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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李璟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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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璟钰,是在凤芜的葬礼之后。凤芜虽为侧妃,璟钰却特许她以蜀王正妃之礼下葬。生前不能给她她想要的爱,许了她这么多死后的荣华又有何用?

他静坐于阁楼之上,桌子上摆满了酒具,一把古琴放在一旁,微醺的面容没有半点表情,消瘦的身影让人看着心碎,我站在他身后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也不看我,只是默默的为自己斟了杯酒:“其实我有一件事一直不明,不知你能否告知与我?”他将酒一饮而尽,甚是颓然。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突然发现他看不见,又嗯了一声,慢慢的转到他面前。

“你是如何说服李梁让他背叛我的?”他头也未抬的继续喝着酒。

“因为清影。”我坐在他的对面,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甚为疑惑的看着我,想来对于清影他并不十分有印象。“你也许不记得她,那一年我被珍妃所囚,是她报的信。”

他像是想起来般。“有些印象了。”

“她与李梁早就两情相悦,珍妃死后,她在我宫里做事。你们进驻宫闱的那一日,我以她的性命相要挟,李梁紧张她自然就妥协了。西风的令牌不就是她偷给你们的吗?”我歪着头看他,他终于想了起来,轻笑一声。

“不过是个宫女,我们十年的感情倒比不过一个宫女了?”他自嘲的笑笑。

“在你眼里男女情爱又值得了几个钱呢?”我定定的看着他,“在你看来她不过是个宫女,可在李梁眼里她是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的心尖尖上的人。”

“因为清影与我不相关,我不觉得她对李梁有多重要。”他说到理所当然,我却听不过去了。

“是啊,凤芜在你眼里也是不觉得她对你有多重要,所以你任她为你付出,你却半丝愧疚也无,她不过是你花了一袋银子买回来的家奴,这便是你眼里情爱的价值,不过就是一袋银子那么简单......”

我还没有说完,他将酒杯啪的一声重重的放在桌上,酒杯瞬时裂开了。我吓了一跳,抬眼看他,他也刚好看向我,眼中有光亮跳动。

“那我为你付出的呢?可是一袋银子能换来的?你是否有过一丝愧疚之感,在你眼里情爱又值得了几个钱?你觉得我不在乎凤芜,可是凤芜为我而死,你当我真的这么好过吗?我尚且对凤芜有着悔意,你呢?你的悔意就是坐在这里大言不惭的指责我吗?”

我愣在那里再不知说什么。凤芜之于他,他之于我,终究是错付了真心。我想起那一日说书人的话,他当初为了我,放弃了对天遥的阻挠,落得如今的败局终究与我脱不了干系。李梁说过,那一日谋反,太子说要杀了我,是璟钰百般阻止,甚至以兵马要挟,若是太子要我性命,他绝不出兵。这一生终究是我欠他太多。

“我......终究是对不起你的。”说完这句,我的心开始一抽一抽的疼起来。我将杯中酒饮尽,仓皇的要下楼。

“你说的对不起还不够多吗?我从来就不想听这句话。从前我风光之时,尚且对你有一些期盼,如今我沦落至此,还能求什么呢?”他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般。

我慢慢的走下楼梯,伫立在石阶之上,与璟钰凭栏相望,他死死的盯着我,我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知道我呼吸困难,胸口堵得难受。我狠下心来转过身,慢慢的,一点点的离去,留给他一个消瘦的背影。

这一去怕我们多年的感情就此付诸东流,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我害了他,毁了他整个人生,甚至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不能给他一丝温暖。他是该恨我的,他这般的深情,终我一生都偿还不起。

刚走几步,楼上一言不发的他突然弹起琴来,我在悠悠琴声中驻足而立。传闻中,他的琴艺极好,只是他从未为我弹过。如今听来果真犹如天籁,只是曲调忧郁伤情,当真是连暗淡的月光都比不过。

他略带沙哑的嗓音高声吟诵:“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最后一句,他的声音抬得极高,像是将所有的愤怒悲痛全部倾注在这一句里。他收了尾音,毫无征兆的扬手将桌子上大大小小的酒具并着古琴全都挥下楼去。瓷器的碎裂声和着酒水的洒落之声在我身后轰然一地,像是下了一场酒雨一般。有些碎片甚至掉落在我脚边,我保持着原本行走的姿势,继续前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又慢慢睁开,旖旎裙尾拖在地上,染着苦涩的酒味。

我边走边回忆着他在凤芜的棺椁前念得那一篇长长的悼亡词。那时的他表情肃穆,将每一个字都念得极大声。如今想来,他悼亡的又岂止是凤芜,他在与他的整个过往道别,为他所失去的一切凭悼,而他所拥有的过往,他所失去的一切中都少不了我。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到如今他都不愿意恨我吗?

