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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序幕 阿瓦隆诗篇(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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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不知道什么原因《十字与玫瑰》爆冷,我决定悄没声地再来更(zuo)新(si)一章。

圣杯卷的前两章内容时圣杯及圣血十字家家族史,也就是湖夫人、梅林、兰斯洛特、依/兰、加拉哈德等人所在家族的历史。虽然时间线和正文不同而且有点绕,不过【内容重要】,建议大家还是留心一下。毕竟关系到整个圣杯卷的线索w

阅读愉快w【一】

“基督耶稣受难同年,就是那位仁慈的亚利马太的约瑟,以前他曾从十字架上取下耶稣的圣体,后来他带领了一大群和他有亲属关系的人们离开了耶路撒冷。他们一路上勤苦的做工,一直走到了一座名叫沙拉斯的城里……”[1]

这是后世的书上写的,并且书上还写,此时的约瑟带着圣杯。不过他的团队并没有描述的那么形状可观,事实上,和他在一起的只有他的妹妹艾妮格、妹‖夫布隆,还有他们夫妻俩的一对儿女,儿子伯缇萨德和女儿伊莲塔瑞。这五个人一路马不停蹄地辛勤赶路,偏偏在这时停了下来,不为其他,只因为约瑟年迈的身体恐怕再也撑不住了。他本就已经年老,身染疾病,一路艰辛的赶路消磨掉了他的大多数生命力,终于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于是他们进到沙拉斯城里,沙拉斯的艾佛莱克王听说约瑟是基督的门徒,便大大地款待他。伯缇萨德对他请求说:“我的母亲和舅舅都已年老,并且旅途劳顿,且让我们在贵地稍作休憩,给予我的舅舅安享人生一段平静时光的权利——他的一生从未停止过奔波;等到他的灵魂回归主的怀抱,我们剩下的人就再次起程。”

沙拉斯王艾佛莱克说:“请便吧,我的兄弟。”于是他们五个就在那地住下了。

约瑟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艾妮格和布隆也都年事已高,伯缇萨德与伊莲塔瑞兄妹两个担负起照顾三位老人的任务,然而他们从来不轻易麻烦别人。伊莲塔瑞此时尚未出嫁,她的面容皎洁如月亮,秀发深黑若乌檀,她的眼睛比葡萄黑,而牙齿比牛奶还白。她出身富家,然而朴实而勤劳,那些琐碎而枯燥的工作,她也没有一件会推辞不干。

那一天日光晴好,伊莲塔瑞和侍女一起把洗好的衣服晾上阳台,那侍女是艾佛莱克派来帮他们的。伊莲塔瑞站在凳子上,由侍女递给她一件衣物,她来挂上晾衣杆。艾佛莱克的儿子恰巧路过能看见阳台的走廊,看到了这一幕,便停了下来。直到所有的衣物都已挂上,伊莲塔瑞扶着侍女的肩膀从凳子上跳下,轻‖盈地落地。她的黑发在阳光中划过欢快的弧度,而她落地后扬起的脸,又正正好撞入了走廊上赫提南加的眼中。伊莲塔瑞愣了一下然后对他露出微笑,赫提南加的心怦然一动,他感觉夏日的阳光落入了他的眼眸。

艾佛莱克年轻的儿子啊,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爱上了远道而来的旅人姑娘。

约瑟在沙拉斯住了不到三个月,就走到了他生命的尽头。他把圣杯交给伯缇萨德,嘱咐他说:“你切莫忘了我为什么而奔波,如今我就要回归主的怀抱,然而你面前的路依旧很长。你要带着这盛过基督之血的圣器,到传闻中那个僻静的岛上去,守护它不被人发觉,直到永远。”

伯缇萨德说:“我记住了。”

到约瑟快要临终的那日,艾佛莱克对他发出请求说:“亚利马太的约瑟啊,您的智慧和友谊是我生命中无上的享受,我为您的到来而无比欢乐,然而又想到您已年迈,就感到忧伤。现在我看您将要和这个世界别了,所以求您能留给我一点作为纪‖念的东西,好使我时时能够想念着您。”

约瑟答道:“好的,我满心喜悦地这样做。您的那只依旧空白的盾牌,请您给我拿过来。”待约瑟将盾接到手里,他就把自己的手腕刺伤,让血流不止。接着他用自己的血,在盾牌上画了一个十字架。然后说道:“现在您可以看看这纪‖念品,是表示着我敬爱您的;这尊敬与爱,永远和现在一样新鲜。”

