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说完也不等三日月的反应便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怎么样?]才刚一进门,小狐丸还没来得及坐下鹤丸就有些急切的问道。
小狐丸像是看到什么惊奇的事物一样睁大了眼睛,[没想到你这只万年披着兔子皮的狼也有装不下去的时候。]
鹤丸并不理会他的调侃只是沈着脸等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看他这样,小狐丸“啧”了声收起了先前有些纨绔的表情,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丢给鹤丸。[目前发现的就是这些。不过我们暂时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他们背后应该隐藏了更大的目的。]
鹤丸仿佛漫不经心似的一只手敲打着桌面另一只手转动着U盘,但是眼神却透出了丝丝寒意。看着鹤丸这样的表情小狐丸愉快的勾起嘴角,他想他应该感谢那个幕后黑手,如果不是他们触了鹤丸最大的逆鳞也不会逼得鹤丸露出本性。
即使现在依然有很多人不能理解为什么像小狐丸那种性格乖张又没有长性的人会跟鹤丸这种待人温和又有理的人成为好朋友。但是只有小狐丸自己知道,当他在父亲举办的酒宴上第一次看到鹤丸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是跟自己是一样的。因为鹤丸虽然脸上总是挂着亲切温和的笑容,但是眼神却总是拒人千里。
小狐丸拍拍鹤丸的肩膀,眼睛里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兴奋[我最近正好无聊想找些乐子,希望这群人不要让我失望。]然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继续让你家影帝在那个剧组里呆着没事?]
鹤丸想了一会儿说道[先不要让宗近知道,目前看来那个剧组也应该没有牵涉其中。]
小狐丸起身拍了下手有些期待的说道[那接下来就按我们之前说好的计划进行喽!]对于即将到来的好戏小狐丸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小狐丸走后鹤丸拿起U盘插进电脑,随着鼠标的移动他的脸色也逐渐变的越来越冷。
因为财务部的报表出现了一些问题,以至小狐丸很晚才下班。而当他处理完所有事务,去到三日月办公室时却发现三日月居然斜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鹤丸嘴角勾起一个宠溺的笑容,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前蹲下,低下头轻柔地含住三日月宗近的双唇,舌头灵活的的探入了他的两唇之间。三日月本来已经睡着了,但是他却依着本能回应着鹤丸。鹤丸先是一愣,随后落在三日月宗近身上的是更为霸道温柔的碎吻,鹤丸从嘴唇一路吻到他的胸前最后在两颗红点处流连忘返。感觉到三日月宗近渐渐地起了反应,鹤丸更加积极地吻着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被他弄的浑身燥热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更加热情的回应着鹤丸,并不断地唤着情人的名字。鹤丸一声声的回应着三日月宗近,他一手拿过台机上的润滑剂,另一只手探到三日月宗近的股间,当充分润滑后鹤丸便进入了三日月宗近的体内。三日月宗近内里的紧致湿润使鹤丸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吼。随着鹤丸的律动,三日月宗近的呻吟声也时而高时而低。最后两人相拥着一同到达了巅峰。
三日月宗近半梦半醒中仿佛听见鹤丸在他耳边呢喃着什么,但是因为太困所以并没有听清。
宗近,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有任何的机会伤害你……
作者有话要说:
☆、苜蓿(上)一期一x山姥切
昏暗的房间,发黄斑驳的墙壁,坑坑洼洼的水泥地,随意摆放着的旧家具,每一处都充满了寂寥与没落。
一位莫约四十的女子在门外接完电话,红着眼哽噎着回到房间,道:[山姥切,刚才医院打电话来说你妈的病情突然出现了反复,让你赶紧去医院。]
被唤作山姥切的男子有着一头耀目的金发,他此时正低着头斜靠在一张木制的老式座椅上浅眠。听到女子的呼声,他慢慢的睁开双眼,闪耀着蓝色光辉的双眸如同遗忘于海底的宝石。
他眨了下眼,抬头看向女子,应道:[知道了,阿姨。]深陷的眼圈,暗淡憔悴的面容让山姥切原本帅气的脸庞增添了一份深沉与寂寞。
只是等山姥切赶到医院的时候,他妈妈已经永远的离开了他。其实山姥切这十几天从未离开过医院,今天也是因为在医院差点昏倒,才被他阿姨姨夫强行送回家休息,只是没想到这一离开竟然令他连他妈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那个会在父亲发酒疯的时候保护他的母亲,那个会在他生病的时候彻夜照顾他的母亲,那个会在有危险时挺身护在他面前的,唯一爱着他的母亲终于也离开了他。
