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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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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林海,在夕阳晚风中发出阵阵呜呜地悲鸣,心情更低落了。一想到如果真的要在这种鬼地方呆上两年的时间……,想着想着,不禁悲从中来,暗自神伤起来。正在这时,华太太没敲门,突然闯进了我的房间,给我来了一个措手不及。我吓得立刻硬直了身子,捂着胸口猛然回头。

“华太太,我……我……”我像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似的,无地自容。

“没事,你不用解释,我没有怪你。”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颤抖地说,眼睛里盛满了哀伤。“这都怪我刚才没有跟你交待清楚,所以才……”说到这里她哽咽住了,目光逐渐地黯淡下来。“你不要害怕,他是因为车祸——才弄成现在这副样子……老天对他实在是太残忍了。”说着说着,她最终没能隐忍住心中的痛楚,失声痛哭起来。大滴大滴浑浊的泪珠从她的眼睛里涌出来。她哭得特别伤心,无人不为此心碎。

也不知为什么,看着华太太哭得如此伤心,我的眼泪也悄悄地从眼眶中滑落下来。我为什么会流泪,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也许是同情那个因车祸而毁容的老头,也许是同情自己将来要面对这样一个怪老头长达两年时间,而顾影自怜吧。总之,这个问题已不值得继续深究下去,不管我愿意于否,在这里浪费两年的青春已成为铁定的事实。

华太太在墨菊山庄里呆到很晚才走,在她临走之前,她带着我熟悉了一下山庄里的环境,交待了一下我日后的工作。我向她询问有关那个怪老头的事情,她都是躲躲闪闪的,好像很排斥我问有关他的问题。如果我把她问急了,她就干脆板起脸,严肃地说要我多做事少说话,以此来堵住我的嘴巴。她越是这样神秘兮兮,我就越是感到好奇。突然我有种极为荒谬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我竟怀疑这个怪老头过去很可能是反动组织的成员,而他身上的伤也很可能不是因为车祸,而是其它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所造成的。

跟她打了几个来回的太极后,我只从她的口中得之那个怪老头跟她一样姓“华”和下个星期将会有一个姓吴的大婶过来,仅此而已。

华太太走后,太阳已收尽了它最后的一抹余辉,月亮悄悄地从群山的夹缝中探出头来,窥望蓉山的一草一木。月光先是惨白,像是裹上了一层孝布,朦胧中透着一股凄凉,但随着天空中的星星逐渐多起来,月亮不甘示弱地也跟着越来越亮。这个时候,远处几处人家上空升起的袅袅炊烟,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突然想起现在应该是吃晚饭的时间,可我现在居然就连饭都没做。我回过头,看了看挂在房梁上的钟,已过7点。尽管此时我的肚子并不饿,但作为别人家的小保姆,替人家做饭也在我的工作范畴之内。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下楼去做饭,由于我怕黑,所以下去后就把一楼所有的灯都打开了。顿时,整层楼像开舞会似的,灯火通明。

有钱人家的厨房就是不一样,厨房里光是大冰柜就有好几台,冰柜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罐头,让人目不暇接,看得眼花缭乱。

我随便挑选了几罐外观看得比较顺眼的罐头,打开后,随便丢到锅里烩了一下,也没加什么佐料,很快一道精致的小菜,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地做了出来。我望着自己做出的菜,样子不错,颇为满意,所以故把这道菜称之为“杰作”。

等到饭菜全部做好时,差不多快到八点,我想那个怪老头现在肯定饿坏了。我慌忙地把饭菜放到一个精美的木制托盘上,然后就像是旧时有钱人家的小丫头,把饭菜端上去给那个怪老头吃。

我手捧着盛着饭菜的托盘,站在那个怪老头的房门口,有些犹豫,不敢进去。说实话,我真的不大愿意进去,一想到他那张恐怖的黑面具,就让我浑身发颤。此刻我的心情就如同眼前菜碗里升腾的氤氲的热气一样,忐忑不定。但不管怎样说,要面对的,总会要面对。于是我硬着头皮,报着视死如归的决心,豁出去般地闯了进去。进去后,我甚至没敢看他一眼,就把菜搁在桌上,冷声冷气地说了一声:“吃饭了,过一会我会过来收碗。”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的房间。

趁他在吃饭的时间里,我像是完成任务似的跟君豪通了一个电话,汇报平安。他挺关心我的,但我总是表现得不以为然,可能是他长久以来,对我的纵容才使我变得这般的得寸进尺。很难想像,如果有一天,君豪不再像现在这样纵容我,关心我了,我会怎样,我想一无所有是肯定了的。在情感上,我唯一的精神财富就只剩下君豪对我的关心。而“得寸进尺”从某种层面来说,无非就想证明自己目前还拥有,而且还想拥有更多。

两个小时过后,我去他房间里收拾碗筷。过去,我从来没有认为吃顿简简单单的饭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但这次,我却这样认为了,因为我满脑子里充斥着成千上万条让我不得不信的理由,让我去这样认为。反正,不想进那间房间,不想见到那个怪老头就是了。

