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我微笑,水眸愈发清亮:“李思忻。很爱么?是罢......”话未尽,月清悠却一把将我揽入怀中,微带气恼的将樱唇贴了上来,凤眸内满是嫉妒
☆、第十五章
之色。他将我抱的很紧,反复吮吻着我的唇瓣,略带惩罚性的咬上我的下唇,我吃痛的微张嘴,他却趁机将粉舌蹿了进来,扫荡者我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在挑起我的舌与他紧紧纠缠着,相互追逐着,汲吸着彼此的蜜汁。我的脑里空白一片,耳根发烫,双腿微软,像溺水的人般往下沉,只好紧紧地揽着她的脖颈,他亦搂住我的腰,认真的吻着我。
半响,他才缓缓松开我,他将头与我紧紧的靠在一起。他轻声道:“以后,我爱你就好了。没有什么李恩忻,只有我月清悠!”
“好。”我闭上水眸,任由他揽着,内心突然有些释然,过去的早该过去了。李恩忻,看,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活得很好吧!
待到天亮时,我和清悠便又踏上了游玩之旅,一路上悠哉悠哉的逛着街,互相捉弄着彼此,在紧紧依偎着互汲温暖。这世间,便再没了孤独,没了寂寞,没有了李恩忻,只有我和爱我的他。
就这样缓慢的前进着,终在半月之后到达了迟暮山,我的师傅柒月就住在山顶上,她也是迟暮教的教主。长相好,身材好,武功了得,可惜就是性子颇冷淡了些,不爱跟人亲近,除了我之外。要说这迟暮叫吧,就跟迟暮老人也有那么点儿渊源,因为这教就是他创的,可惜他的徒弟太少了,又都不愿做教主,无奈之下只好找到我的师父,也就是他的师侄来继教主之任,虽说他俩是师侄关系,但所学武功却截然不同,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知道的是,神话就是他给捡回来的。
已有些许年没来过了,不过师父怕我进不来,特地没有更改机关。所以我携清悠顺顺利利的进入了迟暮山顶。我拉着他轻车熟路的溜入了迟崖谷里,果不其然的,师傅又独自一人立于湖边吹箫,调子很熟悉很悠扬,正是我教她的那首曲子,许嵩的《断桥残雪》,我很喜欢他的调调,有些抒情,听着很舒服。只是单吹角却有些孤寂了,我微微笑了笑,飞身至树枝上坐下,随手摘了片叶子,凡在唇边随着箫声边吹了起来。无奈我没啥才艺,只会吹树叶了。
刚喝着那调子吹了一小段儿,箫声顿停,立于湖边的黑衣女子垂下全箫的手面无表情地朝这边扫视过来。我激动的丢下叶子,飞扑向她怀里,大喊着“师父,徒弟我回来了!”她下意识地伸臂接过我,唇角惯性的微扬。
“嗯!回来便好!”她轻轻揉了揉我的发,冷眸微弯,鼻梁只听,薄唇轻勾,一副冷渺的神情,稍带点儿抚媚,气质清冷。说实话,她会笑还是被我当年给缠的天天触动她笑的神经。
我笑嘻嘻的从她怀中跳了出来,拉过清悠的手,推到她跟前介绍到:“师父,这是徒弟我的男人,月清悠!”不知怎地,心里就是有点儿自豪的感觉,可能是因为我也有男人了吧!
师傅带笑的唇角僵在那里,眸里闪过一丝肃杀之气,回复面无表情,轻轻点了点头,轻哼道:“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师父的面色有点难看,虽然她一般都是“面瘫”状态,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因为站她身边,比吹空调还凉快,这就显示她此刻很不爽很不爽。
我放粗神经的一把揽住师傅的脖颈,另一手拉着清悠的纤指,笑得极为开心:“以后你们可要好好相处哦!我打算在此地多待些时日呢!”
☆、第十六章
迟暮山的饭菜很好吃,师父的弟子也很热情,谷里的花也很美很香,师父也还是维持“面瘫”形象,清悠也是一副笑眯眯的温和面容。只是,只是气氛真的很不对劲啊,虽然这两人看起来挺和平友好的,但是我怎么感觉阴飕飕的呢?难道是我的错觉?
夜半,好不容易逃脱了热闹的接风宴,回到房间时,银色半月已挂在深空中许久。毫不意外地,清悠一身红纱系于腰间,樱唇轻点红脂,双颊漾起红晕,正靠于床边等待着。见我回来,笑从双脸生,酒窝益发灿烂,平添一丝纯澈。我随手脱下外袍,不经意问道:“此时甚晚,为何还不去歇着?”颊面微微发烫,可能是酒喝多了点,嗓子也有些火辣辣的疼着。他一言不发的站起身,笑着朝我走来,凤目里盛着星星点点的迷离。我傻愣的看着他走近我,揽着我的臂膀,细细的吻着我,辗转吮吻,轻添啃噬。
我微惊的推开他,诧异道:“你这是做什么?时候不早了,去休息吧!”
他眼神颇为哀怨的瞅着我,喑哑着嗓子说:“我这是欲求不满呢!娘子大人,你很不厚道喔!为夫我正饥渴着呢!”
