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 什么原因(1 / 1)
南宫惠与慕容晴岚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再看看周围不一样的诡异场景,瞬间呆住。
按理说从石室中出来就是一片空旷的场地,从这里能清楚地看到演习场一半的光景,可是现在别说看到演习场了,即便是空旷的场地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各个门派弟子一个紧挨着一个的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这是怎么回事?”慕容晴岚同样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
如果记得没错的话,今天应该正是比试的最后一天才是,可是现在为什么会这样?如果说是哪一个宗门闹事,可是也不该是眼前的景象吧?而且,即便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也不应该如此时般寂静的犹如一座死地。
这让南宫惠与慕容晴岚的心都沉了沉。
南宫惠快走几步,来到一个身着青色道袍的弟子身前,试探了一下,发觉此人好似睡着了一般,并没有什么大碍,又连着查看了好几个门派的弟子,结果皆是如此。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他们应该是中了迷魂一类的东西才会如此。”慕容晴岚在接连查看了几个弟子之后,面带忧色的开口。
“那爹爹和各位长老们呢?”南宫惠突然想起来,这里这么多的弟子躺在这里,身为天剑宗宗主,又是此次比试的东道主,南宫千钰不可能会放任不理,除非·····
“快去看看。”慕容晴岚呼吸也是一滞,二人几乎是同时祭出飞行法器向着演习场飞去。
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能有事····
从这里到演习场必会经过长生殿,在经过长生殿的时候,二人几乎是在飞行法器还未停稳的时候就跃了下去,进得长生殿,空空如也,二人不做停留,再次跃上飞行法器冲向演习场。
在离演习场还有丈许远的距离,南宫惠与慕容晴岚的心就凉了一大半。
演习场上从第一层到第十层,她只不过是神识匆匆的扫视了一眼,就看到了和之前一样的景象,一片各色衣衫的弟子密密麻麻的躺在地上,竟然没有一丝的空隙,一动不动的躺着。
“爹爹~大师兄~二师兄~”南宫惠一个趔趄竟直直的从飞行法器上掉了下去,慕容晴岚一见瞬间从震惊中也回过神来,急急地御着自己的飞行法器向着南宫惠冲去,在南宫惠离地面还有分毫的距离堪堪接住。
南宫惠猛地转身看着慕容晴岚,眸光迷茫的喃喃道:“晴岚,他们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对不对?”
“对,他们不会有事的。”慕容晴岚第一次看到南宫惠这样的样子,闻言,只是本能的应着。
“爹爹~大师兄~二师兄~你们在哪儿?”南宫惠一边找着一边放开嗓门儿喊着。
慕容晴岚看着惊慌不已,如同疯了般的南宫惠,微皱眉,总感觉哪里不对。
“惠儿,你清醒点,我总感觉哪里不对。”慕容晴岚拉住还在疯狂地找人的南宫惠。
“哪里不对?”南宫惠被慕容晴岚这么一拉,神思稍微恢复了那么一些,站定下来再次四下的细细看去。
“你们出来了?”突然,一阵女声在不远处响起,带着惊喜、震惊。
二人闻言看去,看着远远御物飞过来的几人,南宫惠眯了眯眼。
其中除了南宫惠和那个所谓的万思谦外,其余的几个人她却是一个都不认识的,只是能通过他们穿的门派服饰看出其棣属哪一宗门的。
“你们?怎么回事?”慕容晴岚见几人走下各自的飞行法器,这才问道。
“妖魔二界的人来过,各个门派弟子都无事,但是各大家族的宗主和长老们都不见了。”开口的是一个身着黄色道袍的少年。
“妖魔二界?”南宫惠闻言,当即眉头拧了起来。
“妖魔二界的人不是一向都呆在西泽,从不会出来的吗?都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这次会?”慕容晴岚急急地问到,可是,话还未说完,就被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想法还真是天真。”
循声看去,是一个面目冷峻的阳明宗弟子开的口。
南宫惠此时也无心与此人计较,闻言,不过是在脑海中转了一圈,登时就明白了过来。
妖魔界当初之所以会选在西泽,而避世不出,无非就是因为两个原因。要么就是休养生息,要么就是等候时机。
百万年前的损伤,即便是龟速,就凭妖魔界的繁衍速度,休养生息的话,万年之久,怕是早就修养好了。排除这个可能,那么就只有等待时机了。只是这个时机·····
南宫惠思及此,从空间口袋中拿出一个小巧玲珑椭圆形的小吊饰,细细的看了一看,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还好,都还在,那么就应该都还没事。
看着终于恢复成了平时的样子的南宫惠,慕容晴岚轻松了一口气。
南宫惠拿出的东西在一般的大家族或者大门派中都是普遍存在的,被称其为生魄。
生魄其实也是类似于长生灯的一种,不同的只是长生灯是一盏灯的形状,而这个生魄则是类似于一个小小孩童的透明模样,可装在小小的空间中,一个生魄代表的是一个人的生气,而此生魄在人的一生中只能凝出一次,乃是取其神魂的一缕神髓在进行炼化后才得出的,凭此可感受到生魄所代表其人的生死,修为强大者更可以凭生魄感受出其人所在的地方。
而慕容晴岚刚刚之所以比南宫惠要来的镇定,便是她早就看过了随身所带的慕容风的生魄是安然无恙的。
“哟~这里还有几个小鬼呢!”
就在几人都沉默之际,一道娇媚入骨的女声再次响起。
“有本事的给老娘滚出来,躲躲藏藏的是见不得人吗?”南宫惠刚恢复理智的神经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瞬间再次不理智了起来。
丫丫的,她和小晴儿好不容易才炼制出来的万圣丹啊,刚到手还没看清楚呢,就被这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家伙给劫了去,向来只有她劫别人的份儿,何时轮到别人劫她了,这个家伙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