我强忍住心中的疼痛,抬步走出了蜀王府。我和他,这段情,终究是断了。从此后,相逢不过是路人......

这几日,天气总是阴晴不定,原本还晴空万里,才一会儿功夫,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降下来,让我和婉情不得不躲入寒烟阁避雨。

我望着这一处,木制的长廊直延伸到湖的那一头,这个时节,正是有些冷了,我冻得脸色有些发白,一身白裙此刻沾染了不少雨水。我定睛看着长廊尽头,也不知这雨要下到几时。

“四哥?你站在雨里做什么?快进来避一避。”婉情的声音响起。

我回身看去,四皇子李璟暄正打着一把油纸扇,站在寒烟阁外。听见婉情叫他,他的目光慢慢从我身上移开,抬步走进来。我欠身施了个礼,他却并未理我,似乎对我颇有敌意。从他回宫开始,每次见我都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我自问没有惹到他半分,既然人家不爱理我,我也不必太过殷勤。

“出门怎么都没带伞?”他的声音我倒是有些耳熟,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谁知这鬼天气这么多变啊。”婉情抱怨着。他们兄妹在一旁聊得甚欢,我百无聊赖,坐在了廊上,看着雨中的景致。

“你这丫头,长这么大了,一点都没变,说话一点都不像个公主。”李璟暄似是在训斥婉情,语气却是说不出的宠溺。

“你都多久没回来了,一见我就爱挑我的毛病。”

“过些日子让父皇另拨个宫苑给你住吧,你如今的性子怕是受了身边人的影响。”他说完这句话,我再也不能在一边装哑巴,身边人?莫非说的是我?我转头看向他,他却并未看我。

“四哥你说什么呢,我住的好好的。”婉情还没听出来他的意思。

“是说让你离红颜祸水远一点,免得带坏了你。”

这次终于不是暗指了,明目张胆的开始骂我了。他说这一句红颜祸水,倒让我想起是在哪里听过他的声音了。正是那日茶楼里,听说书人讲故事时,那个雅间里评论我的人。

“四殿下大可说得再明白些,何苦明里暗里的挖苦兰音呢?”我笑着站起来,走到桌子前,为自己斟了杯茶。看来今日我不想与他有冲突都不行了,在做斗争之前,我得先找个有利的位置,给自己补点水,省得一会说得口干舌燥的。

听我说完这句,他再不把我当做透明人了,笑着转过身来:“我似乎也没有说错什么吧?璟钰为了你,如今还没缓过劲儿来,你不是红颜祸水又是什么?”

原来是为璟钰抱不平的。

“我与璟钰的事情怕是四殿下你管不着吧?”我挑眉看向他,“若是璟钰他心里不痛快自会来找我,你又何苦费心呢?”

他怒气冲冲的走过来面向我。婉情终于发现我们的矛头不对,想过来阻拦,却被李璟暄抬手制止了。

“你难道连点愧疚之感都没有吗?坊间都传开了,璟钰落得如此跟你脱不了关系,你如何能做到这样云淡风轻?”

“那你想我怎样?”面对他的质问我反倒甚为平静,我慢慢的站起身来与他对望:“璟钰如今的境遇我确实愧疚,可是愧疚又能如何?难道要我以死相谢才是你想要看到的结果吗?已经有一个凤芜姑娘为他而死了,你想要我也一样的下场才甘心吗?若是我的死能换得璟钰忘掉一切,那我倒愿意一试!”我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又没说你非死不可。”他有些理亏。

“那不然呢?我整日跪在他府门前忏悔?你觉得他见我如此心里会好受吗?”我看着他的眼睛,其实他除了对我冷冷的之外,看上去倒是很是阳光。

“四哥,”婉情走到我们中间,“我知道你爱惜蜀王之才,可是当时的情况你没有亲身经历是不会明白的。蜀王与阿音一向感情甚好,要不是那时蜀王要杀西风和天遥,阿音不得已才选择了与他相悖的道路。”

“阿音!”正对持间突然发现有人叫我,混在雨声中听得有些模糊。

我回转身,天遥和西风已踏雨而至,看到李璟暄也在,略略施了施礼。我还没从刚刚的争执之中缓过来,脸色苍白的看向他们。

“你们怎么来了?”看着天遥被雨水淋湿的衣角,有些担心的问。

“在紫竹宫等你们半日都不见回,刚好小灵子回宫取伞,才知你们被困在这里。”西风边走向婉情边回答。

“你怎么了?脸色这样苍白?”天遥关切的问我,随手将披肩披在了我的身上。

“没事,大概是天气太冷了。”我轻笑一下以作安慰。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前日,我替你去蜀王府里看过纯儿了,他一切都好,蜀王对他也格外怜惜,小家伙长得很健壮,你也宽宽心吧,整日这样害得我也不心安。”天遥似有委屈的说。

“他们好就行了,我都无所谓。”我握了握天遥的手,他的手心总是暖的。

“阿音,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多体谅一下我啊。”西风突然插嘴,我疑惑的看向他。

“我怎么你了?”

