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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26+番外一】雪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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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

张起灵循声回头,却被忽然砸来的一团雪正中头顶,溅起的雪花散得他满头满脸。

“……”,吴邪见他就那么立在原地,半晌都没有反应,心说完了,虽说小哥肯定不会生气,但是这种举动还是不太合宜的。这他娘的手贱!吴邪心中咯噔一声,突然就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就像个熊孩子,小哥明明跟他就不是一个辈分的,他还要拉着他一起捣蛋,结果别人根本就不想理你。

接下来怎么办,怎么收场?

难道跟他说哎呦你发型乱了,我帮你捯饬捯饬?

再不就诚恳道歉,说小哥我错了,我回去自己记过?

两种都不好!吴邪也那么呆立在原地,一脸肠子都悔青了的纠结表情。

突然,他感觉脸上一凉,一团雪花几乎是在他眉心爆开,散得他满脸都是,有的直接就钻进他的领口,被热气一蒸化成水滴流了下去。

吴邪拂去眼睫毛上沾的雪花,睁开眼睛却看到张起灵已经又拿着几个雪团朝他走过来。于是几乎等下一个雪团在他鼻尖处爆开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现在正在发生什么。

居然是他希望却想都不敢想的事,之前他那团雪花扔出去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还觉得是头脑发热,可现在这结果却……这么让人措手不及!

那么小哥刚才那一阵沉默,看来是结结实实地愣了一下吧。

太不寻常了。吴邪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想笑,感觉心突然很轻,轻得就快要飞起。

“卧槽天真你还在傻站着干嘛?”,他在原地愣了一霎,直到一团雪花越过他的肩膀直逼张起灵的面门,却被后者轻松躲过,伴着身后胖子一声不甘心地“哎呦没中”。

吴邪反应过来,正要迈腿朝后方跑去跟胖子汇合,却在一转身被从背后一股大力扑倒在雪地上。

全身的神经瞬间敏感到极致,他几乎还没来得及思考,在触地的一瞬间下意识地就猛地一翻身,同时想要施展一个标准的擒拿,一手扣住对方的肩,一手去抓握对方的小臂,并且一条腿使劲蹬地,想要翻转过来。

然而他每一个动作似乎都被提前预料到一样,他的双手才伸出去就被对方制住,就像凭空碰到柱子,动弹不得。对方附身压住他的双腿,就这么僵持着,一起陷入雪里。

直到身上被飞溅起的雪花盖住,吴邪这才反应过来,他原以为张起灵不过是给他做突击训练,锻炼他在雪地环境下地应对反应,但是现在发现原来小哥竟然真的只是想埋他。

明白的这一刹那,吴邪几乎是瞬间笑开,有一种感觉在他的左胸炸开,随着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了他满眼。

不想这么快就结束,突然很想看小哥被推倒在雪里。

于是他重新蓄上力量,这次目的很明确,他几乎是用上了训练力度的极限,努力往上推,一点一点慢慢离开地面。这个过程很像扳手腕,明明垂死的一方依然企图在生死线上挣扎,期待对方卸力从而败局转胜。只不过实际上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发生。

身体离开地面一个微小的倾角,僵持了一会儿,吴邪只觉得全身都在抽筋,再维持不下去,只得认输重新又倒回雪地里。

这次是完全力竭,吴邪知道他之前一旦支撑不下去,再倒下必然是连挣扎的力气也得缓缓才能恢复,只不过双方力量悬殊太大,原本也不抱什么希望。然而,就在他触地的瞬间,他突然看到张起灵嘴角上扬,他笑了。

只有一个瞬间,仅仅是那么一个瞬间,他居然笑了……

不可思议!吴邪在那一个刹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切都凝固了,随着那个模糊的笑容化成一片空白流走。

从来没有看到他多余的表情,不管是正在发生什么,或是发生了什么,他永远都是一副顺遂寻常的表情,你知道他明明关心着,却看不出。

“唉~小哥你干嘛啊,你埋他就算了,我跟那货不是一伙儿的,你埋我干啥?天真,你他娘的躺着装死不晓得赶紧过来帮忙啊,啊?”

