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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戏院里的柏拉图爱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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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元宵节,街巷灯烛辉煌,满城火树银花。立春,倒春寒,柳枝抽新,桃李艳如烟霞。杏花开了又落,梅雨来了又走。转眼天空碧透,草木葱茏,已是清明时候了。

杭州这边风浪一静,张家的就有忍不住暗搓搓的回来东山再起了。不知是他们故意还是伙计是新来的,张家的生意都有意无意的躲开了吴家的地盘。吴邪看在眼里,隐约觉得是张启山的示意,不过他什么也没说。

没过多久,张启山就回来了。

其实他并不知道张启山回了杭州,只是听说霍家向来足不出户的小姐大张旗鼓的一天三次往张家跑,想到那小姐的脾性和近来张家伙计的作风,这才断定是张启山的缘故。

吴邪突然对张启山如何敷衍霍小姐、霍小姐如何纠缠张启山起了兴趣。

老管家给他续上茶,啰嗦道:“张大佛爷真有福气,那霍小姐虽不说是倾国倾城,但生得秀气,行动温柔,算是个丽人,想当初,给霍小姐提亲的排了一条街还有余呐……”他瞄了一眼吴邪,“咱当家的长得也好看,家世也不错,什么时候给找个主母呢?”

吴邪笑笑:“这种事,急不来。”

他去端桌上的茶碗。白瓷青花的茶碗捧在手里,细长的手指拨开茶盖,露出一截白腻的腕子。

吴邪心里暗想,女人都是恋爱一套结婚一套,婚前小鸟依人百依百顺,等到了婚后就是大鹏展翅凶神恶煞,看看他奶奶,看看他老娘,家里经济一手遮天。想想以后他要是结了婚了,他的小金库就不会再姓吴了。

再说,也没见得那霍小姐就温柔可亲了,昨日才听见说张家大门不给她开,她就带着人翻了墙,去了张家两个小时没出来,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惊天秘密。鉴于霍小姐的行为太不像个大家闺秀,消息立刻就封锁了,他吴小佛爷还花了好些力气才知道这件事。

老管家说:“当家的这只玉镯子很好看,以前倒没见戴过。”

吴邪放下茶碗,面色如常的把袖子扯下来。

“……嗯,朋友送的。”

吴邪想到张启山。那厮趁他睡觉把镯子给他戴上,也不知安的什么心。第一次送来了,他好好的还了就算了,这次还是明目张胆的放在他身上,就不怕他把这玩意儿碎了么。

也许他隐隐知道内情原因,只是下意识的强迫自己不去深想。他还是决定去张家一趟。

见到张启山时,他似乎很高兴。拿着两张票给吴邪看:“正要去找你呢,西厢记,看不看?”

吴邪正要拒绝,转念一想,戏院气氛挺让人放松,去那里说话也容易,便应下。

仍然是上次的位置。吴邪朝他笑道:“大佛爷是这里的老顾客了,次次都是顶好的包厢。”

张启山耸耸肩:“票是霍小姐送的。”

吴邪一怔。

这两张票都是霍小姐送的,张启山怎么把其中一张票给他?应该给霍小姐才是。

霍小姐会不会还在屋里高高兴兴的准备着和张启山一起来看戏?然后等了整整一天了才发现原来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再然后知道了真相的霍小姐扛着砍刀来劈了他……

张启山看了他一眼,笑笑:“她说她自己有票。本来她只给我一张的,我想着反正是玩,便带着你一起,就多要了一张。”

台上灯光渐亮,戏已经开始了。

这是《西厢记》其中的一折戏,叫做《红娘》。

戏子登场毕,张启山看了一会儿,神情有点微妙。

他瞄了一眼吴邪,吴邪没什么特殊表示。看到他的样子,便问怎么了。

张启山道:“你看那个崔莺莺,有什么发现么?”

吴邪在想如何开口问,随即敷衍:“挺漂亮。”

张启山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

中途有戏院里的人进来,弯腰在张启山耳边说了什么,张启山道:“我有客人,没空。”

吴邪挺不自在。这话说得,好像他扰了张启山的行动。

他又坐了会儿,越想越不得劲,干脆说出去透透气。

戏院装修得古香古色,吴邪出来了往后一看,雕梁画栋,灯烛辉煌,接待的姑娘们一身合体旗袍。吴邪一阵晃神,真以为自己回到了民国时代的最奢华的时间段。

小院子后面绕出来一个杂役,告诉吴邪有个姑娘想见他。

吴邪问:“是谁?”

杂役说:“霍小姐。”

吴邪无奈抚额,这怕又是为了张启山来找他的,去了肯定对他是一场明查暗访,如果不去的话,又会显得太没气量。

吴邪思考片刻,还是决定去,大庭广众人多眼杂的,他就不信那女人能强女干了他。

杂役把吴邪引至后台一个小隔间,梳妆台前是前面的崔莺莺在卸妆。妆卸了一半,头面发饰都拿下来了,满脸的胭脂水粉,身上一件白色长袍,衬得她十分单薄。半人高的镜子,镶着黄铜雕蔷薇的边框,华贵逼人。

正拿着篦子梳头发的「崔莺莺」透过镜子看了眼吴邪,微微笑道:“吴当家的别来无恙。”

吴邪这才注意到,这崔莺莺竟是霍小姐扮的。

他想起之前张启山问他看这崔莺莺如何,他敷衍说很漂亮,现在想,恐怕那会儿张启山就看出来崔莺莺其实是霍家小姐了。

那么他的那声叹气就值得玩味……

吴邪扯出个笑:“霍小姐找我有什么事么?”

