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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心软,陛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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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皇帝陛下神清气爽的起来,从表情来看睡得十分之好。他望向一旁,嘉月已经滚进里面,手扒着冰冷的墙,样子十分好笑。

他的眉眼不经意舒展开来,那股子戾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孤独终老么?皇帝陛下描摹着女子精致的轮廓,嘴角浮现自己也未察觉的笑容。

之后几天一概如此,嘉月除了呆在月华宫,跑的最多的就是梵度那里。

“月妹妹……”楚墨一袭石榴裙,笑意吟吟的站在殿门口,“你也是来看梵度的?真是巧。”

嘉月踏进殿门的步子一顿,很诚实的回道,“贵妃娘娘专程来堵我也是巧的很呢!”

“说的哪里话?”楚墨一下子握住她的手,亲热的好像姐妹一样。“早知道你要来,我就先去月华宫等等了。”

两人携手就进了梵音宫,午时已过,正是打瞌睡的时候,梵度见到她俩进来也是惊讶,她是一向由着性子说话的,直接问了出来,“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楚墨瞥她一眼,脸上浮现担忧之色,“听说你病了,我很担心。”

担心怎么不早些来?这都好几天了。梵度捏了条帕子咳嗽两下装柔弱,她的肤色本就白,这会子唇也是淡的,眼窝带有青色,看上去还真是病的不轻。

嘉月在一旁看得眼角抽抽,梵度陆陆续续咳了一会儿才停止,接着又捏着帕子细声细气的说话,“墨姐姐再来晚点,恐怕就见不到我了。”

“说的什么话,可有叫过太医?”楚墨的反应有点大,梵度拉住她的手,眼带哀伤,“太医来看过了,都说是心病。”

楚墨一顿,似乎想到什么。“皇帝陛下也有自己的苦衷,姐姐不好议论,你放宽心,凡有什么不满意的尽数告诉我。”

“……多谢姐姐。”

嘉月站一旁看她们说话句句不离姐姐妹妹,不禁莞尔。这要不清楚的,还真以为是亲姐妹分散多年团聚了。好不容易寒暄完了,楚墨抹抹眼泪,才反应过来忽略了谁。“月妹妹,真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娘娘本是情不自禁,又谈何见笑?”嘉月的目光穿过她,落在梵度身上,“好好养病,我明日再来看你。”

不等梵度开口,楚墨已是佯装生气,“怎么我一来,你却是要走?”

“娘娘多虑了。”嘉月推拒了婢女递上的茶水,“我日日都来,次数一多,怕是梵度都不大愿意见。”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奇怪,以前怎么没有见你们走的这么近?”这话已是让梵度不高兴的皱眉。

“同是异乡人,娘娘应该明白。”嘉月笑了笑,径自转身走了,连客套都不愿做。

楚墨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才没好气的说,“梵度,你与她交好,置我于何地呢?”

说不上什么感觉,梵度觉得无力,楚墨是她在烈国第一个相识的,在她最难堪的时候却并没有出现,现在又来做什么,看她的笑话么?“我有些不舒服,贵妃娘娘,恕不远送。”

“梵度……”楚墨一滞,还没从她的话中反应过来,那张嚣张乖僻的空灵面庞是她从未见过的倦乏。她张了张嘴,“我不是故意没来看你,陛下发了那么大的火……”

她却已经不愿再听下去,“梵度,恭送娘娘。”

楚墨看着她,面色复杂,慢慢起身,没有再开口,一步步的走出梵音宫,只是背影无端孤寂。

梵度苦笑,真是……她又做错了什么?不过是站在不同的立场上罢了。

今晚的践行宴,设在水央殿,除了几个重臣和梵音一族的使者再无他人。

殿中歌舞升平,梵优却是沉不住气了,过了今晚,他再也无法迎回那人。“陛下,此行回去,怕是许久不能再见梵度,故临行前,见她一见如何?梵优也好回去向族长交代。”

高座之上,夏祁一身黑袍,冷冽之气浓的遮不住,薄唇微启,“准。”

过了半刻钟,殿外响起一阵缥缈的乐曲,听的人心神不由一荡。殿中乐声静止,舞姬的步子乱成一团,不多时便退了下去。

梵优掩饰不住心里的惊讶,这是……那缓缓的旋律,带着神圣的梵音,调子清扬优雅,华贵天成。不仅如此,这曲子,冰冷中带着一丝温和,无端令人想起雪山上的泉水。纵使冰寒彻骨,却带着甘甜。

乐声缓缓止,一抹轻柔的身影迎着月光踏进殿中。梵度一袭素色白裙,胭脂未染,长长的发低垂到地上,她的容颜绝美,不过十四便已有倾城之姿。

“梵音族女梵度,见过陛下。”她颔首,不复往日乖张,声音带着沙哑,像大病之后的虚弱。

梵优手上的青筋都冒出来,她这个样子,如何让他安心回族?

皇帝陛下面色不变,“平身。”声音未落,梵优已是大步上前扶住她。

“你……”

梵度将脸掩在他宽大的衣袖里,眨了眨眼,他一愣,尽在不言中。等他抬头,便是一脸不忿隐忍之色,“陛下,这就是您的待客之道么?”

皇帝陛下淡淡的看他一眼,话却是对另一人说的,“梵度,你告诉他,烈国待你如何,可曾让你受过丁点委屈。”

“没,没有……”梵度的语气一急,又是一阵轻咳,“陛下仁慈,待我不薄。”

“你!”梵优恼恨她不说实话,也不多说,狠狠一下跪在地上。注入内力,强劲的冲力几乎将地面裂开一道痕迹。

众人皆惊,皇帝陛下放下酒杯,脸色不悦,“你这是何意?”

“梵优乃族长义子,十三岁继梵音护法首位,已有两年。”他低着头,“让梵度回族,我愿代替她留在此地。”

“你起来,谁要你替我了?”梵度咳了两下,也是意外他会这么做。

“陛下,请您允许梵度回族。”重重一个头磕在地上,十五岁的少年面带决然之色。

梵度眼睛一酸,泪水忍不住掉下来,遂跟着跪下去,“您不要听他的,我不走,大不了一辈子都呆在这儿。”

“梵度!”

她瞪他,两人互不相让。

皇帝陛下眼底已有不耐之色,冷冷一句,“既然都不想走,不如一起留下。”

两人顿时噤声,都还是十几岁的少年,虽然早熟但并没有多少处事的经验。梵度心里暗叫糟糕,弄巧成拙这可怎么办?

“方才,你奏的曲子叫什么名字?”

她一愣,乖乖回道,“思归。思念的思,归家的归。”

“既是思归,你明日便同梵优一起回族。”

梵度猛地抬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就这么简单,不过几句话就准她回雪山了?她一下子想起那个一身艳丽百花裙的女子,原来皇帝陛下是这么容易心软的人吗?

梵优可不管那么多,趁他没反悔,赶紧起身行礼,“多谢陛下。”

------题外话------

你以为陛下很好说话,孩子,你不要太天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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