艾佛莱克接过盾牌,看着它,现在它的底色为白,上面画了血红的十字。然后他别过脸去,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流下眼泪了。

约瑟死后就葬在沙拉斯,艾佛莱克为自己选定的墓地旁。而伯缇萨德兑现承诺,要带着他的家人走了。临走以前,他去见艾佛莱克的妻子伊威,问她说:“尊敬的夫人,请您告诉我,我要向哪里走才能到一个远离人世的岛呢?”原来他和约瑟一样,只听说过这个岛,却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

艾佛莱克的妻子伊威是个博学多识的贵妇,便对他说:“带着你的家人向西走吧,到海边就驾船继续往西航行,在西边世界的尽头,是一座荒僻的小岛。但是那里没有人居,野兽和荆棘也很多。而因为它太过偏僻,在这里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说出它的名字和它具体的位置。”

伯缇萨德说:“谢谢您,尊贵的夫人。”然后他就上路了。而赫提南加,艾佛莱克的小儿子,为了他深爱的姑娘伊莲塔瑞的缘故,也同他们一起踏上了旅程。他的名字此后不再出现在沙拉斯的记载中。

【二】

他们又旅行了数年,驾船穿过很广大的海洋,沿途有大陆延绵不绝;忽而陆地消失了,他们便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了人烟兴旺的地带,不禁都有些期待而又有些惶恐了。最终他们是到了伊威曾经说的荒岛上,然而眼前景况与伊威说得又不尽相同。岛上没有阴森的可怖森林,也没有黑夜里出没的猛兽;小岛孤立在海中,中央有一片巨大的湖泊,湖泊周围树林环绕。隔着浅浅的海峡有一块陆地,从岛上都能看到陆地的轮廓。有人在那里定居,村子在广阔的绿色平原上像星子一样分散,那些分散的村子都用围栏围住。

伯缇萨德说:“这里的环境僻静而安宁,不会有人找来这里,我们就在此停下吧。”伊莲塔瑞、赫提南加和两位老人也都赞同。

他们在孤岛上定居下来,驾船与海对面的居民们频繁往来,关系友好。对岸的人们说着不同的语言,他们管那个海里的孤岛叫做“阿瓦隆”,意思是“苹果岛”,也叫“玻璃岛”,因为那里的湖泊和绿树像绿玻璃一样明净美丽。

在阿瓦隆的生活过了两年,艾妮格对伯缇萨德说:“儿啊,自从踏上这座小岛,我便感到不对劲起来了。如今我终于能对你诉说,因为我已经明白我的感觉并非臆想。伯缇萨德啊,这个小岛上时间是不会流逝的,我现在确信无疑了。”

伯缇萨德问:“为什么这样说呢,妈妈?”

艾妮格说:“跟你踏上旅途以来,我越发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加速流逝,怕是很快要去找我的哥哥了。然而抵达阿瓦隆以后,我的生命非但不再加速流逝,反而陷入了静止:我不会再每天起床时就感到比头一天晚上更加虚弱,也不会面对湖水发现自己的视野更趋模糊,我感到自己的每一天都与前一天一样,今天也与我们刚刚来到的时候一样,不衰老也不年轻,永远维持在风烛残年的时候。”

伯缇萨德说:“妈妈,你大概是出现了错觉吧。阿瓦隆的美丽风景令你的心沉醉了,于是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又过了十年,艾妮格仍然健在,她对伯缇萨德说:“伯缇萨德我的儿子,我一定不是在说谎了。你仔细看看我,和十年前又有什么变化么?我的一切都被静止了。”

伊莲塔瑞——此时她已经和赫提南加结婚多年,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也对她的哥哥说:“我相信妈妈所言非虚。我看着我的两个孩子一天天长大,然而我自己的面容和身形都与十年前没有任何变化。”

伯缇萨德终于不得不承认:“或许你们说的是对的吧!然而,那又有什么不好呢?我们能永远在一起。”

艾妮格忧伤地说:“不,孩子!我不想这样的生活。驾船送我去对岸吧,那里有春夏秋冬,也有生老病死。这阿瓦隆一定是仙境了,但让我回到人世去吧,这样我就能早日归向我的造物主,不用在生命最鸡肋的时光里,惶惶不可终日。”

伯缇萨德说:“妈妈,你怎么会有这样想法!若你死了,我和妹妹都会感到悲伤!”

