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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字如其人公子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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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进不来的,这是仁礼院很早以前的规定。”凌漠谦稍稍动了动身子,“夫人,帮我把腰带解开。”

安沐妍愣了一下,想着凌漠谦此时是个伤员,于是按下心头的疑惑,上前帮他解开腰带,又帮他把衣服内部两侧用于固定的六根系带解开,凌漠谦系的很紧,就是她用双手也稍稍费了些力。

凌漠谦坐起身,将外套与中衣脱下,露出肌肉结实的上身,左肩一片乌黑的淤青十分明显,还有胸前的掌印,正对着心口。

“天呐,没想到你伤的这么重。”

“对于四弟来说,这算轻的了。”凌漠谦无奈的笑笑,“四弟天生神力,可独战老虎,掌劈大石,碗口粗的树干可被他一拳打断,若不是我自小练武,功力深厚,今日就丧命于他掌下了。”

对于生死之事,凌漠谦说的风轻云淡,无奈辛酸,却句句在理。凌家令凌漠谦从小习武,是让他有满腹才华的同时,还有个强健的身体,不然无法做好一个成功合格的管理者,一个病怏怏的文弱书生,不需要别人动手,说不定你自己就病到了,不战自败,凌家不需要这样的领头人。

“你会武功?”安沐妍有点小小的惊讶,没想到凌漠谦会武,而且听起来还是很厉害的样子,她完全看不出来。

“凌家子孙,骑马射箭样样精通,武功只是最基础的。”凌漠谦耐心地为安沐妍解惑,同时在身上几个穴道处一点,只等着陆大夫来了。

“你四弟为什么一直在说你骗他?你不生气吗?”安沐妍侧坐在榻边。

“陪你回门前一日,我答应四弟陪他去一趟校场,可因为近日事务繁多,明日又要出门,被他知道了,认为我骗他,所以十分恼怒。”凌漠谦动了动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至于生气,这本来就是我食言在先。”

安沐妍望着凌漠谦,一时食言,不得不说,凌漠谦确实是好脾气,不论谁犯了错,他似乎都能包容他,然后又用自己的温和去令对方改正。

公子无双,温和如玉。用这句话形容凌漠谦再合适不过,若凌漠谦将来掌管一方土地,必定是爱民如子的贤官,若他能君临天下,定能开创一代盛世,安沐妍想着。

“可你没说是什么时候啊。”安沐妍蹙眉,又不由得为他担心,自古仁和之人能善终的没多少。突然,她觉得凌漠谦的气质和历史上一个被抹黑的君子很像,只是不知道凌漠谦会不会有与那个人相似的人生轨迹。

“陆大夫来了。”凌漠谦转移话题。

安沐妍知道凌漠谦不愿再说下去,遂起身出去迎陆大夫。踏出房门,就见陆大夫匆匆赶来,背着药箱,身后还跟着一个约二十岁的年轻男子,看他也背着药箱,应该是陆大夫的徒弟。

“陆大夫。”安沐妍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前两天陆大夫来为她开药,现在也不陌生了,只是他身后的那个年轻人她不认识。

“少夫人,这是小徒小徹。”陆大夫行了个礼,顺带解释安沐妍心中的疑惑,“少爷他如何了?”

“被四弟打中右肩与胸口,右肩头瘀血,未伤及骨头,心口处有个掌印。”上次陆大夫帮她看伤的时候是在西厢房,安沐妍知道陆大夫也不能进去,只得自己把凌漠谦的状况说清楚。

“唔。”陆大夫点点头,转身吩咐小徹把药箱打开,院子里的下人也适时摆上桌椅。小徹麻利地取下陆大夫的药箱,“啪”一声打开,里面一层层展开,里面一应用具、瓶瓶罐罐摆放的整整齐齐。

小徹从陆大夫药箱底层的一格取出一小卷金蚕丝,陆大夫接过坐在正对着窗口的椅子上,从这里可以正好可以看到凌漠谦。

陆大夫一手捻住金蚕丝一端,另一只手手腕一用力,将坠着银片的另一端甩出,随后将金蚕丝拉紧,手指搭上金蚕丝。

“悬丝诊脉?”安沐妍暗自惊奇,看来陆大夫功底也很深厚,和凌漠谦一样,真人不露相。

“银针。”收回金蚕丝的瞬间,陆大夫立刻吩咐,当银片飞回手里是,小徹已经将一排银针展开铺在陆大夫面前。

陆大夫捻出几根银针往窗内一甩,安沐妍透过窗户看到那几根银针正扎在凌漠谦的肩头。

过了片刻,陆大夫甩出金丝裹回银针,接着迅速将手中的东西交给小徹,将小徹递来的帕子递给安沐妍道,“少夫人,还烦请您为少爷拭去血迹,将帕子盖上去即可。”

