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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欢喜冤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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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色彩斑斓地花朵彩虹桥摆在海滩上,前方是用树木和藤蔓构成的婚礼台,海面上的阳光照射在婚礼现场,把银色的座椅映得熠熠生辉。

婚礼上,新郎一双漆黑的眼眸中闪着少许泪光当着众亲友面前对新娘子说:“我愿意爱你,照顾你、保护你,一生一世。”

戴着戒指的两只手十指相扣,树缠树绕树,相拥到耋耄。举案齐眉生,扶携度终生。

尚麒拿着单反定格下这个幸福的时刻,镜头中的新郎含笑地朝他走了过来,他放下单反,笑道:“求了99次婚,恭喜你的第100次求婚成功了啊。”

“这是必然的。”

尚麒看到他一脸欠扁的样子,挖苦道:“你哪来的自信?前99次不知道是谁天天垂头丧气来着。”

韩嘉骏把手臂搁在他肩膀上,“你要知道,安安今年6岁了,没有户口怎么上小学啊,她迟早要从了我,这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求婚这种事情,除了浪漫,还需要脑子的。”

“爸爸,什么叫从了我?”韩安安从两人身后中间探出脑袋来。

韩嘉骏弯下腰,把安安抱了起来,敷衍着:“安安长大了就明白了。”

“那我去问妈妈?”说着,韩安安在他怀里挣扎着要下去。

他满头黑线,抱紧她,“宝贝,这可不能问妈妈。”

“什么不能问我?”林灵身着白色婚纱,乌黑的头发上戴着花环,就像是坠入凡间的精灵。

“什么是从……”

韩安安还来不及说完,韩嘉骏飞快的捂住她的小嘴巴,笑得格外灿烂:“没什么。”

尚麒站在一旁默默地拍照,默默地鄙视他……

阳光照在波光细细的海面上,像给海面铺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碎银。平整的沙滩上镶嵌着五颜六色的贝壳,像是大海散落的珠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海浪像被揉皱了的绿缎从天边涌来,温柔地亲吻着沙滩,那缱绻的柔情蜜意温馨浪漫。

“小妹,你能不能少喝点啊?”徐子悦是特意从西雅图赶回来参加林灵的婚礼的,她看着一直拼命往嘴里灌酒的汪晓媚,夺走她手中的酒杯。

她脸颊泛红,醉醺醺地说:“我是太开心了。好开心。干杯!”

徐子悦白了一眼眼前的醉鬼,“你手里都没有酒,干什么?这么多人,你别丢人现眼啊。”

汪晓媚突然坐在沙滩上嚎啕大哭起来,“这么多人,没有伊梦,也没有奚寒。其他人关我屁事啊。”

徐子悦手足无措的试图把拉她起来,林灵闻声走了过来,看着坐在沙滩上不停地哭着不肯起来的汪晓媚,“小妹,你怎么了?”

她抓着她的手腕,哽咽道:“为什么……你结婚,伊梦都……都不回来。灵灵,她到底去哪里了?”

“她不会有事的。”颜伊梦两年前离开日本以后便音讯全无,林灵控制住自己忧心的情绪,这句话说安慰着她其实是安慰着自己。

她把头埋得很低,“怪我。都是因为我。”

徐子悦不再拉她,蹲在她身边搂着她颤颤发抖的双肩,“小妹,不关你事,不要多想。”

她握紧拳头,手心里全是细沙,“她的孩子是我害死的。”

林灵声音提高,“你在胡说什么?”

汪晓媚咬破嘴唇,泛着血丝的唇间吐出了真相,“那次她去医院检查,被查出宫外孕,她不肯拿掉孩子,如果不是我硬拉她去手术室,她就不会挣扎,也不会从楼梯上滚下去流产了。”

在场的人都被震惊住,林灵提着裙摆蹲在她面前,关切的看着她,“没事的,都过去了。”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每说出的一个字都带着刺鼻酒气,“过不去的。因为这件事她以后都没有办法生育,也是因为这样她才不敢和部长在一起的。”

远处的白色海浪一个连一个向岸边涌来,撞到了海边的礁石上,溅起几米高的浪花。

一直站在后面的姚启晟旁观着这一切,表面上云淡风轻,心却如撕裂般疼痛……

“老大。”尚麒手上的单反直直的掉在了细密的砂砾上,大家从刚刚凝固的气氛中回过神,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站在身后宛如雕塑一样的男人,他的身后是广阔无垠的蔚蓝大海。

韩嘉骏走过去,极力扯出笑容,“你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的?”

“刚刚。”

他干笑着,“特意回来喝我喜酒啊。”

姚启晟不说话,逆着光看不清表情,他走向醉的一塌糊涂的汪晓媚那里,一贯的冷漠的口吻问她,“她没跟奚寒去法国?”