山姥切半蹲在床边,伸手抚上母亲苍白消瘦的脸,半响,掉下了一滴眼泪。即使理智上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心理却依然无法承受这一切。他轻轻的握住母亲还存有温热的手,忍着泪水哽咽着道:[妈妈,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山姥切的母亲和他长相平凡且好色贪杯的父亲不同,是一个美丽温婉的女性。当年他母亲为了能够减轻家庭负担,嫁给了在国有企业做工的父亲。可两人结婚没多久,山姥切的父亲就辞去了工作,并且被外面的狐朋狗友骗去了所有积蓄。最后还得靠着他母亲出去打零工赚钱养家。
山姥切之所以拼命的工作,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带母亲离开这个家。但是这唯一的愿望也在眼看就要实现的现在被无情的打碎了。唯一联系着他和他父亲的母亲已经不在了,山姥切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再回去的必要了。谈不上怨恨,但是他却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父亲或者再听到任何关于他的事情。因为如果不是他父亲的好逸恶劳,他母亲也不会因为过于劳累而年轻轻就弄坏了身子,这么早就离开这个世界。
山姥切为他妈妈办了一个简单的葬礼,然后就收拾了行李,在没有通知任何人的情况下离开了这个生他养他的家。期间他父亲一次面都没有露过。而山姥切也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父亲。
[喂!你准备在我家里宅到什么时候?]一位二十五六岁的男子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山姥切煞有其事的道。
山姥切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明明是个男性,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魅惑的人,无奈道[明石,为什么我每次看到你都想揍你?。]
明石扬起手拨弄了一下头发,无所谓的道:[我怎么知道。]然后颇为嫌弃的看着山姥切,可惜的摇着头说道:[你说说你,长得其实也很好,但是打扮却总是这么随便,真是暴殄天物。]
山姥切却不赞成的摇头[外表这种毫无意义的东西有什么意思,人最重要的是内在。]
明石虽然也不注重打扮,但是却也没有山姥切那么随便,知道在这个问题上永远无法达成一致,于是他转换话题道:[虽然我知道伯母的去世对你打击很大,但是如果你再不出去工作,我们俩都得饿死了。]山姥切是一名摄影师,而明石则是他的助手。
山姥切坐在沙发上不停的变换着电视频道,离他妈妈葬礼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了,这段时间他每天都窝在家里。其实并不是他不想出去工作,只是自从他妈妈去世以后,他好像跟缺少燃料的汽车一般没有动力。虽然成堆的工作都堆积在那,但是却丝毫不想动。
看着这样的山姥切,明石一拍大腿道:[人家不是都说旅行是治愈伤口最好的良药吗?你就出去玩一趟,散散心,然后做回拼命三郎吧!]
被明石这一说,山姥切突然想起,自己长这么大都没出门旅游过,小时候是没有钱,后来工作了也是有钱就存起来。山姥切坐在沙发上认真的想着:说不定出去走走看看,真能摆脱现在的困境。他以前就喜欢威尼斯,这次干脆找了一家旅行社办了一张意大利的签证,准备去威尼斯看看。
来到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的传说中的水城,山姥切并没有预期地兴奋。反而心情更加郁闷了:“什么最美的地方啊!根本又差又脏,治安还不好!”山姥切郁闷的低声嘀咕。
随便找了一家露天咖啡厅坐下,看着满街的外国人,山姥切在琢磨着既然散心的目的达不到,干脆提早回国算了。就这样若有似无想着的时候,山姥切看见坐在自己斜对面桌子,一看就不是意大利本土的男人正在死命的盯着笔记本电脑。山姥切好奇的想这个人到底是做什么的,连出来旅游都在工作。于是走过去拍了一下对方的肩,打招呼道:[Hello,Where do you come from]
一般人要是在国外碰见这样突然的搭讪,绝对不会给对方什么好脸色。但是男人此时不仅没有半点不高兴,反而抬起头面带笑容的微微点了一下头说道:[Hello, I'm Chinese]
山姥切在他抬头的瞬间就楞住了。慵懒且富有磁性的嗓音,混有西方味道的英俊脸庞,如淡蓝海洋一般的秀发,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一般深邃的金色的眼眸。山姥切从来不觉得外表有多重要,或者说他非常讨厌以貌取人的行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起,就被他捕获了。
山姥切有些不好意思的张口:[原来大家都是中国人!你好,我叫山姥切!]
一期一绅士的和山姥切握了手:[我叫一期一,很高兴认识你。]
于是在威尼斯的几天,山姥切天天跟一期一呆在一起,也得知了一期一是名作家,是因为工作取材才来到威尼斯的,而山姥切也把自己来威尼斯的理由简单的跟一期一说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