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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下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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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两人相对无事,第二天两人相处和前一天一样,并无多大尴尬,因为她们都心知肚明。这事虽然说是冬镜荷安排的,不过早上苏越见到冬镜荷时并没有说什么与昨晚相关的话,这样明着指出来对两人都不好。

冬镜荷换了身衣服,再见到苏越时只是微微笑着,眼神有些小小的你懂得的意思,苏越对于冬镜荷的暗示回以微笑,表示她懂得。

今天大清早冬镜荷一行人就开始出发了,并无多大的队伍,因为这次来的人并不多,总共也就二十个人左右。队伍中共有一辆精致马车,自然是顾文尘在里面坐着。苏越和冬镜荷身为女人,都是骑马来着。队伍中还有一辆大型车辆,放着一个矩形立体的大箱子,上面蒙着黑布,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一开始冬镜荷很好奇,想要一探究竟,谁知就在她的手即将要碰到那黑布时,苏越的那个爱将七夜不知何时出现了,并且笑眯眯的对她说:“王爷最好不要碰这布哦。”

冬镜荷来了兴趣,反问道:“难道这黑布有什么奇特的法术吗?”

“不!不是黑布有法术,而是这黑布下面的东西王爷可是不能碰的,万一它脾气不好发飙了,那可就不好了。”七夜笑嘻嘻的解释。

“那这下面是什么东西?”冬镜荷指指那个蒙着布大物体。

七夜神秘一笑,说道:“这个嘛,现在要保密,等到进了皇宫,王爷就知道了。”

“那好,本王到时就拭目以待了。”

现在这大物体一同被运上车。骑着马经过那大物体的时候,冬镜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她好像有听到粗重的呼吸声。她看了看四周,谁的呼吸声会那么粗重,而且还大声。正当她疑惑之际,那呼吸声又消失了,所以冬镜荷才会觉得她产生幻觉了。

冬镜荷虽有疑问但却没说,和苏越骑马当前,后面一队人跟着,就这样向皇宫行进。

冬镜月已经接到冬镜荷她们的行程情况了,今早出发,大概明早就到了。宫里的布置和接待情况已经弄得差不多了,大体的要她点头,那些琐碎的就留给赵秀英去管。

赵秀英是冬镜月身边的女侍,专门负责管理冬镜月身边的大小事宜,相当于管家之类的。此人年龄四十左右,对冬镜月忠心耿耿,虽知冬镜月这位女皇脾气不好,性格暴厉,却丝毫不怕,毅然决然的待在冬镜月身边服侍,另冬镜月好生佩服。并且各种复杂的琐事都替冬镜月打理好,包括各种礼仪活动,祭祀典礼上的相关事宜,有此人,冬镜月不知前身是碰到了什么狗屎运。

所以呢,今日的皇宫虽然都还在忙里忙外,不过冬镜月可是闲的很。冬镜月大半早才从床上起来各处溜达,清崎和静儿本想跟着她,但都让她以宫中事多忙的很,需要他们帮忙的理由给打发了。

皇宫虽大,但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大的让人迷路,尤其还是像冬镜月这个初来乍到的,以她的能力都能迷路,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所以在冬镜月遇到对面一堵墙的时候,无奈的就转到了一座看起来很冷清的宫殿里。

冬镜月伸手推开殿门,吱呀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响声。冬镜月走进去,看到里面的景象,脑子里瞬间冒出两个字:冷宫!

这宫院里边杂草丛生,而且现在是夏季,野草更是横生直长了,高度大约到成人的膝盖处了。

正对着大门有一条小路,一看就是被人踩出来的。冬镜月一看虽然是踩出来的小路,但那草也没有完全倒下去,想来应该有人会来的,但不经常。

里面有几间屋子,那屋子的门上已经布满灰尘了,墙角处还有蜘蛛网。冬镜月走近推开中间的屋子的门,虽然她没来过这里,但皇宫建筑的风格她是知道的,中间的一般都是主屋。

屋子里的光线暗的很,凭冬镜月的眼力只是看个七分清楚。房间还算是大一点,不过里面陈设很简单。房间中间摆一张圆木桌并几个凳子。上面铺着老旧的桌布。一张梳妆台靠墙放着,小小的铜镜照不清楚人的脸,只反射着黄色的光,映着变得扭曲的人脸。一张床在角落里,半边青灰色的帘子落下。遮住了冬镜月探究的目光。那半边帘子还在斜斜的吊着,从那边看去,冬镜月看到了两条腿。那人瘦弱无骨,因为裙子的下摆遮盖着她(他)的腿快要塌陷下去了。那双脚赤裸着,上面的皱纹横生,而且那双脚已经缩的很小了。冬镜月想躺在这床上的一定是个老人了,而且是男的。