听到胖子的召唤,吴邪才回过神来,自己大半个身子已经被埋进雪里,只露出个头,连忙翻身起来,拍拍身上的雪,看到张起灵正在收拾胖子。

他赶紧跑过去,发现胖子身上已经盖了一层薄雪,连忙蹲下来,将周围的雪往他身上刨。

“卧槽你个见色忘义重色轻友的,亏得胖爷刚才在危难之时伸出援手,你居然不仅不懂得感恩,还恩将仇报。亏我还给你创造……”

吴邪听他这话越说越岔,心下一急,手一抖直接就盖了他一脸雪,还好关键时刻逼他把话咽了回去。

不过确实,刚才那么久胖子都没有出来帮他,任凭他就那么被小哥埋了,肯定是他故意不出现,给他们两人,不,准确说来是给他创造他们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想来他确实是在恩将仇报……这么想着,吴邪帮胖子拂去脸上的碎雪,然后往后一坐,退出了战局,专心看着面前两人。

小哥还是面无表情,然而吴邪此时却觉得心里有一股情绪在积蓄,满得就快要溢出来。

他听着张起灵偶尔轻微的喘息声,回想起刚才,荒谬地发现自己现在居然有点嫉妒胖子。

他仿佛在看刚才的自己和小哥,两个人在雪地里纠缠,钳制与反抗,贴靠又远离,腿挨着腿,相互缠绕……

眼前浮现出他平静的双眼,透过细碎的头发和扬起的飞雪,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突然发现他们可以什么都不做,如果可以的话,能就这么一直看着就已经是足够。

然而他不能这样看着他,吴邪惊觉自己的目光已经完全定格在张起灵的身上,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虽然只是一个侧影。只怕他突然感应回头,会撞上他动情的眼,那他一定圆不过去。

吴邪逼自己转头,心里的感情已经满溢。好像以前种下了一座活火山,现在终于喷发了,岩浆顺着山峰的纹路爬满了各处,还以为会逐渐冷却,忽然又发现火山灰早已遮天蔽日,只余一片漫天的烟尘,搅动不休。

那一刻他才意识到,已经不可能回头了,他再也不可能回到当初,眼前这个人还只是一个特别的关注对象的时候,或者说只是一个他被动去关注的人的时候。

甚至他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已经回不去了。

番外一——雪夜【新春福利】

半夜我又醒了,这好像已经不是什么欲望不欲望的事情,而是形成了一种惯性,就好像如果我不醒,第二天就再也见不着他了一样。

不知道这么长此以往,我会不会逐渐对自己这种习惯产生排斥心理,可能某一天任务结束了我的舍友又变回了胖子的时候,对他的感觉就慢慢淡了……

总之不会是现在,现在我只会忍不住想……

“吴邪?”,突然黑暗中凭空冒出这么一句。

“啊?”,我下意识地应声,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是谁的声音,几乎在睡袋里打了个寒战。

他娘的从前我也没觉得我的意念力有这么牛逼,能生生把人看醒,还是说这闷油瓶连睡个觉都是战备状态的,警惕性这么高。

怎么办?我现在是应该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问他什么事,还是装作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说一声“我睡不着”?

妈的每次都给我出这样的选择题……

我看着他的眼睛,半天没有吭声,心说还好现在不是白天。黑夜能催生某种情绪,却也同时能掩饰住,不让人轻易看清。

“睡觉”,然而闷油瓶吐出两个字后,闭上眼睛,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睡了。

妈的老子好不容易把可能出现的对话都在心里过完一遍了……

我盯着他的后背,慢慢放缓呼吸,这样他不看的话应该会觉得我也在睡觉,然而其实我已经一点也不困了。

柴火微弱的火光在暗处若隐若现,不远处胖子似乎睡得很熟,一直在以一个独特的频率打着鼾,当然我听习惯了,不觉得吵,反倒觉得安心。

突然睡袋那边一动,闷油瓶竟然又翻了个身。平时一整晚他几乎都能保持入睡的姿势,背对着我一动不动,然而今天怎么有点反常?

在他转过来的一瞬,我赶紧闭上了眼睛,开始装睡。

安静,这夜里实在安静。一闭上眼睛身上所有的感觉似乎都灵敏了起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了,总觉得他在看我。

如果这感觉是对的话,我以后再也不敢随便盯着他看了,因为实在是太明显。

沙沙的声音,衣物的响动,然后是气息声,好像……在耳边?