艾妮格摇着头:“伯缇萨德呀,你依旧年轻力壮,因此你巴不得永远留在你最喜欢的这段生命里。然而我呢,我已经走完了我的大半生,该安享死亡的宁静了。死亡在生命力旺‖盛的人看来是莫大的灾难和悲伤,正如你此刻所想的;然而在经过一生沉浮起落而耗尽生命力的人眼中,正如我眼中,它是造物主赐予的最后一样、也是最好的礼物。”

伯缇萨德终于不再说话了。

他和赫提南加用岛上的树木造船,一个月以后船造好了,在对岸的房屋也建好了。他们按照艾妮格的要求,载她和布隆到对岸去。临行前,老人和孩子都已经上船,伯缇萨德对伊莲塔瑞说:“上船吧,我的妹妹,和你的丈夫一起,带着你们的孩子,回到人间的欢笑中去;我留在仙境里守护圣器。”

伊莲塔瑞却摇了摇头:“哥哥,你难道忘了吗?你还没娶亲呢。家族的血脉不能在你这一支断绝,我已经有了孩子,只求你离开以后照顾好他们,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

伯缇萨德愕然:“什么,难道要你一个女人家留在这空荡荡的仙境里,忍受永生的寂寥吗?”

赫提南加上前一步,轻轻搂住妻子的肩:“放心去吧,伯缇萨德,我会照顾好我的妻子。”

伯缇萨德说:“怎么能这样!你们要西路得和伊珐还不懂事就没有父母了吗?”

伊莲塔瑞微笑,柔声说:“所以啊,哥哥,你要照顾好我的儿子们啊。”

看着并肩站在阿瓦隆土地上的夫妻,他们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伯缇萨德急躁而无奈,最终忍着骨肉分离的痛苦踏上了离开阿瓦隆的小船。他在船尾划动船桨,回头望去,伊莲塔瑞和赫提南加依旧站在岸边目送着他们,伊莲塔瑞的面容渐渐已经看不清晰,只知道她的皮肤依旧皎白如月亮,她的长发依旧深黑如乌檀。她的面上想必有着温柔而忧伤的笑意吧,仿佛冬日微冷的早晨,和煦而浅淡的晨光。伯缇萨德不忍再看,收回了视线,船上没有一个人说话,水声衬托得气氛更加沉默。

伯缇萨德低下头,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滑落,年幼的外甥们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以为这次只是和往常一样;而艾妮格看见了儿子的泪水,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三】

伯缇萨德在对岸住下一年以后,艾妮格和布隆就过世了。他娶了一个当地村庄里的女子,名叫法玟沙,她有一头漂亮的黑发,并且和伊莲塔瑞一样的善良温柔,对待西路得和伊珐如同自己的孩子。伯缇萨德在结婚后曾经带法玟沙回去过一次阿瓦隆,想要给伊莲塔瑞夫妻见一见;却因为通往阿瓦隆的海上雾气浓厚,不得不半途折返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船往阿瓦隆开去。

然而伊莲塔瑞是知道伯缇萨德娶了妻的,她也知道法玟沙的名字。于是她取出被两代人小心翼翼保管着的圣杯,那盛过基督的血的圣器响应约瑟,自然也响应继承约瑟的她。她将圣杯捧在手里,圣器的光辉自她的指缝间渗出。

“慈爱的父神啊,哈利路亚!我感谢赞美你,你是自有永有的神,你是至高无上的神。你是无所不能的全能神。你是天地的主。

“感谢你让我主耶稣基督,你的独生儿子,为代替我的罪,而死在十字架上。更感谢你让耶稣基督,从死里复活,给我带来天国永生的盼望。感谢你让耶稣基督在你的右边,感谢你又赐下圣灵来,引导我祷告和成圣。我承认我是个罪人,求你赦免我一切的罪,救我脱离一切的不义;求你管理我的一生,使我成为你所喜悦的人。”

她双膝跪地,虔诚地捧着圣杯,眉目低垂,声音宁静。

“哈利路亚!求父神派来的圣灵运行作工,赐福于伯缇萨德与法玟沙,让他们免于魔鬼的试探,赐予他们喜悦与宁静的长生;

“哈利路亚!求父神赐福于法玟沙的族人,以及他们脚下的地,因为那是门徒约瑟的后代伯缇萨德的族人,以及他的国度;赐予这国度安宁的生活与长久的寿岁。”

她的嘴角露出微笑,配合着安详的眉眼,静美得就像一幅画。

“我的祷告言语上,有不合乎你心意的地方,求你饶恕和赦免。然而不要成就我的意思,只要成就你的意思。奉主耶稣的名向父神求。阿门!”

