爱的,只是那内心心动又岂是我能掌控得了?

我心头一痛,窒息得说不出话来,额上汗水开始滴滴滑落。

瑶林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当真是爱着你师傅。”

我拉着他的手几乎哀求道:“求你不要说了,求你……”

瑶林恨恨的看着我,俊俏的脸分外狰狞:“要我不说也可以,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我恍如掉进沼泽突然抓住了一根绳索,不管绳索那头是牵向哪里,我都死死抓住不放,我重重点头道:“只要你不说,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瑶林仰仰头说:“我要你嫁给我你可做的到?”

我踉跄几步,惊讶的盯着瑶林,想从他面色中看出一丝玩笑来,可是他脸色铁青,表情严肃并无玩笑之意:“你,你明明知道我有圣旨在身,你这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吗?”

瑶林双手抓住我的肩,力道大的让我吃痛:“我对你的心思,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我不知道,一个人若心里有人了,那么周边的人都会忽略掉,况且你年龄又比我小,我当你是朋友是弟弟。

我讪讪道:“京城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小姐任由你选,你又为何要来勉强我。况且我是有圣旨指婚太子的,你这样不是招人口舌吗?让有心人知道,肯定冠你顶谋反的帽子。”

瑶林轻笑似乎只听进了我前一句:“那你呢,你又为何只为着你师傅,天下男子那么多。”顿了顿站到一边说:“我自出生便没了娘亲,爹爹常年不在府中,后母也只是表面上对我好,府里上下均因着我的身份同样对我是表面恭敬,只有你不会因为我的身份而讨好我,还在我生病时真心实意的照顾了我一夜。”

我思想被带回了五年前的那个下午,那个冷淡倔强的少年,不可一世的样子张口叫我丫头。我笑道: “我有皇命在身,即使爱着景阳那也只是心里爱着,天下男子再多,我侯钰莹嫁的人也只能是太子。你的心意我也只能辜负了。”

瑶林听着我如此斩钉截铁的话后,摇晃着身子离开了。

一夜过后,景阳走了,永琰走了,瑶林也走了。

我不知道景阳为何不辞而别,我把火头朝向了瑶林,瑶林指天发誓说自己什么都没有说,然后愤然离去。

永琰脸色似乎也不好,嚷着有急事需要尽快回府处理。

我默默的望着那不着边际的挑花林,太妃见着我如此犹豫便把她确确实珍藏的酒般给我,说阴郁藏在心里要发泄出来才好。

如此我便是连日的醉生梦死,头也疼得厉害,但这么挺好,一闭眼就天旋地转的,便再没什么空闲去想旁的事了。

太妃劝我几回,叫我好歹缓一两日莫再酗酒,多加保重。只是我若不喝醉便无法入眠,我知道自己胆小,能让我这样躲一日便过一日。

我整日醉的厉害,隐约记得太妃常来同我说说话。她说了许多话,大多是些无关紧要之事。

她说:“丫头,干娘虽然不是看着你长大的,但你的心思干娘全都明白,很多事是命运注定的。”

她说:“丫头,干娘知道你心里苦,可也不能这样不要命的折磨自己啊,干娘看着心疼。”

她说:“景阳跟你一样是个死脑筋,他爱你娘便是一生了,他只是把你当女儿一样的疼啊。”

她说:“我见瑶林那小子对你到是有心,只可惜了……”

我迷迷糊糊的听着,迷迷糊糊的应着,最后迷迷糊糊的睡了。

其间说瑶林来过几次,但因为我先前说过谁也不见,太妃只好打发他离开了,还有永琰也来过几次,只是我最想听到的名字没有听到。

景阳你是真的再也不愿意见到我了吗?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独自离去,是打算再也不管我了吗?

也不晓得又过了几日,太妃来告诉我说三哥昨夜就来了,但是我睡下了,现在正在外头想要见我。

三哥一向跟景阳走的近,是景阳又回来接我了吗?

不晓得怎么,心中突然一阵痛似一阵。我压着心口顺了桌腿软了软。

我看着三哥身后的马车,心里慌乱如麻。我想见景阳但又怕见他,如果他真的在马车里,我又该怎么面对他?

他一向不喜欢坐马车,如今坐在马车里是怕被别人看见吗?

我站在马车前始终不敢踏出那一步,三哥无奈之下把我扛了进去,我紧闭双眼,躺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阿玛心疼的抱着我,他说:“丫头,阿玛接你回家了。”

我所有的委屈如流水源头不断往外流,我泪流满面的抱紧了阿玛。阿玛是有自己番地的王爷,没有皇上的召见是不能进京,所以才会躲在马车里。

我们拜别太妃后匆匆离去,出林里没多远就看见瑶林骑着马朝林子赶去。

阿玛听消息说,傅恒受旨挂帅入缅作战,瑶林为旗下将军,原来上次匆匆被召进宫,就是为了这件事。

如此匆匆想是出征在即来与我道别的,注定我只能让他失望,那么相见不如不见。

如果你心里真的有我,留些念想在战场上想着我,便能拼全劲杀敌,凯旋而归来见我。

三哥骑马在车窗外看了看我,最后摇头朝前走去。

阿玛心疼的抱着我说:“好孩子别想那么多,乖乖睡一觉就到王府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寻思着阿玛的这翻话,阿玛兴许是知道了些什么,否则他怎么会亲自来京接我,他不多说,以沉默来保护我。

或许京城对我来说是个不祥之地,只要离开京城,说不定一切又好起来了。

景阳又会同从前一样隔段时间便进府找我,对着我的笑如冬日阳光般温暖,轻轻说:“丫头,练功了。”

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的便入睡了。

回到藩地后,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除了上茅房连门都不出,饭菜都是从窗户口送进来。

阿玛说之前我总出门他担心,现在我不出门他更担心。

从大嫂口中得知,前些日子是瑶林到府上求见,然后阿玛才准备了马车上京接的我。

大嫂还把瑶林着实夸赞了一翻,为此大哥闹了几日情绪。

二哥三哥担心我便在府上住了几日,终不安份的又出外游玩了。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从前,日夜操心我的阿玛,小吵小闹的大哥大嫂,终日游玩在外的二哥三哥,他们都如从前没有任何变化,奈何我却回不到从前了。

我把自己锁了三个月,这日阿玛命家仆撬开我的屋门,黑着脸十分严肃的叫丫鬟们为我梳妆,倒腾了好半日后,阿玛说:“丫头,傅伯伯在战场上中箭,回京久久不能痊愈,京里来信说怕是不行了,你与我同去送他最后一程。”

到达傅恒府中时,他已经去世了,没能看他老人家最后一眼实在遗憾。

看着瑶林落寞孤寂的背影,我心隐隐作痛,这三个月他肯定吃了不少苦头,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憔悴,好似一阵风便能把他带走。

我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道:“保重身体。”他看了我一会不说话。

傅恒的葬礼办的很隆重,皇帝罢朝七日亲自至府追悼奠酒。

吏官宣读着傅恒一生的荣耀,可以说他一生都在为国家奉献,借八个字描述‘生的光荣,死的伟大。’

富察·傅恒:平叛伊犁,指挥大金川之战,平息准噶尔叛乱等等功不可没。

生平撰写《钦定旗务则例》、《御批历代通鉴辑览》《周易述义》《春秋直解》《西域图志》等书籍,为制定国策作了重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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