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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第十八章 各怀心思(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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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其实你应付起那两个来已经很吃力了?”

“怎么?如果需要我帮忙,尽管明说,用不着觉得不好意思。”徐子煦依旧白衣飘然,稳坐马上,神态自若。

他所面对的两名杀手,看似其目的更在于牵制。

一番交战下来,徐子煦实力明显在两人之上,早可以一举攻破,却偏偏就这么与他们周旋,其心思着实引人深究。

这点不但楚翼看出来了,想必敌方也已发觉。

楚翼不再言语,嘴角依稀噙着抹了然于胸的讥诮冷笑。

“不动手吗?”他微微敛了笑意,淡然开口。

“你指什么?”徐子煦身形移转,跨下骏马似有灵犀配合无间,两名杀手竟奈他不得。

“你我心知肚明,又何必明说?”楚翼一剑挥过,化解手臂被削的危机,“想雪恨,此时是最好的机会。”

“你不怕我真被激?”徐子煦神色不动,悠悠浅笑,“在我看来,若对方非是君子,趁人之危也未尝不可。”

“你就不会以为我在反其道而行之,是故意告知你我正留意着,奉劝不可轻举妄动么?”

“万一有机会,你留意恐怕也无济于事吧。”徐子煦淡淡然然应着,豁然回身一个腾挪离马而起,手势翻转挽出一个剑花逼退一人,同时以剑鞘格开另一人的杀意,瞬间突破两杀手攻势,凌空飞掠而来,凌厉一剑不偏不倚直刺向楚翼心口。他自始至终清淡无波的面上露出一抹清雅笑容,清冽黑眸直视陷入囹囫、分身乏术的楚翼,优雅启口,“就譬如——现在!”

而此时楚翼正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夹攻,对于徐子煦这突来的一剑,决计是避不过的,即便避过了他的袭击,却也躲不过其余四人的攻击,正所谓顾此失彼。

再观其他亲卫们也各自陷入苦战中,无暇他顾。连恩分神注意到这边情况,待要前来援助,无奈反而被逼退了几步,眨眼左臂已负伤。

若要杀他,此刻的确是最佳机会,稍纵即逝,两人心里都分外清楚。

徐子煦的剑,刺得毫不犹豫,面上笑容始终不变。

反观杀手似有诧异,两名牵制徐子煦的更是一时惊愕,让徐子煦如离弦之箭般脱离了他们的范围。

楚翼看着急速递来的那剑,淡淡回视过去,神情未变。

这时,暗处又有银针袭来,时机可谓拿捏得刚刚好。

三方合攻,楚翼看来此次凶多吉少。

然而,他只是豁然抽出软鞭飞舞,将周身护住,银针未及沾身已尽数被打落。

同一时刻,徐子煦的剑已在眼前,“哧”的一声,剑没躯体,血红顺着剑身流淌滑落,在泥土上晕染开一朵朵红花。

赫然只见一名黑衣杀手倒地不起,却是徐子煦最后关头手腕一转,剑锋移位,立时取了就近杀手之命。

其余五人一时措不及防。

楚翼就着徐子煦为他打开的缺口飞身而出,同时,袖中暗器掷出,听闻林间一声异响,伏击者终于毙命。

徐子煦一招得手急速飞身而退,与楚翼一同落地,两人背肩而立。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可惜啊可惜!”楚翼摇头叹笑,视线却不经意瞄了瞄他左手,绷带完好如初,不见血迹,看来伤口没有裂开。

“那么想死在我手里?”

“难道你不想杀我了?果真对我产生好感了?”在这样生死一瞬的时刻,楚翼依然谈笑风生,一抓住机会就不忘调侃对方。

徐子煦一声冷笑,未作回应。

敌方六人失了一人,震惊只在一时,立马恢复了镇定,转化五人杀阵,展开新一波攻击,来势竟比方才愈加迅猛狠辣。

五人中两人稍弱,其余三人却称得上强,若单打独斗,无论徐子煦还是楚翼不消片刻便能摆平,问题是五人联合,就不是省油的灯了,尤其这五人打斗中融入了战术,此消彼长,要攻克更非轻而易举之事。

两人被困在中间,竟脱身不得。

徐子煦同时抵御两名杀手的凶猛袭击,无暇顾及第三人,眼角余光察觉斜里砍来的利剑,为求自保他自然而然足尖一点一转侧身避过,这一避却令楚翼后方露出了空隙。

同样激战中的人发觉后侧方急至的危机,心中一凛,千钧一发之际,他连忙运起内力振退自己前面的两名杀手,一个腾空翻跃,利剑已经擦过腰侧,衣服被划出一条剑痕,未及皮肉,不过又是虚惊一场。

“喂喂!你的背后我精心留意着,我的背后你多少也帮帮忙啊!”

“哼!背后是留给信任之人的,你我算么?”

“信任感和默契感一样,也是培养出来的,现在开始也为时不晚。”楚翼软鞭一甩,将斜劈往徐子煦的刀连人卷过来,“不是已有过前例了么?”

