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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小王爷是注定要断袖的男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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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御书房形势严峻,让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哈……”楚云霄突然笑出声,方才步步紧逼的气势随着他展颜一笑烟消云散。他虚扶起秦濯玉,道,“朕知濯玉你衷心,这回只道是无心之失,再没有下回。”对着越和善的皇帝,秦濯玉越谨慎,脊背都沁出冷汗了也不自知,“谢陛下。”他跪倒在地,又是行一大礼,重重嗑下头去。

皇帝负手而立,开口部署,“濯玉,你即刻回庄,将靖王要南下代朕出巡的消息,传到秦风和流风这两个组织内。”

这两个江湖组织若是去到云州,定会被云州布署已久的暗桩连根拔起。

“安明津。”楚云霄突然唤到,眼观鼻鼻观心的安将军俯身跪下,等候皇帝的吩咐,却听他说起一件陈年旧事,“你当初抓到的那个秦风杀手,可还活着?”

“呃……”安明津诧异皇帝会问起这个人,沉声道:“那人禁不住严刑拷打,早已命丧黄泉。不过卑职记得,从他嘴里抠出来的东西还挺多的。”

“那人知道的东西太多,说不得是秦风的核心成员,不可能没人寻找甚至营救他。你用那个人的线索,把隐藏在靖王府的秦风杀手引出来。”楚云霄脑子一转,便联想到这二者间的关系,定下计谋,“朕不信那个杀手隐藏的那么深,仅仅只是为了首领玉牌。”否则只要挟持楚云玺,别说首领玉牌,要什么得不到?即使最后付出的是性命!

“遵命,陛下。”安明津接了任务,就算没有了那个倒霉鬼的东西,所谓的线索伪也要伪出来。

“无事了。”楚云霄摆摆手,唤李海进来:“安明津你送濯玉出去,李海派人打点一二。”

待人都退出去,楚云霄揉揉眉心,翻出一卷明黄卷轴,提笔写下一则密旨。

且不论皇帝陛下如何殚精竭虑在御书房奋笔疾书,只说靖王殿下负气回了王府后,出乎意料的没有大发雷霆,只是神情恹恹的在家窝了三天。

正巧这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秋老虎肆虐,像是要在入冬前燃尽最后的余热,好将昨夜秋雨的寒凉驱散。

楚云玺难得来了兴致,叫人在院子里摆了一架十二折雕镂屏风,拿出琉璃浴盆、皂角、手巾和金铃铛,趁着天气好给元宵沐浴。

于是夏侯瑾过府一叙时,就看到楚云玺穿件明黄色窄袖单衣,袖口挽到手肘露出一段莹白胳膊,小心托住元宵的脑袋。专门给元宵洗身的婢女在对面,小心打湿元宵的身子,动作轻柔又快速的给它抹匀皂角。

“嗤……”夏侯瑾倚着雕镂屏风,伸手在八仙桌拿了个金铃铛摇了摇,打趣道:“这年头,人不如猫啊!”尊贵的靖小王爷,这楚王朝谁不供着他,偏偏人家自己乐意伺候一只猫。

“夏侯瑾,元宵比你可爱多了。”楚云玺漫不经心的瞥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见婢女把洗好的元宵裹进织锦毛毯里,便拿手巾擦干净手,不顾眯着眼要反驳的小侯爷,一句话堵死了他:“至少元宵不会揪你的毛。”

夏侯瑾讪笑两声偃旗息鼓,放下铃铛眼见楚云玺一拂衣袍进了小寝楼,轻车熟路的跟进去,刚在花厅坐下便有婢女鱼贯而入,将茶水点心瓜果摆满一桌。

“小侯爷慢用。”领头的婢女屈身行一礼,便要退下,“奴婢告退。”

夏侯瑾捧着天青色茶盏,叫住要退出去的紫衣婢女,笑眯眯问道:“本侯爷方才在府里见了个穿鹅黄色对襟襦裙、梳双丫髻的娇俏少女,是谁?我之前怎么没见过?”

紫衣婢女踌躇了一会,道:“那是王爷的贴身婢女七七姑娘,并不是招待客人的,所以小侯爷没见过她。”婢女低着头,白了脸,生怕这位爷异想天开想叫七七过来伺候他,她可叫不动王爷身旁的红人。偷偷抬头却见夏侯瑾若有所思,随手打发她退下,顿时舒了口气悄然退下。

“怎么?看上七七了?”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夏侯瑾沉思,转头就见楚云玺换了身紫衣站在他身后,也不知道听去了多少,摇头道:“七七不行。”

夏侯瑾却从袖口取出一样物什,道:“我方才瞧见你那贴身婢女在墙角鬼鬼祟祟,不知藏什么,刚过去就被她惊觉,说是捡到了这个。”

楚云玺捡了张椅子坐下,伸手接过一瞧,却是一块雕镂着奇怪花纹的木片儿,薄薄一层却很有重量,“无妨,七七她爹是木匠,擅长雕这种精致的玩意儿,她会对这个感兴趣很正常。”

夏侯瑾皱了皱眉,还是觉得不对劲,却因为楚云玺对个婢女这么上心,突然想起来什么,“那个叫七七的,就是你七年前带回来的小丫头片子?”