话音落下,圣器响应她的请求,白色的光芒更加明亮,照亮她喜悦的脸庞,仿佛伊莲塔瑞正被天堂的光笼罩。然后渐渐淡去,直到最后一点光芒消失,似乎就此变成一个普通的金属杯子,再也没有神力。

“圣杯的力量消失了。”伊莲塔瑞从地上站起身,转身看见赫提南加,“即使是我,也无法再唤起它了。”

“……那么我们留守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吗?”

“有啊,”伊莲塔瑞走到湖边,把圣杯抛进湖心里,“等待下一个能唤起圣杯的人来,那个时候我们将去迎接他。”

“那么他是谁呢?他又什么时候来呢?”

伊莲塔瑞愣住了,然后轻轻笑了一下。“或许是基督再临的时候吧。”

于是岁月在对岸的不列颠岛上一年年地流过去了,在阿瓦隆也发生着它的变化。伊莲塔瑞逐渐发现艾妮格的话是不对的,阿瓦隆的时间并非完全静止。留在仙境的她的确不再受衰老和病痛的困扰,然而漫长的时间依然会抽离她的生命力,以一种不同于衰老的方式消耗着她的心,并且极其缓慢地进行。

伯缇萨德离开后将近五十年,才又有船靠了阿瓦隆的岸。伊莲塔瑞很疑惑来的是谁,便走到小岛的边上察看。驾船的是一个青年人,黑色头发,和伯缇萨德年轻时有七八分像。青年走下船来,望着她,伊莲塔瑞在四目相对的时候忽然间就明白了这是谁。

“伯缇萨德的儿子……”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叫什么名字?”

“布瑞莎德,尊敬的夫人,”黑发青年怀抱着一个陶罐向她行礼,然后又抬起头来,“我猜想,您大概就是我的姑母吧。”

伊莲塔瑞看着他,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太长时间生活在空寂的仙境里几乎让她忘却了人间的一切,此时那些鲜活的画面闯入她的心中,不由得撕肝裂胆。“是,我是……”她机械地点头回答,脑海里不受控制地翻涌着自己孩子少得可怜的画面,那时他们还是齐腰高的孩子,在阿瓦隆无忧无虑地玩耍,现在呢?现在大概和布瑞莎德差不多年纪了吧,不,一定比他还要大一些。他们是什么样子呢?比布瑞莎德高还是比他矮呢?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很难想起自己孩子的面容,不由得心间一阵尖锐的疼痛,差点晕过去。

“布瑞莎德,你来干什么呢?”她好不容易才能用正常的语调询问。

高大的黑发青年递上手中的陶罐。“我父亲的遗愿是把自己安葬在一个叫阿瓦隆的小岛上,只可惜他没来得及告诉我小岛在什么地方。我花了快十年时间找到这里,现在终于可以把他的骨灰交给他的妹妹了。”

伊莲塔瑞接过冰冷的陶罐,泪水滑落下脸颊,说不出话来。她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和所有亲人的差别,她虽然为他们求得了长久的寿命,然而他们依旧逃不脱死亡的命运。死亡是他们最后的礼物,艾妮格说的,而他们在领取了这份礼物以后,就永远离开了自己。

布瑞莎德,布瑞莎德的兄弟姐妹们,自己的儿子西路得和伊珐,都是如此。唯一不会离开的大概只有赫提南加了吧,尽管他也日益对看不到止境的生命感到厌倦。

“非常感谢你,”伊莲塔瑞擦掉腮边的泪珠,含‖着泪水看着布瑞莎德,“那么,回去吧,回你的故乡,家人的身边。”

“恐怕不行了,夫人,”布瑞莎德虚弱地笑了笑,“我恐怕再也没有力气回去了。”

于是伊莲塔瑞允许布瑞莎德在阿瓦隆休养一段时间,然而或许是长达十年的旅途太过劳累,他很快就死去了。然而他的灵魂脱出身体的束缚,来到伊莲塔瑞的面前,这多少令伊莲塔瑞找到一丝希望,再见到哥哥和儿子们的希望。然而布瑞莎德的灵魂停留了一段时间以后,也在伊莲塔瑞不经意间,消失无踪了。彼时,他父亲的骨灰已经撒入阿瓦隆的土壤,寻不见踪迹。

又几年后,阿瓦隆的福祉抵挡不住赫提南加对生命的厌倦,他在亲吻了伊莲塔瑞的手后,沉沉地睡去了。直到死,他都是当年在沙拉斯的回廊上、偶遇见阳台上的伊莲塔瑞时的样子。

阿瓦隆的湖水仿佛青铜镜面,在广阔的天地中间,独独倒映着伊莲塔瑞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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