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无责任番外合集(1 / 1)
番外之容嬷嬷的出现
康熙三十三年初秋,骥远府中小花园。
凌雁喜美景喜鲜花,骥远便在府中整了一片花圃,专门请人植各种花木。即便凌雁并不常在他府中久住,然见她每次来府,都常在小花圃中流连,骥远已很是开心。
秋季花圃中多植得是菊花,间杂植了些剪秋纱、秋海棠、雁来红等等,其间美色并不比春日百花齐放时少。
此刻,凌雁正悠闲得坐在花圃边上的木凳上,嗅着花香,晒着太阳,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蹦跳着扑蝴蝶的两个小外孙女,心底一派悠然。
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凌雁眼前的花丛中竟突然出现了一个一身葱绿袍衫的小丫头。瞧着那小丫头乌黑盈盈的大眼睛,凌雁有些惊异得眨了好几下眼,却见她仍站在那里,直直得盯着她看。
凌雁有些发愣。
那小姑娘却展颜一笑,轻轻开口道:“凌雁,你好。”
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凌雁这次是真的愣住了。
她穿越过来三十多年了,用雁姬这个名字生活的日子已经比用凌雁生活得还长了。没想到这么老了,居然还会遇到再叫她凌雁的人——虽然是个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小丫头。
“我可不是小丫头。”那小姑娘仍然微笑着瞧着她,仿佛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我叫夏青容,我已经六百多岁了。”
凌雁眉一挑,倒没有多少惊异,像她这样经历过穿越,两世为人的年近古稀的老人,确实也近乎宠辱不惊的境界了。于是她也只是微微笑笑:“哦?那你是北宋年间的人?”
夏青容见到凌雁的反应,似是很满意,翻开花枝朝她走来,边走边道:“我不是北宋的,我是明朝洪武年间的。而且,我也不是人,我是妖精。”
凌雁颇觉得有趣,上下打量着这夏青容,却也没见什么与人的异常,只好奇问道:“明朝到如今也不过才三百年,你怎会是六百岁?”
“那到公元2000多年呢?”夏青容慧黠得眨眼。
凌雁此时方才觉得惊异:“你如何认得我,穿越时空来此是为了什么?”
夏青容却笑笑:“我来这里,自然是有我的任务。我来找你,不过是因为发现了你的存在,也许能帮得上我。”
凌雁没有回话,夏青容瞧了瞧远处玩耍的两个小姑娘,回首面上依然是童稚的笑容:“那两个小姑娘,一个会成为太后,一个会成为皇后的母亲,我的任务同那位皇后有关,所以我要跟着她。你可以帮我吗?”
这话一说,凌雁皱了皱眉,重复了一遍:“太后?皇后?”
夏青容笑道:“没错。其实你也知道,你这是在一本书里,不是真正的历史。这书里往下,还会有一个太后,有个皇后,还有两位格格……”
凌雁这时已经知道夏青容指的是什么了,终于有些震惊得看着她,惊道:“那你是……”
夏青容微微笑着福了个身:“奴婢是容嬷嬷。”
凌雁有些呆住了,半晌不能言语。
许久,她才回了神。对于夏青容的任务,以及这究竟是书是历史还是真正的人生,她并不关心,她只关心一件事:“我若帮你,我的孩子们……”
夏青容坚定的回答道:“容嬷嬷自然永远效忠皇后娘娘。”
这便够了。
儿孙自有儿孙的造化,但有力量相助,也没理由拒绝。凌雁只是一介凡人,尚能护住儿孙,何况夏青容这个妖精。将来有她,饭饭同晴儿的女儿,甚至一众儿孙,就都不用担心了。
凌雁终于松下了心,也不再多说多问什么,只再度悠然得靠回木凳,徐徐道:“好了,待会儿,你就跟我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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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007又一次完成了任务,成功解救新月。
在夕阳下,新月热情的将自己献给了邦德:“此时此刻,我是你的……”
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一丝未挂的邦德抱着同样一丝未挂的新月,轻轻拍着她的嫩背,新月从邦德的臂弯中抬起头来,看着邦德威武不凡的身形曲线,看着他迷人的琥珀色的眼睛,热情的表白:“哦,邦德,你从天而降,像天神一样,把我从敌人手中夺了下来。那一刻,你在我眼中,是那样的巨大无比,是那样的威武不凡,是那样的绝无仅有!你一把攫住的,不止是我的人,还包括了我的心!从今天起,我的眼中,再不会容纳别的男人。邦德,你就是我今生的主宰,我的命运,我的信仰,我的神!”