那被卷之人一惊,急忙发出暗器,逼得正一手抵御来自另一方的攻击楚翼撤回软鞭来挥落暗器。

徐子煦只是一径冷笑。

他虽如此说,做法却截然相反,对于防守显然更留了心了。

楚翼察觉后微微一笑,神色几不可见地一缓。

缠斗片刻,楚翼与他错身之时又轻语:“若无法顾全,交给我也无妨。当心手。”

这话说得声音极低,在此起彼伏的刀剑交击声中更显得支离破碎、朦胧不清。

徐子煦没有表情,也不知道是听到还是没听到。

五人杀阵比先前更为难缠,虽然目前为止他们两还没有受伤,却也同样伤不到对方,交战近半时辰,局势呈现胶着状态。

长时间内力的消耗、精神的紧绷,两人额际隐有汗水沁出。

方才还飘扬的雪花,片刻又停了,冬日钻出云层,光芒惨淡地挂在空中。

战事犹然持续,徐子煦默不作声,暗暗寻找突破口,无奈对方阵势似乎早已拟练千百遍,一进一退皆有度,分明刻意严格训练过,令人找不到破绽。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交手次数的增加,似乎更有利于敌方依持着对他们了解的一步步加深,进而不断改善阵型和进攻方式,几度都差点被得手,着实险象环生。

“我说,你的剑招可比这些人有看头多了。”楚翼忽而又笑道,虽然衣服破了几处,可那睥睨孤傲的神态,给人的感觉仿佛仍一身华贵、高不可犯。

在此严峻局面下,他这般沉稳依旧,闲雅如斯,所谓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莫过于此了;若论及临危不惧犹自谈笑戏言,他楚翼可谓第一人了。

“我们连手,认认真真来他一出,一气呵成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早早结束这场闹剧如何?”楚翼又说,一个猫腰踢腿,解了自己的困境,再一剑划过,守了徐子煦的左后侧,“否则,再这样继续下去也太无聊了……”

“小徐,怎么不说话了?”

徐子煦本不想再搭理,凝神对付敌人,对方却喋喋不休,只得冷冷回了句:“你啰不啰嗦!”

“一心两用让你无法专心应战么?”楚翼呵呵笑。

徐子煦脸色不变,依旧淡定如斯,变脸是的敌方,只听得两人又开始一搭一唱。

“我倒想认真,可他们不认真,杀鸡焉用牛刀啊!就这么玩着吧,反正你也没什么急事。”

“诶!他们这不是不认真,而叫心有余力不足啊!”

“嗯,也对。就像适才那招若内力再浑厚精湛些,又怎会被你随随便便一鞭子就化了呢!”

“哈哈哈!彼此彼此,你不也应付起来眉头都不皱一下的?那些看起来惊险的玩意愣是一招都没招呼到你身上。”

“这位小兄弟,剑要这样使。”徐子煦一挥手化出万千剑影,直眩人眼目,借势挑了一名杀手的面巾,余劲在其脸上划出一条血痕,他没再跟进,转而回身应对其同伴的掩护逼杀,发尾顿时飘落几根,方才若贪胜而未及时回转,稍晚半分,恐怕立时便会见血,如此千钧一发之际,他却神情一如既往地淡漠,还悠然道,“有失准头啊!可惜了这么一个绝佳机会……”

“哈哈!这位兄台,你力道不对呀。”

“招式也太难看。”

“中看不中用也不行啊!”

“问题是人现在连看都不值得看啊!”

“那真是一无是处了……”

一声叹息。

两人你一言我我一语地搭着,神情慵懒闲散,好像就信步在自家后院观雪,顺便逗弄着不听话的孩童,随便敷衍一下。

对战中的交谈,这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无疑是一种最大的挑衅和藐视,而只要敌方其中一人被激怒,那么看似坚不可摧的阵型就会瓦解。

“再说这刀是宝刀,可惜其主人却只让人摇头三叹啊!”

“嗯,这招不赖,叫什么?没名的话,我来取个吧,就女子绣花小儿拳腿,如何?”

徐子煦毫不客气地就对方武功指指点点,楚翼也一路大笑附和。

黑衣人脸被布巾蒙着看不清表情,可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分明怒意高涨。

楚翼低笑:“想不到你这嘴毒起来竟让人大开眼界,不由得要对你刮目相看啊!”

“关于这点,徐某哪敢在太岁面前班门弄斧。”徐子煦不甚谦逊,“不及殿下万万分之一呀!”

“不过实话实说,这不是花拳绣腿又是什么?搔痒都不过瘾,打到现在竟然一片一角都没削落,啧啧……我都为你们汗颜啊!”

“住口!”终于听得有第三人大喝,“还敢胡言乱语,瞧我西门刀厉害!”

