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让你为难了吗)(1 / 1)
时间都去哪了?左右是被形形**的人们消耗殆尽了吧!人生本来就是两面性的,只是每个人的出场的形式有所不同罢了:悲喜交加并存;先悲后喜;先喜后悲,一切的一切终归还是身不由己的。他们幸福着别人的幸福,却不晓得一场噩梦即将降临!
“叮咚叮咚,叮叮叮咚,喂――”正在看书的卫思奇被这突如其来的电话惊了一下。
“晚上出来一块吃个饭吗?”王炜森开着车缓速行驶着。
“好的,什么时间?”卫思奇合上书站了起来。
“七点左右老地方见。”王炜森在路边停下车,下车径直走进了一家商店里。
“好的,那你现在在哪?”卫思奇兴奋的问。
“我去接上女朋友,你们先去吧,一会见!”王炜森接上他的女朋友,帮她开了车门。
“好的,一会见!”卫思奇一只手放在口袋里。
“老公,谁来的电话?”嘉诺关上卫生间的门,洗了洗手。
“噢,王炜森约晚上一块聚聚吃个便饭。”卫思奇在房间里来回跺着步,心里挺纳闷的,这王炜森好久没联系了。
“噢――”嘉诺用毛巾自顾自擦着滴水的头发,冷冷的说。
“寳贝,你收拾好了吗?我们准备走了。”卫思奇抬起头来,走过去帮她把毛巾挂在卫生间。
“现在就去吗?”嘉诺看看桌子上的手机,回头看了他一眼。
“噢,七点到。”卫思奇匆忙的帮嘉诺收拾着东西。
“噢”话音未落,只听门碰的一声,他们手牵手一起远去了。从恋爱到结婚三年零六个多月了,他们就像左手和右手牢牢牵在一起。
饭桌上,不知是关系好还是久未见面的缘故,即兴喝了点小酒。大概一小时后,趁兴而归,小风扶,酒酣熊胆尚开张。也是几个酒徒前来惹是非,就这样你来我往。由于他俩都是近视眼,所以,眼镜一被打掉便什么也看不见了,于是我们惨败…………
事发几天后,待伤势好转再去上班,却未能保住工作。对于一个农村出来的孩来说,做人本分踏实,那见过这种的毫不讲道理的打法;再则,明明是自己受了委屈可单位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自己,身心俱损!萎靡不振!
恰逢年关,或许回去调养生息一段时间就能再展雄姿,到出人意料的是年已过完他还是老样子:晚上看电视到半夜,早上睡到自然醒,爬起来吃点饭继续睡,终日无所事事!
她是个急性子,她总想让他立马振作起来,便试图开导他,说:“是金子那里也能发光,既然离开了就不要再去想了,找个地方重新开始!”他是个直性子,认准一个地就非要闯出个子午寅牟,一时失利,便迷失了方向!两人昨天还说的挺好的,但昨天一过便一切照旧了。后来他的脾气也大了,于是,免不了每天上演一场唇枪舌战。
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边是父母对他的误解,一边是他对她的不解。她伤透了脑筋,直到有一天晚上手机的突然响动,她才有所释怀――
“叮咚,在吗?”QQ消息,会是谁呢?嘉诺急忙拿过手机来。
“在的,你是?”嘉诺怀着忐忑的心情。
“车雨琛。”车雨琛很平静的说。
“噢,怎么会是你?!”嘉诺又惊又喜:惊的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QQ号,喜的是怎么会是车雨琛。
“蒽,最近怎么样?婚后生活挺幸福的吧?”好久没联系的缘故,使车雨琛说话忽然客气了好多。
“恩,挺好的,你也挺好的吧?”嘉诺客客气气的回敬一句。
“恩。”嘉诺坐在沙发上,随手摆弄着身边的玩偶。
“他――他,对你挺好的吧!”车雨琛忽然说话有些磕磕碰碰了。
“噢,挺――挺好的。”嘉诺慢慢的放下玩偶,蜷缩在沙发上。
“噢――”车雨琛面无表情,点点头。
车雨琛,一个个子不算太高,纤瘦且白净的版纳小伙,婚前是嘉诺的追求者。那天下午,她们聊了好多,她却只字未提自己老公的一字不好。尽管如此,她心理就越是酸楚。原本以为,他会对自己像原来一样,或许只是时间问题,但她终究还是错了:一段时间里,他们一直似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话不投机半天吵。她的心伤却只能悄悄的埋在心里,车雨琛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她上网聊天,对她嘘寒问暖,但她却终究还是只字未提老公的一字不好!