就在邦德要说话的时候,紫菱突然出现了。
她刚才躲在门外,听到了新月对邦德的一番告白,她冲了出来,喊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对我?邦德,哦,我的邦德,我是这样深深爱着你,你、你……”紫菱的脚仿佛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无力的滑落在地上,她的眼泪也随之滴落。
新月裹上床单,跳下床扑到紫菱面前,跪倒在地,泪流满面:“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样子会让你很伤心,很难堪,可是,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想要抢走邦德,我只是要和你共有他而已!请你给我机会,接纳我,容纳我!”
被单被新月扯走,邦德捞过内裤穿上。
紫菱的泪水如水晶一样滑下她的脸蛋,她看着新月说:“我有什么资格和你一起分享邦德,你那么美好高贵,我、我不过是一只丑小鸭……是一个‘失意’……”
新月裹着床单双膝向前又挪动了几步,一只手揪着床单一只手拼命摆手:“不不不。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邦德他是爱你的啊,你这么说,让邦德情何以堪呢?我又何德何能,把邦德从你手上抢过来呢?”
紫菱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楚楚可怜的说:“你这么美丽、善良,邦德怎么会不爱你?反倒是我,大家都仿佛遗忘了我……”她自怨自艾的说着,然后问邦德:“哦,邦德,你可还记得我们在水晶帘下听着外面的雨声,我说这雨像丝线一样轻柔,你说这雨声像我的笑声一样……”
紫菱的话说完,新月和紫菱都睁着无辜而美丽的大眼睛瞧向邦德。邦德却已慢条斯理的穿上衬衫、裤子、袜子、鞋子、戴上欧米茄手表,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头发,然后对这两位正在争执的漂亮小姐露出迷人的微笑:“两位美丽的小姐,很高兴认识你们。Bye……”
说完,邦德的高级手表里射出一条承重一吨的钢丝,他一只手拉着钢丝,随即就向窗外跳了出去。
紫菱和新月一阵惊呼,俩人赶紧跑到窗边,却见邦德站在楼下冲着俩人挥挥手,然后分别飞了个飞吻,走了。
这时,新月和紫菱对视一眼,俩人均留下了美丽的泪水。
紫菱喊道:“新月……”
新月也喊:“紫菱……”
紫菱失魂落魄的说:“如果我们再好一点,他是不是就不会这样潇洒的离开,留下我们和我们的泪水,和希望……”
新月摇着头,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我知道,他又回到他的责任,他的身份里去了。我不会牵绊他的,可是就算他一生再也不回来,我也会一直在心里爱着他……我已经是他的人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紫菱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邦德,你曾经答应我与我共此一帘幽梦,在那水晶帘下,当我醉倒在你炙热的双唇时,我就觉得此生非你不嫁,我的一帘幽梦只能与你续写……”
紫菱和新月互相对视,都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冲对方笑着说:“没事的,邦德会回来的。”
紫菱说:“是啊,邦德他会回来的,他还与我有一帘幽梦的约定,他说喜欢我的纯真和可爱。”
新月说:“我付出的爱永不收回,永不悔改。纵使这番爱对邦德只是一种游戏,对我,却是一个永恒!”
紫菱说:“其实他不过是有事情罢了,他不会离开我们的……”
新月上前,紧紧握住紫菱的双手,坚定得说:“我们还有的是时间,以后,天长地久,让我们一起,等邦德回来,来弥补今日的歉疚吧!”
