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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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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你只说对了一半。”我单手捂着下巴,得意地扬了扬眉毛,故意向他卖了一个关子。

“我只猜对一半?”君豪显露出一丝怀疑之色,好象对他刚才所续的故事结局颇为自信。

我侧过头,俏皮地望了他一眼,咬着嘴唇点点头,故意掉他味口。

“那后面的结局到底怎么样了,快说,快说。”君豪这个时候有些急,似乎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

“那个芙蓉姑娘的确很善良,如你所说,她不计前嫌,恳求这位天神宽恕整村的村民。但与你猜的不同的是天神并没有庇护她,相反还对她说‘如果你真想救这里的村民,那你就必须牺牲自己,代替他们接受上天的惩罚,你的肉体将永远浸泡在洪水里,灵魂将永世不得超生。你愿意吗?”说到*时,我又停住了,又卖起了关子。

“不用说,那个芙蓉姑娘肯定是把自己奉献掉了。”君豪一边摇头,一边笑话我说这么一个无聊透顶的故事。

尽管他觉得无聊,但我还是忍不住想把这个故事讲完,就算是讲给自己听。

“后来,芙蓉姑娘代替了村里所有应该受到惩罚的村民,置身跳入洪水里,变成了一座山,也就是我们现在身处的蓉山,而那些村民为了躲避洪水,纷纷逃到山上,世世代代也没敢下来。据说这条泪女溪,就是芙蓉姑娘的眼泪,所以,泪女溪又称为‘芙蓉泪’。”我意味深长地结束了这个故事。

“真想不到,好人也得不到好报。”君豪伤感的做了一个鬼脸,点上一支烟。

“是呀,就像丘吉尔说的那样,‘是善的软肋助长了恶的凶狠’。”我忍俊叹了一口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善良就等于忍让,忍让助长了邪恶的气焰,所以说好人注定永远没好报。”我扬起头,望着远方一朵肥硕的闲云懒洋洋地扒在远处的山头上。

“什么逻辑。”君豪嗤鼻一笑,直摇头。

不知为什么,每当我提起这个故事,心情就变得特别不好,看什么都不顺眼,甚至就连头顶上毫不相干,飘浮着的闲云,在此时也变得罪恶至极,不可饶恕。

君豪和我并排躺在泪女溪旁的草地上,仰望天空,细细揣摩耳边回响的风声、林声、溪水的哭泣声,在整个山间清冷地回荡。

“薇凝。”君豪在我耳边轻声唤着我的名字。

“有什么事吗?”我喃喃地应了一声。

“我这次来——感觉你并不开心。”他声音低沉地说。

“哪有……哪有,你不要在这里瞎猜,好不好。”我不耐烦地侧过身,背对他,本来平直的思绪在此时突然翻了几个不小的浪。

“你说的那个华爷爷对你好吗?”他又问。

“好,好,非常好。”我酸溜溜地苦笑几声,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薇凝……”他默然了一会,轻声低吟:“我不想去美国。”

“为什么?去美国留学是一次多么难得的机会,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得到这样的机会都得不到。”我激动地扭过头,不解地望着他。

“你知道原因的。”君豪也侧过头望着我,眼眸里流淌出一丝如秋水般,略带淡淡忧伤的柔情。

“我……我哪会知道。”我抽搐着干涩的嘴角,神情闪烁地朝他牵强一笑,便很快又侧过身,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了。

“哈……哈……”君豪仰望天空,夸张地笑了几声,说:“看来我是真的没有多少魅力来吸引你要我留下来。”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拉起君豪,想就此转移话题,说:“今天我要亲自下厨,为你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算是为你饯行吧!”

“你亲自下厨?”他斜着脑袋,不相信地望着我:“我还真是荣幸呀,我想你的那位华爷爷每天都能吃到你做的饭,一定幸福死了,是吗?”君豪略带调侃的语气笑问。

黄昏,厨房里响彻着欢快的锅碗瓢盆的声响。整栋房子像五线谱上跳动着的音符,欢快的完全不顾及窗外秋的寂寞。凭借我二十年来的磨练,也可以说是磨难,造就了我一手不算太差的厨艺。我三下五除二,不到一会的功夫,一顿丰盛的晚餐,就此隆重登场。

当然,在我们享用美餐之前,首先要想到的一个人无庸质疑是华爷爷。我像平常一样,将每盘菜都夹一点,放到一个小浅碟里,然后盛上一大碗饭,端到他的房间里去。也许是君豪来的原故,今天我的心情相对来说还算不错,所以对华爷爷的态度比以往要好一些,至少今天在叫华爷爷过来吃饭时,前面加了一个“请”字。

“那个人是你的朋友?”华爷爷坐在窗台前惜字如金地突然问了一句。

我愣了一下,对华爷爷会主动和我说话,有些不大相信。

“他是我的同学。”我转过身试探性地向他又问了一句:“你想见他吗?”尽管此时我知道他的回答肯定是“不”,但我还是这样莫名其妙地问了。

“不用了。”他在我意料之中说出了这三个字。

我回到厨房,君豪显得有些拘束,他不停地东张西望,可能是第一次来这里,和我刚来这里时的感觉一样,阴森、恐怖。

我望着他那拘谨样,顿时觉得可笑:“平时见你那么嚣张,今天怎么变成了一只老鼠,拘束得想到处找地打洞。”我故意笑着斜睨他,装作很轻视的样子调侃他说。

“谁拘束,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没规矩,我只是在想这里的主人,现在正躲在哪个老鼠洞里,我好去拜访,礼节性地打个招呼而已。”

“哦,原来如此。”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着脑袋说:“我看你还是省省吧,他最讨厌见陌生人了,尤其是像你长得这么帅的陌生人,他就更不愿见了。”

“你觉得我很帅?”君豪满脸绯红,显得有些得意。

“是呀,至少你没有像他那样,成天戴着一张面具过日子。”

“怎么,他很喜欢戴面具?装佐罗,还是装黑侠呀?”君豪并不知道华爷爷被毁容的事情,风趣地笑问。

“不……不……不是的,他——”说到这里我突然打住了,总觉得自己有些缺德,竟然拿别人的伤疤作为自己调侃取乐的材料。

“他怎么了?怎么了?”君豪见我欲言又止,不禁来了兴致,不停地追问。

“没什么啦,他只是一个脾气很古怪的老人家而已。”我随便敷衍了他一句。

“他该不会对你有什么企图吧?”君豪故作深沉,眯斜着眼睛,暗含提示地调侃我说:“虽说他是一个老人家,但如今这世道,色郎色女是不分男女老少的。”

“你胡说些什么,他都一大把年纪了,能对我有什么企图。再说他行动也不方便……到是你,我才应该多防备一点。”我说时,用汤匙敲了一下他的头。

他哎哟一声,摸摸头上被我打到的地方,装作很痛的样子,又哀声又叹气地说:“唉!只可惜我是有这个贼心,却没这个贼胆呀。”

“是吗?那好,现在趁你的贼心还不算太大时,先戳破你的贼胆再说。” 我说着,趁他不备,用汤匙又去戳他的肚子。

“好……好了,我投降,我投降,行了吧!”君豪捂着肚子求饶,整个人笑得都快岔了气。

我们俩在厨房里嘻嘻哈哈地打闹着,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已逝的童年。童年是一段多么令人难望的时光呀。记得小时候,君豪经常带着我,跑到死鱼塘里钓鱼,臭水沟里捞红头大虾。甚至听说山里坡上停着一具死尸,我们还富有冒险精神,半夜三更地跑到山里坡上探险。每每想到这些,我的心情就会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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