我的身形顿僵,嘴角抽的厉害,这人性寂寞性的可够直接的啊。待回过神时,人已被清悠推倒在床榻上了,而他则半压在我身上,闭着眸子轻吻这我的脖颈,手不老实的在我身上摸索着,从外袍伸进隔着里衣揉擦着我已然成熟的胸脯,时缓时重,却有些微的欢愉感,且夹杂着点儿细腻的痛楚。我的脸颊突地涨红,急剧升温,不自觉呻吟出声,我脸红脖子粗的一把推开身上的人,趁他迷乱怔愣之际,俯身压上他,恶狠狠地道:“妈的,老子是女人,老子要做攻!”说罢,俯头吻在他颈项,张口很咬了一下,再伸舌轻舔吮吸着。细碎凌乱的吻在他白皙的脖颈处印下数个青紫泛红的草莓印,再将唇移至他右耳处,轻咬上他的耳垂,伸舌舔嗜描绘着,满意的听见他欢愉的呻吟。感觉到他颤栗的躯体,我一把扯开他那不堪的红纱衣,伸手捏上他的茱萸轻微拉扯着,末了,再低头含住那已然挺立的茱萸,轻啃舔咬着。大腿挤进他的两腿之间,来回磨蹭着他胀热的昂扬,他不停地喘着粗气,双眶微红破碎的呻吟里满是按捺不住的欲望。仿似忍不住了般,他低吼一声,一把撕开我的衣服,双手揽住我的腰际,头埋入我的发中,一个挺身,撞进我的体内,微颤着。
“唔……嗯……”我忍不住轻吟着,头微仰,肚子里是涨得满满的充实感,有些微的疼痛,更大的却是欢愉感。他凤目赤红迷离,双手依然紧揽着我的腰际,白皙的颊上满是红晕,樱唇轻启,粗重的呻吟着。缓缓抽出,再狠狠的撞进至最深处他频繁的律动着,一次比一次更深。
我轻吟着,他粗喘着,凑成满室的暧昧气息。纤指快速的勾下纱帐,掩去课满床的靡绯之色。粉纱帐内,人影晃动,呻吟渐传出,奏出了汗水交纷,错乱奢靡,欢愉痛苦的美好乐章,动听而又和谐。
许是因着以前在这儿也爱睡懒觉,早饭也没人唤我们去吃,直到慕绯言带着满身伤找来时,我方才初醒。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向闯进门来满身带伤的慕绯言,师傅正满眸黯淡的站在一旁候着,初见满身流血的慕绯言是吓了一大跳,半响才反应过来,赶了他们出门,和清悠
☆、第十七章
穿戴好后,这才慌张地跑出去寻那受伤的慕绯言,他乖乖地任我帮他清洗伤口,然后上药。我边帮他擦药边责备道:“怎的一个人寻来了?还搞得一身伤,让人如此不省心。”
他轻扯唇角,微笑,梨涡灿烂:“只是有些想你了!哪怕你是责备我,也很好,至少你还是在乎我的!”
我无语抬眸少他一眼,继而低头专心处理伤口。心理塞满了不忍,毕竟他是无辜的,早知当初就不该拉他下水呐!悔不当初啊!清悠正坐在另一边,事不关己的喝着茶点,不曾望向这边,也不曾表达出什么不满的情绪,只是保持高高挂起的模样,而师父则不知去向,只是有几个侍女在一旁伺候着,随时听候差遣。
帮慕绯言处理好伤口,我对他笑的温和而疏离,关心道:“你先去休息一下吧!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儿,还受了伤,想必也是累个够呛罢!你先休息,起来吃过饭后再去林子里走走吧!”
他的眸中明显掠过一丝受伤,随即便隐了去,状似毫不在意的笑着,他紧攒着着我的手指语气中带着一丝乞求:“娆娆陪我去休息可好?一个人好孤独呢!只要你在一旁就好,等我睡着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去吧!可好?”
我犹豫了半分钟,再看着慕绯言迫切的模样,终是不好拂了他的意,点头应允了。齐声之前,特意扫过清悠一眼,只见他面色如常的捏着杯盏浅啜着茶,我便即刻站起身,拉着慕绯言跟在侍女身后向房间走了去。
慕绯言躺在床上,我倚坐在床边。他双手紧攒着我的手,褐眸紧盯着我不放,我无奈摇头笑道:“你这样怎会睡得着?闭上眼睛睡吧!”
他依旧紧盯着我,直视我的水眸,认真道:“那你哄我睡吧!”
我失笑,无语望他半响,抬起右手覆上他的褐眸,轻哼起《摇篮曲》的条子,反反复复,周而复始,直到日上三竿时,他才渐入梦乡,我抽回手,站起身伸了伸懒腰才推门走出去。
走到大厅时,恰巧午饭正传上了木桌。我摸了摸饿得咕咕直叫的肚子,走到师父身旁坐下,默不作声的猛吃饭,对面的清幽,时不时扫我两眼,却甚少吃饭。
我有些忍不住了,我对师傅笑得灿烂明媚,询问道:“师父,我们一会散步去吧!”我记得西面不远处有一条小溪,很凉很清澈,还有不少的鱼儿在里玩耍呢!
“嗯。”师父淡应一声后便又自顾的吃着饭,不再出声。
我低头扒饭,余光瞥见清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是按捺不住却又极力矜持一般,白皙的颊面憋得通红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