紫菱也紧紧回握着新月手,含泪点了点头,说:“不错。”
就这样,新月和紫菱开始了等待邦德的日子。
她们都坚信,邦德会回来的,回到她们的身边。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比邻而居的日子过得比白开水还平淡。
直到有一天,新月在超市遇到楚濂,新月突然为这个男子偶尔露出的温柔的微笑眩晕,她发现,他微微笑着的时候,那么的像邦德。
楚濂也注意到了这个总是一双秋水般美目的新月,是那样的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两人的目光触碰到一起,撞击出了激烈的火花。
楚濂迅速对新月展开了火热的追求。没多久,新月就在楚濂的猛烈追势下终于软化了。
当新月决定接受楚濂的那天晚上,她抱着被子哭泣:“邦德,我是那样的爱你,可是你却有你的责任你的身份,我不能拥有你……那么,就让我拥有楚濂吧,他和你那么像,有着和你一样迷人的眼睛,温柔的笑容,修长的身形……”
而紫菱,也在她最失落的时候,遇到了如天神一样的努达海。
那天她在街上被抢了包,就在她无措的时候却见努达海高大英武的身躯冲了出来,利落的身手几下将小偷击毙,他拿着包递给紫菱,紫菱蹲坐在地上看着迎着阳光冲他微笑的努达海。
在那一刻,紫菱突然感觉到自己那颗只为邦德跳动的心鼓噪了起来。她那双晶莹的美目看着努达海表达了她所能表达的一切谢意,努达海微笑的表示这没什么。
当双方互换名字的时候,紫菱笑着说:“努达海,真是奇怪的名字,不过……很特别。”
努达海也说:“我有一个女儿,她和你差不多的年纪,却不像你这般如水晶一样纯洁、可爱,一看见你就觉得纯洁得仿佛连阳光都能穿过。紫菱,真是美丽的名字,你也很让我惊奇!”
紫菱只呆呆的看着努达海,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仿佛要跳出胸口一样。紫菱想:难道这就是爱情吗?
紫菱捂着胸口,看着努达海,然后怯生生的向他要了联系方式。
努达海看着紫菱眼中似有的千言万语,被这种眼神震慑住了。两人就这样静静相对,彼此都看得痴了,也都被对方眼中所流露的深情所惊吓住了。
努达海忽然有些害怕起来,他悄悄跟自己说,这是一个纯洁的小姑娘、小女孩,她还涉世未深,只不过是想对我表达她的谢意……她怎么可能会、会喜欢上我呢?
然而,他的手却不由自主的将联系方式写给了紫菱,紫菱起身将那纸条妥帖的收藏好,满面红晕低着头如小猫一样小的声音说:谢谢。转身就跑了,没跑出几步,却又回头看了看努达海。努达海对她又示以微笑,紫菱就如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跑远了。
努达海觉得:这个女孩如此美好。
之后的相处,见面,是那样的顺理成章。
紫菱的芳心,终于也渐渐被努达海俘获了。
努达海终于抱着紫菱说:“紫菱儿,我的紫菱儿!你这么美好,这么善良,你征服了我,你真的征服了我!”
紫菱也靠在努达海怀里,听着努达海沉稳的心跳声,说:“我不在乎你的家庭你的妻儿,我爱的是你,是你这个人,一切都阻止不了我们的相爱、我们的爱情。”
新月和楚濂、紫菱和努达海的感情稳步升温。
终于有一日,四人在家门外不远的地方相遇了。紫菱和努达海从车上下来,正碰上了走过来的新月和楚濂。
紫菱看着新月旁的楚濂,而新月看到紫菱身边的胖大海,她俩看着对方,均想起了那个远在天边的邦德。
双方对视一笑,均觉得邦德虽然离开了她们,但却仿佛还在她们的身边,邦德是爱她们的。
新月和紫菱均觉得很幸福。
紫菱说:“新月,你好吗?”
新月说:“我很好。”
紫菱说:“我也很好。”
然后紫菱看了看站在新月旁边的楚濂,楚濂对她露出温柔的笑容。他彷佛带着阳光般的温暖和灿烂一样,连笑容都那么的像邦德,紫菱不禁痴了。
而新月却看着努达海,只见他小心呵护紫菱的模样,突然让她想到了和邦德的美好夜晚,邦德对她的温柔无限……
紫菱又露出怯生生的微笑对楚濂说:“我叫紫菱,你呢?”