春雨下了一场又一场,他终于沉不住气去找了一份工作并住在宿舍,她留自家中待产,这样好长时间后才回家一趟。看似一切又回归到了原点,其实不然,俩人的心却越走越远!没过多久,一个新的生命降临了!彻底撕裂了他们心底的那道防线:看着隔壁床榻的产妇已经生产完好几天了,老公还是深情地亲吻着她的额头予以慰扶,而你却道生孩子就是女人的事,有什么!回到家以后,又因为林林种种,气不打一处来。他好像不太想回家了,她独自带孩子去超市买东西,他也不会帮忙抱;她带孩子出去耍,他也去找他的朋友耍,每天不到十一二点都不作罢!
“叮咚叮咚,叮叮叮咚,喂――”他的电话忽然响了。
“在哪里呢?”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不陌生也不太熟悉的声音。
“在家呢,怎么了?”卫思奇随手点着一根烟。
“出来耍一阵子吗?”电话那头人无聊的也在抽着闷烟。
“噢,在哪?”卫思奇他立马站了起来,走到茶几旁边取来了烟灰缸。
“老地方。”电话那头的人忽然欢喜雀跃起来。
“好的,一会见!”卫思奇随手往烟灰缸里磕了嗑。
“这都大半夜了,你还出去?”嘉诺气急败坏的说。
“朋友叫了,出去耍会,一会就回来。”说着便把她抓在他胳膊上的手无情的甩开挥袖而去。她把孩子哄睡了,梦中她看到他和别人打架,于是看手机就已经快凌晨两点了。他不懂:她并不是不想让他出去耍,而是害怕前车之鉴。说是谁在给他打电话睡就是小狗,却还是按耐不住内心的恐惧拨了号码。第二天,被孩子的啼哭声惊醒,再看看身旁的他,却也浑然不知昨晚是何时归来的。
日子就这么被岁月无情的蹉跎着,眼看结婚纪念日就要到了,她问他:“结婚纪念日有什么安排吗?”
“什么?结婚纪念日!都多大了还过那?”卫思奇走了进来,把钥匙往茶几上一扔,坐在了沙发上。
“哼――你到底是过不过?”嘉诺生气之极,朝他大声嚷嚷起来。
“好了,好了,你想要什么礼物?”其实,她知道:他变了,但她却不曾想,他甚至已经到了懒与敷衍。心伤难愈,结婚纪念日那天她的妈妈忽然想外孙了,不期而至。于是,结婚纪念日也便忘却与脑后了。翌日,母亲离去。独自带孩,偶感风寒,他却不闻不问,还说:“你在家带孩了,这算什么病,休息一下就好了!”