进去后,我立马吃了一惊,桌上的饭菜找不出丝豪动过的痕迹。我有些费解,也有些担心,难到他记仇,所以才不肯吃我做的饭吗?我心里很是纳闷,立在一旁想旁敲侧击地问他,这饭菜是不是很不合您他的味口。

“不,我肚子不饿。”他声音嘶哑地回答我,语气很冷。

“您既然肚子不饿为何不早点告诉我?”此时我心里虽说窝火,但我还是尽量使自己说话的语气保持平和。

“你并没有过来问过我。”他轻描淡写地说。

“我——”我怒火中烧地从嘴里冲出了一个我字,就打住了。因为我心里很清楚,如果我再多说一个字,心中的怒火就会像喷井似的一喷而出,一发不可收拾。再说,我也的确没有问过他是否想吃饭。不知从何时起,一日三餐,定点吃饭,已成为人类永恒不变的生理规律,无需多想,生理条件自然反射出来。

我收拾好碗筷后,就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澡,消除一天的疲劳。本想今晚可以好好睡上一个安稳觉,做个好梦的,没想到就在深更半夜,万物熟睡的时候,隔壁突然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摇铃声,把我从梦里惊醒。也许是本能的警觉,顿时,我噌——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到隔壁房间里。但没想到进去后,他居然衣冠整齐,正襟危坐在窗台前。

“有什么事吗?”我松了一口气,揉着迷朦的睡眼问。

他回头看我一眼,平静地说:“我肚子饿了。”

“什……什么,你……你肚子饿了。”我瞪大眼睛,气得咬牙切齿。但此时对顾主发火,显然不理智,所以我也就只好将心中的这把火往肚里咽。

“那您现在想吃什么?”我没好声气地问。

“随便。”他也没好声气地答。

既然他“随便”说,那我也就“随便”做。我跑到厨房里,把没吃完的剩饭剩菜一股脑地丢到锅里胡乱烩了几下,很快一碗什锦炒饭出锅。我望着这碗饭,不禁皱眉,心想,这种东西是人吃的吗?别说是用眼观,光是闻一闻,便知味道如何,至于咸淡暂且不论,有糊味那是肯定了的。

就这样,我端着这碗令人生畏的什锦炒饭给他吃,本以为他吃了这碗饭后,一定会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而我甚至都做好了挨他一顿臭骂的准备。但事实恰恰相反,他居然没有对这碗饭提出任何异议,而且很快将这碗饭风卷残云般地一扫而光,说实话,这真的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也让我有些大跌眼镜,看来他是真的饿了。

第二天清晨,我被窗外的鸟鸣声惊醒,那声音悠扬、婉转,和着山谷上空盘旋着的清风,那鸣声就更显空灵了。我掀开薄被,睡眼迷朦地打着哈惬,还以为自己仍旧置身于家里,但清醒后,才失望地发现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一股悲凉之气不禁又涌上了我的心头。

借着跟这个怪老头送早餐之际,我想进一步了解他的事情,于是,我就立在他的身边,进一步旁敲侧击。

“对了,我还不知道您姓什么呢?”我装作不知道地问他。

“我姓什么,这个对你来说很重要吗?”他放下了筷子,冷冷地说道。

“如果就连您姓什么都不知道,那以后我怎么称呼您,怎么和您相处呢?”我吐了吐舌头装可爱。

他冷淡一笑,一边夹菜一边又问:“华太太没告诉你?”

“嗯——”我心虚地顿了一下,低头想了一会,决定扯一个慌。“她昨天走得太匆忙,我还没来的急问她,她就走了。”

“既然是这样,那你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他说话的语气冷酷致极,就像春日里还未解冻的松花江,毫无暖意可言。

此时我觉得自己像被他狠狠扇了一个耳光,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好心当成驴肝肺。

“华太太姓‘华’,我猜想您也应该姓华,不如以后我就称呼您为华爷爷好了。”我抽触着嘴角,微笑着说,样子看起来挺窘的。说实话,我这样说的目的,也无非是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我——看起来很老吗?”他突然放下了碗筷,侧过头,颇含兴味地瞟了我一眼。

“不……不……”我极力为自己辩解。知道此刻情况不妙,于是我又转而奉承他说:“您看起来挺年青,真的。”

本来这句话就已经够假的了,后面还加了两个字“真的”,就更显假了。

“那你——觉得我有多大岁数?”

我迟疑了一会,心想:“这回可不能再说错话,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他说得年青一点比较好。这个世界有谁不愿听到别人称赞自己年青的,更何况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我看您——顶多只有60岁。”我装出一幅很愉快的样子回答,尽管在我心里还在暗自嘀咕说他80岁都不为过。因为他真的太瘦弱了,瘦得犹如戈壁滩上干枯的老胡杨,再加上他那如钩的驼背,就更显年迈。

我心怀忐忑地望着他,焦急地期待着他的回答,深怕自己这回又说错话。

“差不多”他冷淡地回答,说完又举起筷子继续吃早餐。

他的一句差不多,着实让我松了口气。在松气之余,我也倍感惊讶,真没料到眼前这个瘦巴巴的老人,居然会这么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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