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忘了。”
“胡说,你就是躲我。”
“我没。”罗真笑着澄清道:“我躲你干嘛?我就是太忙了。”
“你是不是不欢迎我?”
“哪能啊。你能来看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一个人好寂寞啊。”罗真的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他很少这个样子撒娇,以前两人最好的那段时间他也不爱这样。薛琨看着这张朝思暮想的脸。发现他和两年前有了些细微的差别。
他的皮肤略黑了一些,大概是到这边来以后晒的。但黑得不土气,反而看上去更潮更有范儿了。罗真一直就是很会打扮的那种零号,以前读书的时候像个小资文青。现在到了广东地界,真像电影里的香港仔那样洋气。
他的脸颊比以前饱满了一些。薛琨的目光又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发现不光是脸颊,他身上也不像以前那么瘦弱了。该有肉的地方鼓鼓的,性感得让薛琨心猿意马。
这小子一定在健身。那手臂上的小肉肉可不是平白无故就能长出来的。
薛琨一边垂涎着眼前成熟美好的肉体,一边心里不是滋味地想:打扮得这么惹眼,肯定天天想着出去招蜂引蝶。
薛琨略抬头张望了一圈,发现没人注意这边,便受不了似的一把抱住罗真吻住了他的嘴。
他太想他了,根本顾及不了现在的处境,急切地就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罗真僵了一下,随即就放松了身体,甚至还有点配合的张开了嘴。
薛琨被他顺从的态度取悦了,更加用力地吻他。两人在大巴车后座吻得心醉神迷。
薛琨在罗真耳边用气音说:“我可是对你告白过了。我那天在电话里说的话,你听见了吧?”
得不到罗真的回应,他又补充说:“你呢?你爱我吗?”
罗真抓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腿间。眼神迷蒙又热切地反问:“你说呢?”
薛琨暗暗在心里骂他狡猾的妖精。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两人要回到草埔还得转几趟交通工具。好在薛琨的行礼不多。除了那个小拖箱以外,他身上连一个背包都没有。
在地铁站的售票机前买了票,薛琨问:“怎么就一个?你不买?”
罗真露出那种笑话乡下人似的促狭笑容。
“我有卡!”
薛琨不要脸地贴过去扯紧他的衣角,说:“我可是第一次坐地铁,怕丢。你可把我看紧了。”
地铁上人多,两人就不好再那么亲密了。薛琨让罗真坐在他的小拖箱上,自己站在他面前挨得很近跟他东拉西扯。
什么深圳哪里好玩啊?工作怎么样啊?有什么好吃的啊?张泰龙找没找女朋友啊?就像好朋友之间聊的那些平常话题。
可一进了房门,两人就原形毕露了。像两条发情的狗一般撕咬啃食着对方。边亲吻边脱对方的衣服边跌跌撞撞走进卧室。
薛琨像小叮当一样神奇的从口袋里变出一管润滑剂。罗真想他能随身带着这玩意儿上飞机?安检的不管?
他们面对面,薛琨把罗真的两条腿架在肩上奋力挺动。把自己心里积累的想念,埋怨,妒忌,全都发泄在他身上。
他竟敢把他晾在一边两年不闻不问,他今天要弄死他。
“叫我的名字…”
“薛琨…啊!薛琨…”
“说你爱我!”
“我…爱你…”
两人都是久未开荤的人,对彼此的身体又都思念欲狂。亲热起来就有些没完没了。
眼看着天快黑了,薛琨还搂着罗真要再来一次。罗真边躲边哼哼道:“真的不行了…都做了三次了,我累死了。”
薛琨不管,只□□意味明显地揉着他那两瓣明显比以前丰腴了的臀瓣。眼看着手指又要往那里探。
罗真赶紧扭开,说:“别闹了,张泰龙快回来了,他还等你请他吃饭呢。”
薛琨这才住了手。
晚上三人找了个排挡吃海鲜,薛琨请客。其实他自己吃不惯,但他知道罗真喜欢吃。
三人互道毕业以后的经历,回忆学生时代的趣事。
罗真说:“薛琨你还欠我两百块记得吧?怎么着?毕业了就想赖账?连本带利还两千!赶紧的!”
薛琨心说我刚才不是肉偿了吗?本少爷三次挥洒雨露滋润你,难道不值两千块?
