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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第二十二章 王絮秀的唐三彩厂(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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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王絮秀的办公室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瞪了东汐瑛一眼。她见我如此表情忙摇头,表情里满是无辜并小声地对我解释道:“不是我告诉絮秀姨的。”东汐瑛的话虽是小声却也没能逃过王絮秀的耳朵,她对我笑道:“不是汐瑛说的,是我厂子里的一个员工说今天来了一位有些面生的年轻客户。我看汐瑛这个时候来,就猜着多半是你也一道来了,就让汐瑛叫你上来坐坐。”

我略带尴尬地笑了几声,王絮秀又示意我在沙发上坐下:“坐吧。”东汐瑛拉了拉我的衣袖附在我耳畔嘀咕了一句:“既然都来了,我看也只能是去面对了。如果你不想和她多说话,那就少说几句,剩下的我来应付。”既然东汐瑛话里的意思是可以由她来负责,我也只能点头应下了。和她一同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坐在对面正在给自己倒茶的王絮秀,我的心里总觉得还是有些怪怪的,对于这个叫王絮秀的女人总会让我觉得有些微妙感。那种感觉令我不太舒服,同时也有些畏惧。

“景书,来喝点茶润润嗓子。”王絮秀说着话将她斟好的那杯茶推到了我的面前,她也瞧见了我正在注视着她的眼神以及因此的愣神。我的眼神与她的视线有了触碰,我便忙微低下头道了声谢,装出一副端起茶盅的模样。她笑了几声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一时之间这个空间因为我的介入反而产生了一种很莫名的违和感。东汐瑛开口解了围对王絮秀说道:“絮秀姨,我看你之前那次也应该瞧出来了。书书,他是个不太喜欢讲话的人,也因此总被我们说他在人际关系这上面还有所欠缺。您可别太介意啊。”

“不,我不会介意。怎么说,我和景书算上这次也不过是第……第二次见面。”王絮秀的那个停顿让我知晓她果然是记得那匆匆的第一次见面,我端着茶盅递到嘴边只往嘴里送了一点,抿了抿嘴便咽下了肚。王絮秀许是怕我没什么话讲便主动开口问道:“对了,景书。你今天是来参观的?是对唐三彩感兴趣?”

“嗯。汐瑛说今天约好了和你见面,我反正也没什么事情。然后就四处转转,看看自己之前没看过的。”我回答了她的问题,也不好当着她的面说自己也是有些要避开她的意思。但或多或少她应该也能有所猜到却也没有说破,反而是问道:“那今天有没有看到中意的。如果有看到中意的,就和我说一声。阿姨送你一件。”

我笑了笑放下茶盅道了声谢:“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今天主要是来看制作过程的。但还真没看到成品是怎么样的。”

一听见我这么说,王絮秀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我招呼了一声:“那景书你就过来,看看我这里有没有你喜欢的,阿姨这里随你挑一件。”说完就领着我和东汐瑛往她摆放着唐三彩的架子那里走。

东汐瑛听着王絮秀的话,有些不满地上前拉着她的手臂并轻哼了一声:“絮秀姨,你偏心。书书第一次来,你就送他礼物。我都来了好几回了也没见哪回,你送我礼物来着。”王絮秀伸手在东汐瑛的脸颊上轻轻拍了几下有些宠溺地解释道:“阿姨这次就权当是送你们的订婚礼物,如果一件不够,那就你们每人都挑一件。只可惜我这里没有成双成对的,要不然估计送给你们就更加合适了。”

东汐瑛笑了几声说道:“絮秀姨,我跟你开玩笑呢。这东西我不懂,我也没什么固定的办公室。放在我房间里吧,我还担心哪天会不会我起床时一个不小心就打碎了。还是让书书挑一件。你都不知道,他那个办公室虽然大,但他从来不放什么装配,那些架子上基本都空置着,要么就是被他给当做书架来堆放他的那些杂志书籍什么的。我都说过他好几回了,他硬说是没找到合适的。今天啊,我看一定要让他挑出一件合适的。”东汐瑛故意加重了最后一句,她这多半是在提醒我,今天从王絮秀这里挑走一件说不定会有利于我以后的调查。

我一边装出一副在挑选合自己心仪的一边听着她所说的话,忽然扫到一件比较精致小巧的黄釉色狮子。这只狮子的鬃毛随着它的姿态随风飘荡,它那厚重结实的右爪子高高举起,左侧是一颗镂空雕花红绿相间金色镶边的绣球,看姿态应该是要击打这颗绣球。但它那肃穆的神态以及奋力张开的大嘴却让人觉得它与其只是玩闹地击打绣球倒不如说这颗绣球是它的敌人,设置成粗壮枯树干的底座又是深的让人容易误看为黑色的红釉色。要说狮子踩在已经倒下的枯树干上倒是有可能的事情,但这枯树干上却平白多了一只绣球却让我很是不解,加之这狮子的神情显得是如此肃穆与悲壮让我不由感叹这手艺制作之精良。

王絮秀瞧我双眼紧盯着这黄釉色狮子,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轻叹了口气微笑着对我说道:“景书若是看中了这件便拿去吧。”