“不可!”一同伴一惊下急忙出声喝阻,却已是不及。

阵型瞬时出现漏洞,楚翼微微一笑,瞧准时机立时拿下一人,徐子煦也趁对方暂呈手忙脚乱时拿下另一人,杀阵霎时被破。

二对三的局面,情势理所当然有了大逆转。

此时亲卫那边的战况也已趋向白热化。

三人结不成阵型,在楚翼和徐子煦的联合围击下难撄其锋、节节败退。

胜负已无悬念。

徐子煦却在此时抽身而退,拄剑一旁,淡淡观战。

“喂!还没完呢!”楚翼又面临以一敌三的场面。

“以六殿下盛名,莫非到这地步还需要援助?”徐子煦扯开一抹童叟无欺的无害笑容。

楚翼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徐子煦看似温和的目光紧紧跟随楚翼的身影,暗含评估。

楚翼再提内力,皮鞭软剑双管齐下,一防御一进攻,不刻便有一人惨亏,敌方再乱阵脚。

“呦呦!再加把劲,还剩两个。”徐子煦说着风凉话,不时移动身形躲避他们战斗时横扫来的余劲,“瞧那边都快结束了,别做主子的还不及部署,就没颜面了啊!”

隐约似见楚翼眉头略一抖,剑气一盛,似乎隐有怒气爆发,移形换位,一个一连三式的终极招数,眨眼之间最后两个杀手一剑毙命死于软剑下。

楚翼一抖剑身,清吟过后,轻薄锐器冷光幽幽,一尘不染,他手腕一抖,软剑再度缠回腰际。

徐子煦用布巾细细擦拭着剑,眉宇间平淡无波,脑海里却回想着适才楚翼的一招一式,暗暗推敲。

“这表情,分明有所思。”

“你认为这些人和不蔽城的幕后主使,会是同一人么?”徐子煦轻浅回道。

“不好断言啊!要知道想杀我的可不止一派人马,可惜至今尚未谁有能力得手罢了。”楚翼这话分明有玩笑意味在 ,却也显出其自负得非比寻常。

徐子煦瞟他一眼,戏谑:“你竟树敌如此之多啊?看来处世方式有待加强了。”

“再多的敌人,也比不过招惹一个掌握生杀大权的帝王来得危险啊!”

徐子煦听明白他又是在讥讽朝阳帝除掉他的事,冷哼一声,没回话。

“殿下,王爷……”连恩与索望聘一行结束了战事匆匆过来,略一犹豫终是谨记着楚翼曾说过的话,对着徐子煦一行礼,才继续道,“属下未尽职责,请降罪!”两人单膝跪地就是请罪。

“无妨,起吧。”

“谢殿下。”两人起身,又一一汇报了己方伤亡情况等事宜。

“传令下去,众人原地稍作调息,尽快回复状态,并调出菁英作为先锋前去巡逻警戒,一有状况,随时通报。”

“是。”

“好好安置伤员,你们自己也照顾着自己点。”

“谢殿下关心。”

“没事退吧。”

“遵命。”

“这次不说胜之不武了?”楚翼走向徐子煦。

徐子煦明白他是在揭初识那次的激战,平静无波道:“此一时彼一时。”转身就走。

楚翼一笑,跟了上去。

“还以为你会不屑耍弄手段的行为,看来我又低估你了?”

“哼!那岂非又要被你说是不知变通、假学道了?”

“哈!你真了解我!”楚翼凑过去,暧昧道,“要不要更了解一步?”

“敬谢不敏。”徐子煦不动如山,垂手将剑往身侧一搁,楚翼不得不微微退离,就这样不动声色避过了他的过分接近。

“我发觉真的是被你迷住了。”

徐子煦一顿,淡然道:“也许找寒邪来比较好。”

“为什么?”

“他是神医。”

这不等于拐起弯来说楚翼有病么?

“徐子煦,你骂起人来越来越有水准了啊!”

“没,你太多心了。”徐子煦一本正经,“我们这不是有伤患和中毒者么?”

“……这也是冷笑话么……”

一阵风刮过。

“嗯嗯,果然小徐就是小徐——”

音未落,一道气劲已然袭来,楚翼头一歪,剑气堪堪削过鬓侧,掉落几缕发丝。

“别再那么叫我!”徐子煦冷冷启口。

“记得适才你也落过发丝,现下我也同样……倒令我想起一个取发定情的说法……”

不远处随侍的索望聘对此番谈话一字不落地听了个实,嘴角依稀抽了抽,正为自个主子担忧,果然,又一道剑气破空而来,直罩楚翼门面,楚翼原地回旋飞身而起,剑气没入身后林中,一排松树身陡然空了一个洞。

楚翼摸摸鼻子,又要开口,传令完毕回来的连恩忙上前一步,低声道:“殿下,似乎有消息过来。”

一声鸟禽嘶鸣划过天际,楚翼仰头一看,空中一翔鹰飞旋而来,瞧准目标俯冲直下。

连恩伸直手臂让它停落,从脚边竹筒取下信纸,又朝空中丢出一片鲜肉,猛禽振翅飞离,叼着肉片在空中盘旋一圈,停在树上开始享用美食。

楚翼接过一看,轻轻一笑:“这一回程,真是危机重重啊!”

“前方又有埋伏?”

“八九不离十。”

夜无眠R

2011年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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