“你想想,”见我不明白,西风解释道:“你过得不好,天遥也就过得不好,他过得不好,自然就要折磨我,我过得不好,婉情也不能好,这兜兜转转的害了一大圈人。”

“你过得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婉情打了他一拳。

“就知道你不能说什么好话”天遥笑着训斥道。

“我哪说错了?”西风不服,“阿音你也别自责了,其实要我说,你也没做错什么。蜀王要叛乱,要杀我们,你为了大琼,为了我们能活命和他反目也是理所当然。”

提起璟钰,众人陷入了沉默。

西风说完见没人回应,刚好看见一旁一语不发的李璟暄,他不知道我们刚刚才为了璟钰的事情发生争执,遂不明所以的问他,“四殿下,你说我说的在不在理?”

婉情在西风身后紧张的拽着他的袖袍。

“你拽我干嘛?”西风很是不解,继续问道:“四殿下,你说对不对?”

李璟暄听他问他,面色有些尴尬。“雨势小了,我先告辞了。”李璟暄撑起油伞,踏入朦胧的雨中。

身后婉情和西风小声的争执。“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我问问怎么了?”

“四哥刚刚因为蜀王的事和阿音争执,你现在问他,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婉情道出了实情。

西风搔了搔头,委屈道:“我怎么知道。”

天遥走到我身边,将我拉入怀中,未置一词。我知道他是懂我的,有些时候我们不用说话,也能默契的站在一起。他懂我内心的感受,所以他愿意与我一同承担,甚至是愿意全部承担。不论何时,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给我个肩膀依靠。任凭风雨无情落,他都会替我抵挡。我想,我是多么幸运才能得上天见怜让我拥有他。

自太子和璟钰谋反的事情后,宫内一切归于平静。朝堂之上,璟天占尽了荣宠,皇上虽未提立太子一事,但凡事大小,都要他亲力亲为,就知道皇上对他的重视。他又有天遥和西风辅佐,行事更加顺风顺水。有时候他坐在那里,举手投足皆是王者风范,我仿佛就看到了多年之后他贵为人君的模样。想来向来从容淡定的他应该是个好皇帝,至少不输于他的父皇。只是如今,皇上特召四皇子李璟暄还朝,并未有让他重返战场的意思。朝堂之事均需兄弟二人共同商议,想来是皇上怕璟天一手遮天,也做出谋反之事。

虽然我和四皇子李璟暄之间有些嫌隙,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从小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人确实有他独到之处。不管是带兵还是处理朝政,他都有自己的一套做法,做起事来雷厉风行,当真叫人刮目相看。

以前听太子说过他擅长谋略,我未有了解。后来太子叛乱期间,北周趁火打劫,皇上被逼急了,一道圣旨将他调去荆楚。如今大琼能全身而退,全仰赖这位善谋略的四皇子。天遥也似乎很是欣赏他,在他那里我倒是听了许多关于四皇子的事情,这倒勾起了我的兴趣,要不是他对我有误会,想来我倒是可以和他交个朋友。

记得有人说过,千万不要缺席朋友的集体活动,否则你一定会成为话柄。这句话正印证在我身上。这一日,正是阳光明媚的下午,我从宫外看望师兄和映芳回来,这样晴好的天气,要是约几个朋友喝喝茶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正想着看见院子里的石桌前围坐着好多人,看来大家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正要迈步进去。就听西风开口:“阿音还真是个挺神秘的人。”

我刚要迈出的脚步瞬间收了回来,这是讨论我呢?我好奇的躲在月亮门外听着。

“怎么说?”璟天来了兴致。

“先不说别的,她那个师父就够神秘的吧?这么多年,只是听说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剑仙,又有几个人见过呢?阿音就见过,还是他的得意门生。”西风站在那里,俨然一副说书人的架势,“再比如她那个师兄,你们都见过吧?”西风看看众人,看到了四皇子,“对,四殿下你没见过,那叫一个不食人间烟火啊。你们见过谁能在戒备森严的皇宫突然飘到你面前?而且,那性格冷的,足以让夏日结冰。”

“嗯,这个我倒是可以作证。”婉情倒是师兄的忠实崇拜者。

“冷师兄的性子冷淡了些,但却是个可交的人。”天遥接过话来,天遥和师兄的感情还说什么,我都差点以为他们俩断袖。

“这个你是最有发言权的,你和他们都很熟。”婉情笑着逗他。“听说冷师兄身边多了个美貌女子?”

