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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两面为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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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仿佛被狠狠地抽了一记,心连着肝,肝照着胆,牵一发动全身,登时,心肝脾肺肾全部绷紧,五脏六腑纠结成团,整个人被这声音震吓得七零八落。

微阖的眸瞬时瞠圆,我触电一般脱离流觞的唇,然而为时已晚,那比月光还皎,比寒潭还冷的男人已飞身落定在我们身边。夜更深,风更大,光影阴暗交错,他及腰的浅蓝色发丝随风轻散,未系紧衣带的白袍也被连番吹起,袍底与袖摆不住地鼓扬,翻飞。

他冷扫了一眼林中血肉横飞的尸体,目光直直地射过来,这个拥抱的姿势太过暧昧太过温暖,似乎将他灼伤,于是,看着我们的眼神从冷然变成审判。

“爹……爹爹……”我敛睫怯怯唤了声,结结巴巴,想要推开流觞,但这虚弱的身体倒下来反倒压得我比先前还要密实,听到我口中的那两个字,他羽翼般的双臂蓦地将我往怀中收得更紧,象是一种本能,好像我们的身体分开一寸就会阴阳两隔似的。无奈,我红着脸,只能任由他拥着。

望着流觞一头纯净的银发,爹爹的眉目深沉加剧,零下的声音带着骇人的怒意:“他是谁?”

流觞,我师傅,一个让我称他为老公的桃花妖美男。就这么简单。但这半夜三更两个人搂搂抱抱又卿卿我我的造型,就算我有一百张诸葛亮的嘴,也辩不清啊!呜呜……真倒霉!为啥每次都被抓包呢!

正当我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应对之际,流觞无力却魅惑不减的轻笑渺渺飘来:“我是他老公。”

“咣”我要晕!栽了栽了!流觞你不帮我说话反倒陷我于不义。俗话说吃人家嘴软,吃豆腐就不算吃吗?你咋能这么不仗义呢!

“老公?”爹爹显然不明白这现代新鲜词的含义,幸亏我防御墙早早砌好,暴露之前尚有补救机会。

我的手指在流觞腰际掐了一把作为警告,朱唇凑到那秀气的耳畔悄悄嘀咕:“别害我啊!被他误会还不如要我去死。求求你,帮我过了这一关,我日后一定好好补偿你。”

说到“求求你”三个字,我的声音不禁有些哽咽,如若在从前我可能不会这般在乎,但现处非常时期,我和爹爹本就闹僵了,再给我扣个移情别恋的大帽子要压死我啊,那我这辈子都别想再得到爹爹了。

我脑袋瓜一直盘算着如何应对,心中就盼着不要失去爹爹,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流觞那声幽幽的哀叹。狠心地放下他的身体,我蹿到爹爹面前,拉着他走开远远的距离,勾勾手指,示意爹爹耳朵凑近一些。接下来,我干了一件连我自己都嗤之以鼻的无耻之事。

“那个,老公的意思就是老公狗。呵呵~他这人脑袋有点毛病,绰号是老公狗。但我觉得老公狗喊起来太不雅观了,所以就省略掉一个字。嘻嘻~”阿弥陀佛,真主,耶稣,王母娘娘,宽恕我吧~小的自知罪孽深重!我忏悔!呜呜……老公,我对不起你,大不了我陪着你当母狗,只要能让我逃过这一劫,不要让爹爹误会我离开我,我补偿你多少都可以!

“地上的死人,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这些畜生一上来就砍我,呜呜……如果不是老公拔刀相救,瑟瑟就见不了爹爹了呢。”我一头扎进爹爹冷冷的怀里,拼命地眨着眼,想制造几滴眼泪换取他的同情。

静,静得有点恐怖。竹林里只剩下风声,竹叶声,还有我忐忑的心跳。

溪颜爹爹眯起眸,警觉地瞥了一眼瘫倒在地的流觞,暗红的血液浸染了白袍,一片惨烈,银白色的长发颓败地铺散一地,看不到脸。

他双唇紧抿,拉着我径直朝流觞走去。

“咚”

“咚咚”

“咚咚咚”我的心狂跳着提到嗓子眼,爹爹这是准备干吗?

爹爹一副居高临下的冷傲态度,带着君临天下的威严,无波的声音却如剑锋一般犀利:“抬起头来。”

流觞动了动,却没有太多力气,流了这么多血,身重剧毒,怎么能起得来嘛。我不忍地上前扶住他的身体,想要帮他一把。流觞却忽然牢牢抓住我的手,倚在我身上,无力地说了句:“别离开我。”

这样危机的关头,他想到的不是生死,而是怕我离开他。

那颤抖的手心,已经不再柔软温暖,温度正在迅速流失,这一刻,我才真的怕了真的痛了,忽然觉得刚才的做法太自私,我怎么能做出这么卑鄙又无情的事,将一个救命恩人弃之不顾而去讨好爹爹。

爱情和友情都是神圣的。哪个我都不想舍,也不该舍!我木锦瑟再爱木溪颜,也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人。忏悔着,不再犹豫,我抱紧了那具冰冷的身体,希望给他一些暖意,泪水打湿了眼眸:“老公,别死!我不会离开你!”

“哈哈哈哈……”爹爹忽然大笑起来,冷冷的,阴森恐怖。

顿时,一股冷气从背脊直冲上头,我吓得连打了两个哆嗦。我生平第一次这么惊,这么怕,完全是因为爹爹从未这般放声大笑过。初识的他,连笑都不会,冷得像个冰块。就算这十四年被我热情的小宇宙感染同化着,他也都是溪水一般微微勾唇,优雅得像个神仙,如这般狂肆的笑,真的吓死个人,差一点我就要用尿不湿了。

阴冷的厉笑回荡在幽暗的竹林,竹叶纷纷散落,他忽然收住笑势,俯身逼近我们,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瑟瑟,你何不把他的面具摘了。”

闻言,我怀中的流觞身子徒然绷紧,冷冷地道了声:“木、溪、颜!”

他知道爹爹的名字?他们认识?我疑惑地瞅着流觞,忽然对他面具下的面孔燃起浓浓的兴趣,手也情不自禁地伸向他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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