爱的越深,便恨得越深!似乎在他们心里彼此已经恨对方一无是处了吧!善良,在她这张标配的脸上显得是那样的格格不入,既然如此,那就让嘴邪恶点吧!从此,她便嘴上不饶人,但真正他走了,她还是独自坐在那里发呆,恨自己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伤心欲绝,于是趁孩子跟奶奶回家之际,心中的小宇宙也爆发了。与他大吵一架,愤愤之余就摔了俩个碗,谁知却换来了生平第一顿暴打。他,打人!他,打人了!!她趁他不注意跑了出去,也是生平第一次喝的酩酊大醉,她无法言语心中的苦楚。或许只有这样才会使她忘却心中隐约的痛!他找到了她,也许感到她给他丢人了吧,恶狠狠地捏着她的胳膊把她架了回去,就那样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床上。这夜似乎好漫长,呕吐了好几回,头痛欲裂。
“叮咚,起床了没有?”大清早的车雨琛没有上班,独自坐在床上无聊的无聊的玩着手机。
“没有呢。”嘉诺强忍着头痛,眼里沁着泪水。
“怎么九点了就还没有起床了,不上班吗?”车雨琛关切地问。
“我――”嘉诺哽咽着。
“怎么了?”车雨琛似乎察觉了嘉诺内心深处的悲伤。
“没什么!”嘉诺闭上眼睛,咬着牙齿,难受的说。
“到底怎么了!”车雨琛着急的坐了起来,急切的询问。
“没――”嘉诺把身体蜷成一个球,狠狠地撕咬着手指,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们是好朋友吗?”车雨琛轻轻的问了一句。
“蒽――”嘉诺尽量压住自己的哭腔,她或许是不想让他知道的。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你!”车雨琛站了起来,心里急得直跺脚。
“不――不是的。”嘉诺咬着牙,用力闭上眼睛,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
“整整三年了,你从来没有说过他一字的不好,也从来都是只报欢喜不报忧……”
“那又怎么样?”嘉诺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语气似乎比人更冰冷。
“很奇怪呀!”车雨琛忽然心生疑虑,靠在墙边,眼珠子不停的转着。
“奇怪什么?”嘉诺很好奇的问他,似乎怕车雨琛看出来什么。
“夫妻之间怎么可能没有小矛盾呢?”车雨琛语气互转。
嘉诺终于还是没有抑制住,把昨天的事说了出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我过去找他吧!”车雨琛刚走到门口,可又停了下来。
“不要,千万别来。”嘉诺吓了一跳,立马坐起身来。她知道,车雨琛那性子说到做到。
“那你怎么办,要不我去找你吧!”车雨琛语气柔和了好多,或许是出与对嘉诺的关心吧。
“干嘛?”嘉诺吓的浑身一哆嗦,对着车雨琛大叫一声。
“让你揍我一顿解解气呀!”车雨琛开着玩笑,努力为嘉诺消消气。
“呵呵,打你干嘛?”嘉诺终于扑哧一笑。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车雨琛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的问着嘉诺。
“慢慢的等吧!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改变的!”嘉诺双手抱着腿坐着,抬起头望着窗外的天空。
“你相信吗!人变坏容易,变好难!”车雨琛不经意的咽了咽口水。
“不然如何?自己选的路,为了孩子跪着也要走下去!”
嘉诺把头埋的很低很低。
“要不你来吧,我养你,呵呵……”车雨琛心里好像要比嘉诺难过,他不忍看着她痛苦,用开玩笑的方式来试探下嘉诺。
“你还是养你媳妇和孩子吧!”嘉诺心里根本不领情,嘴上也丝毫不留情。是呀,这么久从未听他提过自己的家庭,便问:“对了,还没有听你讲过你媳妇了。”
“她有什么好讲的?”车雨琛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心情瞬间烦躁起来。
“怎么了?”好奇害死猫,嘉诺问了却又后悔了,真是祸从口出。
“你想听实话吗?”车雨琛就像是终于抓住了机会一样,丝毫不羞涩的说。
“蒽――”嘉诺坐直了身体,仔细的听着。
“喜欢你却被你婉言拒绝后,先后也处过可是都没成,最后在网上谈了一个月就领证了。”以前挺别人说故事总是栩栩如生,绘声绘色的,可听他说起来怎么这么平淡如水。
“噢,我们做最好的朋友吧!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嘉诺就像是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样,便先行开口,并予以安慰。
“嗯嗯,他对你那样,你没想过吗?”车雨琛欲言又止。
“没有!即便有,那也在离婚后。”嘉诺不曾想,斩钉截铁的说。
“蒽,手机没电了,下午给你打电话!”车雨琛一反常态,兴奋地挂断电话放下手机接上电源。
“好的,拜拜!”嘉诺较方才心态平和多了,站起身来开始梳妆打扮。
她学的是中文专业,似乎那些封建道德伦理思想在她的心里根深蒂固!或许这也说明她还是爱他的。每次她的生气离去,使他悔恨,懊恼。为什么她能生气自己却不能让让她呢?她每次离家出走,他便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他刀子嘴豆腐心,证明心里还是爱她的!可是为什么相爱的人要这样互相折磨对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