我虽算是喜欢,但又想起刚刚那位林师傅同我说过王絮秀自己收藏着的唐三彩是从来不送人的,就算是她的好友以及亲戚。可她现在却是如此大方地要将这狮子送给我,这可真是太一反常态了。我微转过身问道:“我之前听说絮秀姨这架子上的成品是絮秀姨你的私人收藏,是从不送人的。如果真的是以订婚礼物的名义送给我们,这怕是太名贵了些。”

“呀,这都是絮秀姨你的私人收藏,怕是仅此一件吧。那我们可不能收。”东汐瑛惊讶地说道,“这要是收了,只怕传出去还说我们是借着订婚的嘘头来絮秀姨你这里敛财的呢。”说完这句又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同我说道:“书书,我们一定不能拿走。要不然,我们这罪名可就背定了。”

“什么敛财不敛财的,这可不是这么回事。”王絮秀被东汐瑛的话给逗乐了,她伸出手拍了拍东汐瑛的手背说道,“汐瑛,你放心。从阿姨这里拿走的东西,别人绝对不会说你们半点的不是。这是阿姨自愿的,又不是被你们强迫的。”东汐瑛不依不饶地反驳道:“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啊,絮秀姨,你也知道这现在会嚼舌根乱说话的人可不比以前少。反倒是这种八卦只怕被那些记者给听见了就完了。他们可是有着听风就是雨的本事。这罪名可真是担当不起,要是被爸爸知道,还不非得在我们两个人耳边念叨个不停。”

“这一点啊。你们绝对可以放心。我这里的东西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些来我办公室的客人虽也能瞧上一眼,就算是有看上的,心里再想要也不敢明着向我要。我能也会和他们说清楚,我架子上这些是非卖品。而且这架子上的我从来没有对外宣传过,连一张照片都没有。你们呀,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若是真有哪个缺心眼的写了那些有的没有,阿姨我去替你们摆平。”王絮秀说完话便将那架子上的狮子取了下来塞到了我的手里。我若再推辞只怕便是要被说成不给她面子了。我也只好面带一丝笑意地硬着头皮接受了:“那,就谢谢絮秀姨了。”

“说哪里的客气话。”

东汐瑛看着我手里的这件黄釉色狮子,眼睛不由一亮显得很是好奇地朝我伸出了手。我便将它递入她的手中,她拿在手里左右来回地看了看忙问王絮秀道:“絮秀姨,这只狮子是不是还有什么故事?怎么如此肃穆地对待一只精巧的绣球?”

“这确实是一则很少人知道的小故事。”王絮秀看着这只狮子,眼神中流露出一些别样的情愫,那似乎是她很久之前的回忆了,“你可别小瞧了这绣球。这绣球是一个狠心的商人拿狮崽子的骨头磨成了粉,然后让不知情的工匠打造而成的。而这只狮子便是那被杀害的狮崽子的父亲,它一直在寻找着自己的孩子。后来它终于顺着气味找到了自己的孩子,看到的却只是商人正在把玩的绣球。世人常说动物有的只有野性却不懂得思考。可这猛兽也是有父子亲情的。于是,它咬伤了那狠心的商人看着已经被变成绣球的孩子,悲壮地嘶叫又高高的举起右爪子以为只要击碎了这绣球,它的孩子就会回来。”

听到这里,我和东汐瑛两个人谁也没有插话。这只是个一小段的故事,或许那受伤的商人后面便会因恐惧而死,但那只狮崽子却再无法回到它父母的身边。

良久,我先开口说道:“我之前只听说过狮子会为了训练自己的孩子而将其打下山谷。这样的故事却是第一次听见。这既然是个悲壮的故事,那你为什么还要把这一幕给制作出来呢。”

王絮秀叹了口气并没有追问我怎么知道这是她制作的而转过身背对着我们,让我们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因为我对这个故事一直都记忆犹新。不知不觉将它制作了出来。这虽然是个悲壮的故事,但它讲得却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与骨肉分别的撕心之痛。”说到这里,王絮秀又一次顿住了声音。此刻她或许又想起了她那早已死去的孩子了吧。

东汐瑛与我相视一眼,她上前了一小步,伸手环着王絮秀那显得单薄瘦弱的肩膀对她说道:“絮秀姨,对不起。我们明明知道……还让你给我们讲了这个故事。”

王絮秀摇了摇头怕是快流出泪,她倔强地抬起了头看着天花板,接着重重地叹出一口气说道:“这不怪你们。只怪我都过去这么些年了,还这么一直想不开,还一直期盼着那孩子还能健健康康地站在我的面前。”听到她话语中藏不住的哽咽,我竟有了几丝揪心之感,这令我很是慌张。难道是因为她有个若是还活着便与我年纪相仿的孩子,还是我一直没有割舍过自己所渴望的那所谓母爱?

王絮秀转过身子,那双眼眸就这么直视着我,似乎是将对她死了的孩子的愧疚转移到了我的身上,看我的眼神中竟流露出一丝疼爱:“景书,阿姨送你这件狮子倒也不是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不要去记恨你的亲生父母,他们应该是有所苦衷才会不得地将你遗弃掉。这天底下又有哪个父母是不真的疼爱自己孩子的呢”

我听着她的话,若有所思,思绪不免因为她的那个眼神而有些凌乱,就像是原本平静的湖面,因为垂柳枝上落下的一片叶子而泛起了涟漪。我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她的那个眼神,淡淡地笑着回答道:“我知道,我从来都没有记恨过他们。”因为我连他们到底是谁,长什么样子也全然不知,又怎么去记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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