“这个人我倒是见过,”璟天接话,“确实美极,和她师兄很相配。”

“说到美,我倒有个疑问,”西风坐下来,“你们说阿音什么时候最美?”

“何西风你找死啊?”婉情怒斥。

“讨论讨论有什么的,在我眼里你最美。”西风赶紧赔笑,婉情扭过头不看他。

众人听他这样一问,都陷入了一片沉思,璟天的面色有几分尴尬,天遥则默默不语。

我刚想在此时现身,却听得四皇子的声音响起:“未见她时,我不知道,只是那一日大雨倾盆,寒烟阁中,她一袭白衣胜雪,神色清冷的看着湖面,仿佛这世间万物都不能沾染她半分,那样超然的美倒让我终于明白为何璟钰愿意为了她放弃一切。”

他的话让我有些惊讶,向来看我不顺眼的他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我用手掐了自己一下,确定不是做梦。

“不过,想来天遥更能了解,我今日有些僭越了。”

天遥握着手中的茶杯,嘴角全是幸福的微笑。“明媚。”

简单的两个字就将我概括是不是有点唐突?我有些不满的继续听。

“明媚?”西风不解的问,众人皆好奇的凑过来。

天遥的笑容更甚,“那一年在集贤居我救下她,她睁眼时的明媚——甚美。”

听到他如此说,我脸色有些微红,嘴角的笑意渐浓,原来我在他眼中是这样的。

“姑娘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去吗?”正当我陶醉之时,小灵子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突兀的一声吓了我一跳。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再回首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这下丢人丢大发了,偷听竟叫人发现了,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我,我刚回来。”说完这句自己都不相信的瞎话,我强自镇静的踱进院子。“呦,都在啊,今日怎么来的这样齐?”我问完,见他们还是一言不发的望着我,我再也装不下去,大方的坐在天遥旁边,“好吧,我承认我偷听来着。”说完不好意思的将脸埋在臂弯里。

我只听见周围的哄笑之声,想来我的举动定是搞笑至极,真是太丢人了。天遥宠溺的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笑得很是欢腾,我用手暗暗的掐他,他疼的呲牙咧嘴。

终于笑罢,天遥给我递了杯热茶,“怎么样,师兄他们要走了吗?”

“是啊,”我有些不舍,“他说映芳惦念着师父养的那只鸽子,不愿在邺城久居。”

“看来师兄对映芳也是有些情谊的。”

“只是他自己不愿承认有什么办法呢。”我两手一摊做无奈状。

师兄的心思我还真有些猜不透,明明举手投足,衣食起居都对映芳照顾有加,甚至连映芳吃花生过敏这样的小事都记得分明,我甚至清楚的记得那一年他在大雨中寻找映芳的焦急模样。可是就是不肯承认他喜欢映芳。

“有情人早晚都会终成眷属的。”天遥像是在说师兄,又像是在说我们。

“你那个师兄原本就是个古怪的人,情爱之事也自然要古怪些。”西风捡了桌上的花生扔在嘴里。

“这世间的情爱若是都那么易得怎么叫人珍惜呢?”四皇子意味深长的开口。

我将目光转向他,他也刚好看向我,目光交错之时我并未看到之前的厌弃之色,倒是让我有些吃惊。

“老四这话说的有道理,天遥和阿音不就是如此吗?历经蹉跎,如今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璟天浅笑。

“这话说的,倒像是我和西风太过顺风顺水一般。”婉情不高兴的嘟起嘴。

“每一段感情都是不同的,咱们俩原本就该这么顺利。”西风大言不惭的说。

“说到这儿,我倒是想起来了,你和阿音也不小了,是时候和父皇母后商量一下你们的婚事了。”璟天坐直身子,半开玩笑的说。

“这件事我倒是也很乐意帮忙。”四皇子也凑齐了热闹.

“你们两个有没有个当哥哥的样子,这样取笑人的?”婉情不好意思的站起身,“倒是你们自己的婚事应该操心一下,快二十几岁的人了,连个侧妃都没有,让外人知道,还以为我们李家的男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呢,连个妻妾都讨不到。”听她这样说,众人哄笑一团,只是璟天略有些怔怔。

婉情的话确实不假,李家皇嗣本就不多,太子李璟明虽有妻室,却并无所出,如今又贬为庶人。璟钰倒是先纳了侧妃,也有了子嗣。而璟天和四皇子李璟暄至今都没有半点要娶妻的准备,四皇子还说的过去,年龄还小,璟天倒是真该着急了。看来我还真得替他留意着,看看哪家的女子配得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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