新月又泪眼朦朦楚楚可怜得着看着努达海,呜咽道:“你看到那弯新月了么,我实在好伤心,好伤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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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最爽最虐的穿越
某落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人已经穿越了。
她此时正坐在一个装饰华丽的室内炕沿上,一个身穿皇袍留着大辫子的青年男子躬身对她道:“皇额娘,您觉得这努达海该如何处置?”
某落心中大喜,来得正是时候。
维持着原有的表情,某落抬头看向那顺治皇帝,语气尽量充满冷冽:“哀家对这努达海和新月当真是深恶痛绝,他们两个,决不能轻罚!”
那顺治皇帝并未对某落身份有疑,只是稍显为难道:“这努达海是个将才,这才一次失败,若是弃之不用……还有那新月格格,乃端亲王之后,端亲王为国捐躯……”
某落冷笑:“若是个个将才都抛妻弃子,勾引皇室格格,那我大清皇室还有何颜面服众?若是每个格格都抢夺人夫,勾引得将军败仗连连,再跑到战场上去行那□□之事,我大清的基业也终将毁于一旦!这样不知廉耻、不忠不义的两个人,如何能留?”
皇帝很信服的听从了某落的煽动,立刻肃颜点头:“皇额娘说的是,那依皇额娘之见,这二人该如何处置?”
“很简单!”某落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继续维持皇太后冷笑道,“你若觉得少个良将可惜,又觉得不能寒了忠臣的心,便只惩罚这当事者二人便可。将那努达海贬为贱籍,逐出宗族,发配宁古塔,永世不得任何亲人接济相见。再将他儿子袭了他的爵位,给他那个可怜的夫人封个诰,叫他们好生的过下半辈子。”
顺治点点头:“就按皇额娘说的办。不过,那个格格呢?”
某落心中奸笑,表面愤恨:“新月辜负了哀家的一片好心,居然仗着哀家的宠爱,胆敢逃婚,还到战场上去和那努达海苟合,哀家如何能饶了她!那端亲王虽然为国捐躯,也不过是个败军之将,不足言勇,他给哀家留了新月这个大麻烦,哀家把克善保住,也算对的起他了!”
“皇额娘说的是。”顺治做了个尽职的npc,继续点头道。
某落点头:“行了,哀家要去召见新月了,你也去把那努达海的惩罚颁布下去吧。”
Npc顺治应声离去。
伸手召来了苏麻,某落便被她扶着去了大殿。刚坐上正座,门外便有两个少女领着一个小孩走了进来,然后又跪了下去。
某落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底下那个小孩突然扑通扑通的磕起头来:“太后开恩,太后开恩,姐姐她已经回来了,求您就别再生她的气了,好不好,好不好?求求您,求求您!太后您最疼克善了,所以请您饶了我姐姐吧!太后您不饶我姐姐,我就一直磕头,直到您不生气了为止!”
某落知道,这便是克善了。
克善一边说着一边使劲的磕着头,一个接一个的磕头,跪在他身边一左一右的新月和云娃就那么看着,也不去拉,只是充满希望的看着某落。
电视剧的这段剧情某落看得次数多了去了,她就是从这里看清,新月从来没有真正关心克善,她也就只是利用他而已。利用克善达成让众人可怜她的目的,所以此时克善这样卖力磕头,她却连拉都不拉一下,自己直直的跪着,却任年幼的弟弟这样拼命。
克善继续磕头,继续哭着喊着,某落也就那么看着,不说话,只是尽量让眼里的冷意越来越深。原来的太后会吃这套,她可不会。
克善磕了许久,也没见太后有反应,终于停了下来,纳闷的看向某落。
某落冷笑:“磕啊,怎么不磕了,不是我不原谅你姐姐,你就磕个不停吗?”
克善被某落这句话吓住了,“哇”一声哭了起来:“太后,您不是最疼克善了吗?您现在不疼克善了吗?”
某落冷冷道:“我疼你,你就可以仗着我的疼,要挟我原谅新月?你们一个两个,都仗着我的疼,给我脸上抹黑!”
新月这时连忙伏下身道:“太后请您息怒,克善他还小,有什么错您冲着我来,请您不要生他的气!”