霍小姐拖了张椅子坐下,一边招呼他也坐,然后道:“想跟吴当家的聊会儿天。”

吴邪,……

这明显是要长谈的节奏好嘛。

话说她不是演崔莺莺么,现在妆都卸了,这是要罢演?世日风下,现在的演员都是如此不靠谱……

霍小姐笑道:“我找了替身,会有人代我上台。”

这一聊就聊了半个多小时,吴邪猜戏都快完了。霍小姐从杭州的发展历史聊到杭州的风俗人情,从侵华战争聊到反法西斯,又拉到中国古代帝王的功败垂成,最后说到帝王的性取向,各时代搅基美男的下场,以至引出她的主要目的,男人跟男人是不能长久的。

吴邪看着霍小姐一张一合的樱红嫩唇发呆,这么薄的唇,说了这么多怎么还没被磨破?

这女人是把他当闺密,纯粹的只为拉他来聊天么?吴邪的思维开始跑偏了。

他真傻,真的。女人这么能唠,他是哪来的自信认为姓霍的与众不同清新脱俗是绝对不会对他做什么。

现在不就在强女干他的耳朵么。

别说强女干他的耳朵了,就是要对他本尊做什么,那也是没办法的,法律并没规定女人那啥男人是犯法行为。

霍小姐喝了半碗茶:“……只是听下人们说的,您是堂堂吴家的当家人,怎么会自毁前程呢,现在的这些人呐,只会搬弄口舌是非,黑的说成白的,香的说成臭的,人心叵测啊人心叵测。”

她瞅着吴邪笑了下,眼里水光盈盈。

吴邪板着脸,心下却暗想现在已是大势所趋无力回天了,霍小姐这意图很明显,如果等会儿霍小姐真的要跟他来强的,他是接受呢,还是誓死捍卫节操呢?

隔间的门打开了,张启山带笑的声音传过来:“什么黑的白的香的臭的,你们说得开心,也叫我听听。”

吴邪:佛爷耳聪目明,是怎么看(听?)出来我们说得开心的?

霍小姐放下茶碗,瓷器碰撞出清脆的一声响,“佛爷总算舍得过来了么?”她说着,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吴邪。

佛爷对她点头示意,又对吴邪道:“去车上等我,过会儿我送你回家。”

吴邪一句话没说,起身就出去。

拉上门,重重的走了几步,又悄悄回来,靠在门边听墙脚。

里面张启山说:“你找我,别扯上他。”

霍小姐道:“不找他你会来?”

张启山只说:“这不与他相干。”

霍小姐冷笑道:“张启山,你跟他们的那套说辞别用在我身上,与他相不相干你最清楚!我跟了你这么多年,要不是他,我们早就在一起了,我还有必要厚着脸皮缠着你么?我知道你向来不受约束的惯了,但是他不一样,他有他必须承担的责任,你觉得他会抛弃他的家族跟你一起面对世俗么?他身上的压力,你能替他受着么?你有长盛不衰的生命,他有么?你们又能走多远?这些你都没想过?”

张启山沉默了一会儿,“当年你帮了我,是我对不起你,以后有用得上张某的地方,霍小姐尽管提就是,只有在这件事上不行。他活十年,张某守他十年,他活五十年,张某守他五十年。等他这一世没了,还有下一世。他想公开,或者不想公开,对我来说没太大差别,不管外面人怎么说,里面人怎么说,我只要在他旁边便是。”

吴邪靠着门听了七八分,想着张启山怎么句句说得这么不吉利,枉他活了这些年。他一边制止自己脑袋乱想,一边控制不住,已经想笑了。

他按住自己唇角,用了点力往下拉,别让它翘起来。

里面半晌没人说话。随后是凳子跟地板摩擦的沉厚声响,急促的脚步声,门猛地被拉开。这一切就在三四秒内,吴邪没没来得及闪,冷不丁往里面栽了几步,差点儿摔下去。

霍小姐狠狠瞪了他一眼,红着眼眶跑出去了。

张启山扶着他,声音很低:“不是让你在车上等我么。”

吴邪站直身子,垂着头扯衣襟拍袖子的整理衣服,嘴里说得十分顺溜:“走到半路才想起你跟霍小姐在一处太危险,万一那女人要对你用强的,那可是不犯法的,我想想就来接你一起走……那霍小姐真是喜怒无常,刚还好好的呢。”

他说着,急走几步,先出了门。

张启山在后面慢慢跟着。

夜色正浓。天上一半夜幕,一半繁星。银河如同撒在毛玻璃上的碎银,明明暗暗。空气中有不知名的花草清香,充斥每个呼吸。

灯火阑珊的戏院逐渐被稀疏的植物遮挡,糜烂奢华的唱腔隐约可现。

吴邪走在前面,听到后面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他胡思乱想着,今晚可真是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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