“嗯。”楚云玺点头,抚着木片儿上斑驳的红痕,这几日第一次提起蒋筝,却难得带了点云淡风轻的滋味:“就是蒋筝救我那次,一同救下的小姑娘。”

七年前的楚云玺不及弱冠之年,并未封王,那时众人还唤他十二殿下而不是靖王殿下。

因着有一日偷听到皇帝和太后的谈话,得知他成年封王之后并不能去封地,而是留在京城。硬生生打碎了他预备在封地逍(行)遥(侠)自(仗)在(义)的美梦。提着把镶满玉石的宝剑,婢女侍卫一个没带,便愤然离京,倒是辗转行至雁山脚下。

京城里皇帝瞒着太后,也不敢声张,怕有人铤而走险劫持或暗害了楚云玺。只得派出去大量人手暗访,折腾了几天才确定楚云玺的去向。

而楚云玺却被雁山的山贼绑进了山贼窝,叫娇生惯养的十二殿下,着实吃了一番苦头。直到发现这伙伪装成山贼的人是隐匿在雁山深处的羌国余孽,他才真的慌了。

就算是生在深宫、长于妇人之手,在繁华京城长大的楚云玺也知道,羌国强盛时在楚朝边境燃起战火,使得边城百姓长年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好不容易被灭国了,要是叫他们知道绑来的人里头有楚朝皇子,必会贼心不死的卷土重来。

那时,他将会是遗臭万年的罪人。

退一万步说,他堂堂楚朝皇子,被群灭了国的家伙挟持,威胁自家皇兄的江山社稷,得是件多蠢的事!

思及此,楚云玺咬着牙,因手边没有利器,只得硬生生勒红了细白的脖子,才将证明他皇子身份的玉印坠子扯下来。又将衣上所有隐秘绣着皇室图腾的衣料撕碎,找了个黄道吉日故意往雁山冰湖里跳。

寒冬腊月的,楚云玺被人救起时已经说不出话了,当即晕死过去,唯一欣慰的是现在这副鬼样子,就算是羌国皇帝来了也看出他的身份。

再次醒来是被冻醒的,楚云玺听着耳边嘈杂的人声,及时咬破了唇才没有吼出那一声呵斥:“都给本殿下滚出去,顺便抱床被子进来。”楚云玺抖着唇睁开眼,被一个面皮黝黑长相忠厚的男人扶着坐起来。那男人一面给他灌了碗热汤,一面碎碎念道:“好端端的寻死是作甚,要不是俺正好会水性你可就沉在湖里头了。唉……俺一家三口人都被逮到这山贼窝里,也不见得要寻死觅活。小哥儿,一看你细皮嫩肉就是好人家的孩子,挺过这阵家里人会赎你回去的。”男人噼里啪啦利索的说了一大段话,听得楚云玺晕晕乎乎,咽下口中腥膻的汤水,又听他冲着门口吼道:“阿七,再端碗汤来,这小哥儿快缓过来了!”

对面矮棚里有女人骂骂咧咧,说什么听不大懂,但没过一会儿就见个十多岁的瘦小女娃端了碗汤进来,楚云玺一边努力往下咽一边看着吧唧嘴流口水的小女娃,心里暗暗发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何况这救命之恩,要是能活下来,绝对保你们一家人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将将养好的身子再次严重亏损,楚云玺的病情时好时坏,此处又没有珍贵药材,大病难愈。在那段虽短却毕生难忘的黯然时光里,只有七七家长年飘着的菜香,和着七七爹絮絮叨叨中雕刻的小玩意儿,才能让缠绵病榻的楚云玺感到自己还是活着的。

直到这种苟延残喘却平静如死水般的生活,被一个骑白马披戎装的年轻将军打破。

楚云玺清晰的记得那天,他正躺在昏暗的屋子里,望着屋顶空隙漏下的阳光,伸出苍白如纸的手,捂住耳朵想要堵住屋外传来的嘈杂声。连坐在床边安静玩绳结的阿七跑出去也没管,过了一会,才听见堵不住的声音中夹杂着她的哭声。

还未等楚云玺翻身下榻,房门就被人粗鲁的踹开,他一眼望过去便是闪耀刺眼的阳光,和看不清模样的年轻将军。

楚云玺记得蒋筝拿披风裹住他时,披风上带着雁山泥土的味道;记得他抱起他时摸着他的脖子上淡淡的红痕面无表情夸道“好孩子”;记得他救他于狼窝,当着几个余孽的面宣布了他的身份,顺手弄死了余孽时空中的血腥味,和阳光照在身上的暖意。

美好如梦境,再次醒来他才知道自己是真的被这个叫蒋筝的将军救了。

回京的路上,蒋筝将病弱的楚云玺抱上抱下,亲自伺候他穿衣沐浴,照顾的事无巨细,军中至今流传着蒋将军看上楚云玺的传言。

楚云玺当时只道他在讨好自己,但是现在想想,指不定军中流传的也不算是传言。

楚云玺抬着下巴骄傲自满,吊高了眼梢挑眉笑了,想到此处决定不再晾着他。至于性别问题,笑话,他从来没有把蒋筝当过女人好吗!反倒是因为他女人的身份,让他一度以为自己是有病,居然连这种像男人的女人都会爱上,而且还很厌恶其他矫情娇弱的女人。

这么看来,他可是注定要断袖的男人。

至于那晚愤怒的原因,楚云玺抿了口茶,想想还是忍不住生气,将茶盏拍在桌上。认识这么久居然瞒了他这么久就算了,吻技和调情手段居然比他高!这个花心滥情假正经的家伙,他一定要给他个教训。

当然,喜欢上一个人这么些年连性别都没搞清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就不要说出来了。楚云玺这些日子恹恹的,就是想要蒋筝忘记掉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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