跟张泰龙合租的那哥们儿刚好回老家去了,薛琨这半个月就住他这儿,是来之前就说好了的。
所以尽管薛琨一分钟都不想在这无聊的出租屋呆着,只想二十四小时赖着罗真,但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
他一个人哪里也不想去,没有罗真陪着他对这城市一点兴趣都没有。毕竟他来这里只是单纯为了跟罗真重温旧梦。
罗真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贱。他每天下班时间不到就开溜,急慌慌往草埔赶,要知道他上班的地方可是远在岗厦。
他去超市买菜,然后提着一大堆东西爬一个很长很陡的坡,然后再爬六楼到张泰龙家,一进门就给薛琨做饭。
他这两年锻炼出的好手艺都展现在了薛琨面前。不仅如此,他还帮他整理房间,帮他洗晒衣物,像一个妻子为丈夫做的那样,关心他照顾他的生活。同时还要时刻准备应付他的性骚扰。
几乎每天张泰龙进门的时候,薛琨和罗真都刚刚做过一场。罗真站在灶台边炒菜,内裤上湿湿的都是未清理干净的薛琨的东西。
薛琨在一边帮他递东西,财米油盐。时不时往他嘴里塞零食。西瓜小番茄荔枝。张泰龙记得这两人读书的时候关系并不像现在这样亲密。但他也想不出什么不妥,只当两人是近期才熟悉起来的。
这样过了一个礼拜,合租的那哥们儿回来了。薛琨总算是找到个好借口要赖到罗真那里去住了。他到深圳一个礼拜了,每天都是罗真拎着菜过来找他,满足了他的食欲和X欲以后,他独自回他在翠竹的公寓。
薛琨从来没有去那公寓看过。他真怀疑罗真是不是藏了个野男人在家里。他早就想去一探究竟了。
偏偏张泰龙还客气得很,他说:“卧室让给你睡,我睡客厅呗。你是客人,怎么样也要把你招呼好。”
薛琨连忙说:“那怎么好意思。我还是去罗真那儿祸害他算了。我都麻烦你们一个礼拜了。”
张泰龙说:“罗真那儿只有一张床,你怎么睡?”
薛琨一时语塞。罗真淡淡地插嘴道:“他可以睡书房。”
于是薛琨终于拎着他的小拖箱住进了罗真的私人领域。
罗真住的这套小公寓跟薛琨在武汉住的单身公寓差不多。面积小,但是设施齐全,物业服务好。小公寓没有客厅,进门就是床,旁边是厨房卫浴,还有一个宽敞的阳台,被当作了书房。
薛琨一进门就喜欢。罗真爱干净讲品味,跟这儿比起来张泰龙那里简直就是狗窝。他踢掉鞋子就跳上罗真的大床,枕头被子上全是罗真身上惯用的护肤品的味道。薛琨像猫一样满足地打滚。然后就真看到一只肥头肥脑的狸花猫立在窗台上警惕地瞪着他。
“你还养猫。”薛琨爬过去逗猫玩儿。
罗真从冰箱里拿出饮料来给他,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薛琨说:“出去吃吧。”
虽然他很享受罗真做饭给他吃,但柴米油盐过了一个礼拜了,他想跟他好好约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晚上两人吃的日料。吃完了逛街,沿着幽静的林荫路散步。回到家里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X事。
罗真累得睁不开眼的时候,看见薛琨还在他屋子里晃来晃去,东看西瞧。
“你干嘛呢?”
“检查。”
“检查什么啊?你卫生局的?”
“哼哼,检查有没有野男人留下的痕迹。”
鞋柜里只有适合罗真尺码罗真风格的鞋。浴室里只有一个人的毛巾牙刷杯子。床头柜里没有润滑剂和安全套。薛琨还不放心。直到看到CD架上全是罗真感兴趣的音乐和书籍,他才算是放下心来。
他趴在罗真身边,刚准备说话,就从雪白的枕头边捻起来一根短毛。
“你给我解释解释?你头发好像没这么短,谁的啊?”
罗真凑过去一看,笑道:“猫毛你都看不出来,动物盲!”
回头踢一脚窗台上的狸花猫道:“小畜生又上我的床,扔了你!”
薛琨哪里会不知道是猫毛,他就是想逗他,让他说真话。
他把罗真压在身下,手探到前面掐住他的命根子。
“你这两年有没有跟别人睡过?说!”
“没有。”
“我不信。”
“那有,每个周末都跟人约炮。”
“掐断你信不信?”
“那没有。”
“说真话!”
对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幼稚无意义。
扭着扭着两人又吻到了一起。鼻息粗重,眼看着又是要擦枪走火的架势。
“我这两年可是为你守身如玉…手都快磨出茧子了…”薛琨边摸着罗真的腰边在他耳边低语。
“真乖…”罗真舒服得蹭他,牙齿轻轻啃咬他鼓胀硬实的胸肌。
“你呢?有没有自己抠这里…痒的时候怎么办…嗯?”薛琨的手下滑到柔嫩的臀缝间。
“你刚才没检查我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我男朋友在里面…好几个呢…”
薛琨再也受不了似的分开他的腿一X到底。
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罗真实在起不来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