我一下子睁眼,却正对上一双眼睛,本能地就想往后。太他妈近了,我心说,他娘的就算老子喜欢你,这么睡觉可能要缺氧而死的。

“小哥?”,我镇定了一下,还是没有往后撤,毕竟怂不怂是小事,别让他以为我嫌弃他才是。

“……”,他一如既往地沉默,只是看着我。这眼神让我第一次觉得我的情敌可能不是天空或者是天花板,可能是我脸上的哪个部位。

“你哪里不舒服吗?”,我问他,“要不……”

然而回应的不是“没有”也不是“嗯”,他突然往前一靠,吞下了我剩下的几个字。

本来他的鼻尖几乎是擦着我的鼻尖,他这么突然的一个举动,我几乎是毫无防备。

“小……哥……”,我含含糊糊地叫他,然而神智已经如同黑暗里那团快要熄灭的炭火,伸手抓着他的衣服,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推他还是往面前拉。

衣服被解开,而他的吻越来越深入,我几乎是本能地去回应他,却又觉得不够。

一瞬间希望我们已经进行到最后,一瞬间却又希望就这样慢慢地,亲吻,纠缠,享受这甜蜜的折磨,不会中断,也不要被打断……

“啊~”,经历情-事的声音变得格外沙哑,我几乎不能确定那真的是我的声音。照理说由于生理构造的不同,男人并不会像女人一样,本能地用声音来表示愉悦,然而此时,真的是情难自禁?

然而还没等我仔细琢磨,突然听到胖子的鼾声停了。

几乎是瞬间我的背后炸起了一片冷汗,心说不是吧,死胖子这时候要醒了?

然而几秒钟后,熟悉的频率又开始想起来,我才松了一口气。

闷油瓶往后撤了一点,随即起身,钻出睡袋披上件衣服走了出去。

我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也赶紧钻出去披上衣服跟在他身后。

来到屋外,还飘着雪,被冷风一吹,我的理智又回来了三分。

低头看了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服,随手整了整,突然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开始怀疑。

难道说我不是一个人?

可惜刚才没有继续下去,我不敢肯定,也不敢妄自下任何结论。心里有跃跃欲试的感觉,更多的却是隐隐的失落,我突然想起幼时在河里捉到一条大鱼,可惜它太滑,生生又从我手里溜走了。

原来最可怕的从来都不是得不到,而是费劲辛苦,还是只差那么一点。

然而还没等我轻轻叹口气感慨一下,突然就被闷油瓶一转身按在身后的树干上,随之而来的是比刚才更加狂乱的,吻。

思绪突然回到最初试训的时候,狼狈地倒在雨中那次,他的眼神,浓重得就像此时的黑夜,在满世界的皑皑白雪中,深沉得那么彻底。

“小哥……”,想起那场雨,砸在身上的感觉……感觉胸口就快要裂开,有什么东西骚动着,隐藏不了,再也无法忍耐。

“能忍耐吗?”,他问我。

“……嗯”,我有些尴尬得不敢直视他,低下头,却突然看到我衣服口袋,想起来里面似乎有一只冻疮膏,是之前小花看我耳朵上长了两个小冻疮,把私藏的膏药分了我一小支,“用这个……”

他接过那支冻疮膏,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还是天太黑,我没注意到他的表情,不过我的背跟树干又贴得更紧了一些。

他抬起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腰际,跟着又凑近了一些,近得我的双眼突然找不到焦距,看不清他的脸,一片模糊……

“小哥……”,我试着含上他的唇,因为寒冷而回来的理智被刚才脑中的暴雨冲得一干二净。配合着彼此相同节奏的呼吸,和某种深入的疼痛,全身地神经都在随着律动颤抖着欢喜。

“小哥。”

“小哥……”

小哥……

全世界只剩下黑的天,白的雪,和他的名字……

好冷……

我睁开眼,打了个寒战。

自己不知不觉居然睡到了睡袋的边缘,难怪。

等等……

睡袋?我怎么会在这?

闷油瓶睡在另一边,背对着我。

我看了一眼自己,还是睡觉的时候穿的那样,突然意识到,原来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我自己做的一个梦。

太真实的一个梦……

背上仿佛还有因为跟树干摩擦的火辣的疼痛,身体里还有四处乱窜、积蓄着的未曾消退的欲望……

然而他的背影好像一堵墙,阻隔了我的视线和我所有的欲念,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我就这么盯着他的背看一晚上,他什么时候会醒?

我终究是不能这么做……即使他醒了,现实还是现实,事情不可能按照我的梦那样发展下去。

我轻轻从睡袋里钻出去,披上衣服,朝门外走去。

雪还在下个不停,但是今夜的天空看着格外明朗,月光映在树冠上,整个空间有一种不真实地柔和感,似乎随着光线,缓缓流转。

我把视线从那棵树那移开,轻轻吐了一口气,白雾从我眼前散开,将整个景象反衬得更加不真实。

明天,雪应该会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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