她的表情是淡淡的恍惚,“没有,一直都没有。我在等他,他却在等她,她又在等你,我们都掉进了一个四个人的怪圈里,谁也不愿走出来。”

然后她头一歪,完全醉倒在徐子悦的身上。

“新婚快乐。”姚启晟把礼金放在韩嘉骏手上,往停在沙滩外的公路旁的跑车走去。

韩嘉骏皱着眉捏着分量十足的红包,上前叫住他,“你去哪?”

“马拉西亚。”他头也没回,穿过了花朵彩虹桥。

林灵挽住丈夫的手臂,望着逐渐消失的背影,问道:“他突然去那里做什么?”

韩嘉骏作势把她拥在怀里,“老婆,你觉得颜伊梦能这么轻而易举地逃离他的视线吗?”

她抬起下巴,看着他,不解的问道:“如果他知道伊梦在哪,为什么还要去问小妹?”

“他只是想确认他在颜伊梦心里的地位比奚寒高而已。”有时候,男人的占有欲比女人的嫉妒心可怕多了。

飞机高空中即将降落时,姚启晟在头等舱坐直身子朝铉窗外望去,飞机从万米高空穿过黑色的云层不断下降,俯看眼前吉隆坡的夜景从朦胧到清晰,璀璨的灯光夹杂着黑色沉睡的海洋,像一个在夜幕中镶嵌着一条条橘色和银色碎钻的锦绣披肩般美丽。

他收起手中的照片,每一张照片上都是同一个人。吉隆坡是一座新旧辉映、东方色彩与西方文明有机融合的新兴国际大都市,他只知道她在这里,却不肯定他一定能够找回她。

次日清晨,他开始走街串巷跟着她走过的足迹寻找她。

他来到一个沿河建设的园艺花园,树密成林,浓荫苍翠,名为库育溪。他坐在照片上的人闭眼小憩坐着的木椅上,照片上的她在阳光的照耀下,一张美丽的东方脸孔格外的柔和安宁。

他起身前往另一个地点,一个小时后,他停在一张照片上的古堡面前,按着照片上长发披肩的女孩的模样伸手抚着古堡外面古老的城墙走走停停。

之后,他来到独立广场,百日草和万寿菊都还开着,照片上的人背着画板置身在缤纷地花海中,他站在她曾站过的地方,拿着照片透过昂然屹立着的一排柱廊看着流水潺潺地喷水池。

伊伊,你来过的地方,我都想走一遍,你走过的风景,我都想看一遍。

他就这样在这里呆了好几天,去了很多地方,却还是没能找到她。照片是一年前的,知道她在马利西亚过得很好,他也收了手不去打扰。现今,她早已搬了家。

这天,他跟着最后一张照片,来到吉隆坡石油双塔对面的广场中央,瞳孔中央的建筑就像两座高高的尖塔刺破长空。

一个年迈的画家看着他目光放亮,放下手中的画笔走到他身边,用比较蹩脚的中文打招呼:“先生,你好。”

姚启晟绅士的点了下头,“你好。”

画家兴致勃勃地说:“先生,我这里有一副最美的东方女士画像,一直很想再画张东方男式画像配成一组图。请问,我可以帮你画张像吗?”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

“是急事吗?”

“是,我正在找我遗失的珍宝。”他看着照片,声音低沉。

画家眼角的余光碰到照片上的人,突然开口说道:“我见过她。”

然后,他回到画板前,从旁边的装满画卷的袋子里抽出一副画,他把画递给姚启晟说:“她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东方女孩。”

画像在姚启晟的手中摊开,画中的人和照片中的景象如出一撤,她的头发挽成一个发髻,坐在画板前手中握着画笔,仰着头望着眼前的吉隆坡石油双塔。

姚启晟把画像重新卷好,对画家说:“这幅画可以卖给我吗?”

他嘿嘿的笑了:“这可是无价之宝。我不卖,我只换。”

这个画家的效率极高,姚启晟才在他面前站了半刻钟,他已经把画像完成了。

他信守承诺的把颜伊梦的画像交给他,“祝你早日找回你的珍宝。”

“谢谢。”姚启晟拿着画匆匆的离开了,甚至都不看一眼他笔下的画像。

随后,画家从袋子里拿出另外一副画,画上的女孩还颜伊梦,只是背景图是在一个湖泊边上,她的头发如瀑布一般垂在纤细地腰际,五颜六色的蝴蝶围绕在她身侧翩翩起舞,一双眼眸明明清澈却带着浓厚的深不见底地忧伤。

他把这幅画放在姚启晟的画像旁边,口口称赞:“perfect match(绝配)”

姚启晟坐在出租车上,司机问他去哪,他打开画卷,随口报出自己现在所住的酒店地址。

过了一分钟,他突然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戴在手腕上的瑞士手表,对司机说,“Sorry,I go to the Lakeside Park.”

“Ok。”司机立即掉转车头前往湖滨公园。

姚启晟偏过头,蹙眉,一双锐利的眼睛望着窗外的风景,修长有力地手指停留在画像角落出现的铅笔字上“Lakeside Park,6P.M(下午六点,湖滨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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