冬镜月慢慢走近。突然那双脚动了,床上那人大叫一声:“谁啊?!”那声音沙哑干涩的像是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听着特别不舒服。不过冬镜月算是听出来那是个男人了。

冬镜月止住了脚步,不做声,盯着那人不动,听他下面要说什么。

谁知那人没有说话了,只是怪声乱叫着,嘴里叽里呱啦说些什么冬镜月根本听不懂。那人边喊着,边挣扎着拉扯着帘子从床上坐起来,将两条腿耷拉在床边,两眼无神的望着正前方,嘴一张一合发出听不懂的声音。

冬镜月看着他的脸,不!那不应该叫脸了。冬镜月皱着眉看着那老人脸上的疤。她在心里叹息着,伤他的人何其残忍,那脸上的疤应该是用铁烙烙的,两边脸上都有那烫伤的疤,再加上他已经老了,皮肤也都皱在一块了,显得特别可怕。头发乱糟糟的团成一个绣团,灰白的发色让整个人显得更老了。他的身子骨太瘦弱了,破旧的粗布套在他的身上感觉空荡荡的。他就那样坐在床边,两只干枯的手在空中乱舞着。

虽然他没有看冬镜月,但冬镜月知道他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存在,因为那手不时的指向她,嘴里嘀嘀咕咕的,眼睛再转两圈。

冬镜月把不准他的神智还清不清醒,所以她试探的开口问道:“你是谁?”

那人听有人向他说话,先是停止喊叫,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转头望向冬镜月,那因为老而变得浅青色的眼珠子直直的瞪着冬镜月,冬镜月面无表情的望着他。

那人开口叫道:“你是谁?”转而一指自己,“我是谁?”嘻嘻笑两声,反问冬镜月:“你猜猜我是谁?”

冬镜月不理她的问题,又开口问道:“你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里?”

那人傻傻一笑:“我喜欢这里,你看这里多安静多好,这里住着可真舒服。”那人说着摸摸只有一层薄薄的床单,那床单铺在床板上能咯死人,而且脏的都快要流油了。“睡在这里,还有人送饭吃,又不用我动手,多好。”

送饭?冬镜月想到了刚才进来的那条小路,看来每天都会有人进来给他送饭的,那这里就必定是冷宫无疑了。可是一般冷宫里关的是妃子,冬镜月还年轻,这个人都已经这么老了,肯定不是冬镜月的妃子,那他和冬镜月到底是什么关系?应该只有皇上有权力将人打入冷宫吧。难道他脸上的伤也是前身干的?

“送的饭好吃吗?”

“好吃!可好吃了!”一说起吃的,那人咂咂嘴,干枯的手摸摸肚子,表示饿了。

“你今年多大了?”冬镜月似乎总是喜欢问些无用的问题。

问到年龄,那人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是因为被关在这里,终日不能出去,所以他也不知道今年是哪一年了。想了半会,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说:“有,我记得女皇坐上那把龙椅的时候我刚满二十。”

二十?冬镜月登基的时候是十五岁,到现在过了七年了,冬镜月二十二岁了,而那个人算起来应该是二十七岁,冬镜月看看他的样子,那根本不可能。语凤女皇登基的时候是七十年前,语凤女皇当时也是有才能的,再加上语凤女皇是当时翎女皇最小的一个女儿,所以语凤女皇登基的时候十二岁,但翎女皇已经老死了。照这样算来那个男人应该是七十岁了吧。

冬镜月想到这里不禁放松了身体,在这宫里能活到这么老的几乎很少了。宫里是人吃人的,指不定哪天就被人出卖背叛了,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冬镜月现在觉得前身不留一个妃子在后宫真是明智的做法。但是转念一想,那些人都被前身赐死了,结果还不是一样。

那人能活到现在也算是好的了,虽然是在冷宫这种地方,但也好过外面。

那个人见冬镜月没什么反应,手向冬镜月乱挥着,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说着:“你知道不,我给你说,女皇登基那天人可多了,我看见女皇坐在布辇上,那样子真美!”那表情似乎在回忆,但眼睛还是在瞪着,冬镜月怀疑他的眼睛是不是抽风了,因为看他的样子,眼睛似乎还能看得见。

“语凤女皇自然是美的,登基这么重大的事,人们自然都会去看的。”冬镜月淡淡的说道。

“语凤女皇?不,怎么能是语凤女皇呢,我说的是月女皇。”那人纠正。

什么!冬镜月瞳孔一缩。月女皇?!他竟然说的是冬镜月登基那天。

冬镜月简直不能相信,七年时间一个人从二十岁能变得这么老?!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是被关在冷宫,无人问津,那也不至于老成这样。

不!冬镜月突然想到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被人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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