云娃也连忙道:“太后,您一向最怜惜克善,现在好不好看在他的份上,饶了格格吧!”
某落顿时大声呵斥新月:“你知道他小,你这么心疼他,他磕头你怎么不管?你难道不是在利用他小来让我同情,好让我饶了你?新月,你可真有心机,连自己的弟弟都利用!”
某落这话一说,底下三个人都愣住了。
克善不敢相信的看着新月,云娃连忙拼命磕头:“太后您误会格格了,格格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某落大怒,站起身指着云娃道:“住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大胆?来人,把这个没规矩的奴才给我拖出去!”
克善和新月立刻大声道:“不要啊,太后!”
某落怒道:“把克善也带出去,苏麻,派几个嬷嬷宫女跟着,好好教教世子是非,还有那奴才规矩!”
克善和云娃被拖出去了,某落平复了下心情,坐了下来。
新月看了看某落,忽然怯怯的,撒娇般的叫道:“太~后~~~~”那声音之嗲之柔之媚,直让某落五脏六腑都搅了起来,一股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某落一声臭骂扔过去:“太什么后,做了这么不知羞耻的事儿,还想叫哀家给你收拾烂摊子不成?”
新月立马泪流满面:“太后,奴才知错了!只是奴才实在是爱努达海太多太深,情不自禁!”
某落看到这个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女人,再听到“情不自禁”这个销魂的词,顿时形象也不顾不得了,怒骂出口:“什么情不自禁,你大小便怎么自禁的?”
新月哪听得懂大小便自禁是什么意思,当场就愣住了。
某落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平复了心情,默念着素质素质,恢复冷淡的语气:“新月你听着,你孝期失贞,已是无德,又淫奔战场,祸乱军心,贻误军机,哀家实在不能容你。从今日起,革除你和硕格格的封号,贬为庶民,逐出宗族,流放荆州。念在端亲王为国捐躯,就不再株连克善,哀家没有将你流放到荒凉之地,也算得上是对你从轻处罚了,还不领罪谢恩!”
新月这时是真的震惊了,她准备的满腹说辞,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下了处罚,立刻惊得都晕倒了。
某落这次是实在不屑了,立刻喊人道:“来人,把她拉出去,立刻押往荆州!”
朝堂上,顺治也在对努达海进行处罚。
安亲王恨死了努达海,一个劲儿的说着努达海的坏话。
努达海的另两位姻亲却不停的替努达海开脱着。
顺治因为听从了太后的建议,此刻心思很明朗,一句话定了三位大臣的心:“安亲王所言甚是,努达海的确是无视军规,沉迷女色,祸乱军心,藐视战场,实在让朕无法容忍。不过这错是他和新月格格两个人的,努达海的家人是被蒙蔽的,朕和太后早已辨别分明,不会连累一个好人!”
听到皇上这样说,两位姻亲立即明白了皇上的意思,便也不再为努达海说好话了。
努达海见没人肯为他辩白了,连忙磕了个头,想自我辩解一下:“皇上!”
顺治“哼”了一声,不给努达海说话的机会,怒视着一副苦大仇深模样的他道:“努达海,你犯下如此大错,朕实难容你,从今日起,就将你贬为贱籍,逐出宗族,发配宁古塔,永世不得再与任何亲人相见。至于你的爵位,由骥远承袭,原将军夫人诰封不变。来人,立刻将努达海拉下去,连夜押往宁古塔!”
努达海这下也惊住了,话也说不出,任由着侍卫上前摘了他的顶戴花翎,给他戴上了木枷脚镣,就拖了出去。
待拖到了殿门处,努达海才终于反应过来,大叫道:“皇上恕罪!皇上饶命!奴才冤枉!奴才不服!”此刻努达海满脑子里只剩了皇上的严惩,哪还记得还有一个新月。
只是皇上听到这话,眉头立刻一皱。
久跟在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察言观色,连忙尖声道:“还不赶紧拖远喽!小心气坏了皇上!”
接着,努达海便更快得被拖走了。
群臣观望着,无一人反对。
慈宁宫里的某落很快便得到了从朝上传来的消息,拍手大笑:“很好,该虐的都虐了,一视同仁了,这下该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