安沐妍走进房内,果见凌漠谦的肩头渗着血迹,还有几处就要流下来,安沐妍赶忙将帕子盖在凌漠谦肩头。

“夫人,有劳你了。”凌漠谦望着安沐妍,温和一笑,目光温柔。

安沐妍只是笑着摇摇头。

片刻后,安沐妍揭起帕子,拿出去递给陆大夫,陆大夫接过看了看上面的血迹,没说什么,小徹端着一个摆满药瓶的盘子上前。

“将白瓶子里的药丸用酒化开后用纱布敷在肩头,红瓶子里的药丸用一点点水化开后抹在心口,每日两次,直到瘀血散开。然后还有几帖药,头三日每日三副,中间三日每日两副,后三日每日一副,接着每三日一副,连服五次。”陆大夫放下手中的药瓶,又嘱咐道。

“少爷心脉受到震动,这几日宜静养,不要有剧烈运动,饮食忌饮酒油腻辛辣,右手这几日可能不方便,三日后会有所缓解,明日一早我会让小徹将几日的药配好送来。”

安沐妍将陆大夫的话在心里默念一边,而后端着药进去为凌漠谦上药。

“白瓶化酒,红瓶化水。”安沐妍嘴里念叨着,取一个小碟将纱布铺在上面,将白瓶里的药丸化开,而后揭起纱布敷在凌漠谦肩头,又缠了纱布固定住。

“有知觉吗?”安沐妍戳了戳凌漠谦的右手臂,陆大夫说右手臂不方便,难道会暂时失去知觉?

“夫人。”凌漠谦哭笑不得,“我的右手没残,只是肩膀动不了。”

“哦。”安沐妍哦了一声,又取出一个小碟将红瓶里的药丸化开,粘粘稠稠的,安沐妍用手指沾了药,嘴角微抽,这要她抹在凌漠谦的胸前?

他是伤员,他手残了,他是伤员,他手残了。安沐妍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介意这些。

凌漠谦肌肤光滑,肌理线条硬朗,腰身紧瘦,安沐妍闭着眼尽量不去看他,只是凭感觉抹药。指尖传来的温度似灼烧着她的皮肤,安沐妍脸色绯红,凌漠谦带着笑意的眸子将她的窘态收入心中。

“夫人,药抹偏了。”

安沐妍瞪了凌漠谦一眼,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目光分毫不差地盯着凌漠谦,似若他再多说一句,就一巴掌拍上去。

“夫人,疼,女人要温柔点。”凌漠谦面色如常,安沐妍看不出凌漠谦觉得疼痛,只是她不知道,陆大夫给凌漠谦用的药,一向是见效快的猛药。

肩头敷的药透入肌肤渗入骨缝,一阵阵火烧般的灼痛在他的肩头翻涌,似有肿胀压制住他的关节,关节一动则如骨裂般疼痛,如此限制着凌漠谦右手的行动。

而心口上的掌印,看似没有肩头的伤重,却极其危险,安沐妍每按一下,就像有人握住凌漠谦的心脏,轻轻挤按,沉闷钝痛。只是凌漠谦好隐忍,内心的感受不喜形于色。

“夫人,能否帮我将院中的公文簿册取来?”凌漠谦一边穿衣服,一边对着帮他系腰带的安沐妍道,“今日必须将这些事情处理完。”

“那么多。”安沐妍微微抬头,想着那些厚厚的册子,她就觉得头晕眼花,“一定要今日处理完吗?你的右手……”

“夫人只管去便是。”凌漠谦语气舒缓,似有一种令人信服的定力。

“好。”安沐妍帮凌漠谦系好腰带后,出了房门去取簿册,簿册虽厚,但纸张轻薄,抱着也不觉得有多重。

回到房内时,凌漠谦已经坐在外室的软塌上,安沐妍将簿册放在一侧的案几上,随后她坐上软塌的另一侧,替凌漠谦研墨。

凌漠谦抬起右手压住簿册,随后左手提笔、沾墨、写字,动作连贯,行云流水,即使是左手写出来的字,也一样清秀飘逸,与右手无异。

“啧啧啧,没想到你左手写字也能如右手写字一般,玉润冰清,金相玉质。”安沐妍啧啧惊叹,满脸羡慕,想她学生时代苦苦练字也能用右手写的稍好看的行书,可凌漠谦不光左手能写字,还写的与右手无差。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夫人,玉润冰清与金相玉质是用来形容人样貌、品质端美,用在这里不合适吧。”凌漠谦抬头看看安沐妍,温和的笑依旧,随即点了点墨又继续在簿册上书写。

“不是有句话说,字如其人,难道不是吗?”安沐妍俏皮地说着,闻言,凌漠谦愕然地抬起头,正对上安沐妍明亮带着笑意的眸子,乌黑的眼眸透着光,倒映出凌漠谦面若冠玉。

“不是吗?”见凌漠谦愣住,安沐妍又开口道,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眼中的笑意越发明朗。

凌漠谦恍然,搁下笔,“是,夫人说是就是。”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中流溢出潋滟动人的波光,饱含深情,深邃如墨,似要将面前的人儿一点点吸入心中,将她的魂魄一点点摄走,打上他的烙印。

他明白,这是安沐妍在夸他,发自内心的,这至少说明她不再抵触他了,这让他的信念更加坚定,如何能不开心。

望着凌漠谦深情的眼眸,安沐妍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凌漠谦如火般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情,似要将她焚烧、融化,她别开眼神,面色绯红,凌漠谦只是看着她温和一笑,然后继续提笔书写。

------题外话------

这周总算可以正常了,默默求评论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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